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信號彈,趙臻沒有立即回頭趕回營地,而是一個人找了一棵大樹,在大樹的旁邊慢慢的坐了下來。


    正當趙臻思索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個人的叫喊聲,正是李棟傑。趙臻站起身來,朝天空看了看,發現雨已經下的很小了,抬起腳就向著李棟傑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其實距離並不是很遠,趙臻隻走了一會就來到了李棟傑的身邊。


    李棟傑拿著手電看著滿身濕透了的趙臻,說道:“追上那個黑影了嗎?”


    趙臻從兜裏拿出那個高羽寒交給自己的東西,回道:“追上了,可是他手裏有槍,我隻從地上撿到了這個,好像是他掉的。”說完趙臻將那個東西交給了李棟傑。


    趙臻手裏的東西,是高羽寒交給他的。


    臨走前,我囑咐過他,這個東西或許是當下打斷胡斌部署的唯一辦法,我們每個人都已經落入了胡斌的彀中,可以說,胡斌的計劃已經順利啟動,而我們沒有絲毫反擊的辦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出奇製勝”。


    當然,我並不想要真正的“勝利”,再沒有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古墓前,一切還都為時過早。


    這是一招撥雲見霧的妙招,今天我們三人的見麵以及所談的話題,是胡斌意料之外的,他更不願意看到他苦心經營的計劃,在下墓之前被突如其來的不確定因素破壞了。


    越是用心安排的計劃,投入的成本就越大、花費的心血就越多,自然也就越不敢輕取妄動,我想,胡斌也不願到手的成功,被不確定的原因打破。


    一旦行動擱置,我就有機會贏得主動。


    李棟傑接過那個東西,放在手電下麵仔細的看了一下,拿東西模樣應該是一個槍頭,也就是作為兵器的長槍的上部,說道:“這沒有什麽啊,隻是個普通的白鐵槍頭而已啊?”說完李棟傑就要將槍頭叫還給趙臻。


    可是就在槍頭要到趙臻手裏的時候,李棟傑突然將手縮了回去,並說道:“等等,上麵好像還有什麽字呢?”


    “什麽字?”


    李棟傑把眼睛又往前湊了湊,念道:“紅?”


    趙臻愣了一下,繼續問道:“上麵就一個字嗎?還有別的沒有?”


    “你等一下哦,我再看看。”說完李棟傑又把槍頭翻了一下,去看槍頭的反麵立即說道:“還有一個字,是個雲字。”


    趙臻從李棟傑的手裏拿過槍頭,說道:“我們先回去吧,現在還下著雨呢。”說完趙臻抬腳就向著營地方向走去。


    李棟傑看著趙臻抬腳要走,一把拉住趙臻說道:“先別回去,現在營地裏出問題了。”


    “出什麽事情了?”


    “我們剛離開營地沒多長時間,你的那三位叔叔都跟瘋了似的,說是什麽看見你父親了,還說你父親警告他們,如果他們執意下墓,就讓他們葬身長信侯墓。現在胡斌和張立群正在安撫你的那三位叔叔呢,如果我們現在回去的話,不等於給他們忙上加亂嗎,我看我們還是在這裏清閑一會吧。”


    趙臻嗬嗬笑了


    一下道:“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我說怎麽就你一個人來了呢。”說完兩個人就地站在了一顆比較大的樹旁坐了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話來。


    到了淩晨三點多的時候,雨已經完全的停住了。


    李棟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我們回去吧,外麵真他媽的冷。”


    趙臻看了看凍得瑟瑟發抖的李棟傑,點點頭道:“我們也應該回去了,現在差不多有三點了吧。出來有四個小時了,他們應該已經安撫完我的那三位叔叔了,現在差不多在找我們呢,走吧,別讓胡斌和張立群那兩個狐狸瞎忙了。”


    說完兩個人站起身來,向著營地的方向走了去。


    果然趙臻沒有說錯,三位叔叔已經平靜了下來,現在胡斌的一些手下就在找他和李棟傑。


    我看到趙臻前腳剛踏進營地裏,一個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那女子說道:“你小子跑到哪裏去了,害得我們找了大半夜。”


    趙臻看了看眼前的女子,發現就是那個帶著自己來到營地的神秘女子,開口說道:“我也是為了我們營地的安全著想,上半夜我在西邊的圍牆處看到了一個黑影,我擔心他對我們有什麽威脅,所以我就出去追他了,沒有想到胡老板這麽關心我,派了這麽多人找我。”


    那女子白了一眼趙臻,說道:“別廢話,老板有事找你,現在你跟我去他的帳篷吧。”


