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你要是敢給解開,我老人家連你一起收拾!”


    “師傅,我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麽針對我!為什麽護著她!”,眾叛親離,成了孤家寡人,一屋子都是對頭,明月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以後我才是錦年哥哥的妻,咱們才是一家人,她很快就滾了,就滾了!”


    “你要是再大喊大叫,我老人家可要把你啞穴封掉了哦。”,逍遙散人啃著排骨提醒,搖頭晃腦悠哉的很,“她呢,現在是我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怎麽可能尤著你欺負我閨女?”


    終於,最後一根稻草壓下來,明月眼淚劈裏啪啦就往下掉,斷線的珠子一般,“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錦年哥哥是我的,是我的!……”


    傲嬌的蠻橫孔雀,已經成了落架的雞,紀纖雲心頭那口惡氣也就散了,放肆的歎了口氣踱步過去,笑眯眯輕啟朱唇,“你的,就是你的,沒人跟你搶。這就委屈了,要是我把你踹泥坑裏去,你還不哭死過去?放一百個心,該走的時候我馬上就走,絕對一天都不多留。”


    “你騙人!嗚嗚…。。你個狐狸精、、、、狐狸、精……。你、你肯定惦記著和錦年哥哥日久生情,惦記、惦記……惦記我錦年哥哥!你騙不了………嗚嗚…。。你騙不了我!”


    沒了張揚跋扈,哭哭啼啼的,倒是看上去可愛多了,紀纖雲無奈搖頭,“喂,醒醒吧,你的錦年哥哥又不是金元寶,人見人愛!再說了,你要清楚,前提是,我,是我提出拿了休書走的。我要是想勾搭他,我提這個我有病啊?”


    “嗚嗚……你居心叵測、你……你貪心不足……。欲擒故縱,就是想……想讓我、讓我錦年哥哥心裏有你!……嗚嗚…。。狐狸精……你就是、就是狐…。。狐狸…。。精……”


    人動不了,眼看著那狐狸精在眼前耀武揚威的晃悠,明月哭的更凶了。


    紀纖雲扶額,頭都大了一圈,這個女的是不是心理有病?


    索性,她也懶得當爛好人了,嬌笑著仰起臉意氣風發,“你哭,隨便哭,我又不是你的誰,才沒責任哄你開心。走了我,為了爭權奪利,冥王肯定很快就迎娶別人進門。哼哼,你要清楚,那個新王妃恐怕不舍得走,你個沒名沒分的來鬧,到時候,叫人把你打出去了事。”


    “嗚嗚…。。就是不能是你!”


    擺明了,就是看她不順眼,難道,她長得那麽討人厭?


    紀纖雲不由得懷疑人生。


    她怎麽就這麽倒黴,被明月個瘋子盯上。


    既然如此,再浪費唾沫星子純粹沒事找罪受,紀纖雲回眸努努下巴,“我要回去睡午覺了。”


    逍遙散人摸摸肚子,也算飽了,被哭的實在煩躁,自然不會留下,“誰帶來的人誰招待,我老人家還是找個涼快地方待著去。”


    顧西風更絕,優雅的放下茶杯提醒,“別忘了下門栓。”


    “顧兄,多謝多謝。”,紀纖雲抱抱拳,誇張的感激不已,“不光是門,窗戶也要插好。要是萬一房子被拆了,隻能用用你給我的那些藥了。”


    一旁的清風一言不發裝死,剩下三個張牙舞爪擠兌她,孤苦伶仃的,明月一十九歲的大姑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老少通吃……嗚嗚……你……你個死…。。死狐狸精!嗚嗚……狐狸精!……嗚嗚…。。勾搭我、錦、錦年哥哥……神醫……神醫也……也不放過!不…。。不要臉……”


    顧西風一貫好脾氣,此時,俊逸出塵的臉上卻是冷若冰霜,“明月,不要太過分!”


    “你還、你還護著她!……你被狐狸……狐狸精迷了心竅!……”


    “明月,你少說兩句!”,不能牽扯無辜,更不能再鬧下去,清風站出來,就要點向啞穴。


    “你敢!”,明月眸光如刀,嗜血的癲狂,“這輩子不…。不理你!”


    清風即刻慫了,手就尷尬的頓在半空。


    逍遙散人已經被煩的透透的,竄過去指著明月鼻子罵,“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們誰都不欠你的,沒工夫哄著你!我家纖雲才看不上你那寶貝疙瘩,她啊,眼睛沒有那麽瞎。看見沒有,這倆才是郎才女貌,你就不要天天猜疑了。”


    師傅指的是那狐狸精和神醫,明月就把視線投過去,淚光點點的,質疑滿滿,“騙我的?我……我錦年哥哥那麽好……不可能!騙人的狐狸精……”


    比唐僧還煩,這女的沒完了嗎?


