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外麵,我摸了摸,身上還有幾百塊錢,於是找了家旅館先住下了。


    今晚我是肯定不能回去,徐慧真的敢拿刀捅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也沒有回家,直接去了zk。


    剛換上保安服,保安隊長劉浩就找到了我。


    對於這個囂張的隊長,我們沒有一個人看他順眼,但聽人說他認識不少混子,所以沒有人跟他對著幹,隻能忍住。


    聽說一年前有個女服務員被他給霸王硬上弓了,報警都沒能治了他,還被反打一頓,最後那個女服務員自甘墮落,做了小姐。


    “楊成,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扣半個月的工資!”劉浩說道。


    “隊長,哪有這麽狠,公司條例上也沒有說一下扣半個月的工資吧。”我反駁說。


    “在這裏,我說的話就是道理!怎麽?你小子不想聽?”劉浩目露凶光,惡狠狠的說。


    我知道不能再頂嘴了,不然他又要動手了,雖然我不怕他一個,但誰又知道把他打了之後,又會招來多少人報複我。


    半多月工資估計又進入他自己的口袋了,我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罵了一遍,才低頭離開了。


    白天酒吧中的人並不多,我本來以為會是很清閑的一天,卻聽到問口有人大喊:“有人來砸場子了!”


    我立馬來到門口,十幾個保安早已經集合在這裏了,不過麵色都不太好看。


    因為對麵足足又二十多個人,手中還拿著棍子,每個人都一臉囂張,躍躍欲試。


    我揉揉眼睛一看,領頭的正是昨晚被我打了一頓的的東哥!


    我頓時覺得情況不對,這群人八成是因為昨晚的是才來砸場子的!


    幸好昨晚我帶了個麵具,不然今天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劉浩上前一步,說:“周均東,你他娘的吃錯藥了?敢來這找事?難道你忘了zk的老板是誰?”


    不過對麵二十幾個混混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怪叫著向保安隊衝來!


    劉浩嚇得屁股尿流,他也沒想到對麵說動手就動手,第一個就跑了。


    本來保安隊就是一些普通人,zk也很少有來鬧事的,很多人甚至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麵。


    劉浩一跑,立刻有好幾個人都跟著跑了,剩下幾個還喊了大罵了幾聲,才掉頭跑。


    本來我也準備跑的,但是都擠在一塊跑,不知那個缺德的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坐在了地上。


    等到我再爬起來的時候,幾個染著黃毛的混混已經衝到我麵前了。


    幾根鐵棍朝我身上揮來,我盡力躲避,但還是有一根招呼在了我的背上。


    顧不上疼痛,我反手搶過鐵棍,邊打邊往酒吧裏退,其實大部分的混混都已經開始在酒吧裏打砸了,為數不多的幾個客人早就嚇跑了。


    對麵畢竟有好幾個人,我身上有挨了好幾棍,感覺骨頭都快斷了,再不想辦法,我怕這群人下手不分輕重把我給打死了。


    就在我心中焦急的時候,呼啦啦從二樓下來一群黑衣人,見到混混就打。


    這群人顯然有訓練有素,二十多個混混僅僅是幾分鍾就都變得鼻青眼腫,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黑衣人領頭的竟然是一個女人,三十來歲的年紀,身穿職業裝,身材飽滿,皮膚雪白,她大喊一聲:“劉浩,你給我滾出來!”


    劉浩這才不知從那個角落跑出來,一臉諂媚的說:“雪姐,周均東這小子太囂張了,改天我一定找人揍的他跪地求饒!”


    “別以為你認識老板我就不敢開除你,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下次要是連幾個混混都擺平不了,就給我滾蛋!這裏不需要廢物!”雪姐說道。


    劉浩看起來是很怕這女人的,一個勁的點頭。


    “好了,趕緊把這裏先收拾好,晚上之前要正常營業。”雪姐吩咐道。


    劉浩如蒙大赦,趕緊找人收拾這破攤子。


    他看到我坐在一邊,心中一肚子火就要發在我身上,狠狠踢了我一腳,說:


    “你小子趕緊滾起來!”


    我不僅沒有力氣,身上更是挨了好幾下,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不然我真想把這欺軟怕硬的貨狠狠揍一頓。


    “你滾開!”劉浩後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嬌喝。


    劉浩趕緊滿臉堆笑讓開了路。


    雪姐來到了我跟前,蹲下身來,問道:“哪裏受傷了?”


