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人就跑到了石門前,發現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自己,邱登華對著耶律清輝就說:“老板我們快跑,後麵有蛇。”


    張立群聽完邱登華說完立即問道:“是什麽樣的蛇?”


    邱登華喘著氣回道:“我們沒有看清,秦峰已經被弄死了,我們快點進去躲躲吧。”


    耶律清輝看了一眼氣喘籲籲的二人問道:“什麽秦峰死了?”


    趙茂霖回道:“是的,秦峰被蛇弄死了,現在蛇就在我們後麵追呢。”


    耶律清輝回頭看了一眼張立群問道:“張老你覺得怎麽辦?”


    張立群想了一下說道:“我們趕快進去,進去躲一下。”


    說完眾人開始起身,向著已經打開的石門裏麵走了去。就在我們踏進石門的瞬間,後麵的那幾條蛇已經追到了。


    張立群回頭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了,大聲說道:“奪魂蛇。”說完扭過頭就催促著眾人動作快點。


    耶律清輝走到石門裏麵,回過頭看著追來的蛇。發現這些蛇在礦燈的照射下,一條條渾身都被青色的鱗片包裹著,每個蛇的頭部都呈三角形狀,更為奇特的是這些蛇抬起頭來的時候,蛇頭距離地麵都不超過十公分。


    這些蛇每條都超過兩米長,而蛇頭卻隻能抬起到距離地麵不到十公分,這些蛇或許抬起頭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要不然就是做好了攻擊的狀態。


    “林坤,這些蛇怎麽回事?”辰一娜在我身後小聲問道。


    “張立群說的不錯,這就是奪魂蛇,這種蛇生長在古墓之中,因為古墓裏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有生人,也幾乎不會有別的獵物,那你說,這些蛇是吃什麽長大的?”


    “老鼠之類的?”


    “一般情況下,蛇以齧齒類動物為食是很正常的自然法則,但是奪魂蛇卻是例外,這些蛇吃的不是老鼠,而是屍體。”


    “屍體?!”辰一娜驚恐地看著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古墓裏應該有一片養屍池,作為奪魂蛇的食物。”


    “這也太可怕了。”


    “不過......”


    “怎麽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把話咽了回去,“沒什麽。”


    就在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進到了石門之內,全部都把槍端在了手裏,時刻準備著和這些蛇火拚。


    但是說來也怪,這些蛇追到距離石門一米遠的距離就不再前進了,後麵追來的蛇也是一樣,沒有一條敢越過那一米距離的。


    耶律清輝看著眼前的這些蛇,心裏也開始發起毛來。因為這些蛇越聚越多,雖然現在沒有一個蛇敢上前的,但是不敢保證後麵如果再出現一條大一點的蛇不敢上前。


    這時趙臻突然哼唧了一聲,似乎想要醒過來似的。耶律清輝驚喜的看著趙臻,但是趙臻隻是哼唧了一聲,並沒有醒過來,耶律清輝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張立群似乎看出了一點門道,扭頭對著耶律清輝說道:“我們還是向裏麵走吧,我覺得這些蛇不敢追過來的。”


    在張立群說之前耶律清輝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還是問張立群道:“張老何以這麽說呢?”


    張立群回道:“如果這些蛇能殺掉我們,它們為何要在門前佇立這麽久呢?”


    耶律清輝想了一下,“也對,或許這石門有一條他們看不見而蛇卻看得見的禁忌。”於是轉過頭對著手下說道:“你們在石門四處看一下,有沒有什麽機關將這個石門關上。”


    手下應聲,開始在石門的四周尋找了起來。


    這時趙臻又哼唧了一聲,但


    是這次卻醒了過來,但是很是虛弱。躺在擔架上,趙臻用幾乎隻有蚊子發出聲音大小的語氣說道:“關上石門的機關,在石門左邊的一塊凸出來的石塊上。”說完又閉上了眼睛,不說話了。


    耶律清輝立即命令手下到那邊去找,果然在左邊的石塊上找到了關門的機關,輕輕的按了下去石門發出轟轟的聲音,緩緩的降落了下來。


    外麵的奪魂蛇見到這種情況,頓時亂成了一團,但是石門前的禁忌對它們很是厲害,亂是亂但是沒有一條蛇向前的。


    一群蛇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食物慢慢的消失在了石門之後,等到石門完全關閉以後群蛇開始向四周遊散,像來時一樣一瞬間所有的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石門完全關閉,所有的人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耶律清輝首先說道:“如果我們剛才被那些蛇攻擊的話,我們現在會是什麽樣子的?”


    這邊張立群正想說話,卻被趙臻搶先說道:“沒有如果,那些蛇它們不敢越過那一米的距離的。”


    耶律清輝有些不解問道:“為何這麽說呢?”


    趙臻輕輕的呼出一口氣說道:“因為那裏有對這些蛇的一些禁忌,那些蛇如果追過那一米,來多少死多少。”


    耶律清輝還想問些什麽,但是卻被張立群搶在頭裏說道:“那你的意思是,石門這邊還有那些蛇忌諱的東西在嗎?”


    趙臻搖了搖頭回道:“沒有。”


    眾人聽完這話,放鬆了一下。


    趙臻看到大家放鬆的狀態,立即又補充道:“雖然前麵沒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了,但是根據我爺爺筆記裏的記載,前麵還有一些未知的東西在,在前麵還有一個門在,但是那座們不是石頭做的,而是一座青銅門。”


    青銅門,三個字猶如炸彈一般,在眾人心中炸開了花。


    耶律清輝急切的問道:“我爺爺怎麽沒有說過這麽一回事,他的筆記裏也沒有提到過啊?”