    為了一勞永逸,擺脫這蛇精病的追繳,紀纖雲牙關一咬心一橫點頭,傲嬌的昂起頭,“騙你能長生不老嗎?顧兄比你的錦年哥哥英俊一百倍,脾氣好一百倍,放著這麽好的,花心思追那個比門神臉都臭的冥王,我是不是傻?”


    義正言辭的沒錯,明月還是將信將疑,透過淚眼朦朧的視線,又探究的盯向顧西風那邊。


    紀纖雲狀似無意的回身,眨眼間換了另一張臉,嘟著嘴巴可憐兮兮,俏臉上都是祈求。


    尤其是那雙靈動的杏眼,故意眉眼低垂,好似,即刻眼淚就要刷刷刷下來。


    那樣的一副表情收入眼中,就算明知這事很不應該,顧西風還是衝著明月鬼使神差的點了頭,“你可以放心了。”


    對於這個神醫,明月還是很肯定他的品性,曆時,破涕為笑,“哼,你們不早說。”


    又哭又笑,說多滑稽有多滑稽,紀纖雲送過去一個大白眼,“我跟你不熟,憑什麽告訴你。”


    既然不是情敵,明月也沒了劍拔弩張,相反,想想做過的事,臉一紅不好意思起來,“是啊是啊,不打不相識,咱們以後就熟了嘛。穴道,唉,快給我解開穴道,清風,你聾啦……”


    清風正在神遊中,被呼喊,隻得上前。


    王妃和顧神醫心心相印了,那主子……。


    就算以後會分道揚鑣,現在還是夫妻啊,這……這……王妃是給王爺明目張膽戴了綠帽?


    算了算了,這事跟他無關,主子心大,應該會節哀吧?


    明月自由了,抹抹眼淚自來熟的就去拉逍遙散人和紀纖雲,“來來來,你們還沒吃飽吧?坐下坐下,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神醫,還有你,快坐,我也敬你一杯……”


    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了,盛情難卻,主要是死命的拉死命的拽,幾人又坐了回去。


    隻是,臉色都不怎麽美妙。


    清風擦擦腦門上的冷汗,也坐了過去,至少明月以後不會為這事鬧了,挨主子頓罵,也值了。


    外邊廊子上,桂嬤嬤一臉義憤。


    她瞧見清風帶著明月進來就在外頭守著,省的下人湊過來看笑話。


    可誰成想,最後成了這般。


    師兄弟也是兄弟,這個神醫怎麽能……


    王妃也是的,畢竟有婦之夫…。。


    唉,走吧,早走早幹淨。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撮合,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她家王爺。


    ************


    迎著天邊最後一絲落日餘暉,齊淩霄送走謀事,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往回走。


    路過的下人恭敬行禮,他都點頭,六子眼中,這樣的主子,心情應該不錯。


    抿著唇糾結片刻,六子跺跺腳還是開了口,“主子,小的方才回院子拿貢果,看見……看見明月小姐在呢。她和王妃,正…。。正相談甚歡。”


    明月來了?相談甚歡?


    怎麽可能?


    而且,六子吞吞吐吐,透著古怪。


    齊淩霄腳步遲疑了一下,還是邁步向前,隻是目光一凜,“怎麽回事?”


    六子偷眼瞄了瞄,那張淡漠的臉也看不出什麽情緒來,搓搓手,他就壓低聲音回到,“小的問了清風,人是他帶進來的。明月小姐奔著王妃來的,師傅坐鎮,沒占便宜還吃了虧。後來明月小姐就一直哭一直鬧,後來師傅他們,又把她勸好了。”


    “畏畏縮縮!”,齊淩霄沉聲訓斥,“你到底要說什麽?”


    話多,卻從不會如此謹小慎微,有蹊蹺?


    六子打了個哆嗦,終於苦著臉實話實話,“師傅說,王妃和神醫郎才女貌兩情相悅,王妃承認了,神醫…。。神醫他也點了頭。”


    越說,聲音越小。


    他又不傻,主子也是男人,被明晃晃戴綠帽子,願意聽就怪了。


    果不其然,齊淩霄突的一臉肅殺,停住腳步扭頭挑眉,“當真?”


    六子跟本不敢對視,弓著腰點頭,“真,真的,清風親口說的,他當時就在當場。嬤嬤……嬤嬤她在外頭也聽的真真的。這事……這事錯不了。啊,在屋裏說的,關著門的,您不用擔心傳揚出去。”


    齊淩霄突的,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眼睛微眯,雙全握緊骨節分明,緊繃的嘴角昭示著他到了忍耐極限。


    ********


    明天文文就上架了,希望朋友們繼續和枇杷走下去。一章錢真的很少,是對枇杷辛苦構思的肯定,明天哦,期待親們的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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