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尼瑪735所到底在搞什麽鬼,怎麽到處是這種怪物!”正當我準備進攻的時候,那人整個臉和身體開始一陣不規則的扭曲。


    “你妹的,這究竟是個什麽玩意兒!”我無法想象一個可以扭曲變形,還算不算是個人。


    “少廢話!”駱建芬一下子打光了槍裏所有子彈,在我親眼見證下,那人就像變色龍一樣皮膚開始扭曲變色,人類的皮膚開始蛻化,露出烏黑發亮的鱗片,正常的人類瞳孔微微縮減成豎立的蛇眼。


    “又是這種鱗片!”我驚呼到底是什麽東西會有這麽神奇的能力,簡直就跟神話一樣。


    那東西僵硬地微笑一下,可是蛇眼始終是陰冷的盯著我,帶著無限的仇恨。事發突然,也容不得我稍作遲疑,就在駱建芬的槍聲停止的刹那,我掄起地上的一個滅火器罐子就砸了過去。


    這滅火器放在這裏少說也有一二十年,上麵滿是灰塵,我一輪起來的時候,灰塵便往我臉上灑落,但我顧不得這許多,直接一通猛砸。這好歹是一件鈍器,有幾分重量,若是普通人是耐不住這幾下重錘的,然而這怪物被我砸了幾下要害,竟然踉蹌也不踉蹌幾下,反而更加暴躁起來。


    “操蛋!”我立時覺得情況不對,硬拚下去,恐怕要被它完虐,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趕緊賣了個破綻,用那滅火器的管子對準他那一雙蛇眼,猛地一壓,白色的滅火器粉末轟的一下噴射過去。


    “快閃了!”我乘著這個間隙,立即拉著駱建芬就跑。


    我倆左支右拙,在這地下空間裏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卻苦於無處藏身。身後那個家夥始終緊咬著我們不放,我心中憋著一股子氣,奈何我緊盯著手上的禁戒,遲遲不見得反應,心想這奈何它不得,又逃脫不得,這輩子受得窩囊氣這回怕是已經受了一大半了。


    若說還剩下的窩囊氣在哪兒,那指定是家中那一幫嬌妻美妾了,隻是這眼下情勢危急,我也沒這閑心來表家長裏短,隻顧瘋狂逃竄,一時之間,我倆狼狽不堪,甚是淒慘。


    這時,我倆抱頭鼠竄,不想誤打誤撞闖進了一間實驗室中,裏麵的實驗器皿稀裏嘩啦碎了一地,我哪顧得許多,隨手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就往身後那東西身上招呼,最好是這器皿裏裝得都是些強酸強堿之類的藥水,若能將他就此腐蝕掉了,也算是揚眉吐氣。


    可這實驗室裏的玻璃管都被我砸光了,也沒見那東西損傷個分毫,心下正著急,無計可施之際,不想突然一個黑影從一側的玻璃窗外躍了進來,一下就將玻璃窗給撞了個稀碎。我和駱建芬都瞪大了眼睛,始料未及。隻見那黑影尚未停駐片刻,一下子便撲到了那怪物的身上,這時我再定睛看去,才發現原來是一隻黑貓。


    然這黑貓生的體型健碩,比一般的家貓要大許多,且性格尤其暴戾,竟然主動攻擊怪物,根本不知畏懼,我這既暗自慶幸躲過一劫,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這黑貓逞凶鬥狠,連怪物都敢攻擊,絕非善類,先走為妙。”我心中正有此盤算,哪料想我們還未從實驗室中撤退出去,隻見從那個玻璃窗的窟窿裏“刷刷刷”地一下又躍進七八隻黑貓,生的一般健壯,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隻怪物。


    那怪物追殺我們的時候都未見其退縮分毫,這時見了一群黑貓卻也膽寒起來。且就在這時,有幾隻黑貓已經發現了我們,正朝我們也圍了過來,發出試探的怪叫。


    “糟了,我看情況不妙。”駱建芬忐忑起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此時心裏已經打定主意,這黑貓絕對不比那怪物好對付,這時必須采用合縱連橫之計,先共禦強敵,再作他圖。


    駱建芬還帶著一點怒氣,但也明白現在的處境,所以很快就克製下來,衝我點點頭,同意我的想法。當然,我們不可能跟那怪物商量計策,隻是想通過借助他的力量,先共同將黑貓擊退,如果有機會,我們可以化被動為主動,最好叫他們兩方鷸蚌相爭,我們坐山觀虎鬥。


    “吼”的一聲類似野獸的咆哮聲從那怪物的嘴裏發出,震耳欲聾,那群黑貓不由得停下了攻勢,我們乘機向它們挑釁,黑貓不得不一邊對我們反擊般回叫著,一邊又得衝向那個怪物,誓要將他撕成碎片的架勢。


