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笑著說道:哈哈,你看見沒,這麽厚一打,全是咱們的。老真人白了他一眼,說道:恩,錢是咱們的,這僵屍,我整不了。說著他走到褲子旁,脫下了濕透的內褲,擰了擰水,搭在肩上,又穿上了那條肥大的帆布褲子。玄青追上老真人,焦急的說道:這錢我都收了,再說,就幾個行屍走肉,還能難住你這大師不成。老真人隨即衝他擺了擺手說道:嗨,你以為就那麽兩具行屍呢,這水底下,不知誰擺了一個養屍陣,利用這先天的養屍地,再加之水本身的陰氣,在水底擺了一個養屍陣,岸上九具男屍吸活物的精氣,水裏的九具女屍通過水麵來不停地吸收月華。岸上埋著的屍體都是有洞連著水底,一旦接觸人的生氣,就會暴起傷人。玄青聽完愣在了一旁,撓了撓腦袋說:哎呀,錢收少了。一會我還得跟他要,可這養屍陣,我曾經聽我師爺說過,這種養屍的陣法叫做‘九龍啟屍陣’,是按照九宮排列,依次按乾宮坎宮艮宮震宮中宮巽宮離宮坤宮兌宮排列,隻要找到方位,在午時之前,挖出來燒掉就可以了。再說,你剛才下去都背上來一個了,生氣肯定過屍了,這回你是不想管也得管了。”


    “這事情真是越來越奇妙了啊,這怎麽還弄出個‘九龍啟屍陣’出來,四叔啊,你是說這盤古心的下落跟這個九龍啟屍陣有關係嗎?”我忍不住打斷道。


    四叔歎了口氣,說道:“不錯,老真人手上的盤古心之所以會被我師兄拱手讓人,確實與這個九龍啟屍陣有關。”


    “有意思。”我與金蕾她們倆對視一眼,終於看到了希望。


    “老真人歎了一口氣說道:究竟是誰這麽狠毒,竟然在這皇城腳下擺起了屍陣。但看這些屍體恐怕就要屍變了,咱們還是快處理的好。說完,他看了看太陽,讓玄青和他一起把屋內的毛僵抬了出來,放在日光下暴曬。又對玄青說:你去把那個房主找來,最好讓他天黑之前派些人過來,最好再派兩輛挖土機。隨即,玄青小跑著去找那房主了。半個小時以後,玄青站在鉤機的副駕駛座位旁,得意的向我們招手,後麵又跟來了二十多號手拿鎬頭鐵鍬的工人,浩浩蕩蕩的朝水庫開來。我看著這轟鳴著的鉤機呆呆的問,真人這是啥車啊,咋還帶著爪子?他摸了摸我的腦袋笑著說道:這是咱們挖僵屍的寶貝鉤機。看見沒那邊那個帶個大鏟子那個,是推土機,等僵屍挖出來了,都他娘的扔上去。”


    “啊?你們還真打算這麽挖啊?”我不免覺得不妥。


    “其實,老真人也不願意管這個閑事,說起來,都是我那個師兄在背後攛掇,要不是他惦記上了玄青說的錢,老真人還真不會插手。”四叔回憶道。


    “哦?是嘛。”我詫異這個一直沒有提起的神秘師兄,這回終於露麵了,心頭倒是竊喜起來。


    “很快那房主的轎車停在了我們身旁,對老真人說道:大師,這人和機器我都給你調來了,你有啥指示盡管說。老真人踢了踢腳下浮腫的女屍對房主說道:等會兒我確定一下岸邊埋屍的具體方位。你讓鉤機把水庫掘開,這水庫不能再留了。那房主聽完連連點頭,吩咐工人和鉤機開始掘水庫。老真人則和玄青一起去找埋屍的地點。玄青在則前方根據水庫周圍的整體格局,很快便找出了水庫周圍九宮星位所排列的位置。老真人又吩咐五個工人把那處刨開。幾個工人在手裏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掄起鎬頭和鐵鍬便挖。老真人看著工人們挖掘時很是吃力,就用手抓了一把土,在手裏輕輕的搓摸著,皺著眉頭對玄青說道:看來這陣早在幾十年前便布下了,隻是此處風水極惡,即使不懂風水之人,也會對此地有種反感,所以一直沒有人的生氣介入,好一顆定時炸彈。玄青看著硬邦邦的土層對老真人說:我聽師爺說,早在光緒三十年,曾爆發過一次屍災,也不知是哪個做損的,破了這一代的風眼,然後擺了一個‘九龍啟屍陣’結果當時這兒的人跑的跑,死的死,幾乎成了空城。可見此陣之狠毒,幸虧你我二人發現得早,若不然這在皇城腳下活絡了屍陣,天下豈不又要大亂了。老真人說道,會布這種陣的人,放眼天下,不出三人耳。因為此陣極其歹毒,施術者會遭到非常嚴重業報,全身起毒疣爛瘡,最後痛苦死去,所以敢布此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聽完兩人的對話有點莫名其妙,看著老真人的表情,僵在了那裏。”


