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沒人提起這件事,是陸景遲讓他們不準把這件事說出去。


    白瑾言鬆了口氣,但白瑾言覺得唐子清肯定是知道些什麽,而且和他腦中的記憶有關,有可能唐子清並沒有認錯人。


    不知道為什麽,離真相越近,他心裏的枷鎖越重。


    “你在想什麽?”陸景遲站在他身後,手指在他臉上流連。


    “我在想唐子清的話是什麽意思。”白瑾言沒有隱瞞,他希望陸景遲能給他一點建議。


    “不需要想太多,我相信你。”


    白瑾言眼眶微熱,“謝謝。”


    白瑾言想和陸景遲坦白,但心裏重重心緒卻不知道要如何說起。


    “如果你心煩的話,不如我們做點能放鬆的事情。”陸景遲在他耳邊蠱惑道。


    白瑾言嘴角抽搐,如果說以前的陸景遲是個冷酷的帥哥,現在的陸景遲雖然還是很帥,卻更像個流氓,每天隻想著怎麽把他拐上床。


    換做是別人應該能理解,每天和心上人同床共枕,還每天隻能看不能摸,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不過撇開這件事,白瑾言心裏暖暖的,他知道陸景遲是想讓他不要再去想,腦子一熱,白瑾言有一瞬間想答應他,但很快冷靜了下來。


    總覺得隻要沒到最後一步,不管是誰反悔,他都可以很快調整過來。


    陸景遲在白瑾言麵前彎下腰,攔腰抱起他,白瑾言熟稔地圈住他的脖子,臉色緋紅,不自在地動了下腰。


    隨即屁股上被打了一下,陸景遲道:“別點火。”聲音沙啞,白瑾言明顯感覺到某個部門的不同尋常,不敢再亂動。


    “喂,下次能不能換個姿勢。”兩人麵對麵,雙腿纏在陸景遲的腰間,白瑾言每次都覺得好羞恥。


    陸景遲給了他一個選擇,“公主抱?”


    白瑾言當即搖頭,對公主抱很抗拒,那還是維持原樣吧。


    黑夜降臨,夜色正是情人間訴說愛語的最好時刻。


    隔天,白瑾言滿血複活,整個人容光煥發,大多數人看到會忍不住多看兩眼,也有人恨不得刮花他的臉,比如白瑾靈。


    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季凝和白瑾靈搭上線了,因為陸景遲和他說過季凝的事,所以他很清楚季凝在安全區的身份。


    白瑾靈嫉妒的盯著白瑾言的臉,他也就這張臉好看,憑什麽和她搶男人,如果把他的臉給毀了,看他還怎麽和她爭,白瑾靈惡毒的想著,心裏開始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季凝的笑容溫婉,不露痕跡地看了眼白瑾靈的表情,輕易就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用吹灰之力,就能引起他們之間的敵對,沒想到白瑾靈不是一般的痛恨白瑾言,正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點倒是可以利用下。


    而且白瑾靈比簡柔更好控製,胸大無腦,什麽想法都表現在臉上。


    想起簡柔最近的所作所為,季凝眸眼陰沉,沒經過她同意就想找下家,她遲早會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主子。


    “你眼睛瞎了嗎?狗看到主人還會吠兩聲,你連擺尾巴都不會,簡直連狗都不如。”白瑾靈尖酸刻薄,對白瑾言說的話從來沒有一句好話。


    美麗的臉龐因嫉妒和仇恨而變得醜陋。


    以前依靠白家,他或許會忌憚一下,但是現在已經沒有白家了,不需要再忍辱負重。


    “你想當狗,不要認為別人都想和你一樣想當狗,不,你的本性就是一隻狗。”


    “你說誰是狗呢?”白瑾靈伸出留著漂亮指甲的手指指著白瑾言。


    “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白瑾言把玩胸前的一縷頭發,嘴角噙著笑。


    白瑾靈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得不說白瑾靈的身材很有料。


    突然白瑾靈注意到自己的手指甲,再看看白瑾言的臉,此時離白瑾言的臉隻有十來公分,隻要她往前一伸,就能戳到他的臉。


    白瑾靈抑製不住地興奮,想到白瑾言毀容了,白瑾靈就激動地顫抖。


    白瑾言疑惑地盯著白瑾靈,覺得她的笑容很奇怪。


    她已經等不及看白瑾言沒臉見人的樣子了,白瑾靈收起笑容,眼底盡是興奮,繃著手臂,伸直手指,朝白瑾言的臉抓去。


    白瑾言已經吃過反應慢的虧,之後就苦練速度,白瑾靈一伸手,白瑾言就迅速後退,沒有讓白瑾靈碰到他。


    這時他明白白瑾靈在打什麽主意了,沒想到她盡歹毒道要毀他的容。


    他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麽白瑾靈會恨他到這種地步。


    她的心思被暴露,白瑾靈絲毫沒有愧疚感和不知所措,她隻可惜沒有成功毀掉他的容貌。


    季凝充當了許久的背景,此時站出來道:“你們是兄妹,有什麽誤會和矛盾說開了就好,何必說著傷人的話呢,我挺羨慕你們的,現在這世道,生存艱難,你們還有兄弟姐妹互相扶持,哪像我,就孤孤零零的一個人。”


    白瑾靈隻聽到兄妹兩個字就炸了,“誰和他是兄妹,他不過是個雜種,給我提鞋都不配。”


    白瑾言盯著季凝,季凝低著頭,麵帶傷感,可惜沒有引起白瑾言的憐惜,他對她的認識深了一些,原來是個城府深的人。


    別人聽她剛才那番話,或許會覺得季凝是出於好心,但是白瑾靈一直對他是她兄長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剛才那番話,無異於煽風點火。


    “我告訴你,你永遠沒資格當我哥,更沒資格姓白,每次想到你身上和我留著相同的一半血,我就覺得惡心。”


    白瑾靈憤恨地說出這句話,踩著高跟鞋走遠,季凝歉意地笑了一下,去追白瑾靈了。


    白瑾言第二次聽到了同樣的一句話,上一次聽到的時候,白瑾言想了想,是在他進白家的兩年後。


    也就是從那裏開始,他和白瑾靈的關係開始惡化,其實白瑾靈是他進白家之後,第一個讓他感受到溫暖的人,和現在每次見到他就冷嘲熱諷的白瑾靈,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原來他記得那麽深刻,從來沒忘過,或許他內心深處,還是記得和白瑾靈的兄妹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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