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夫人,要想請我朱天磊看病,那就讓她親自上門來請,否則......老子恕不奉陪!”


    朱天磊的聲音猛的一沉。


    他朱天磊才不管什麽郭老夫人還是王老夫人的,把他朱天磊當什麽了,破門而入,弄兩個死木疙瘩往屋子裏一站就要自己去給她看病,真當他朱天磊是個軟柿子,誰想捏就能捏呢!


    “好,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老二,動手!”


    濃眉男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招呼了一聲站在自己身邊的一直沒開過腔的卷發男,兩個人直接朝著朱天磊就撲了上來。


    朱天磊動都沒動,直到兩個人到了茶幾跟前,朱天磊放在茶幾上的腳猛的抬起來,雙手撐住沙發扶手。


    砰砰兩聲。


    兩個男人就被踹的飛了出去,直接摔在了窗台下麵的空地上。


    一秒不到。


    兩個男人趴在地上,一臉見鬼的表情。


    這是什麽功夫。


    “想給人吃罰酒,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朱天磊的姿勢已經恢複到之前一樣,放在茶幾上的腳還晃了兩下。


    兩個男人什麽時候遭遇過這樣的待遇,臉被臊的通紅,幾乎想也沒想的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朝著朱天磊撲過來。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


    朱天磊冷哼了一聲,沒有深仇大恨,朱天磊之前雖然是把兩個人踹飛,但力道控製的很好,看似平常的一腳,其實卻是避開了體內的器官,隻是踹在了軟組織上,可很明顯,兩個男人不留情。


    既然如此,朱天磊不介意讓他們倆認清一下現實。


    這一次,兩個人再次被踹飛,卻沒有第一次那麽幸運,其中一個人在落地的同時,直接就噴出了一口鮮血,鮮血落在地上,紅的刺眼,另一個人則是砰的一聲撞在了門上,腰椎好像被撞斷了一樣。


    朱天磊拍拍手站起來,低頭看著兩個人。


    “回去告訴你們老夫人,不管她是什麽身份,我都不會主動去見她,至於你們,這一次我就不計較了,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那就沒這麽好運氣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著朱天磊。


    太丟人了,這就是差距啊!


    如果三個人打鬥一番,他們兩個人技不如人被打敗那是一回事,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兄弟倆根本連人家的一片衣角都沒碰到,接連兩次被人踹飛,這種懸殊已經不是差距了,而是壓根就沒有可比性。


    “咚咚咚。”


    酒店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裏麵有人嗎?麻煩開門!”


    是酒店服務員,聽動靜,外麵來的人不少。


    朱天磊看了兩個男人一眼,繞過濃眉男,直接把門打開了。


    果然,門外站著酒店的樓層經理和一個服務員,還有幾個保安。


    經理的眼睛快速的在屋子裏掃了一眼,當看到地上的那灘血跡的時候,臉一下就白了。


    “你們這是......”


    幾個保安也看到了屋子裏的情況,不等樓層經理招呼,就要進到屋子裏。


    “誤會,這是我們的私事。”


    濃眉男扶著牆站起來,雖然受了傷,但是腰板還是挺的筆直。


    “誤會?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到派出所走一趟,畢竟......”


    樓層經理是個女的,年紀也不大,估計此時也是嚇的不輕。


    朱天磊一直抱著肩膀靠著門框站著,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一個酒店,被人撬門壓鎖進了客人的房間竟然毫不知情,看來這個五星酒店以後不能住了。


    “您接一下電話。”


    濃眉男拿出手機不知道撥了誰的電話,報了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就把電話遞給了樓層經理。


    “我是小張......對,我是在十三樓,在客房,這.......嗯,是.......好好好,我知道了......再見!”


    樓層經理頻頻的點頭,臉上的神情很是恭敬,掛斷電話之後,看向濃眉男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對不住,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出去,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們可以直接按服務鈴。”


    樓層經理對著服務員和幾個保安使了使眼色,就嘩啦一下都退了出去。


    朱天磊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傻子也能知道,剛才濃眉男打的電話一定是酒店的高管,否則樓層經理不會是那個神色。


    這麽看,那個郭老太太身份還真是不簡單。


    “朱天磊,我們兄弟技不如人,今天就先告辭了。”


    濃眉男的臉色不太好看,一是尷尬二是被朱天磊踹出了內傷。


    “不送!”


    看到兩個男人走出去,朱天磊從桌子上抓起一張送餐的名片直接飛出去,名片啪的一聲砸在門上,把微掩的房門直接關上了。


    這件事朱天磊並沒有放在心上,有錢有勢的人他見的多了,不管郭老太太是什麽身份,他朱天磊都不怕。


    坐在沙發上,朱天磊再次把葉茗芝交給自己的信封掏了出來,輕輕的把信封上的封印撕開,之後朱天磊小心翼翼的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


    裏麵裝著的是一張照片,還有一張出生證明。


    照片上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小男孩,男孩很瘦,一兩歲的樣子,看起來很膽怯很害羞,男人穿著西裝,長的很帥氣,按照現在的話來說,是妥妥的一枚小鮮肉。


    照片雖然是彩色的,但是因為年代太久遠,畫麵微微有些模糊,色彩也不是很分明,但是朱天磊能夠斷定,這照片距離現在至少已經有二十年以上。


    再看出生證明,雖然是打印的,可是很簡陋,上麵記錄的孩子名字是葉明軒,出生年月日是1987年5月12日,出生的醫院是雲海城婦幼保健院,父母一欄分別寫著葉盛和劉雙。


    朱天磊被這張出生證明弄的亂成一團。


    葉明軒是誰?


    按照出生的時間和葉茗芝好像差不多,葉明澤是1992年出生的,前後差了五年,出生證明不可能是葉明澤的,那這個葉明軒到底是誰,照片上的男孩和男人又都是誰。


    葉茗芝把這兩樣東西交給自己是因為什麽,這兩樣東西和蕭山又有什麽關係。


    這兩樣東西不僅沒有讓朱天磊得到任何的收獲,然而讓朱天磊的疑惑更多,他想了想撥打了葉茗芝的電話,想要再問問清楚,沒想到葉茗芝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朱天磊把手指插到頭發裏,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的整個腦袋都一鼓一鼓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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