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an有兩個地方不可錯過,一處就是大雁塔,另一個當然是秦始皇陵同兵馬俑博物館了。


    第二天反正沒事,兩人駕車先去了城南的大雁塔,晃蕩一圈之後又到了臨潼的秦始皇陵。


    一番參觀之後,兩人感慨著出了秦皇陵。


    延安就不去了,太遠。其實張楠還很想去趟華山,不過時間也不容許,那就隻能返回賓館。


    第二天一早,兩人又去了趟西秦文物總店。


    同京城和滬上相比,這裏的文物價格稍微便宜點,當然數量就沒得和前兩個地方比了:它1979年才成立。


    不過好東西也不少,張楠買了5000多人民幣和差不多一萬外匯券的東西,後座都塞了差不多一半。


    當晚,兩人駕車去機場接人。


    目前的民航航班竟然能基本不晚點,很順利就接到了人。


    先找地方吃飯,過會再去賓館。


    吃飯時張楠對項偉榮道:“姐夫,你和永強先在西an玩兩天再回去,昨天我和關哥去了大雁塔和兵馬俑那邊,值得去一趟。你們難得來一回,不差這一兩天時間,賓館房間我都已經弄好了。”


    “就住一晚上,明早我和永強就要走,家裏現在也忙。反正要路過,明早半天時間去趟兵馬俑看看就行了。”


    項偉榮要抓緊時間,至於永強這個老實人是沒意見,明早能去趟兵馬俑開開眼界就滿足。


    入住賓館後,項偉榮到了張楠的房間,他要弄明白這趟要捎回去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


    “先存你家的保險庫裏?”


    “不,這玩樣有點邪乎,先放彈藥庫裏殺殺晦氣,我這兩天都有點睡不好。”


    幹燥密封箱這會就放在張楠的房間裏,就算這裏是整個西秦管理最嚴格的政府賓館,張楠還是把東西放身邊放心。


    項偉榮剛才一進房間就感覺有點問題:張楠竟然在房間一側掛了麵國旗!


    “這都鎮不住?我看是你的心理原因。”指了下國旗。


    張楠看了眼自己特意掛上去的那麵國旗,道:“或許吧。這幾個西域小國的國王哪能和我們的國旗鬥。”


    盜墓賊各有自己的“辟邪”辦法,甭管你信不信,反正有備無患。


    上輩子幹土夫子那會,別人是什麽佛像、銅錢、驢蹄子…張楠有自己的辦法,還超級特別——身上藏一麵國旗!


    尼瑪!管你什麽魑魅魍魎,碰上咱的國旗都得完蛋!


    為啥有這個說法?


    這還是當初項偉榮的一句閑話:為了這麵國旗有多少戰士先烈犧牲,據說他們的英魂都附在國旗上了。那些邪門宵小,碰上了咱們的國旗那還不得立馬煙消雲散!


    張楠信這個說法:很多地方造房子搞工程,別說些大型的基建項目,連農村造私宅都會在工地最高處懸掛一麵國旗,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記得外甥在杭城上大學那會,寢室裏有一次竟然鬧鬼,其它學生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雖然搞不明白是真是假,外甥去新華書店買回一麵國旗,直接掛在寢室中間位置,之後就是萬事太平!


    兩人正聊著呢,關興權來敲門。


    “班長,駕駛員車門裏有家夥,你注意下。”


    他說的是手槍和子彈:進入敦煌前,關興權就把東西放回了車門內。


    至於那杆獵槍:在瓜州有個省軍區的檢查站,兩人遠遠一看也沒躲,有邱團長給的條子在呢。


    而且在西北軍區關興權也有熟人,就算條子不好用,隻要報上關係的名號,部隊裏的電話一打也就不是個事了。


    果然啥事也沒,那張條子就解決了小問題:不過帶隊的軍官好心提醒這獵槍沒證,繼續往內地開要悠著點。


    解決辦法直截了當:把槍送給這個檢查站了,愛誰誰用。


    這還讓帶隊軍官高興了好一會:買杆也要大幾百塊錢呢!


    人家直接送,到時候還能去打打獵。部隊裏這會拿步槍出去打野物已經比前些年難多了,管理越來越嚴格。


    至於軍官私人的獵槍,部隊裏這會還不管。而且獵槍用的塑料彈殼子彈,各縣武裝部裏就有的買。


    ……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分道揚鑣,還是張楠他們先出發。


    沒讓項偉榮兩個開車送,方向不同,賓館裏叫了輛車子。


    中午11點,張楠兩個順利抵達京城國際機場。


    坐上機場派來的奔馳,直接前往國際飯店。


    這次不講排場,一人一間標準大床房,順便租了輛開習慣的奔馳車好當交通工具。


    吃過飯,翁千惠姐弟就來了。


    一個多月時間,翁葉銘就已經花掉了一萬多塊錢,成了潘家園的爺。


    “張哥,現在潘家園練攤的,隻要和古董沾點邊的,好東西都會留著先讓我看看,我不要才會賣給別人。”


    小夥子說得挺自豪,不過被翁千惠瞪了一眼後就不響了。


    “千惠,你也別去打擊葉銘的積極性,過會我去看看東西。對了,你們母親現在身體怎麽樣?”


    “早出院了,在家休息吃藥,比以前好了很多,不過換腎還要等。”


    “多花點錢去醫院領導那走動走動,這裏頭都有講究。”


    這個問題之前張楠提醒過姐弟倆,如今很多行業都有它自己的特色——20多年後這排號倒是很透明,就不知道如今如何。


    而且20多年後****都少,更不用說更加保守的80年代。


    聽到這,翁葉銘道:“我和姐姐想給我媽配對捐腎,不過她死活不肯。”


    一聽這個,雖然有感於姐弟倆的孝心,但張楠還是笑著道:“你們一個才20歲,另一個25,都還沒結婚、沒孩子,你們母親不會讓你們捐腎的。別多想了,還是去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疏通疏通關係。”


    聽到張楠的話,翁千惠臉都紅了一下:對這事別人都說得是遮遮掩掩,這個張哥說話還真直接。


    張楠都50歲的人了,還見識過二十多年後的花花世界,根本沒想剛才說的有什麽不對勁。


    翁千惠臉紅是因為醫生提醒過姐弟兩個:年輕人要是隻有一個腎,將來想要孩子雖說理論上不會受太大影響,但還是要有點思想準備。


    而且將來某種生活也會受到影響,特別是對男人而言。至於上了年紀的人對此都有一個老觀念:要是一個人腎水不足,將來怎麽生孩子?


    所以姐弟倆的母親絕對意誌堅決:打死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孩子捐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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