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父皇,娘,放心吧,姐姐玩夠了,她就會回來的。”君悅看著不舍的父母,出聲安慰道。


    雖然他也不舍姐姐的離開,但是想到這分別隻不過是暫時,所以他也就不會感到那麽的難過了。


    君悅卻不知,靜雅此次,能再次回到他們身邊的希望是多麽的渺茫,即使有,那也不過是人鬼殊途。


    “恩,姐姐一定會回來的。”目送著靜雅的馬車重新起步,看著馬車慢慢離開,三人久久沒有離開,皇家是為隊在寒風中堅毅的站立著。


    這一眼,他們能否再見到靜雅的嬌俏容顏?


    “父皇,娘,姐姐走了,還有我啊,要真是想姐姐了,我扮女裝給你們看。”君悅看著神色悲痛,神情哀泣的兩人,用自己的方法來寬慰他們。


    “謝謝君悅。”破涕為笑,青青也疼愛的捏了捏君悅的臉頰。


    君悅雖然不大喜歡這個動作,但是卻沒有閃躲,不過他的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為何娘和姐姐都喜歡捏他的臉,他自己也試過,可是好像沒有什麽感覺啊。


    不過,隻要她們開心,捏一下就捏一下,反正看著她們開心了,他也開心了。


    送走了靜雅,生活又回複了平靜,幸運的是青青的視線逐漸請晰,不在朦朧模糊。


    關於她的存在,墨良沒有再度提及,朝中官員以及百姓間的議論好像也淡了不少。


    然而就在一切都趨於平靜的時候,一個案子卻震驚了朝野,轟動了天下。


    刑部官員無奈之下,隻能呈請上奏。


    原因很簡單,就是一家弟兄三人,老大英年早逝,隻留下了風華正茂的遺孀;老二是一本分書生,雖然沒有什麽大本領,但是卻也靠為人私塾先生而賺取費用養家糊口,娶了一個小家碧玉的女子為妻,日子也過得和樂融融;老三卻是一遊手好閑之徒,整日裏不務正業,不似勞作,隻是浪蕩街頭,做一些芶且下做之事。


    但因家中尚有年邁老母,為了贍養老人,哥弟兄三人關係雖然不葺融洽,但是卻也各自在自己的小院裏,相安無事。


    卻不想,事情就出在老母六十高壽的那天,為了給老母祝壽,老大餘霜,老二夫妻,早早就為老母準備了壽禮,洗手做羹,她姓二人卻也默契忙活,隻為能讓老母高高興興的吃個長壽麵,一家人也好好聚聚。


    卻不想,因為恰逢喜事,素來不多來往的哥弟兄兩人在桌上,不免小酌了幾杯,老二因不勝酒力,不支倒地,總不能讓他就睡在桌上,老母就讓老三把老二背回自己院裏,老二妻子自然相隨相看,本是尋常之事,壞就壞在這老三也喝了酒,也正在興頭之上,當他放下酒醉沉睡的老二,轉身看到了正為老二鋪床蓋被的二嫂,不知緣何,老三隻覺得今兒個的二嫂美得不似人間女子,色從心生,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二哥,猛的一把抱住了二嫂。


    二嫂自是被嚇了一跳,隨即奮力抵抗,可是柔弱女子怎敵這個常在外胡作非為的老三的對手,不出片刻就被束縛,口也被堵住了。


    就這樣,老二妻子,隻能眼睜睜的躺在自己的丈夫的身邊,絕望的被老三奸汙了。


    更湊巧的是,看著久久未歸的老三,擔心老二會不會醉酒出事,弟妹有何需要幫忙的地方,老大遺孀在安頓好了老母之後,順道過來看看,卻不想,讓她看到了灰飛魄散的一幕。


    隻見老三正在做著畜生不如的行徑,驚呆了的老大餘霜下意識的發出驚呼,而這也引來了老三的注意。


    正在興頭上的老三看到自動送上門的大嫂,又怎會手軟,直接從二嫂身上爬起,幾個箭步就逮住了想要逃離卻手腳癱軟的大嫂,同樣的手法,直接用腰帶捆住了大嫂的雙手,用布條堵住了大嫂的嘴巴,三下五除二就拔了大嫂的衣服,直接扔到了床上。