    趙臻沒有說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女子看樣子也不像是很愛說話的樣子,見趙臻做了請的手勢以後,隻是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就向著胡斌所在帳篷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人就來到了胡斌的帳篷前麵。


    女子回身對著趙臻說道:“老板就在裏麵,你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轉過頭對著李棟傑說道:“你就沒有必要進去了。”


    說完就別的地方走了去。


    李棟傑看了看趙臻,又轉過頭看了看女子離開的方向,憤憤的說道:“牛什麽啊,就是一條狗,他媽的,真是不知道好歹,兄弟你去吧,我回去看看老耶醒了沒有。”說完拍拍趙臻肩膀也離開了。


    趙臻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撥開帳篷前麵的簾子就走了進去。


    帳篷內,假胡斌,也就是馬遠山,正在和張立群說著什麽事情,看到趙臻出現在門口,都立即止住話語不再出聲了。


    看著胡斌的臉色,似乎對趙臻的突然出現有點不愉快。


    胡斌看了一眼趙臻,說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趙臻找了一個地方,慢慢的坐下來回道:“剛來。”


    “你去了什麽地方,你難道不知道我派了很多人找你嗎?”胡斌語氣中略帶有一些怒意。


    趙臻從兜裏掏出一根煙,放在嘴裏點燃以後,優雅的突出一個煙圈不急不躁的回道:“我在外麵看到了一個黑影,我怕他對我們有什麽威脅,所以我就和李棟傑一起追了出去,我不是讓李棟傑回來稟報你了嗎,你難道沒有聽到口信嗎?


    ”


    胡斌見趙臻態度如此傲慢,正要開口罵他的時候,張立群趴在了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胡斌頓時安靜了下來。


    張立群慢慢的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趙臻說道:“李棟傑和我說了,當時營地了出來一些事情,所以沒有及時派人去找你,不過李棟傑不是去了嗎,難道你沒有碰見他嗎?”


    趙臻抽了一口煙,回道:“我回來的時候碰見他了,不過你們對我似乎不是很在意,難道營地裏發生了比我失蹤還要重要的事情嗎?”


    張立群嗬嗬笑了一下回道:“沒有什麽大事,對了你抓住那個黑影了嗎?”


    “沒有。”趙臻又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不過我從他的身上拿到了一個東西。”


    胡斌急聲問道:“什麽東西?”


    趙臻從口袋裏慢慢掏出那枚槍頭,站起身來輕輕的放在了位於帳篷中間的桌子上。


    胡斌和張立群見趙臻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兩個人立即圍了上去。胡斌將那枚槍頭拿到手裏,看了看沒有看出有什麽問題,就將槍頭給了張立群。


    胡斌對這個槍頭有沒有了解我不好做出判斷,但是馬遠山對這枚槍頭肯定是沒有什麽見識。


    可張立群卻不同,再怎麽說張立群也是經曆很多事情的長輩了,根本不是馬遠山這樣的小嘍囉可以比的。


    就在張立群接過槍頭的同時,他的兩隻眼睛就已經看到了槍頭上的那兩個字。


    張立群拿著槍頭的手有那麽一點發抖,但是很快穩定了下來,對著趙臻問道:“這是你從黑影人那裏拿到的嗎?”


    趙臻點了點頭,張立群繼續問道:“你是怎麽拿到的?”


    趙臻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扔到地上踩了兩腳,回道:“是他親手交給我的。”


    張立群轉身向後走了幾步,來到了自己剛才坐的位置,慢慢的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我想你也應該看了槍頭上麵的字了吧。”


    趙臻點點頭沒有否認,張立群將掛在自己臉上的眼鏡拿下來,放到身邊的小桌子上,慢慢的說道:“那我就來給你講講這枚槍頭的來曆吧,你們一定聽過‘紅雲會’這個組織吧?”


    聽了張立群的話,趙臻和胡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張立群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那我就跟你們講講‘紅雲會’。”


    張立群看了看坐在自己麵前的趙臻和胡斌,喝了一口茶之後,就開始講起“紅雲會”這個盜墓的組織。


    說起紅雲會,其實在江湖上算不上如雷貫耳的大幫會、大門派,畢竟發丘摸金、搬山卸嶺的名頭實在難以撼動,小小的紅雲會與他們相比不過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不過,即便如此,紅雲會在曆史上,依然有一定的影響力。它從一開始便是一個專門為盜墓而成立的組織,發源於東北,組建於清末民初。其首領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名字叫做徐雲,女的名字叫張紅。徐雲以贅婿身份入贅張家,張家家道中落,夫妻倆不得不幹起盜墓的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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