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這裏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的傻在當場,就連上官鐵都瞠目結舌的站在那,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立,口中呐呐的,嘴角劇烈的抽搐著,手腳哆嗦渾身發冷。因為此時此刻,他才真正明白,昔日秦家棄子,如今已經達到了一種怎樣恐怖的實力!


    不消說,秦立剛剛當著上官軒羽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而且,秦立對上官軒羽父子兩人做的那些事情,也都之知之甚詳!


    麵對一個智商如妖孽,實力……更是如同妖孽的年輕人,上官鐵的一顆心,緩緩的沉了下去。


    “當我……真的不敢出手?不會出手?還是不能出手?一群勢力的狗東西!偉大、光明、正義,被你們這種垃圾用來充當遮羞布!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強留住我們?然後毒殺了我們?呸!”


    秦立一把將上官軒羽的屍體扔到地上,漠然的道:“今天,若我隻是個尋常的天級武者,必然無法從這裏生還而出!而你們,會找到無數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用來解釋我的死因!”


    秦立說著,冷笑兩聲,然後說道:“可惜,你們在我眼裏,根本連一群螞蟻都不如!碾死你們,甚至不需要動手!”


    秦立說著,放出一身破天之境的氣勢,那些本就麵如土色的上官家族人很多頂不住這種驚天氣勢,當場嚇得失禁,然後昏厥過去。


    一股臭氣,頓時從人群當中升騰而起。


    “看見了吧?你們,從來就不比別人高貴!”秦立看著呆若木雞的上官不悔,“一群垃圾!”


    上官鐵跌坐在地上,痛哭道:“老天啊,上官家,究竟是做了什麽孽啊!要我們遭受如此報應!”


    秦立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上官鐵,若說他心中對上官家稍微有點愧疚,那衝的,也隻是這個老人而已。


    “老爺子,您錯就錯在,不應該把家主之位,讓給上官不悔來當!上官家造了什麽樣的孽,用我詳細給您解釋下?”


    秦立緩緩搖頭:“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你們連吃帶拿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自己,會遭報應呢?”


    所有的人,唯有上官詩雨,僅僅在上官軒羽的脖子被擰斷的一刹那,瞳孔微微的縮了縮,隨即,她緩步,來到秦立的身邊,吐氣如蘭,輕聲說道:“夫君,我們走吧,我很累。”


    秦立也輕歎一聲,反握住上官詩雨冰冷的小手:“好,寶貝老婆,咱們走,以後,再也不來這裏了。”


    “先不要走。”


    老家主上官鐵,聽了秦立的一番話之後,忽然間止住哭聲,沉聲說道。


    一股過去經常從他身上見到的氣勢,仿佛,又悄然的回到上官鐵的身上!看著那邊一群屁滾尿流的族人,上官鐵長長的歎息一聲,說道:“秦立,今天這事情鬧到現在這步田地,我相信,也非是你的本意,那麽,你也不會願意背負一個罵名離開吧?”


    “我無所謂的。”秦立淡淡的說道:“不過老爺子您若是願意把所有事公開,並且從頭到尾的說一遍,聽聽,倒也無妨!”


    上官鐵點點頭,然後說道:“上官不悔作為家主,屢次犯下不可饒恕之錯誤,今天,更是意圖加害秦立公爵和……和上官詩雨!現在我宣布,廢去你家主的位置,聽候長老會發落!”


    “我不服!我不服啊!憑什麽這麽對我,秦立他殺了我的妻子,殺了我的兒子!他有什麽證據,證明我要加害他!”


    上官不悔狀若瘋魔,揮舞著手臂,瘋狂咆哮著,嘶吼著,一雙眼早已經變得一片赤紅。


    秦立冷冷一哼,身形如同閃電一般,衝到上官不悔麵前,掄起胳膊,狠狠的抽了他一個耳光。


    啪!


    清脆響亮!


    “清醒了嗎?”秦立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精神力的震懾,上官不悔微微一怔,隨即收聲,驚恐的看著秦立。


    忽然又嘿嘿笑道:“嘿嘿,秦立,我認識你,我知道你就是秦立,你要殺我對不對?來呀,來殺我啊……”


    “若是裝傻有用的話,那麽你就請繼續。”秦立從上官不悔的精神波動中,早看出他在裝瘋賣傻,扭頭對上官鐵說道:“老爺子若是想要驗證,不妨先去宴會廳,看看這對父子,為我跟詩雨準備的……豐盛大餐,就明白了!”


    上官鐵二話沒說,直接帶人進了宴會廳,大家族的宴會,對座次的安排,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什麽人應該坐在什麽地方,都有明確的規矩,所以,但凡大族出生的子弟,對這個,都十分清楚。


    因此上官鐵根本沒費勁,找到了秦立的位置,一看,果然,連酒……都是已經斟好的!


