去酒店的路上,薄雲禮開車,蘇也坐在副駕駛,手裏抱著他給她買的熱蜂蜜水。


    醒酒用的。


    蘇也擰起眉很嫌棄地睇著那杯蜂蜜水。


    本來就熱得不行,這人還給她買熱的。


    薄雲禮將車停在紅燈前,看她一眼:“蜂蜜水要熱的才有用,聽話,”片刻後,又笑一聲:“一會兒到了地方,我就幫你解決熱的問題”


    蘇也現在反應有些慢,沒聽懂他話裏的深意:“不想喝,我按按穴位,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就要往肩峰肩髎穴上按。


    薄雲禮湊過去,手掌撐著她後頸,用額頭貼著她滾燙的小額頭,拇指蹭了蹭她臉頰,低聲哄著:“喝了它,不然我擔心一會兒會晃得你頭疼。”


    如果此刻蘇也是清醒的,一定會狠狠踩他一腳。


    晃得她頭疼?


    這是什麽話?


    可這會兒蘇也不但沒反應過來,而且還真的試著晃了下頭。


    嗯,喝了吧還是,晃一下好像真挺疼的


    ——


    還是頂層,跟上次一樣的房間。


    進了房間,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呼吸困難


    男人一手死死摟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將房卡插進卡槽,燈亮了。


    他帶著她進屋,兩人的|唇|自始至終都沒有分開。


    蘇也非但沒覺得涼快,反而更熱了。


    她覺得自己心髒都快要蹦出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果然酒喝多了會傷身!


    後來散了些|氵幹,蘇也才感覺酒勁褪去。


    大腦也漸漸清晰起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在上麵


    她雙手撐著那結實的胸膛,有些懵地抿了下唇。


    她是誰?


    她在哪?


    最重要的是她和他在幹什麽?


    薄雲禮見她眼睛裏的醉氣散了不少,低聲淺笑,似在回答她的問題:“我在幫你。”


    蘇也表情就像在說:你當我傻?


    薄雲禮微微挑眉:“你不是說,想把我摁在狠狠欺負?”


    蘇也咬一下牙。


    這是一個意思?


    薄雲禮又笑:“真的,”邊說,邊不動聲色地將她往|下挪了一寸。


    她忍著沒出聲。


    他氣息卻一下重了:“知道怎麽欺負麽?”


    “我教你”


    他眼神幽幽暗暗,裏麵有星辰大海。


    蘇也也想出息一把,可她發現這樣根本就不是在欺負他


    沒幾下就撐不住了。


    薄雲禮心軟,也沒法再繼續忍耐,掐住她的腰,奪回主動權


    接下來,蘇也才明白這男人在車裏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喝完酒這樣,頭真的挺疼的


    她想討伐他,可聲音卻支離破碎


    ——


    薄家這邊,收到乖孫信息的薄湛,偷著樂了半天,過了好一會兒,才克製住不停上揚的唇角,按照孫子的意思,撥通了蘇錦陽的手機號。


    剛高考完就想夜不歸宿,蘇錦陽剛要奪命連環call,卻不料收到薄家的來電。


    他接起電話,說了聲‘喂’,本以為是管家打來的,結果沒想到,竟從裏麵聽到薄老爺子的聲音。


    竟然是薄老爺子親自打來的電話


    蘇錦陽態度立刻恭敬起來。


    薄湛輕咳一聲,開口語氣穩重極了:“就是這樣了蘇先生,也也跟同學聚會喝多了,雲禮把她接回薄家來照顧,這邊傭人多,照顧起來比較方便”


    蘇錦陽態度極佳地聽完薄湛的話,略有些擔心:“也也沒事吧?”


    薄湛:“沒事沒事,這會兒已經醒了,但我看時間太晚,就留她在家裏住下了,她怕你不放心,特意讓我給你打電話說一聲”


    蘇錦陽這才鬆一口氣,雖然薄雲禮也住薄家,但薄家畢竟不是其他地方,有德高望重的長輩在,兩個孩子不會做什麽出閣事兒的。


    “這是說哪的話,有薄老爺子照拂,我怎麽可能不放心?我還怕打擾您呢。”


    薄湛樂嗬嗬地笑:“不打擾不打擾,那就這樣,今晚讓也也在我這兒住,明天再給你送過去”


    剛要掛電話,蘇錦陽卻又開口:“對了,能不能讓也也接一下電話,我問問她考得怎麽樣”


    “”薄湛聞言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個”


    他看一眼端茶過來的管家,管家很機靈地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薄湛立刻明白過來:“啊,剛剛傭人說也也去洗手間了。”


    “哦哦,”蘇錦陽想了想,挺不好意思地問:“那能讓雲禮來接”


    這次不等他說完,薄湛直接道:“雲禮也去洗手間了!”


    蘇錦陽:“”


    不知想到什麽,薄湛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補充一句:“你可別誤會,他們去的可不是同一個洗手間,我們家好幾個洗手間”


    蘇錦陽:“那我明天再問好了,打擾了”


    掛了電話,薄湛轉頭看向正在斟茶的管家:“怎麽樣?我表現的自然吧?”


    管家,笑而不語。


    ——


    翌日,酒店房間內。


    就連薄雲禮都比平時起床的時間晚了兩個小時。


    他看向身旁熟睡的女孩,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輕輕將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他不但貪戀昨晚,更珍惜早上跟她一起醒來的時刻。


    真想早點娶回家


    他湊過去,略有些粗糲的指腹刮著女孩臉上極細小的絨毛。


    蘇也累慘了,困得不行,以為臉上有小蟲子,抬手就朝自己臉上拍一下,然後翻個身繼續睡,活像個大大咧咧的包工頭。


    薄雲禮心疼得不行。


    床頭櫃上手機‘嗡嗡’地震了幾下,是薄雲禮的手機。


    他拿過來看也沒看就先掛了,撈起被扔在地毯上的浴袍披在身上,走去其他房間,才把電話回過去。


    高考結束,今天開始徹底放假,小姑娘不用上學,他不想吵醒她。


    張清風語氣很是歡喜,像要過年了一樣:“雲禮,也也說沒說她考得怎麽樣?你讓她不用擔心,不管成績如何,清大的保送名額都為她留著呢。”


    薄雲禮不緊不慢地係好浴袍的帶子,語氣顯然沒有張清風那般輕鬆:“好。”


    張清風他們都擔心蘇也成績太差,隻有薄雲禮,擔心她考得太好


    好到除了清大,還可以自由選擇國外任何一所、離他十萬八千裏、但科研條件更好的高校


    ------題外話------


    3—4更


    花式凡爾賽,別人都擔心也也考得不好,隻有薄哥擔心也也考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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