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白還沒等到洛寶寶,卻是等來了張果果哭的通紅的美眸。


    “李白,我爸爸被打了。”


    “在哪兒?”


    “我家!”


    “啊?”


    未來老丈人在家被打,這讓李白很詫異。誰這麽大膽子?光天化日,進家行凶?


    這可不是戰亂年代,也不是敘利亞,利比亞之類的動亂國家,這可是和諧為第一要務的大天朝,打人那廝難不成吃了熊心豹膽不成?


    李白也沒問緣由,而是拉起張果果的小手兒,假都沒請,便是闖出了學校,打車趕往老丈人家。


    到了之後,未來老丈人張山,已經被送往人民醫院了,未來嶽母大人陪著,家裏隻有蘿莉張寧兒。


    今天是禮拜天,張寧兒沒有上學。


    “張叔挨打究竟怎麽回事兒?”


    張寧兒顯然被老爸挨打的事兒有點兒嚇住了,哭哭啼啼的說了半天,李白才搞明白情況。


    張山家的小區是個老小區,本已經沒了物業管理,不過最近卻是有個物業公司主動找上業主委員會,要進駐他們這裏,管理他們的小區。


    而且物業公司的承諾做的很好,又是衛生啊,綠化啊等等服務應有盡有,當然最關鍵的是物業費極低。


    這樣一來,業主委員會的人跟小區住戶一商量,便是跟物業公司合作了。


    一開始物業公司真的如同他們承諾一般,做的很好。


    可是時間一長,物業公司的服務雖然沒變,但是卻做了一件讓小區業主們,極為憤怒的事兒。


    那就是物業公司打著為大家增加車位的旗號,將小區綠化鏟平了,然後在上麵鋪上了水泥地麵,分化了車位,開始對外招租。


    如果隻是這樣,小區業主雖然有怨言,但是畢竟物業公司物業費收的很低,而且服務又好,並沒有太多的反對聲音。


    可是物業公司並沒有停下腳步,在將綠化地鏟平弄了車位之後,又盯上了樓下那些經常停車的地方。


    然後物業公司又將業主經常停車的地方弄了車位,加了鎖。


    業主開車回家想要停車,必須得租車位。


    這樣一來,業主們不幹了。率先找到了業主委員會,而張山是業主委員會推選出來的主任,自然要提業主們跟物業公司去談這件事。


    在今天之前,已經跟物業公司談了多次,物業公司要麽推諉,要麽對張山許諾好處,反正是各種手段,就是不鬆口,清除樓下車位上的鎖。


    而業主們則是不斷來找張山,畢竟這家物業公司的合同是跟業主委員會簽訂的。


    張山沒法,在找物業公司無果之後,今天趁著禮拜天沒去上班,便是帶著業主委員會的幾個人,自行拆除車位上的鎖。


    就在他們拆的時候,小區便是進來一幫人,得有七八個,一人拎著一條棍子,對著正在拆鎖的張山幾人,便是棍棒交加,拳打腳踢。


    打完,人就跑了。


    李白知道,很顯然這幫人就是物業公司找來的。


    看著張果果在一邊流淚,李白伸手替她擦了擦臉,然後說道:“小丫頭,別難過,咱們先去看看張叔,看他人傷的重不重。”


    當李白帶著張果果來到醫院的時候,張山已經做完檢查,沒有傷到骨頭,全都是皮外傷。


    顯然,這幫打人的人都是老手,經常做這種事兒,打疼你,嚇住你,還不真正傷了你,即便你報警,因為你傷的不重,再加上他們敢這般行凶,警局一定有人,所以頂多賠錢,拘留幾天也就沒事兒了。


    “姨,你別難過了,我叔人沒事兒就好。”看著在張山病床邊抹淚的未來丈母娘,李白勸慰道。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剃著光頭,發福的中年人,笑嗬嗬的走過來說道:“唉,張兄,你這是怎麽了?”


    張山抬頭看到這人,臉色難看的說道:“林強,這事兒你想來比誰都清楚。”


    “張兄,我是聽說你被人打了,但是你說這事兒我清楚,我是真的搞不懂誒。張兄,最近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兄弟我在欒城這片兒還有點兒人脈,隻要你不再管我們物業公司的事兒,你這事兒我替你擺平了如何?


    對了,不僅幫你擺平,我還可以替你向對方要點兒好處,怎麽樣,張兄?要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張山看著林強語氣不善的說道:“林強,你別跟這兒貓哭耗子!我今天被打,你敢說不是你找的人?


    我知道你有那方麵的背景,可是我就不信朗朗乾坤,還會沒有王法了!


    明天,明天我就去法院告你們!”


    嗬嗬。


    林強冷笑幾聲說道:“張兄,我現在叫你一聲張兄是給你麵子。跟我說王法?現在什麽時代了?哪兒還有王法?咱們現在不是大清,也不是古代皇帝時代,咱們是社會主義,講究的是現代法律。


    你告我?告我什麽?咱們合同當中寫的可是清清白白的。還有,你告我找人打你?證據呢?


    張兄,我還是勸你收起小心思,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是皮肉之苦,而是傷筋斷骨嘍。”


    李白聽明白了,這個未來老丈人口中的林強,應該是物業公司的高管,或者就是物業公司的老總。


    今天這些打人的人都是他找來的,無非就是警告張山,不讓他再鬧。


    “林強,那合同當時是你騙我簽的。你當初把我灌醉了。做不得數。”


    “嗬嗬,張兄,法律麵前,可不講這些,隻講證據。”


    “哼!我不管,明天我一定要到法院告你。”


    “哈哈,好。”林強笑了笑,臉色突然冷了下來說道:“看來張兄你是不打算給林某麵子了,那你也別怪林某不講情麵。”


    說完,林強轉身要走。


    李白站到了他的麵前,盯著他說道:“林強是吧?我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有,現在社會是沒有王法了,但是你也要知道現代的法律講的是人人麵前平等。


    你以為你能逍遙法外?我隻送你兩個字,嗬嗬。”


    “哎呦!”林強看著麵前的李白說道:“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誰給你的膽子敢教訓我?滾一邊去。”


    李白笑了笑,“敢不敢打個賭?”


    “嗬,什麽賭?”


    “明天這個時候,我能讓你乖乖的到我張叔家賠禮道歉,你信嗎?”


    “呦嗬?小子口氣不小,有意思。賭就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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