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展現出來的能力神秘莫測,將在場風水大師們統統折服。


    先前看不起張浩然的風水大師們,除了驚歎張浩然的能力,更對張浩然的淡漠感到畏懼。


    他們相信,如果他們惹了張浩然,下場不會比陳之道好到哪兒去。


    “還是張大師厲害。”


    “陳之道作惡多端,張大師今天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這是好事。”


    “我強烈建議會長鄒田,給張大師一個身份。”


    “不給張大師一等風水大師的身份,天理難容。”


    “我支持!”


    “會長快表態啊。”


    幾百名風水大師們齊齊祝賀張浩然。


    包括一等風水大師,沒有絲毫怨言,在眾多風水大師的恭賀聲中尷尬賠笑。


    張浩然回到最初的位置,和宗曉蘇以及管東站在一起。


    鄒田走上演講台,看在倒在演講台上的陳之道一眼,唏噓不已,陳之道最終還是敗了。


    鄒田開口道。


    “我明白大家的意思。”


    “張大師今天做了一件好事,我們身為風水大師,應該以身作則,為老百姓帶來好處,可陳之道,卻目無王法,幹了一些喪盡天良的壞事,養蠱之術,我早就說過,不建議大家觸碰,這東西邪門,稍不留神,便會遭到反噬。”


    鄒田的話,落入風水大師們的耳中,大家不由點頭,會長說的有道理。


    “張大師,這些人太虛偽了,包括會長在內,誰不知道陳之道、安佳、溫學坤養蠱,大家都心知肚明,現在把這事拿出來說,明顯是故意給陳之道扣帽子。”宗曉蘇在張浩然身邊說道。


    “見怪不怪了。”


    張浩然說完,看向管東,有意無意道:“管大師,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現在應該不會忘了吧。”


    “我給雙倍!”管東伸出兩根手指頭,雙倍的價錢就是一千六百萬。


    這可都是真金白銀,可管東說給就給。


    原因無他,隻因對方是張浩然。


    “嗬嗬,管大師可真有錢。”張浩然挪揄道,他當然知道管東的意思,管東想多還錢,跟他拉近一些關係。


    “張大師真會說笑,我看了那麽多風水,賺錢這種事,並不難。”


    管東實話實說道:“你現在在風水協會地位很高,不出意外的話,你肯定會取代陳之道,成為風水協會的一等風水大師。”


    “沒興趣。”張浩然淡淡道。


    “果然是張大師,豪爽!”管東賠笑,他的邀請被拒絕了還要拍人家馬屁,誰讓張浩然厲害呢。


    張浩然想到了什麽,神色暗沉。


    “這裏很快就會出事。”


    “宗曉蘇,你見過莫文,知道莫文的樣子,你現在盡快找到他,帶著他還有徐榮盛一起,快速離開。”


    說完張浩然看向管東。


    “管東,你想不想更進一步?”


    “想!”管東趕緊點頭,這可是個天載難逢的機會啊。


    “好。”


    張浩然沉聲道:“宗曉蘇帶別人撤退的時候,你要在後麵掩護,我相信,你身為一等風水大師,還是有些壓箱底的絕招吧。”


    “嘿嘿,張大師盡管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管東奉承道。


    “張大師,西湖人家酒莊真會出事?”宗曉蘇疑惑,然後看向四周,“現在天氣很好,氣候涼爽,微風陣陣,酒莊內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動,不像是快要出事的樣子。”


    “這是法陣,和普通陰宅遠遠不同。”張浩然道。


    “好,張大師保重,我現在就去辦。”


    宗曉蘇重重點頭,和管東一起快速離去。


    在場的風水大師們,見宗曉蘇和管東沒人影了,好奇他們去哪兒了,見張浩然一動不動,打量四周,風水大師們頓時走了過去。


    鄒田最先到。


    “張大師,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不住了。其實對於陳之道這個人,我早就了解他的為人,奈何我顧全大局,沒有當麵拆穿他。”


    風水協會會長鄒田,長籲了口氣,神情後悔,沒有及時幫助張大師。


    張浩然道:“想不到你還有點良心。”


    鄒田苦笑道:“人之初心本善,我每年都會組織不下十場的風水活動,目的是為了給需要幫助的老百姓,幫他們看風水,看生死氣,風水協會成立的初衷,正是為了老百姓著想。”


    張浩然深深看了眼鄒田,然後道:


    “看在你有心的份上,我給你個建議吧。”


    “張大師請講。”


    “帶著現場的風水大師們逃跑,抓緊時間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張浩然此時一言一行,在眾多風水大師注視之下,言語鏗鏘有力,意氣風發,頗有上一世道祖的風範。


    “跑?”鄒田一愣,好好的風水界交流會,為什麽突然逃跑呢?


