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婧笑了出來,說:“走了也好,嬌情。這麽一大桌子菜,我們吃。”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說了些各自開心的事兒。林越婧好象跟個吃貨一樣,吃的還多,比我吃的多多了。


    “程紅玲,要是你輸了,你會脫光衣服嗎?”林越婧突然問。


    “當然了,願賭服輸。”程紅玲平靜地說,喝了一口湯,接著說:“要不,我們再賭一局。就賭我脫光衣服,你也脫光,敢嗎?”


    林越婧笑了笑,給程紅玲夾了一些菜,笑著說:“算了算了,我可玩不起這麽大的。”


    程紅玲好象是故意的,又說:“那我們玩小一點。你脫光上衣,我全脫光,敢嗎?”


    林越婧又想了想,大著膽子說:“你敢我就敢,至少我還有下麵的衣服。”


    我不知道程紅玲在搞什麽鬼,拉著她們說:“別鬧了,吃飯吧。”


    程紅玲根本沒理我,站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然後淡定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看著林越婧。


    林越婧看著程紅玲,嚇得嘴都合不攏,張大著嘴巴,看著我,又看了看程紅玲。


    我看了一眼程紅玲,想著,算了,讓她去瘋吧,接著吃飯。


    林越婧拿了個大碗,夾著很多菜,然後躺在程紅玲的身邊,避開我的視線,自己紅著臉把上衣脫了下來,內衣和衣服放在空椅子上,自己蹲在下麵吃東西。


    程紅玲笑了笑,把她拉起來,說:“淡定點兒。他要是用那種色色的眼神看你一眼,我就光著屁股走出去。”


    說完,把林越婧拉到椅子上坐著。


    我用餘光看了一眼,蠻小的,和芒果差不多。


    我和程紅玲象平常一樣吃著飯,林越婧有些放不開,坐在那裏,悶聲吃著東西。


    吃完了午餐,她們穿好衣服,一起回公司。


    一進辦公室,程紅玲就嚴肅地對我說:“她們兩個人都不是在這裏長期做的人,但林越婧比田纖娜好。你有些事情可以交給林越婧會辦,但一定要在她承受的範圍以內,超過她的心理承受值,她做不來。至於那個田纖娜就算了,讓她在這裏混日子吧,不過介意你給她安排一個單獨的辦公室,她喜歡搬弄是非,有損同事之間的團結。”


    “你怎麽知道?一頓飯的時間你全看出來了?”我不解地問。


    程紅玲白了我一眼,說:“你當我那麽高的工資是白拿的?跟你說,我的工資可是你的三倍。”


    我又接著問:“那你是什麽樣的人?”


    程紅玲按著我的頭,正經地說:“狗是最忠誠的動物,你,是我的狗,我也是你的狗。我們從以前到現在,從沒有背叛過對方。明白嗎?”


    “那……”我正要問她為什麽讓我和她發生關係的事兒。她好象看出我的心思,說:“那件事情你必須完全聽我的,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後果你知道,我有能力把你直接打死。”


    我點了點頭,她才鬆開我。


    命令式地對我說:“出去給姓田的安排辦公室去。”


    沒辦法,心裏真心怕她發瘋打我。出了辦公室,拍了拍手,問著所有工作的同事,說:“你們有誰知道,還有沒有單獨的辦公室?”


    有個女同事站了起來,說:“有,在財務室旁邊還有一個小型單間辦公室。”


    “好,你帶她去,以後她就在那兒辦公了。”我指著田纖娜說。


    田纖娜看著我,說:“這麽快就想通了?不錯。”說完,開開心心地跟那個女同事走了。


    我正要回辦公室,走過一個同事,遞給我一個大信封,說:“楊總,這是您的快遞,剛送來的。”


    說了聲謝謝,轉身回到辦公室。


    程紅玲依然在忙著,我進來也不搭理我。


    我坐在沙發上,拆開快遞,裏麵是上次一樣的小信封,上麵寫著:“看後銷毀,要是敢讓別人知道,照裏的人就會死,她左屁股上的梅花印跡就是證明。”


    心裏咯噔了一下,上次是芒果的,這次會是誰的。


    我忐忑的打開信封,裏麵的照片,居然是程紅玲。


    照片裏她一個人在一個房間裏,光著身體在整理衣物。大約有七八桌,場景都一樣,沒有別的,隻是光著身體在收拾。


    我的手抖了一下,又看看不遠處的程紅玲。


    程紅玲晃了我一眼,走過來。我還來不及做什麽,她就“搶”走了我手上的信封和照片。


    她看了後,臉色也立刻變了,一臉陰沉,跟我說:“看看我屁股後麵。”說著,自己拉起裙子,把內褲脫到大腿處。


    我看著她的屁股,說:“左屁股上真的梅花狀的淺印子,象是做什麽東西上麵坐久了形成的。”


    “你拍我看。”說著,她把手機遞給我。


    我對著她的屁股,拍了幾張,感覺已經很清楚了。


    她看了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說:“中午我們吃飯的時候,椅子上好象有梅花圖案。那些照片,是以前我和老公開房時的情景。但我不知道是誰拍的,那個時候,老公正在洗澡,不可能給我拍。還有,是誰算得這麽準,把一切都算計得這麽好。”


    我不敢對她說我以前收到過芒果的,我怕芒果有危險。


    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以後要小心點兒,芒果那有武器,我想辦法給你弄一支過來,你防身。”


    說著,我起身就要出去,程紅玲拉著我,說:“不用了,芒果以前就給過我。隻是我想不通,是什麽人幹的,目的又是什麽?關鍵是我還看到了這封信。”


    “所以,你以後要假裝沒這事發生,象平常一樣。”我安慰著她說。


    她好象想到了什麽,趕緊找出一個差不多大的小信封,裝好照片,對我說:“那個信封我留下,你把這個拿到洗手間燒掉。”


    說完,我拿著裝好的快遞信封,起身準備出去。


    這時程紅玲拉住我,說:“今天下午我請假,我出去想想辦法。還有……”程紅玲停了一下,說:“今天你沒吻過我,抱我一下,吻我——”


    我過去抱著程紅玲,她象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我懷裏,靜靜的等著我去吻她。


    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陣子。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她自願,而不是強奸,感覺得到,她現在有些無助。


    我和程紅玲一起出了辦公室,她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到洗手間,把那些照燒掉了,然後用水衝到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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