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延笑著和葉子韜又聊了幾句,便是掛了電話,看著苗丹秋的眼神,已經是充滿了欣賞之一。


    “芭比呀,呸,丹秋啊,畢業了有沒有興趣,來廬陽城任職啊,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跟守護部打個招呼,給你優渥的條件!”


    “什麽條件?”苗丹秋一喜,問道。


    “比如……”張博延想到那些女守護者們天天圍著賈禾打轉的情形,試探道:“讓你和賈禾一個隊,天天可以和賈禾待在一起?”


    “嘔!”


    苗丹秋期待的臉色頓時一變,翻個白眼道:“謝謝了,我不喜歡廬陽城!”


    “啊?賈禾對你沒吸引力嗎?”張博延詫異的道。


    苗丹秋冷笑道:“一個卑微舔狗,我可不待見他。”


    張博延:“……”


    賈禾:“……”


    張博延:“你怎麽突然出現了?”


    賈禾鬱悶道:“我們找到一條暗道,剛從暗道走到這邊。”


    賈禾身後的曹穎霞等人麵麵相覷,一臉八卦之色的低聲議論:


    “賈隊長是舔狗?”


    “他舔誰了?”


    ……


    金水灣別墅區位於廬陽城的城郊,當吳葉輝在地下研究所裏,看到外麵的情形不對以後,第一時間就把裝著自己科研數據,藥劑配方的筆記本電腦,給帶上,從暗道離開。


    當賈禾聽完史安翔的坦白的情況,第一時間來到地下室的時候,他已經開車從另一個別墅離開。


    而此時,他已經徹底離開了廬陽城,進入了荒野。


    夕陽已經在西邊落下,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


    吳葉輝獨自駕車行駛在荒野之中,隻有車輛的引擎聲與他作伴。


    為了保險起見,他在沒出城的時候,就已經把手機關機,手機卡銷毀。


    此刻,他孤立無援,漫無目的。


    但他的眼中,沒有任何迷茫,唯有深深的堅定。


    “我必須活著把藥劑帶走,必須把藥劑配方交給創世者協會的龔洪亮!我的女兒,我一定要救她……”


    “哢嚓!”


    車輪碾過一具白骨,全速向遠方行駛。


    “吼!”


    “嘎嘰嘎嘰!”


    四周不時的有各種野獸飛禽的聲音傳出。


    前方的荒野,宛如一個在沉睡中,即將蘇醒的怪物。


    ……


    一轉眼,兩天時間匆匆而過。


    這兩天來,琅琊城守護局的人在警局的配合下,幾乎將廬陽城給排查了一個遍。


    最終,他們不得不得出一條結論。


    吳葉輝已經逃離廬陽城了。


    兩天時間,還找不到吳葉輝,溫義濤再不敢把這件事繼續壓下去,立即上報給了守護部,請求全國各地城市防範協助搜查吳葉輝的下落。


    如此嚴重的事情發生在廬陽城,還被最關鍵的人,帶著藥劑的配方和科研數據逃走了。


    守護部的某位部長,隔著電話,指著溫義濤的鼻子,足足破口大罵的十幾分鍾。


    在對方破口大罵的時候,溫義濤就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來到一旁打理自己的盆栽,那位部長也大概猜到溫義濤不會聽他的罵聲,所以便以給廬陽城守護局全體人員記過處分為結局,結束了通話。


    “畸變者協會的人,在廬陽城秘密研究這個項目,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我們的工作任務是抵禦詭異入侵,又不是檢查打擊城市裏的企業集團做不法之事。”


    賈禾得知守護部給所有人記過處分,不禁有些氣憤。


    溫義濤道:“他們在廬陽城秘密研究這件事沒關係,但我們被吳葉輝逃脫了,就是我們辦事不利。記過就記過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責任在我。”賈禾道:“是我連累了你們。”


    溫義濤擺了擺手道:“不要談這個,沒什麽意義,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如果不是你,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


    頓了頓,他負手而立,歎息一聲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們廬陽城太平太久了,我早該料到,廬陽城要出事了。”


    賈禾道:“還好吧,至少不是詭霧入侵,沒有百姓死亡。”


    溫義濤看了眼賈禾,道:“但這件事的隱患很大,一旦被吳葉輝真的逃脫,和畸變者協會的人勾結在一起,我們每個


    人,都要小心了。


    “要是修者開始大範圍開始畸變,成為畸變者,那就要變天了,危險比詭異入侵還要嚴重。”


    “我明白,說到底,還是我辦事不利。”


    賈禾捏緊拳頭,死死咬牙,暗恨自己前天沒有盡早發現那個暗道,找到吳葉輝的下落。


    “不要悔恨昨天已發生的事,將你的注意力,放在當下,放在明天。”


    溫義濤提點了一句,看著外麵晴朗的天空,歎道:“不知道為什麽,我這兩天有種感覺。”


    “什麽感覺?”賈禾問道。


    “我感覺,廬陽城的災難,才剛剛將要開始……廬陽城,似乎要有詭霧降臨了。”


    “不可能!”賈禾自信的笑道:“我們廬陽城已經這麽久沒有詭霧入侵了,您就別杞人憂天了。


    “況且,就算有詭異入侵,也大概率是二品三品的詭霧,以我們的實力,輕鬆就可以擺平。”


    “但願如此吧。”溫義濤點了點頭,繼而道:“那個周青,真的有複活別人的能力?”


    “對,但他隻能複活修者,我和趙鈺,都是被他複活的,我還為此,欠了那個家夥一千萬的續命費。”


    說到周青,賈禾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一千萬的續命費?怎麽回事”溫義濤挑眉,顯得有些詫異。


    賈禾恨恨的把周青續命收費的事情,告訴了溫義濤。


    “還真是個愛財的真小人。”溫義濤麵色古怪的哼了一聲,道:“不過一千萬能再活一次,也劃得來。”


    賈禾道:“我如果再死一次,他下一次複活我,就要一個億。”


    溫義濤“……”


    “趁火打劫,不外如是。”


    溫義濤搖了搖頭,看向窗外,暗暗捏拳,沉聲道:“龔洪亮和範文秀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成了災禍,我當初就不應該手下留情!”


    賈禾感受到了溫義濤心中的懊悔和氣憤,默然無語。


    “聯係周青,複活王莉,審訊王莉一切關於失蹤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把她的口供和史安翔等人的口供對比核實。


    “審訊完以後,把王莉交給研究科,研究分析她的身體機能與變化,告訴張博延,讓他向部裏申請查閱對於畸變者研究的資料權限,對比王莉和其他正常畸變者的區別。


    “我們要做好,麵對畸變者協會的攻勢,做好全國所有的修者,被迫成為畸變者的情況。”


    “是!”


    賈禾抬頭挺胸,朗聲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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