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多委屈一樣,本就是讓你睡沙發,難不成我家,我還睡沙發不成。


    有更好的酒店,把他侍候得像大爺一樣。


    這個地方的女孩子,特別多,特別美,但怎麽說吧,正經的人,終究還是正經的,紀小北在小區門口看到一些朝他笑的女郎,也是目不斜視的。


    早上他與我出去,上班族的精英女郎,也格外的青睬他,淡疏的臉都是笑意,誰叫他長就一張花容月貌,還有身上那股子貴氣霸氣,輕易地就可以吸引人呢。


    李虹吧,多優秀的一個女人,就栽跟頭栽得大,不過這個女人就是聰明過了頭,一直這麽囂張,紀小北哪會喜歡這樣子的。


    以為把我作餌,就可以把他鎖在手心裏了,我真不知她怎麽想的,也許她覺得我經曆這麽多,還敢再去愛紀小北,跟他走得近,我就是傻瓜一個。


    但翩翩,我也就是傻瓜。


    扶著我走到經理夫人說的那家茶樓裏去,去得有點早,我讓他找個地方先住下,有他在不方便,總是不喜歡聽別人說太多我的閑話。


    指不定她一轉口,又說我搭上誰誰誰,所以工作是故意不要的了。


    點了個八寶茶,慢慢地喝著。


    這一帶的地方,早茶是出了名的,特別特別多好吃的,而且味道真的很不錯,不管什麽地方的廣式早茶,都不如在本地吃來得過癮。


    看著菜單,吞吞口水,不客氣地點了很多,經理夫人不買單,我自個買還不成麽,想吃就吃,對自已好一點。


    還沒有上單,濃烈的香奈兒香水味襲鼻而來,倒是用得過量了,覺得不太好聞。


    經理夫人和昨天要打我的妹妹一塊兒來的,我抬頭瞧了一眼,繼續喝我的八寶茶。


    “陌小姐,昨天的事很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經理夫人笑眯眯的:“小陌啊,我聽老楊說你在公司也沒有做多久,但是後生真可畏啊,也是有本事的人,公司裏的人亂說什麽,我也沒有讀什麽書,也就亂信什麽了,誤會這真的是大了。”


    我淡淡一笑,把辭呈從包裏拿了出來:“楊太太,恕我不能再在貴公司裏再做下去。”


    她接過看了看,放在桌麵上。然後從包裏取出一個信封,鼓鼓的。


    連著我的辭呈一並推了過來:“小陌啊,昨天的事,真是一個誤會,這是我們的誠意,還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不計較昨天的一切,公司真的需要有能力的人,最近公司會更規範一點人,會成立更多的業務,統籌等部門,而掌管這一切,我們認為要提升一個副經理比較合適,小陌是個不錯的人,相信可以信任的。”


    “你就是給我整個公司,我也不會再做下去的了,昨天的事,你們道歉,也是發生過,腳現在,還痛著。”


    “我們跟你道歉,也給你不少了,你說吧,你開個條件?”她妹妹首先就壓仰不住。


    有錢就可以這麽說話啊,有錢了不起啊。


    紀小北這會兒過來了,優雅地到我身邊:“千尋,昨天是她欺負你的。”


    “你是誰?喲,叫幫手了。”她妹妹陰陽怪氣地說話。


    紀小北隻是笑,也不說話,端起我的茶往她臉上一潑,在她驚訝萬分的情況下,再把一盤炒河粉往她頭上一扣,淡淡地說:“有錢就可以這樣說話,真好,那有權呢?你們回去查查,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紀小北是也,小爺就是官二代,小爺就仗權汙你。”


    扶我起來扶,小心翼翼地往門口走。


    大堂裏很多的人喝早茶,看到這一幕都瞪大了眼,就怕錯過一樣。紀小北的囂張,有時候還真是深得我心。


    經理夫人的妹妹,這會兒才知道要尖叫。


    “惡人,終須是惡人治啊。”我無比的感歎。


    他很不讚同這句話:“我是惡人?”


    “紀小爺覺得自個是好人嗎?”