    就這樣,一張床上,躺了三個人,一個醉酒人事不知的老二,而他的身邊躺著自己的老婆和大嫂,可是她們此時卻正承受著老三的蹂躪,兩雙原本充滿了平和的眸子此刻卻都成了絕望的空洞,淚水在腮邊冰冷。


    當次日醉酒的老二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不是溫柔相詢的妻子,而是兩具早已冰冷的活死人。


    兩具不著寸縷的軀體,兩張同樣空洞的容顏,老二可謂是心神俱裂,萬念俱灰,可是看著身邊的殘破人兒,他隻能含著淚忍著悲痛,親手為她們穿上衣服,咬著牙報了官。


    卻不想,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卻隻看到妻子已經梳洗幹淨,穿戴整濟,躺在同樣換過的床輔上,氣絕身亡。


    顧不上傷心,老二直奔大嫂的院子而去,不出意外,同樣的慘劇發生了。


    一夜之間,家破人亡,這麽大的事情,想要瞞住老母卻也是不可能,當老母看到頭晚還為自己過壽的賢惠媳婦就這麽沒了,還遭遇了那麽慘無人道的事情,當場就急死了。


    當官府的差役們根據案情線索抓到老三的時候,他正心滿意足的喝著美酒,還想著回去以後,該如何分享那兩個人兒。


    當他跪倒衙門裏,當他被問及案情,他的酒勁瞬間去了大半,但是卻還沒有清醒過來。


    當三具屍體擺在他的麵前,他才真正的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老母,看著兩個嫂嫂,再也沒有之前的不知所謂的無知感,臉色瞬間聚變,不是為她們的死而自責傷心,而是因為涉及人命,他恐難逃幹係。


    卻不想,在官員定案問罪的時候,他卻吐出了一個讓審案官員難以啟齒的話來。


    “我大良皇帝不也是弟霸兄嫂,草民也是效仿天子,這有何罪?如果這也有罪的話,天子不也應該一視同仁。”卻不想這無賴老三卻吐出了這大不韙的話題來,瞬間所有的圍觀者都看向了官府大人,等著他作何答複。


    “大膽,居然敢汙蔑當今天子,杖責八十。”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負麵影響,審案的官員隻能把賴皮老三杖罰之後,拘押大牢,斟酌再三,還是把案情稟報於刑部,把難點也含糊的指了出來。


    案情的經過就是這些,而怎麽處罰本不是問題,畢竟奸汙兄嫂,這本就是大逆不道罪不可恕的惡行,更何況導致了兩個女子的慘死,老三就是死一百次那也是罪有應得,症結的問題在於,賴皮老三指出了當今天下存在的一個問題,當今天子的品行是天下百姓的楷模,一旦此事不妥善處理,那麽這天下間,相關法令將會失去效用。


    上行下效,這大良還有何道德秩序可言。


    見到此惡行之人,敢於說出此等囂張之言,墨良真恨不得一掌斃了他,可是,一個無賴都能想到用此來為自己開脫,那麽其他的人會不會也會用此開脫,到時候,這天下間法令虛設,大良的秩序還不亂為一團。


    “皇上,恕臣直言,眾口鑠金積毀銷骨,臣等知道夫人情深意重,大義無疆,可是百姓不知道,故而臣請皇上三思,此案隻不過是一個先列,一個警示,若是皇上還不能順應民心,整頓綱紀,那麽我大良即將道無道,法無效,這社稷江山還談何安定?”趁此機會,刑部大人第一個站了出來,重提這個君臣間都避諱的問題。


    隻因此次,這個話題不得不提。


    “請皇上大局為重,為我大良社稷江山,為我大良法令綱紀,請皇上聖裁。”一時間所有的大臣都跪地請命,此乃關係到社稷民生的大事,他們明知道有可能觸怒龍顏,卻也冒死請命。


    瞬間真個朝堂之上,烏雲密布,大有雷霆將至之勢。


    墨良陰沉著臉,看著一地的朝臣,放在龍椅扶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


    此情此景,讓他情何以堪?


    若是順了民意,他又該如何麵對青青?如何麵對自己?


    可是一旦狒了民意,他又以何安邦?以何治國?


    一邊是國之大義,一邊是情之所係,他該何去何從?


    “皇上,請三思啊,這大良社稷可是我大良士兵用生命換來的,若是這大良王朝有失民心,這又該怎麽向天下的百姓交代,怎麽向為國捐軀的烈士們交代?”趁熱打鐵,為了不讓皇上有回旋的餘地,臣子又開始了曉以大義的說辭。


    墨良神情一暗,這江山也是他披荊斬棘創下的,他和士兵們同生共死,同甘共苦,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可是他敢說,自他統一天下以來,他所作的一切莫不是為國為民,為何他們看不到自己的努力,卻隻看到這他平生唯求的情感歸宿?