    她說這話的語氣溫柔近人,和前麵凶巴巴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就像一個貼心的大姐姐。


    我舉起左胳膊,小臂上挨的這下最狠,血都已經染了一片衣服了。


    雪姐給我挽起袖子,看到我小臂上鮮血淋漓,馬上轉過頭去了。


    過了會兒,她才有些尷尬的說:“這麽嚴重,我都有些不敢看,你跟我來,我跟你包紮一下。”


    我“嗯”了一聲,艱難爬起來,跟在她後麵上了一直上了三樓。


    到了一件單間中,應該是她的辦公室,雪姐讓我坐在沙發上,去找來一個藥箱,給我抹藥包紮。


    我看到她一心一意為我包紮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覺得她就像是我的小媳婦一樣。


    其實這也不怪我,二十年來,我沒接觸過多少女人,關心過我的女人就更少了。盡管我知道她關心我是由於我拚命跟混混打


    原因,根本不是因為她對我有感情。


    或許是因為我的婚姻是場交易,我心中潛意識的盼望著能有一個這樣的老婆,溫柔賢惠,善解人意,聽我的話。


    雪姐發現我一直盯著她,沒有一絲拘謹,反而大方一笑說:“幹嘛一直看我?”


    我反而變得有些靦腆了,紅著臉說:“雪姐,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油嘴滑舌,我這樣的老女人有什麽好看的。”


    我還想說,但她主動轉移了話題,“以後你來找我幹吧?”


    我一下沒聽明白,“啥,找你……幹?”


    “呸!你腦子裏都想什麽呢,”雪姐拍了我頭一下,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以後來我手底下工作!”


    “好啊,來你這裏也是當保安嗎?”我早就在劉浩的手下待夠了,又這樣的機會我肯定不會放過。


    “也可以當保安,就像剛才的黑衣人一樣,我也是看你身手不錯才找你的。不過,還有一樣輕鬆的工作,工資也高就看你想不想幹了。”雪姐朝我眨巴眨巴眼,說道。


    “什麽工作?”


    “就是像我這樣的老女人來玩的時候,去陪他們。”


    原來是去當男公關,我早就聽說有這個職業,一些尋求刺激的富婆出來玩,必然少不了男公關,這些富婆出手都很闊綽,工資肯定不低。


    不過我是不會做的,即使為了錢做了上門女婿,我也是不得已,現在我不是特別需要錢,自然不會去做這種沒有一點尊嚴的工作了。


    “雪姐,要是你想讓人陪,我就做,別人我可不陪。”我打趣道。


    “臭小子,還敢調戲我,要不是看你有傷,我早就找人打你了。”雪姐說。


    我知道,她就是說說而已,不然臉上也不會洋溢著笑容。


    不知為何,我在雪姐的麵前,總覺得能放的開,她給我一種親切的感覺,就像是很熟的朋友一樣。


    “你背上怎麽也出血了?”突然雪姐驚訝說道。


    我這才記起,背上也挨了幾下,她這麽一說,頓時感到火辣辣的疼。


    “背上好像也被打了幾下……”


    “趕緊脫下來,我給你塗點藥。”


    本來我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又想到雪姐的職業,類似老鴇,見過的人不知又多少了,我又多想什麽呢?


    盡管這樣想著,但她的小手碰到我皮膚的時候,我心中還是胡思亂想,臉也變得通紅。


    抹完藥的雪姐看到我的樣子,突然笑眯眯的問道:“你不會還是一個處男吧?”


    我大囧,臉色更紅了,心中想著,出去後一定要趕緊找個人,小姐也罷,先把處男之身給破了,免得被人當成稀有動物對待。


    “咯咯,那可真是稀少了。”雪姐笑道,“正好,我跟你最筆交易怎麽樣?”


    “什麽交易?”我問道。


    “你把你的第一次賣給我。”雪姐壞笑著說。


    我驚呆了,真是她的話,倒貼我也願意啊。


    “你別亂想,我是說要你去陪一個客人。事後,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雪姐解釋說。


    聽到這話,我心中還是很失望的,也不想答應她這件事。但我聽到後半句後,不知怎麽就說:“我想要你!”


    聽到我這話,雪姐明顯一愣,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絲紅暈,在我看來,更加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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