    “得了,反正工作也沒有了,咱們回北京去吧,北京你終究是舍不得的,清明已過,總也是得給你爸媽上些香。”


    本來想拒絕的,一聽後麵那句話,頓時不再說什麽。


    東西並不多,在這裏,即使工作定下來,住宿什麽的定下來,我仍然像是過客,匆匆的過客。


    回到北京他讓我去四合院那兒住,我隻笑不語,他歎口氣:“我知道了。”


    打電話找清潔工,把我家那房子打掃幹淨在酒店住了二天就回去。


    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變,小小的蝸居,簡單,但是,這就是花,心可以在這裏定下來。


    這裏,似乎還有林夏的氣息。


    手指掃過那些書,有些仍然是他的,衣櫃裏的衣服已經清幹淨,強勢地讓人進駐了一大批的春裝,北京這個天氣,乍暖還寒著,陽光卻是那樣的透亮了。


    我總是要回來麵對的,逃避得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久了,我的記憶裏,很多有關於他的事。


    腳好了些,終於是可以慢些走了,紀小北回到北京,也要開始忙他的事,放假得多了,積起來的事可謂是不少。


    買了媽媽最喜歡的百合,帶了爸爸喜歡喝的酒去。


    墓碑邊,還放著清酒瓶子,媽媽那兒還有枯萎掉的百合花,是林夏來過呢。


    我想是他吧,就是他吧。


    媽媽,我一直不敢來看你們呢,真有點不敢,可如今的路,我還必須走下去,我真的還忘不了紀小北,如果他再給我一身傷痕,讓我心死,那便就好了。


    林夏真好,就是這種愛,我接受不了,媽媽,我很抱歉,我寧願一個人,我也不想這樣,如果你在世,你一定會勸我,但是我,還是不會聽勸,嗬,你看你的女兒,脾氣還是像你的,是吧,媽媽,我會好好對自已好的。


    把墓碑擦試幹淨,這才離開。


    天色還早,我站在外麵等了半上小才等到車回市區,提了點東西回去,不曾想到林夏在我家樓下等著。


    隻是幾個月的時間,感覺如過了幾年,他顯得有點老了,一定是沒有好好地照顧自已。


    看著我,眼裏濃濃的哀傷。


    我不想去看他的眸子,我承受不起他心裏所有的重。


    移開頭,錯身要過去。


    他重重地歎口氣:“打算,一輩子都不再跟我說話了嗎?”


    我仍繼續走,他輕輕叫一聲:“千尋。”


    “有事?”


    “回北京了,怎麽不打我電話,我去接你。”


    “不用了,離婚協議書,相信你也收到了,林夏,離婚吧,於你於我,也是一件好事。”


    “我不。”


    “那也隨便你,別擋著我的路,我要上去了。”


    電梯才剛上去,要等還要好一會的時間,上樓梯,我想想還是算了吧,我這半殘人士,乖乖地不要虐待自個。


    紀小北的電話打了進來,柔和地問我:“現在在做什麽呢?”


    “出去一會了,現在在等電梯。”


    “中午吃過飯了沒有?”


    “沒。”


    他歎口氣:“讓人不省心啊,上去吧,一會我叫外賣給你,晚上我去你那兒吃飯。”


    “我不想做飯呢,要不,你做?”


    他說:“我帶廚子過去好了。”


    “折騰吧,你要來,給我提個榴蓮上來。”


    “換種就不行嗎?”


    “嗬,越吃越愛吃了,可怎麽辦呢,你就乖乖給我提來吧。電梯馬上就到了,我不跟你說了。”


    合上電話,認真地看著那數字,一層一層地跳躍下來。


    林夏沒說話,就那般看著電梯旁邊的倒影,那是我的樣子。


    我知道回到北京,終究是會再看到他的,可是現在已經有很強的心理準備了。


    “千尋,我們出去談談吧。”


    “其實沒有什麽好談的了,你不要說為我好,我不喜歡這樣的好,就這麽簡單。對不起,電梯到了,我先上去,再見林先生。”