    趙臻看了一眼耶律清輝,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是因為你爺爺根本就沒有走到這一步,我現在才發現我爺爺筆記裏的記載也一些瑕疵在,沒有記載完全,許多的危險他都沒有寫出來。”


    耶律清輝沒有說話,而是從自己的懷裏抽出一個本子,翻開看了一眼,隨即又合上了。沒有人知道他在看什麽,隻知道耶律清輝看完以後就沒有再說話,而是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一邊,靜靜的思考什麽去了。


    “看樣子,耶律清輝的爺爺當年也參與了李太榮盜墓的行動。”我對辰一娜說道。


    辰一娜點了點頭,“我也看出來了,耶律清輝也有一本筆記。”


    “可惜自古以來按圖索驥都難以成功。”


    “為什麽這麽說?你覺得他們不會成功?”


    “作為筆記的作者,李太榮都沒有成功,你覺得他的後人想憑借他的筆記本能有一番作為,有這麽容易的事情嗎?”


    “這個自然不能。”


    “你老板很聰明,他知道不能全依賴這本筆記,所以要我出馬。”


    “那他為什麽不直接找你?”


    “這個問題我也納悶。”我搖了搖頭,“可能是我道行不夠,沒有他想的那麽高深莫測。”


    “難得你也有謙虛的時候。”辰一娜“噗嗤”一聲,輕輕笑了一聲。


    這時張立群站了出來說道:“我們不要在討論這些話題了,趙臻你現在可以下來走路了嗎?”說完張立群看向趙臻,等待著趙臻的回答。


    趙臻點了點頭,張立群又說道:“抬趙臻的那兩個夥計,你們把趙臻放下吧,讓這


    小子走路吧。”


    說完又走到胡斌的身邊小聲說道:“胡老板,我懷疑這座墓不是秦始皇的陵寢,而是另一個朝代的皇室貴族的墓穴。”


    胡斌被張立群這麽一說,心裏也開始打起了小鼓問道:“你為何這麽說呢,你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張立群笑了一下說道:“從剛一開始進墓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因為秦朝時期的墓裏,根本就沒有‘屍猴’守墓這一說的,墓口的那股‘瘴氣’確實是像秦朝時期的墓,但是再往裏走那些出現的守墓東西,根本就不是秦朝人不使用的。”


    胡斌被張立群這麽一說,嘴裏哦了一聲正要說話,卻又被張立群搶先道:“還有在有棺材的那個墓室裏,你有發現什麽沒有?”


    胡斌想了想搖了搖頭,張立群見胡斌搖頭開口道:“我知道你沒有發現什麽,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在那個棺材四周我發現了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秦朝時期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麽嗎?”


    胡斌好像是被張立群這樣賣關子的說話方法弄煩了,有點帶有怒氣的說道:“你別賣關子了,要是想說就告訴我,不想說就算了。”


    被胡斌這麽一生氣的說,張立群笑了一下說道:“我在那個棺材旁邊發現了大量的銅錢,是那種中間方孔的銅錢,你想一想秦朝的人有用那種貨幣的嗎?”


    胡斌這才恍然,但隨即想了想又不對開口問道:“那萬一是古時候盜墓的人留下的呢?”


    張立群歎了口氣,說道:“說你腦子不靈光,你還真是不開竅啊。你用你那笨蛋腦子想一想啊,古時候盜墓為什麽要把錢放在這裏呢?”


    胡斌一想也對,這沒有什麽道理可言啊。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都不在說話了。


    我一直暗中觀察張立群和胡斌的對話,也不難怪一向老成圓滑的張立群也耐不住性子了,連胡斌的麵子也不給,實在是胡斌剛剛的表現確實有失水準,完全不像是他該有的表現,竟然連這麽明顯的錯誤也看不出來。


    我剛才對辰一娜欲言又止,也正是看到了胡斌這一點不“正常”,同時,這座古墓中確實有許多不符合秦朝古墓的地方,除了張立群所提到的屍猴、瘴氣以及圓形方孔錢之外,便是剛剛提到的“養屍池”,一般有“養屍池”的古墓都在漢代以後,且那種古墓的規製常常有違禮法,而這座古墓的規製,不僅與秦朝時候的墓葬規製迥異,而且並無較大的違規禮法之處。


    那邊耶律清輝的人已經開始準備往前走了,胡斌和張立群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也向著耶律清輝那邊走了過去,開始準備自己的行裝。


    等所有準備完畢以後,耶律清輝大聲說道:“前麵就是主墓室了,大家等會眼睛都給我放亮點,不要遺漏了任何一件寶貝,或許還有秦皇的長生不老藥呢。”


    下麵的手下也跟著附和著說道:“知道了老板,我們一定會小心的。”


    其實耶律清輝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為了裏麵的寶貝,而是用這種話提醒自己的人,不要讓胡斌那邊得到什麽好處。


    說完話所有的人開始向著最後的一間墓室開始進發。


    通道裏,耶律清輝小聲的問著趙臻道:“你說裏麵會有什麽?”


    趙臻扭頭看了一眼耶律清輝回道:“不要期望太高了,這座墓我的直覺告訴我是一座假墓,而且還是一座空墓,裏麵連個陪葬品都不會有。”


    耶律清輝吃驚了一下,又問道:“你怎麽會如此的肯定呢?”


    趙臻用手比劃了一下說道:“筆記。”說完趙臻不再說話,隻是埋著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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