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也和薄雲禮不約而同地回了一個字。


    ‘好。’


    有些人,命中注定的緣分太強,攔也攔不住。


    ——


    放學,祁嶼還像往常一樣來接容若。


    今天他特意看了下,薄雲禮沒來。


    心中不禁冷笑,薄雲禮哪有他好,隻不過偶爾心血來潮了才會來接一下蘇也。


    他從後視鏡裏看著從校門口走出來的學生。


    就在這時,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


    白羽喬在同學的簇擁下,從不遠處走來。


    今天的她,看起來神采奕奕的。


    難度堪比競賽題的數學考卷,考了年級第一名,這一榮譽徹底洗刷了她醫術輸給蘇也的恥辱。


    她特別跟老師打聽了一下,蘇也這次的成績是41分,這個分數在白羽喬看來可笑極了,但更可笑的是,她考了這麽低的分數,她的班主任竟然還覺得她進步了。


    這就很諷刺了。


    祁嶼朝思暮想了好幾日的女神終於出現,而且容若又還沒出來。


    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他趕緊推開車門,快步上前,走近看,更覺得她氣質出塵。


    說實話,容若跟她真沒法比。


    這才是真正的女神。


    “同學你好,請問你是白羽喬嗎?”


    周圍同學見有人找白羽喬,都很識趣地離開了。


    白羽喬神態高傲地睨了眼祁嶼,語氣淡漠:“我是。”


    如此冷淡的態度卻絲毫沒讓祁嶼心灰,相反,他覺得女神就應該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樣子。


    像容若現在這樣粘自己,挺沒勁的。


    “自我介紹一下,”祁嶼理了理外套,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我叫祁嶼,我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冷笑打斷。


    “你是容若的男朋友吧?”白羽喬一臉不屑。


    “啊我是,”祁嶼也沒想到自己在學校這麽出名,看來她早就聽說過自己。


    既然認識就好辦了,祁嶼朝大門口張望了一下,想著容若一會兒就該出來了,便隨便找了個理由,快速道:“經常聽容若誇你的醫術,咱們加個微信吧,以後有需要方便聯係。”


    白羽喬雙手插兜,臉上掛著淡淡的嘲諷。


    真不愧是容若的男朋友。


    他以為自己是誰?


    雖然跟蘇也的比試讓她輸的很慘,但找她看病的人仍然比比皆是。


    “我不是誰的問診都接,”白羽喬撂下一句話,提步便要離開。


    祁嶼拿出手機的手一滯,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答複。


    最近不僅容若,容家,連他爸媽和親戚朋友都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白羽喬竟然這麽不給他麵子。


    他衝著白羽喬的背影道:“小若不是你的朋友嗎?對朋友的男朋友這樣不好吧?”


    白羽喬冷笑一聲:“我跟她不僅不是朋友,我對她連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你是蘇也的男朋友,我可能還會有點興趣。”


    祁嶼見白羽喬越走越遠,也來不及反應她話的意思,連忙道:“蘇也倒是希望我是他的男朋友,她以前追過我好幾年呢,一哭二鬧三上吊,無所不用其極!”


    聽到這,白羽喬腳步頓了頓


    ——????????????——


    周六,四季商務會館。


    經理搓著手跟前來訂包廂的貴客們解釋,最好的一、二號包廂都已經訂出去了。


    解釋完,又回身交待服務員好好招呼好一、二號包廂的客人,千萬別怠慢了。


    今天生意挺好,不差錢的大客戶都趕在一個時間段來了,特別是一號包廂,不僅有豪商大鱷,還有某局長


    二號包廂就比較神秘了,隻知是兩位男士,一位年長一些,一位年紀輕一些。


    蘇也還要準備一些收購的合同和資料,所以提前半個小時到。


    薄雲禮向來準時,14點整進入包廂。


    兩撥人在來的時候就這樣錯開了。


    謝禹州被小嬌妻纏著鬧了會兒,晚了20分鍾才到。


    進屋的瞬間,蘇也起身同他握手,舉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謝禹州見著蘇也,愣了愣。


    眼前的年輕男子,身形在男人裏不算高,但很顯個,腿很長。


    一身合身正裝,頭戴紳士帽,雖然帽簷壓的較低,但那張極其白皙清俊的臉依然奪目。


    眉眼精致得不行,既有萬般情愫,又有少年的張揚感。


    傳說中畫裏走出來的公子、貌比潘安的絕世盛顏,也不過如此了吧。


    當男人,真是浪費了。


    謝禹州目光朝一旁的桌子看了看,合同文件、簽字筆一應俱全,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其實原本這趟來他是不報什麽希望的,畢竟一個高中生,就算再有才,又能談得了什麽大生意?


    隻因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好不容易開口一次,他沒法拒絕。


    可現在看來,倒真讓他對稍後要談的生意多了幾分興趣


    如果說2號包廂的氣氛還算融洽,那麽一號包廂這邊,氣氛就緊張多了。


    ‘叩、叩、叩’


    薄雲禮手指緩緩敲擊著桌麵,微啞的嗓音噓徐徐而出:“閆局長,那天將蘇也從警察局救出來的人,也是你。”


    他語氣明明是禮貌溫和的,卻莫名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閆政威一身老[新筆趣閣 .xsbiquge.info</a>]幹部標配的夾克衫外套,正襟危坐,麵帶淺笑,看著對麵一表人才、卻深不可測的男人。


    早就聽說師姐有個未婚夫。


    小夥子不,是未來師姐夫,人不錯,就是太過聰明,有點難搞。


    縱然之前已經有了師姐的提醒,做好了準備,可此時與這男人親自過招,依然有些說不出的緊張。


    從前都是他審犯人,他向人施壓,這次,倒是反過來了。


    不過閆政威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經曆過數次九死一生的局長,他扯了扯外套,和藹地開口:“薄先生,這沒什麽,我已經說過了,我照顧也也,完全是出於對師姐的尊重,您看過我的檔案,當然知道我全是靠師姐父親的資助才有了現在,當年師姐走的突然,我有義務對蘇家人多加關照。”


    薄雲禮神情沒有任何波動,拿出一張照片,指腹壓著,緩緩向前推了推:“這人,你認識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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