    “沒空解釋了,再不跑就晚了。”張浩然道。


    鄒田皺眉苦思,幾秒後,他重重點頭道:“好,我相信張大師,現在就帶他們離開。”


    “走!大家快往西湖人家酒莊外麵跑,不要回頭!”


    鄒田一聲令下,有的風水大師已經在行動,他們是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產生本能的恐懼。


    可一些風水大師,則是原地不動,他們是二等風水大師。


    因為眼見為實,二等風水大師沒看到西湖人家酒莊有什麽異變,所以他們自信沒跑。


    張浩然掃了眼這些二等風水大師,如果這些人有宗曉蘇一半悟性,早就拚命逃跑。


    當然了,在張浩然眼裏,這些人死活跟他沒關係。


    其他三名一等風水大師聚集在一起。


    “真有問題?”白航問道。


    “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先前安佳用碧水符的時候,空氣中水流發生詭異波動,隻有西湖人家酒莊的風水發生大問題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的異常情況。”說話的是溫學坤,別看他外號老色棍,心思和女人一樣細膩。


    “沒錯,這裏的風水已經被人改動了!”安佳沉聲道。


    “莫非說張浩然改的?”白航不解。


    “他要是改風水,製造困局,何必讓他們逃跑?”溫學坤直接說出問題所在。


    “張浩然正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有了警惕。”安佳歎了口氣,“真不知道這個張大師師承何人,我們還是無意間,通過符篆碧水符,才發現西湖人家酒莊的風水有問題,可這個張大師,卻好像什麽也沒做,就發現了。”


    “能教出他的人,該有多厲害?”


    白航想起被張浩然的符篆靈火球自動追擊,就感到心有餘悸,如果靈火球目標最後是白航,而不是白航身邊的地麵,恐怕現在白航早就粉身碎骨了。


    一等風水大師麵對張浩然,毫無抵抗,白航根本不敢想象,這其中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他從頭到尾,情緒都沒有太大波動,在我們眼裏,他做的事情太駭人聽聞,可在他看來,好像很平常一樣。”白航唏噓不已,“既然這裏有問題,我們走吧!”


    “嗯。”


    安佳和溫學坤同時點頭。


    三位一等風水大師立刻逃跑。


    自顧自站在原地的二等風水大師們,麵麵相覷,搞不懂西湖人家酒莊明明沒問題,為什麽安佳等人跑的比其他的風水大師還要快。


    “難道這裏真有問題?”


    “不會吧。”


    “這麽好的風水,他們腦子生鏽了?”


    “要不我們也跑吧。”


    “跑個毛啊,我特麽就是不信了!”


    “我也不跑,我倒是要看看,這裏難道還能鬧鬼不成?”


    二等風水大師們相互交流,隻有幾個因為害怕,提前跑路,更多的則是悠閑的站在原地。


    “無知。”


    張浩然掃了眼,便不再關注,用陰陽眼環視整個西湖人家酒莊。


    在陰陽眼的觀察之下,西湖人家四處,天地元氣彌漫,元氣按照繞圈的方式,來回遊動,速度不快。


    與此同時,在西湖人家酒莊的上空,成片的天地元氣,像是被什麽吸引了,如亂流般,湧向西湖人家酒莊。


    酒莊裏的天地元氣,越來越濃鬱,隱隱像是要迎接什麽誕生一樣。


    “酒莊外麵的天地元氣不停湧入,裏麵的天地元氣又不能流出,如此一來,西湖人家酒莊就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張浩然心中了然。


    “按照風水學來形容,西湖人家酒莊現在是一處巨大的陰宅,天地元氣流入後不能流出。按照修仙界的解釋來說,酒莊現在是一座法陣。”


    忽然,張浩然眉頭一皺,他留意到,在酒莊內外循環的天地元氣,忽然像是有了目標一樣,齊齊衝向酒莊的某一處。


    聯想到之前,徐榮盛給他介紹的西湖人家酒莊內外情況,張浩然心中一動,臉色大變。


    “天地元氣衝向酒窖,難道說——”


    張浩然看向上空!


    他的陰陽眼可以清楚的看見,在西湖人家酒莊上空,一個巨大的血紅色殺字浮空。


    “殺!”


    張浩然瞳孔一縮,別人看不見,他有陰陽眼,可以看得到,血紅色殺字盤旋在酒莊上空。


    “殺字一出,誰與爭鋒,這是一個殺陣!”


    張浩然難以置信。


    修仙界有三種法陣,分別是殺陣、困陣、幻陣。


    現在張浩然竟然在西湖人家酒莊裏麵,看到了隻有修仙界才會出現的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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