    好在這黑貓的數量不是太多,那怪物全身覆蓋著鱗片,即便是再銳利的牙齒和爪子,也很難一下將它上海。我正準備過去幫忙教訓一下那幾隻黑貓,駱建芬攔住我,道:“你去幹嘛,這時候還不趕緊逃。”


    “駱老師此話有理。”我轉身看到怪物如同大浪裏的一處礁石,屹立不倒。黑貓的爪子和尖牙根本破不了他的鱗片,反而他揮起的利爪將黑貓撕成兩截,血灑滿地,身首異處。


    我原以為這黑貓會被打的節節敗退,卻沒曾想,它們一隻隻都是悍不畏死,不管付出多大的傷亡也沒有停息前進的步伐,那怪物殺意正盛,不想此時那銅鍾再次敲響,它似乎收到了什麽信號一般,竟一下子萎靡了起來,完全失去了剛剛的凶性,而那黑貓乘次機會如潮般撲了上去。


    “怎麽會這樣?”我始料未及。


    “又是那個鍾聲。”


    “對,這個鍾聲是關鍵,必須找到它!”


    駱建芬眉沉默不語,甚是擔憂。


    我見狀,便開了個玩笑,說道:“喲,咱們駱老師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啊。”


    她立即狠狠瞪了我一眼,幹咳道:“說正經的,別扯那些沒用的。”


    接著她正色道:“眼下估計這合縱連橫不好使了。”


    我搖著頭說:“未必吧。”


    “那你有何辦法?”


    “駱老師,有句話我說了,您不要見氣。”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分什麽彼此。”駱建芬著急道。


    “既然如此,我便明說了,我現在心裏有一個大膽的假設,我覺得你們735所這個秘密實驗室裏當年進行的實驗就跟你所謂的蛟毒有關。”我這話說的不是沒有根據,之前看到的那隻“僵屍人”看他樣子應該是被一種與蛟毒類似的毒藥所控製的,雖然那時駱建芬稱我得手之際,一槍結果了它,但我心中還是有想不通的地方。


    其次就是眼前的這個身披鱗甲的怪物,這有違大自然法則,肯定也跟秘密試驗有關,如果不透過虛幻的表麵,根本破解不了真實的根本。


    “蛟毒?”駱建芬詫異地看著我,卻也沒有反駁,過了一會兒,她點了點頭,“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點什麽。”


    “想起什麽了?”我著急地問道。


    “聽教授講起過,735所曾經通過什麽特殊渠道獲得過一段不全的基因圖譜,他沒有細說是什麽物種的基因圖譜,但很有可能就是蛟龍的。”


    我聞言,莫名大駭。


    “什麽?”


    心想這事情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駱建芬既然說了此事,我也便裝心裏了,但又不敢表示太多,若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禹陵千百年來的秘密,究竟成了什麽?


    “那僵屍人受禁戒之威,立即便暴斃,而這怪物則不同,可能是經過了變異。”


    “有這個可能。”


    “對付僵屍有一招特別好用。”


    “是什麽?”


    “僵屍有罩門。”


    “罩門?”


    “對,即便是金屍一樣刀劍不傷的僵屍,也有致命的罩門。”我賣弄起來,對駱建芬說道,“我要是猜的沒錯,這怪物已經是照著金屍做的實驗,但是個變異體,剛剛我見那黑貓攻擊它的時候,一旦黑貓高高躍起,它就特別畏懼自己的肩膀位置,那便是罩門所在。”


    “哎,你就別賣關子了,管它是行屍還是金屍,已經不是威脅了,現在是要對付這些黑貓。”駱建芬著急道。


    正說話間,那群黑貓已經料理完了地上的怪物,不一會兒便隻見地上除了一副骸骨,便是一大灘墨綠色的血液。


    “快說你想到了什麽招對付黑貓!”駱建芬緊盯著黑貓,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去。


    我此時倒是認為黑貓不足畏懼,笑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既然這些黑貓已經吃掉了帶有蛟毒的怪物,這毒素自然也就留在了這黑貓的體內,人為的畢竟不是天生的,弱點還是很明顯的。”


    “你說明白點。”駱建芬似乎是聽懂了我意思的大概。


    這時候,隻見我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不鏽鋼的盆子,又拿了一個鑷子,雙手一碰,發出一聲金屬的清脆響聲。


    “錚錚”兩聲,那群黑貓本來是驚疑了一下,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但隨著敲擊聲的持續,轉機便出現了。


    隻見那黑貓一個個突然萎靡了起來,就跟剛剛那怪物聽到鍾聲時候一樣,炯炯的目光混混沌沌,有幾隻甚至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好計!”駱建芬正高興。


    “還不快走!”我連忙拽著她,從實驗室破門而走。


    隻有一條通道彎彎曲曲深入裏麵,寬度也就隻有兩人並肩行走,過了幾分鍾,看到前麵一扇緊閉的門,門並不巨大沒什麽特殊的地方,駱建芬想要衝出去,結果被我一把拉住。


    “怎麽了?”


    我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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