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廉的帶領下溫菏和雲常終於來到了溫小菏的臥室。


    這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見這間屋子的陳設,整個屋子的風格是古色古香的,溫菏進入房間,踩上了柔軟的地毯,她低頭,除了這地毯慘白和整間屋子格格不入。


    雲常跟著溫菏進入了房間,他打量著整間屋子不住感歎:“怪不得說是最受寵的女兒呢。”


    他也看見了地下白色的地毯,準確來說一進門就感覺腳下的觸感和普通的地毯不一樣。


    他蹲下來用手摸著地上柔軟的東西,雲常打開手電筒,明亮的光芒很輕易的穿透了地毯,透出瑩潤的白光,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整層地毯,而是不知道用什麽東西一層層的重疊起來的。


    沐廉走進來對溫菏說:“我先帶雲小……先生去沐浴,過一會兒再過來。”


    溫菏點點頭:“好。”


    雲常收起了電筒,雖然不知道地毯的材質,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一個好東西。


    沐廉和雲常走時帶上了門。


    溫菏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堆積了一整天的疲憊終於壓倒了她,她躺在床上幾乎是一瞬間便入睡了。


    沐廉走在前麵,雲常在後麵有些百無聊賴。


    “你很想殺了我吧。”雲常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沐廉不為所動:“既然是阿菏喜歡的人,那我就會留著。”沐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過要讓我知道你呆在阿菏身邊是為了利用她,我會幫她處理掉你的。”


    雲常不屑的嗤笑:“就你?”


    沐廉麵不改色:“也許吧,我也不介意讓你死的更痛苦一些。”


    一時間無話,雲常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嘖,萬惡的有錢人。


    “我想你並不想讓你家小姐知道你修煉邪術吧?”


    沐廉瞳孔微微一縮,轉過頭掐住了了雲常的脖子:“你怎麽知道。”


    雲常被沐廉一下子掐住有些喘不過氣,不過他還是笑著說:“我是幹什麽的啊……你們家……這些破事我還不了解?”


    “當然……如果你在這裏把我給掐死了……我留在溫小菏身邊的東西也就有用了。”


    沐廉聽到這句話頓了頓:“你威脅我。”


    “嗬嗬……我哪裏敢?”


    沐廉鬆開手把雲常甩到地上,他看著雲常因為被掐而有些青紫的臉露出了一個微笑:“就算是威脅我,你想要讓我幫你做事還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不知道你願意付出什麽代價。”


    雲常略微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你想要什麽?”


    沐廉垂下眼眸:“我想要溫小菏,你幫我,我替你做你想做的事。”


    雲常露出一個微笑,伸出手:“合作愉快。”


    沐廉看著眼前的那隻手有些遲疑。


    “怎麽?不敢了?想要又不敢實施,你還真是個懦夫。”雲常說。


    沐廉伸出手握了握雲常的手:“不用激將法,我決定了的事情不會做出改變。”


    雲常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真應該慶幸阿菏還算喜歡你。”


    雲常聽到這句話笑了笑:“我的榮幸。”


    溫菏眼前處於一片黑暗中,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處夢境,她想要睜開眼卻無法睜開。


    夢境裏好像來了一個人,她耳朵聽到了一個人的腳步聲。


    “誰?”


    腳步聲停了下來。突然溫菏被類似於藤蔓的東西迅速纏繞住並吊了起來。


    一瞬間的失重使溫菏大腦一片空白。


    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溫菏聽到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而她腦袋上方不知道有什麽東西正在往下滴著粘液類的東西。


    腳步越來越近,藤蔓也越來越緊,將溫菏纏繞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耳旁傳來一個女人的低語,潮濕又粘膩的聲音。


    “我的眼睛好用嗎?”


    溫菏一下子被驚醒了,她睜開眼,周圍還是溫小菏的房子。


    溫菏摸了摸臉上,幹幹爽爽,沒有粘膩的感覺,她不得不承認剛剛那個隻是個夢了。


    溫菏歎了口氣,這連睡覺都不安穩,夢中大概率就是眼睛的主人了,聽聲音像是個女孩子。


    她下了床走向梳妝台,剛下床腳下柔軟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許的不適應。


    梳妝台上有一個很大的鏡子,雖然溫小菏是個瞎子,不過這些東西準備的到還挺周到的。


    鏡子裏是一個長的柔軟嬌美的女孩兒,烏黑的頭發被綰了起來,眼睛是溫柔的奶茶棕,溫菏眨眨眼,這張臉過於陌生,使她有些不太適應。


    梳妝台下麵有一個鎖上的抽屜,溫菏翻找了一下桌子,想要找到鑰匙卻始終沒找到。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櫃子裏有好東西,她沒有放棄,不斷的在桌子上敲敲打打反複尋找。


    突然她在卓沿邊上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溫菏一按,果然是按鈕。


    抽屜上方緩緩的被推出了一個小空間,裏麵放著的就是鑰匙。


    溫菏拿下鑰匙打開了抽屜,裏麵是一份筆記本。


    她拿出書翻了翻發現是一本日記,不過裏麵隻有一頁有字,其餘要不是空白要不就是被撕了。


    我就知道!他們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該死!現在還想讓我死!


    溫菏皺了皺眉,為什麽這本日記會出現在溫小菏的房間裏,她可不認為溫小菏一個瞎子還會寫日記。


    溫菏不死心的翻了翻卻沒有任何線索,唯一有的就是一篇發泄情感的文字,沒有什麽用處。


    溫菏用手點在了“我”字身上,這篇日記的“我”和“他們”到底是什麽,“他們”為什麽要殺“我”。這些都不得而知。


    溫菏把日記放回櫃子裏,回到了床上,她現在很累,疲憊和疑惑交織著使她的大腦無法運轉,但她又不敢貿然睡著,夢境裏被藤蔓纏住的窒息感仿佛還在。


    窗戶傳來了一聲響動,溫菏抬頭看了過去,一隻黑貓從窗戶的縫隙中輕鬆的擠了進來。


    黑貓看著坐在床上的少女愣了一下,隨後一下子衝進了溫菏的懷抱。


    溫菏被黑貓撞了一下倒在了床上,她下意識的抱住了黑貓溫暖又軟和的身體。


    溫菏突然一下疲憊仿佛因為懷中的柔軟動物全都消散了,她抱著黑貓蜷縮在床的一角,渾身放鬆也使她一下子困意上來了,這次她不再害怕,也沒有再夢到什麽女人藤蔓,就這麽安心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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