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談悟道是沒有明白,治病這種事情不是教給醫院的嗎?為什麽筱俏會把這樣的事情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這種事情去一趟醫院不就好了,我無牌無證的,你就不怕把楊幹給我我直接給你治死了。」


    「這個我倒是放心,蛇頭家的人都十分懂藥理,這樣的東西難不住你。」談悟道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倒是沒有想到一開始進來說話那麽不客氣的筱俏說到這個倒是識相了一點。「更何況,你們家的毒,怕是你們自己最清楚了。」


    「我們家的毒?」談悟道也不知道筱俏這句話所指何意,攤了攤自己的手以示清白。「我們家當時的那些藥材還有藥地可都是被你們楊家買去了,那些藥物可都是你們姓楊的在管著,你可別告訴我說你覺得是我下的毒吧?」


    「沒有這個意思,這個藥是楊世初給他下的。」這個回答倒是把談悟道給嚇了一跳,那個老頭平時看起來就是詭異的很,沒有想到居然還能夠是對自己的孩子下手。「楊世初是為了能夠控製他,所以把解藥控製在自己的手裏。」


    「控製楊幹?」不知道內幕的談悟道根本沒有辦法理解楊世初這樣的做法到底是為什麽,隻不過是覺得很是反常。「他用的是什麽藥,你能夠給我看看嗎?」


    「藥物我沒有,但是解藥我帶來了一顆。」說著筱俏就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來了一顆小小的要玩,放在了談悟道的麵前。


    談悟道拿起藥丸看了看,大概已經是明白了這個是什麽藥物的解藥了。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下,「我記得這個藥是很毒的,要是沒有這個解藥的維持,被下毒的那個人會器官逐漸衰竭而亡。」


    這個時候談悟道不禁是想起了好幾次跟楊幹見麵的時候,那個時候每每見到楊幹,談悟道都忍不住在心裏麵吐槽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臉色那麽地蒼白。現在把這個事情聯繫起來,似乎也不是很難解釋了。


    「是的,楊幹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是十分地糟糕了,已經到了封閉治療的程度。」筱俏低著頭,看起來很是沮喪。「雖然說是封閉治療,但是你也知道沒有解藥根本就沒有辦法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這才是你來找我的目的,溫尚不過是你來跟我做交易的砝碼。」談悟道聽到這裏,算是全部都明白了。「明明那麽喜歡楊幹,但是楊幹的眼裏麵卻隻有溫尚,這樣的感覺你很不好受吧?」


    談悟道隻是試探性地問了問,但是卻是猛地看到筱俏眼裏的光芒縮了縮,這明顯是戳中了她心裏麵某個深藏著的東西。筱俏隻是低著頭,並沒有說話,談悟道看到這般的筱俏,就忍不住是嘆了一口氣。


    「感情這種東西還真的是麻煩啊.....怪折騰人的。」談悟道不疼不癢地說了一句,眼睛卻還是時不時地從筱俏的身上飄過去。「不管是你還是陸琛,都是為了感情兜來兜去的,光是看著都讓人覺得煩心。」


    「這些又不關你的事情,你就告訴我你答不答應這個事情就行了。」筱俏忍不住是瞥了談悟道一眼,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很不正經。


    「答應,我為什麽不答應。」談悟道覺得這個事情自己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他這段時間真的是被藍姍欺負得太厲害了,還不容易是有了一個翻身的機會,他為什麽不要。「溫尚本來就不是楊幹的,他根本沒有什麽權利占著溫尚。」


    「那這就結了,這個事情就這麽說定了。」筱俏緩緩地呼了一口氣,在自己的心裏麵暗想好在是這件事情也不算太難。


    「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談悟道突然一本正經地看著筱俏,這樣的表情筱俏還以為談悟道是打算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心裏麵還帶著一點點的緊張。


    「去義大利的機票的話,你能夠包了麽?」談悟道張著自己一雙極其無辜的眼睛看著筱俏,語氣也很是無辜。


    也不知道是不是談悟道看錯了,談悟道好像是看到筱俏的嘴角抽了抽。筱俏片刻才帶著一絲絲的嘲諷之意說,「虧你還是蛇頭,瞧瞧你那點出息。」


    談悟道卻是完全不在意,他重新躺回了自己的沙發裏,懶洋洋地枕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我沒辦法啊,我可是被陸琛解僱了,現在的我可是無業人員。蛇頭又怎麽了?蛇頭落魄了就是普通人,這些事情當然得你來解決。」


    「窮就窮,做這些無畏的掙紮做什麽。」筱俏偏過腦袋去,忍不住是小聲嘟囔著說了一句。


    「誒誒誒,別以為我沒有聽到啊,我耳朵很好的,我聽得可清楚了。」談悟道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點的好感度卻又是瞬間沒了,「有你這樣找人家幫忙的嗎?給你三秒鍾給我道歉,要不然那個楊幹的死活我可是管不了了。」


    「三,二,一......」


    「哦,對不起。」


    ........