    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隱隱感覺此時另有蹊蹺。


    四叔繼續說道:“就在這時,一個工人大喊道:哎呀,挖出來了,看見棺材板子了。老真人和玄青聽見後趕忙上前。又讓工人退了出去。隻見那副棺材就是解放前很普遍的‘火板子’就是用幾塊普通的木頭板子釘起來的很簡易的棺材。但是上麵的紋飾卻異常精致,上麵雕畫著地獄的惡鬼的圖騰,但說是圖騰,更不如說是一種符文,用圖案組成的符咒,很有規律的排列在棺材蓋子上。玄青看罷說道:這可能就是九龍啟屍陣的咒法秘文。那天我掘開的棺木上也有同樣的符文,隻是棺材被行屍破壞的比較的嚴重,沒有看到全貌。現在一看還真是那麽回事兒。老真人看罷說道,先把棺材上鑿個洞,散一下沉積的屍氣,然後把它抬出來,再作計較。說完他扔給玄青一把鎬頭,玄青舉起鎬頭在棺材板子上鑿了一個大洞,爬了上來,又吩咐工人等半個鍾頭後把棺木抬上來。但看幾個工人的眼神,好像都是很不情願,玄青安慰道:幾位不用擔心,這屍氣差不多放幹淨了,再說了,有我在這呢,這大白天的,那幾副爛骨頭還能傷到你們,一會兒我讓你們老板給你們三倍工資,好好幹。我聽完心道:切,你又不是自己的錢,說話還這麽有底氣。老真人陸續的找到了其他七處星位,棺材均是用火板子裝殮的屍首,看上麵的雕文也都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要是我沒有猜錯,這個故事的真相,應該與你師兄以及這個屍陣有關係吧?”


    四叔點了點頭,說道:“準確的說,那個神秘人與這個屍陣有關係,在我們調查的過程中,師兄與這個神秘人有所交往,最終......”


    “原來如此,真是沒想到啊,那後來呢?”


    “魚塘那邊的工程量比較大,鉤機和推土機不停地運作,已經挖出了一條近十米寬的深溝,把水都放到了附近的窪地,但還是沒有放幹淨,老真人一看時間,午時已經到了,如果不盡快把水底的屍體撈上來,恐怕再對付就不會那麽容易了。於是幹脆讓鉤機找準方位直接挖上來。隻看著渾濁的死水在鉤機鐵爪的攪合,挖掘下卷起一個個詭異的漩渦。有的屍體打撈上來時,鮮活如新,隻是被水泡的脹了起來,身上被泡起的浮肉也顫巍巍的掛在發白屍身上。讓人看了直欲作嘔。那房主和幾個工人沒有挺住,蹲在地上,吐了起來。按照玄青給出的方位剩餘的幾具屍體已經全部打撈了出來,擺在池塘邊,經過太陽一曬,屍臭熏天,老真人又讓每個工人都吃了大蒜,以防屍氣中毒。又讓房主給工人們發了三倍的工資,打發走了。那房主苦著臉說道:大師,這挖也挖了,撈也撈了。然後怎麽辦?老真人看著地上的屍體對那房主說:放心,再等半個小時我就會把這些屍首燒了了事。說完又扒開每個屍體的嘴巴,都塞上了一顆秘製的化屍丹讓這些屍體軟化下來,如若不然這些吸收了幾十年動物精氣和月華的半僵,普通的火是煉不化的,隻有傳說中的三味真火可以。但是誰又知道這三味真火是哪三味。”


    “結果如何?”金蕾問道。


    “隨著刺耳的警笛聲,我們幾個人被壓上了警車,皇城腳下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可不是鬧著玩的。等警方的屍體的鑒定結果出來了,確定是幾十年前的屍體,又簡單對我們做了下口供,就放我們出來了。但老真人臨走時還是提醒了一下那個公安,一定要盡快火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什麽?”聽到這裏,我頓時愣住了,“你們被警察抓了,那豈不是火化沒辦法進行了?”


    四叔點了點頭,也覺得很不是滋味,恐怕當時這件事情對吉泰真人他們產生了不少的影響。


    “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人家警察根本就不相信我們說的這一套,但這幾具僵而不腐的死屍,聽說引起了當時國內整個考古界和生物界關注。但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麽,此事就被這樣的壓下去了,再也沒人提起過。”


    我看向一旁的金蕾和阮麗娜,如果此事被官方壓了下去,那麽735所就不可能不知情,說不定這背後就是冶和平操作的。


    金蕾和阮麗娜對視了幾秒,果然點了點頭,說道:“確有此事,當時出土了這麽多的屍體,735所立馬就關注到了,本來警方是打算深入調查的,後來被教授壓了下來,我們當時也調查過,聽你剛剛這麽一說,我們還真想起來了,當時確實有一幢關於九龍啟屍陣的案子,卷宗一直在總部留存,至今沒有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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