    我寧願把你當成陌路人,也不要你那麽瘋狂了。


    我的電腦裏,擺著喬東城發來的一封郵件,他查到的帳號他查到的那人之前和林夏的通話紀錄。


    他自導自演了好一場戲,我跟著他定好的戲路而走,心裏很傷,本想好好地過生活,好好地愛他。


    紀小北讓人送了午飯過來,睡在沙發裏沉沉的,手機響個不停,我看看是林夏的,也不想接。


    固執地打了好幾個仍然不接,便把信息發了進來。


    “林夏先生喝醉開酒出車禍,現在在我們xx醫院裏,他嘴裏一直強求你,請你務必過來。”


    一點也不想過去,但是心裏又頗有些過意不去。


    林夏要故態複萌嗎?要這樣子讓我心軟,讓我硬不下心來離開他嗎?一次可以,二次沒有意思了。


    隻是,終究是無法放下不管不聞不問,我們走到今天的地步,我也有責任,不怪誰,隻是無法再下去。


    打電話比林端,他頗是高興,我把這事跟他一說。


    林端沉靜地說:“我去看看他吧,你不想出來就不要來了,千尋,回來就好,北京才是你的家,才是你的根。”


    “林端,我又和紀小北交往了,我是不是不知死活。”我自嘲地問他一句。


    他良久的不出聲,後來才輕歎一聲:“千尋,想愛就愛吧,你心裏的直覺,你最是清楚,旁人的聲音,不過是參考,你覺得開心就好,開心這樣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如果你覺得不好了,你想要讓人勸勸你,你打電話給我便好。林夏那兒,我會通知他爸媽去的,你不必擔心什麽。”


    “嗯,那就好。林端,你還見過小宇嗎?”


    “沒,他媽媽帶著他去西安了。”


    “那好,我不打憂你做事了。”


    掛了電話有些失落,我心愛的小宇,不再是我的小宇了,他已經不再記得我了。


    紀小北買了跌打酒上來,按著我的足踝,大聲地喝斥我:“不許動,告訴你多少次了。”


    “痛嘛。”一痛哪能不縮呢。


    “不許縮,痛也忍著,還到處跑,我倒以為你好得差不多了。”


    他猛地一捏我腳踝處的那塊骨頭,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氣。想抽腳他卻捏得緊:“別動,要是痛,可不關我事的。”


    “我看,還是去醫生請醫生給敷藥吧,你不行啊!弄得我痛死了。”


    紀小北挑挑眉頭:“你說這話,好曖昧。”


    我頓時明白了,然後有點無語。


    “好了,別動,我去洗個手,給你切點臭東西吃。”


    “紀小北,你也嚐嚐,不錯的哦。”


    “我要吃了,你會給我什麽好處?”


    “不吃拉倒。”還要好處,紀小爺真當自個是玉皇大帝下凡來著了。


    股票,又在下降,跌得似乎很厲害。


    北京正在治房地產這一塊,房子很多,然而限購,還有各種各樣的條件一公布出來,跌得好是慘。


    林氏股票,下降了百分之五十。


    我把電視給關了,我不懂這些,可我知道林夏是有退路的,三億元在他瑞士的帳戶呢,別的我也不知。


    當官的個個都是人精,精得不得了,變幻莫測的,如果紀小北的爸爸當初調而走,隻怕現在是眾的之矢了,那邊發生了動亂之事,許多的官員連罰著。


    紀小北切榴蓮,我看他手機響了,拿了進去:“你電話。”


    “誰打來的?”


    “肖健。”


    他神色一斂:“按掉吧,一會我會給他回複。”


    切好了榴蓮端出來:“你先吃著,一會外賣會送上來,我還有些事得去公司。”


    “嗯,再見。”


    他飛個媚眼:“親親我唄。”


    我勾勾手指:“你過來。”


    他喜滋滋地把臉湊過來,我一掐他臉頰:“趕緊走吧你。”


    他捏捏我的鼻子:“越來越不可愛了,我先走了,有什麽事記得打我電話。”