    “難道朕的所作的一切還不夠為民嗎?”沉痛的聲音重重的捶在群臣心中。


    “皇上聖明,皇上勵精圖治,勤政愛民,此功績臣等銘記於心,可是皇上是天子,是萬民敬仰的皇帝,是天下百姓的楷模,皇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代表的不止皇上自己一人,而是代表了整個皇室,整個朝堂,乃至整個國家,皇上貴為天子,卻也失去了一般人能有的犯錯的機會,就連包容,卻也難得。”一席話,鏗鏘有力,卻也悲壯,肯定了墨良的付出,卻也點明了墨良的處境,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就是這個意思。


    然而為何群臣請命,那也是因為當今的天子不失為一個愛國愛民的仁義之君,他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偏聽偏信。


    故而,這樣的君主,朝臣會效忠,會輔佐,卻對他有著更高的要求。


    “這麽說來,如果朕退位讓賢,是否就能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一件真正想做的事情。”墨良看著大殿之上的群臣,他本可因為他們的不識時務而震懾他們,但是他卻知道,這些人都是自己精心培養的臣子,也是讓這大良江山穩健發展的棟梁之才,他們此等做法隻是盡了他們身為人臣的責任,他們何罪之有?


    或者更應該說,有他們,是他為人君的福氣,也是這江山社稷之福,更是百姓之福。


    “皇上,切不可莽撞行事,還請皇上三思。”聞言,一直保持沉默的青峰可就忍不住了,當即說道。


    而其餘的大臣也全都驚了,齊齊叩首請罪,隻為免去皇上退位的想法。


    朝堂之上的風波,不一會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傳遍了整個朝野。皇帝的仁義,皇帝的無奈,皇帝的奢求都在這一風波裏展現。


    而引起這一切事端的青青,卻在聽聞之後,隻是看著蕭索的窗外,黯然長歎。


    這一天還是來了……


    如常般靠著下棋自娛自樂,好似對於發生的事情無從得知。


    “娘……”同樣知悉了情況的君悅第一個衝進了青青的寢宮裏,倔強的小臉蛋上有著委屈,也有著憤怒,更有著無所適從的無奈。


    “怎麽了?”青青心中暗歎,卻牽過了君悅的手,溫和的看向君悅。


    “娘……”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如何訴說,君悅隻是猛的撲進了青青的懷裏,放聲大哭。


    如果姐姐在的話,他還能找姐姐共商對策,可是現在姐姐不在,他想找個人說話也找不到,想到麥穗,君悅的心裏就更難受了。


    “君悅知道為何女人的壽命要比男人長嗎?”輕拍著君悅的脊背,讓君悅能夠暢快的哭出來,青青卻問出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隻因為這眼淚裏有毒素,當人身體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身體裏就會有對身體有害的毒素滋生,如果不排除休外的話,慢慢的淤積的話,就會形成一種有害東西,危及人的身體健康,而痛哭就會流淚,這種毒素就會隨著淚水被排除體外,那麽對人體的傷害也就不會那麽大,故而女人容易哭泣流淚,體內的毒素比男人的就要少,因此女人的壽命要比男人長。”


    青青沒等君悅作答,就自顧自的解釋道。


    當她的話說完的時候,君悅已經停止了哭泣,一臉的半信半疑的看著青青。


    雙腮還掛著淚水。


    “是不是舒服多了?”為君悅擦幹淚水,青青含笑問道。


    “恩。”君悅仔細感受,確實沒有剛進來的時候那麽的難受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他就又開始感覺難受了。


    “父皇在君悅的心目中是個什麽樣的人?”青青問道,人已經又開始專注於之前的棋局。


    “父皇是天下最偉大的皇帝,最勇敢的戰士。”這是一個父親在兒子心中最好的形象。


    “那麽你可有見過父皇有何解決不了的難題?”一句話,頓時讓君悅那愁眉苦臉的小臉蛋如釋重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沒有。”一句話,雖然沒有點明,但是君悅卻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專心和青青下起了棋。


    雖然君悅的棋術不佳,但是和隻會自娛自樂的青青對起來,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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