    溫尚很是疲憊地蹲在自己的房間的角落裏,她已經被森馬強製性地關在自己的房間快三四天了。森馬根本不允許溫尚出去,溫尚甚至失去了踏足自己房間後花園的權利。


    溫尚那天從醫院回來才發現森馬早就已經設計好了一切,從自己踏進房間的那一刻他就將自己的房門給鎖的死死的,甚至是連窗戶都給封死了,可見是居心叵測啊。


    「森馬!你這是做什麽!」溫尚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天站在自己的門後跟守在門前的森馬理論了,她早就已經是喊得口幹舌燥了,聲音也是嘶啞了下來。她把門板拍的「砰砰砰」地響,但是即使是這樣門外的森馬也是不為所動,甚至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森馬你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為什麽把我關起來!」溫尚瘋狂地捶著自己的房門,對於森馬自作主張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麵的做法很是不滿。


    「歐娜小姐喊了大半天怕是累了吧?」森馬的聲音冷冰冰地從門外傳了進來,這個時候溫尚才看到窗台邊已經是放好了茶水。「口幹舌燥的,歐娜小姐還是喝點東西再說吧。」


    森馬雖然是囚禁著溫尚,但是吃喝的方麵卻是從來沒有虧待溫尚,不管是吃的還是喝的都是從窗台那裏遞進來,所以幾天過去了,溫尚倒也不至於餓死。


    「我不喝!我就渴死在這個房間裏!看你怎麽跟承煥哥交差!」溫尚賭氣地踢了一腳門,但是反彈的力度卻是直接震得溫尚覺得腳疼,她忍不住是吃疼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捂住了自己的腳。


    「歐娜小姐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也不要那麽鬧騰了,身體是你自己的。」此時森馬冷冰冰的聲音再次是從外麵傳了進來。「歐娜小姐想必也不想先生回來看到你的情況不好吧?」


    「你還知道承煥哥?那你就不應該濫用私權把我給關在這裏!你放我出去!」溫尚真的是要被森馬給氣死了,她還真的沒有見過那麽冷冰冰的人。並且還十分地難以讓人捉摸,前一秒還在醫院跟她將太宰治,跟她講文藝,後一秒就直接把自己關在了這裏。


    「你說說這是什麽人啊.....」溫尚忍不住是憤憤地這麽想。


    「抱歉,歐娜小姐,先生的意思就是讓我好好地保護你。」森馬繼續油鹽不進,這幾天溫尚的抱怨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似的。「我覺得最安全的,就是歐娜小姐你待在自己的房間比較好。」


    「森馬你個殺千刀的!」溫尚實在是覺得生氣,嘴巴裏麵忍不住是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你等著,要是承煥哥出來了,我立馬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承煥哥!你就等著炒魷魚吧!」


    裏麵的溫尚暴跳如雷,但是外麵的森馬卻是再一次地沒了聲音。溫尚知道森馬是個十分能夠沉得住自己性子的人,此時此刻想要讓他開口怕是難了。


    溫尚隻能夠是作罷,慢慢地倚著門坐了下來。她看著自己這麽些年一直在住的房間,可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地害怕過。更加可怕的不是這些,而是那些慢慢地從溫尚的大腦深處湧出來的一些十分零散的畫麵。


    這些東西看起來都是真真實實地存在過的,那些記憶的片段就這麽一點一點地從一片的空白處突兀地出現,這讓溫尚覺得很是無措也很害怕。


    這幾天她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神經錯亂,分不清楚過去與現在,現實與夢境,這些交織在一起,就宛如是一根巨大的鎖鏈,徹底地將溫尚鎖在了這個房間裏。


    此時,大腦的痛感再次清洗地傳了過來。溫尚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看著自己麵前的深紅色地毯隻覺得上麵的圖案在晃悠這。溫尚很是害怕,也很是無奈,她根本不知道怎麽辦,隻能夠是默默地將自己抱成了一團,縮在了房間陰暗的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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