    美國那邊的姑姑打電話給我,叫我去接機。


    我想我現在的號碼,大抵是林夏告訴她們的。


    打了車出門去機場,看看班機的出口,再到那兒去。


    林夏來得比我還要早,或許他比我來得早很多了,依然是有些憔悴,捧著黑咖啡。


    “千尋。”微笑地叫了我一聲。


    我淡淡一笑:“你也來接人。”


    “昨夜裏給我打電話的,似乎心情很不好,要了你的手機號去,今天來接機了。”


    “謝謝,我等著就好了,你有事,你去忙,不打憂你了。”


    他眼裏有些受傷,苦澀一片。


    他總是這樣,很輕易地受傷,我也隻能說到這麽個份上,難不成要我對你還如以前那樣,對你說著夫妻一般的話麽。


    林夏,沒有感情了。


    被欺騙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哪怕你的出發點,是為我好,我仍然不想的。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他便是一笑,然後說:“我不累,看,班機到了,馬上就出來了。”


    他輕輕地靠近,我沒有躲,隻是靠得太近了點,就會移一移,他便也是知道,就不再多近一分。


    姑姑和堂妹,推了很多很多的東西出來,而且戴著大墨鏡。


    一出來就抱抱我:“千尋。”


    聲音,竟然是有些哽咽的。


    “姑姑。”我輕聲地一叫:“你們累了,走吧,我帶你們找個休息的地方。”


    “這次回來,就不再走了。”她取下了墨鏡,雙眼通紅:“我們在美國破產了,你姑父他失蹤了。”


    失蹤?一個多不負責任的人啊。


    怪不得這麽傷心了,接過行李:“先去休息一會,洗個臉吃些東西,坐了這麽久的飛機,你們也累了。”


    帶她們到一個還算不錯的酒店住下,姑姑的情緒,似乎很不好,不想多說什麽。


    我也沒有問她,林夏說在下麵訂了位,下去吃中午飯。


    吃完飯我輕聲地說:“林夏,你公司還有事,你去忙吧。”


    姑姑也應聲:“是啊,小夏啊,有事就去忙,別陪著,事業重要。”


    林夏把一串鑰匙遞了過來:“千尋,明天我讓人去收拾一下房子,讓姑姑與愛文住進去吧,回到北京了,總不能一直住著酒店。”


    我把鑰匙推回去:“不用。”


    我和你之間,不要再有牽扯。


    他有些黯淡,姑姑笑笑:“小夏,去吧,我還有些事跟千尋說呢。”


    “好,那我先走,你們有什麽事都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他離開一會,姑姑便跟我說:“小兩口吵架了吧。”


    “沒呢,姑姑。”我和他,基本上是吵不起來的,他忍讓,他大度,他不會和我計較呢。


    但是,我也沒想和他吵。


    以前不想,以後我想就更不會可能和他吵的了,我們之間有關係,焉是隻吵架這麽簡單。


    “千尋啊夫妻之間吵架是床頭吵,床尾和,臾不要太是倔強了,到底也是沒有什麽好處的。”


    “姑姑。”我皺皺眉頭。


    “我以前還不是和你一樣,都是很倔強的人,那時生意不行,還是掙紮著,希望慢慢地變得好起來,希望可以把那些危機渡過去,哪怕是林夏給我轉了三百萬,還是無法改變破產的結局,我和你姑父,吵架吵得多,他開始不歸家,他開始酗酒,他開始罵人,然後他說他倦死了那個家,他晚上出去就沒有再回來過了。”


    一邊說,一邊還傷心得直落淚。


    我抽出紙巾給她,愛文卻是很淡然地吃著菜色,似乎並沒有什麽感傷。我也不知道林夏轉過錢給她,到底這些事也是過去了,沒有什麽意義的存在。


    “我就是再後悔,也沒有辦法,如果他回來,再大的苦我也和他吃啊,可他倦有了,他不會再回來的了,連找他,也無處可找。”


    “別傷心了。”


    “美國太多債主,還借了一些高利貸,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就隻能回來,你能幫愛文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大學接收她,像清華啊,北大,這些就不錯。”


