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龍呢?”見他隻字不提應龍,我忍不住著急的問道。


    “至於應龍嘛……”蛇棺抬頭看我一眼,似在故意吊我胃口。


    見此我越發氣惱,直接上前狠狠踩了他一腳,本來以為在這所謂的意海中我傷不了他。


    隻是純粹的想要出氣而已。


    沒曾想,蛇棺卻被踩的當即吱哇大叫,隨後更是雙手捂著腳,喊道:“大寶貝,你這太過分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好心告訴你真相,你不感謝就算了,怎麽還打人呢。”


    “真有那麽痛?”我看著蛇棺堪稱誇張的表現,發出了疑問。


    不至於吧。


    雖然我是用了些力氣,但隻是被踩一腳而已。


    “你懂什麽,這是意海任何痛楚都會被放大,你感覺隻是踩了我一腳,實際上我可是身心受創。”說著蛇棺還痛苦的捂住了胸口,別說那樣子看起來確實挺唬人的。


    但……


    “行啦,趕緊說正事應龍到底怎樣了?”看著還在耍寶的蛇棺我很是無語。


    真不知道如果讓許天他們看到,他們口中所謂陰狠狡詐的蛇棺,竟然是這個樣子,會不會個個大跌眼鏡。


    “他不太好。”蛇棺本來還想要蒙混過關,但對上我嚴肅的眼神後,他最終隻能如實道:“之前他被困龍棺壓住就傷了右腿,還傷得不輕。現在為了救你強行化了龍身,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的雙腿都會廢掉。”


    什麽!?


    我從沒聽過這樣的形容,不免瞪大眼睛:“蛇棺,你說錯了吧。什麽叫不出意外,他的雙腿都會廢掉。”


    這話正確的說法,難道不該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的雙腿都會沒事嗎?


    “而且你不是說了,當時困龍棺隻是壓住了他的右腿嗎?”我再度開口問道。


    事實上,我也的確隻看到應龍的一隻腿被困龍棺壓住。


    不過,當時大灘的暗紅色的血順著他腿流下的場景,我至今都還曆曆在目。


    “是啊,困龍棺之前是隻壓住了他的一條腿,可是龍尾是雙腿合成而來。他化了龍身將雙腿變成了龍尾,又強行掙脫困龍棺的壓製。結果運氣不好,雙腿都受傷了唄。”蛇棺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他這也不算什麽了。”


    “然後呢!?”我可沒心思跟他打趣,隻是著急的問道:“許天,還有朝天宗和其他玄門的人沒有幫忙救治他嗎?”


    “對,還有白華,你不是說白華也沒事嗎。那他沒有出手幫忙嗎。”


    白華不是最不喜在這種事情上欠應龍的嗎。


    那他怎麽會不出手相助呢?


    跟我的激動不同,蛇棺很是冷靜道:“幫了,朝天宗的許天,許玄清,還有那個怪人許何歡都幫忙了。白華也出力了,否則的話應龍可就不是廢了雙腿,而是直接小命不保。”


    “可……”


    我還想要試圖說點什麽,但張嘴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話都卡在喉間。


    讓我想說卻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


    反倒是這次蛇棺出奇的了解我,竟開口道:“大寶貝,就算是神也不是萬能的,何況我們還不是神。再加上應龍這次,竟然選擇衝出來。那他也必然是做好了必死的決心的,困龍棺是什麽東西他們都你更清楚。所以,節哀順變吧。”


    “他沒死,你不會說話能不能就別說話!”聽著蛇棺的話,我很是惱怒。


    蛇棺這次倒也沒反駁我,隻是默默的說了句:“你心裏有火,想要發出來就發吧。不過發完以後,咱們還是應該做點正事。也算是為了你覺得虧欠的那條龍。”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確覺得虧欠應龍。


    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衝出來。


    那樣的話,他頂多隻是腿受傷絕不會變成現在雙腿被廢的地步。


    但我現在還能做什麽嗎?


    我有些不太相信的反手指了指自己,“我能幫上應龍的忙,能讓他的雙腿恢複?”


    “不能。”蛇棺斬釘截鐵道。


    聽到他這話我很是無語,甚至都後悔自己多餘問他。


    隻是正當我準備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蛇棺的時候,他卻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憑借我們的能力,誰也治不好應龍的腿。但是解鈴還須係鈴人,他既是被困龍棺所傷。那我們治不好困龍棺卻一定可以。”


    什麽?


    困龍棺除了傷人以外,還能治愈人?


    我難以置信。


    蛇棺卻是笑了笑:“這又什麽萬事萬物皆有兩麵性,我身為蛇棺都可以賦予尚河村之主強大的神力。何況是困龍棺呢。所以,大寶貝你要真想要幫應龍,最好化悲憤為力量。”


    他這話說的有道理。


    困龍棺既然比他還厲害,那保不齊真有辦法可以讓應龍恢複。


    所以猶豫再三後,我點頭:“我姑且相信你的話,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找到困龍棺嗎?”


    且不要說我們之前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


    就單單說他的威力,我們就算找到困龍棺,隻怕困龍棺也不會聽我們的去給應龍療傷吧。


    反倒是我們送死的可能性更大。


    “沒錯。”不出我意料,蛇棺再度點了點頭。


    對於他這種說話方式,我倒是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很平靜的問了句:“然後呢?既然我們主動去找困龍棺這個辦法行不通,那你可有什麽其他辦法?”


    “有。”蛇棺十分幹脆的說道:“我們不需要找困龍棺,而是去找製作困龍棺的人。此人既是困龍棺的主人,那必然可以操控困龍棺。到時候不管是療傷也好,毀棺也罷了,找到他都是關鍵所在。”


    他這話我是讚同的。


    可俗話說得好,凡事都有個但是。


    “你剛剛不說了嗎,製造困龍棺的不是應龍就是白華。現在應龍傷成這樣,按照你的說法困龍棺必然是白華製造的唄?”我抬頭看著蛇棺問道。


    誰曾想蛇棺卻搖了搖頭:“這還真不一定,有可能是應龍的苦肉計也說不定。所以我們不能就這麽輕易的做判斷,應該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聽著他的話,我很無語,但還是繼續問了句:“那我們該如何做呢?”


    蛇棺卻完全沒看出我的心思,反倒是欣慰的笑了笑:“這就得靠你了,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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