    其實這倒也沒什麽,提前把酒倒好,坐下之後直接就可以舉杯慶祝,有很多家族都這麽做過。


    上官鐵端起秦立座位上那杯酒,看著被硬拉來的上官不悔,淡淡的道:“喝了它!”


    “啊,嗬嗬,嘿嘿,哈哈,你是誰?老頭,你讓我喝什麽?”上官不悔手舞足蹈的衝向上官鐵,眼看著就要一巴掌打翻上官鐵手中那杯酒。


    上官鐵若是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真的是白當了這麽多年家主,冷哼一聲,喝道:“拿住他!”


    幾個上官鐵的親衛,一把按住瘋瘋癲癲的上官不悔,上官鐵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深的痛楚,但卻沒有任何猶豫的,把手中這杯酒遞給一名親衛,說道:“給他灌下去!”


    這時候,被幾名親衛按住的上官不悔,忽然間睜開雙眼,眼中充滿憤怒,大吼道:“上官鐵,你這老東西,為了一個外人,你連你的兒子都要殺麽!你好狠的心!”說著,又把頭轉向秦立:“秦立,你這個野種,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啊……”


    秦立根本就沒理會他,一臉平靜的看著那親衛捏著上官不悔的下巴,將那杯,原本屬於他的酒,灌進上官不悔的嘴裏。


    上官不悔根本就不喝,那酒濺的到處都是,不過,終究還是被灌進去一些,還沒用上一眨眼的功夫,上官不悔便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雙眼猛地向外凸出,那張臉,迅速的變成深紫色,然後轉成黑色。


    頃刻間,死於非命!


    上官家這群或是被摻著,或是被抬來的嫡出子弟,一個個,全都看得目瞪口呆,作聲不得!


    “你們,現在還有誰敢說,秦公爵血口噴人?”上官鐵怒目圓睜,卻心如刀割的問出這句。


    大廳裏麵,鴉雀無聲!


    一刻鍾之後,在上官鐵的房間裏麵,老頭子內心無比複雜的給秦立和上官詩雨,講述起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詩雨的父母,在詩雨出生後,不到一年,就一起出去,說是哪怕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解決女兒身上問題的辦法。


    那個時候,上官詩雨的父母,全都不過是玄級的武者,在這黃沙城裏,感覺也算是強者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世界究竟有多大,什麽樣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強者。


    所以,兩個沒見過太大世麵的世家年輕人,就這樣踏上了漫漫的尋藥路途。


    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兩人行至大齊國境內的時候,居然誤打誤撞的,闖進一個神秘之地!


    然後被一個不算太大的門派給收留,見兩人天資還算可以,於是便把上官詩雨的父母給收入門牆。


    一晃五年的時間過去,兩人的實力,居然也達到了天級二三階的樣子,這,在秦立和詩雨的眼中雖然算不上什麽,但在那個小門派的眼中,也很不錯了!


    一個門派的名望,或許是靠幾個強大的武者,但一個門派的發展,靠的卻正是那些充當基石的弟子!


    詩雨的父母兩人救孩子心切,雖然在這門派待的很好,派內的人也很和氣,但他們還是希望,能夠得到一種靈藥,能夠救助他們的孩子,兩人當時因為擔心門派裏的人把他們的孩子也當做怪物,就把這件事給隱瞞下來,所以他們的同門,隻知道這對夫婦在世俗青龍國黃沙城,出身世家,有一個女兒。


    所以這五年的時間,詩雨的父親上官劍和母親林雲蘭兩人,都在苦學煉丹術,這五年,還真讓他們學有小成,但沒想到,卻在一次出門采藥的途中,跟另一個門派的人,發生了衝突,衝突的原因,是林雲蘭貌美,遭到那個門派弟子的調戲。


    這種事情,自然是最容易產生衝突的,在打鬥中,上官劍和林雲蘭跟同門走散。最後戰鬥結束的時候,上官劍的同門師兄弟們苦尋數日,才找到上官劍和林雲蘭兩人的遺物,也不知什麽原因,並沒有被敵人取走,不過上官劍和林雲蘭兩人,也就此消失!


    這時間,一晃就過了很多年,直到前年,那小門派有弟子要進入世俗曆練,這才忽然想起,多年前有同門死於非命,覺得應該來通知人家家裏一聲。


    於是那個小門派,把當年上官劍夫婦的遺物,和一些很不錯的丹藥,都送到黃沙城的上官家,講述了事情經過,然後明言這些東西,要交給上官劍夫婦的女兒。


    而當時接待那個門派的人,正是上官不悔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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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祝我的兄弟姐妹們,新年快樂!


    然後說聲抱歉,今天中午去嶽母家吃飯,已經快一個月沒下樓了,吃飯的時候喝了兩瓶啤酒,回家後睡了一覺,結果頭疼到現在。更新晚了點。


    一會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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