    “姑姑,這個我可能沒有本事了,這些學校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要不讓愛文在網上看看吧,北京的大學還是蠻多的。”


    “網上能看到的,能考進去的,那有多少間好的,愛文的時間可不像國內這些大學生一樣,都用在學習之上。”


    換言之,就是學習不好了。


    “姑姑,我真的沒有辦法,我沒有什麽關係。”


    “你沒有,林夏有啊,總歸來說,林夏在北京也是有權有勢有地位的人,不就是他一句話的事麽。”


    “姑姑,我和林夏,現在要離婚。所以這些事,我想我是幫不上忙的。”


    她一臉的震驚:“離婚,剛才看你們,還是挺好的,是不是吵架了,還是怎麽的,不管如何,也不要鬧到離婚啊。”


    “三言二語,我是說不完的,總是離婚,是我自已的選擇,姑姑,我也是很理智的,所以你也不用為我擔心。”


    “這到底是怎麽了這,你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暢了嗎?”


    “姑姑,這是我的事,我自有分寸的。”


    “不過這是你們的感情,我也不好插手,但是千尋啊,你爸媽都不在了,你有些事太年輕,也不會為自已多打算一下,要是離婚,你就多要點贍養費吧。”


    “一分我也不要,房子我也不要,車子股票錢什麽,不屬於我的東西,永遠我都不要。”


    我不想去貪求,雖然他什麽舍得給我,也不會覺得我是貪心,而且他還會全都給我,但是沒有這麽一個必要。


    離開酒店獨自回去,姑姑這事,是真的不好辦,愛文是要上大學,她也不能長期住在酒店,奈何以前她並沒有房子在北京。


    想了想,我還是開了電腦,在網上查查愛文就讀的事,再看看房子出租之事。


    不喜歡事事都去麻煩秦瑞與東子他們了,讀書的事留意了一下,愛文的成績如何我也不曉得,隻是把資料抄下來,到時讓愛文聯係看看。還有房子的事吧,要等愛文的事穩定下來,再給她們看看,酒店的錢我到時多付幾天,我這裏太小,不好住,而且我也喜歡獨立的空間。


    第二天一大早就過去陪她們去吃早餐,姑姑笑著說:“愛文一會兒會去學校。”


    “咦,這麽快?”


    “姑姑想來想去,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林夏,這孩子真不錯啊,二話不說就馬上主動要解決愛文的事,說在那附近有套房子,給我們母女住著先。”


    “姑姑,你怎麽去麻煩他呢,現在跟他,不是什麽關係了?”


    “你們不是沒有離成婚麽,唉,千尋,你在生氣什麽,不就是小宇沒了嗎?林夏說了,你能生,可以再生,如果不能再生了,以後可以領養一個。”


    原來林夏是這樣跟她說的,唉,再怎麽去維護,我想也是無法再回到圓點去了。


    “姑姑,婚是要離的,你也不要勸我,我這個人,就是這麽的固執,林夏願意幫你們,那是你們欠林夏人情,我總也是把這話擱在這兒了,一些事兒,你看著辦吧。”


    “說什麽話呢,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姑姑嗎?”


    她有些生氣,然後看著我,大滴的眼淚就滑了下來。一邊用紙巾抹著眼淚,一邊哀怨地說:“我倒也是知道的,我有愛文一回來,這就成了你的負擔了,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賴著你的,就是乞飯吃,也不會說和你有關係的,你也不用顧著我們。”


    “姑姑,我並沒有這麽個意思,但是欠林夏的情,我還不了,就這麽著。”我並不想氣得誰哭。


    可是欠林夏的,怎麽還,我還不起。


    他什麽都不缺,他就是想要我的心,我的情與他在一起而已。


    可是他的愛,是我沉重的負擔,我知道他對我一往情深,然而感情不是誰對你好,而你就可以對誰好的那種,不是交易,感情從來就不是一種公平的事。


    “姑姑,我先走了,愛文要是確定了學校,你就給我個電話吧,我去給你們看看那附近的房子。”


    她也不吭聲,就靜靜地抹著淚。


    我給林夏發了個信息:林夏,你做什麽也不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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