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跌坐在椅子上,巨人的倒塌隻需要一個確鑿的真相。


    順著許捱今這條線,著實挖出了太多肮髒的黑手。雲亭和丹懷也終於找尋到當初真伊的死亡真相——一幕幕,隨著不斷帶上來的“當年的參與者”:夏訓當年的二秘姚耀東,司機徐生,包括給真伊屍檢的一係列人員……那一年,那一時發生的樁樁件件,也在夏至的腦海裏逐漸重合,清晰……


    那時,真伊的出現著實叫夏訓心煩意恨,夏年為了她神魂顛倒,拋棄一切、不惜與父親作對地要跟她走!起初,夏訓命夏至多方阻撓,哪知,這女孩兒身上真有妖邪,眼看夏至也要陷進去……夏訓遂起了殺心!


    那天,正是夏年要隨真伊私奔出走,夏訓軟硬兼施強迫夏至無論如何想盡辦法也要把真伊喊來拖住。一麵不惜打暈夏年立即將小兒子軟禁起來,一麵開始實施了對真伊的謀殺……


    夏至不知,真伊從放下他電話的那一刻開始,陰謀已展開,從她“隨手”就招攬來的“出租車”,車裏司機貌似“合規”遞給她的那瓶“未開封的礦泉水”……直至車禍發生,表麵看都以為她死於車禍撞擊,其實,“走正常程序的屍檢”時,法醫發現了她體內存有兩種毒性物質,隻不過一種比例實在偏弱。這一點也被夏訓之後安慰兒子們時拿來了“備用”,如果他們不依不饒追究真伊的死因,就把她體內存有的這“另一項偏弱的毒性”拿出來說事……


    就此,也直接模糊了當初雲亭的判斷——真伊生下了那那還執意要帶夏年“遠走高飛”,這逼得雲亭也想殺了她了結,但,終究下不了那狠的心呐,晨間參在她牛奶裏的毒藥,那手一顫,隻落入少許……可之後當得知真伊真的身亡,雲亭早已崩潰,一心就覺得是自己的“這一抹毒藥”害死了真伊……


    哎,往事如煙,也是魔鬼的煙,


    如今大白於夏至眼前,夏至如何承受得住!


    父親當年“焦急的逼迫”是一麵,難道把真伊叫回他就不存一丁點私心?卻,沒想,他也成了幫凶……


    雲亭立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頭那湛藍的天,


    “這麽多年,我不敢直視那那,把自己當成殺害她媽媽的凶手,哪一天不是煎熬。但是我是了解我的小女兒的,她跟她媽媽像,可又不像,真伊當年最受不得的就是束縛,她要自由自在,那那也是,她那麽小,還在繈褓裏,多少人圍著,當寶貝一樣銜著,她天天哭;可沒人圍著了,不管她了,她可以獨自咬著小手指望著頂上的星星咯咯笑半天……”雲亭回過頭,真的,這是雲亭頭回對外人露出對他的那那的獨寵深愛,“但那那一定比真伊念舊,隻要是她心愛的,她可以藏好久好久……”


    正說著,忽,雲亭一怔……都望過去,門口站住一個身影,


    “爸爸!”


    那那顯然也是才跑來,望見了鹿雲亭,怔住,但馬上又激動地喊道!可到底敬畏父親,不敢立即奔過去,


    你們誰見過鹿雲亭這樣的表情!他是即欣喜又習慣地想維持從前的威嚴,所以一時…甚是可愛!才抬起手想抱女兒,又放下,可看到那那那“畏懼”又實屬不忍,最後還是抬起雙手,“來,那那。”


    那那跑過來,雲亭好多年沒這樣抱起他的小女兒了,


    抱起後,麵對眾人,又是那樣的自豪,自信,


    “你們誰也不必再去驗什麽dna了,鹿那是我鹿雲亭血脈不疑的親生女兒,她骨子裏就流著我鹿雲亭‘隻認好不認虛榮’的倔強血!你們誰也奪不走我鹿雲亭的鹿那,是不是那那!”


    那那還真堅定一點頭,“是!”


    看到此,丹懷竟也是欣慰的,含淚笑著點頭。夏至呢,如何又不是殤羨地看著那小姑娘、內心慨歎,那日在沙漠裏第一次見到她,不就已感受到她與真伊的不同了麽……真伊,是真的徹徹底底該離他們遠去了……


    萬荔抱著那那去看“繳獲的炸彈”了,


    他身後,那一代人的恩怨再不想如煙、也要如煙散去了,


    萬荔清醒地看得見,那那身上無論如何流著她媽媽的血,她也貪玩,獵奇,甚至狼心狗肺,


    但,


    就算再“這山更比那山高”,萬荔也不會放棄,更不會“心眼狹窄”地“以毀掉她”來毀掉一切!


    萬荔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百淩,小曲,他們才是真正地心愛著那那,會以保護那那身心安全的前提下,再來保障自己的“權益”,


    總之,老一輩的悲劇他們絕不會再重演,


    怕什麽“這山更比那山高”,那那最高,才是正確!


    (胡想小段完結)


    後記


    到今日,《寶貝兒》就全文結束了,多謝大家曆時兩年多的日日追文,實屬不易,拜謝拜謝!


    接下來,我將要開啟今年的暑期旅行。新文還在若初,不過估計得八月底開文了,屆時再邀請大家共賞。


    可關注本人微博“喜了小廟”了解動向,咱們八月底再見咯,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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