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看來您的確是連最基本的素質都沒有,也難怪來了陸家這麽長時間了,還沒能捕獲陸琛的心。」


    溫尚實在是受不了身後這女人的吵鬧了,便停下腳步,目光挪向了她,嘴角微微揚了揚。


    白琳哪裏受得了溫尚在自己麵前這麽說自己,要不是因為她,自己和陸琛早已經順利的結婚了。


    「怎麽?你現在很得意是嗎?先別得意太早,咱們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原本想發火的白琳,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後,壓下了心中的火氣。


    溫尚也不再繼續理會她,這個女人根本不可理喻。


    看訓練的也差不多了,溫尚決定回房間去換一身衣服。


    此時,陸家的客廳內十分的安靜,陸母正在樓上做著手工,見溫尚上樓之後,白琳便給了文姨一個眼神。


    文姨微微顫了顫身子,最終點了點頭。


    溫尚處著拐杖從房間出來後,文姨便立馬跑到了陸母的房間,跟她嘀咕了幾句,陸母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準備下樓。


    由於溫尚用的是拐杖,走路很慢,陸母出來的時候,兩人剛好碰上。


    見溫尚行動不便,陸母便主動的上前去攙扶她。


    「小尚,你現在可要多加小心啊,這樓梯修的是騰空的台階,來,我扶你下去吧。」


    麵對陸母的好意,溫尚也沒有拒絕,低聲說了句謝謝。


    兩人走出去兩步,身後的文姨便顫巍巍的從手中拿出幾顆滾珠,她緊緊的握著,額頭上都已經滲出了汗水,根本就不敢扔。


    但一想到白琳說的那些威脅的話,文姨閉上了眼睛,發出一聲嘆息,隨即將手中的滾珠朝著陸母的方向扔了過去。


    「啊!」


    很快,一聲尖叫劃破了原本寂靜的別墅。


    溫尚渾身猛然一陣寒意,臉色瞬間煞白,看著陸母從自己眼前摔下了樓梯……


    「快來人啊!快!」


    溫尚自己沒辦法加速,隻能在原地拚命的叫喊。


    「溫小姐,你這是幹什麽啊?老夫人好心好意攙扶你,你怎麽可以把她推下去呢?」


    這時候,文姨立馬跑了過來,別的傭人也聞聲而來,剛才文姨所說的那番話,自然也被在場的人聽到了。


    大家都朝著溫尚投去了難以置信的目光。


    「我……」


    溫尚薄唇微微蠕動,想要開口解釋點什麽,可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多餘的字都說不出來,她的確是找不到理由。


    剛才隻有自己跟陸母走在一起,陸母的摔倒,她多少都有責任。


    「伯母,您沒事吧?」


    這時候,白琳也像是發瘋一般的沖了過來,整個人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血……快叫救護車!」


    白琳的手摸到了陸母身上流下來的血,慌慌張張的對著傭人們呼喊。


    溫尚艱難的從樓上下來,看著地板上的血漬,腦袋一陣發懵,她知道這下子事情更不好解決了。


    盡管溫尚心知肚明,自己根本就沒有推過陸母,但是別人不一定會相信。


    陸家上上下下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安與擔心。


    「溫尚,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人!伯母好心好意對你,你竟然想置她於死地!」


    白琳起身,走到溫尚的麵前,一雙水眸緊緊的鎖住溫尚,臉上的表情中顯現出一抹怒意。


    此刻,溫尚什麽都不想解釋,她隻希望陸母可以沒事。


    趕到醫院,陸母被立馬送到了搶救室。


    走廊裏,溫尚整個人靠在牆壁上,心中不停的在祈禱著。


    沒多久,陸琛也匆匆趕來。


    看見陸琛的那一瞬,白琳立馬一路小跑到他的麵前,一頭紮入了陸琛的懷抱,口中開始抽泣起來。


    「阿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伯母,給了溫尚可乘之機。」


    白琳一邊哭,一邊表達了自己心中的歉意。


    陸琛擰了擰眉頭,將懷中的女人拉開。


    「到底是怎麽回事?」


    低沉的嗓音從陸琛口中發出,他整個人散發著清冷的氣息。


    「少爺,是溫小姐把老夫人推下去的,我親眼看見的。」


    這時,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文姨上前一步,看著陸琛,開口喃喃的說到。


    聞言,陸琛狠狠的眯起了雙眸,文姨在陸家的時間不算短了,陸琛相信她應該不會說謊。


    但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溫尚,陸琛不會這麽斷然的下決定。


    「你確定嗎?陸家的傭人不說謊話是基本要求,如果讓我查出來你說了謊……」


    「阿琛,文姨沒有說謊,家裏麵別的傭人也都知道了,的確是溫商做的。」


    見陸琛起了疑心,白琳擔心文姨會招架不過來,便立馬上前一步,搶在了陸琛把話說完之前。


    溫尚的目光朝著這邊看過來,口中發出一聲嘆息,她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無可奈何,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麽辦。


    陸琛沒有理會白琳的話,再次將她推開,來到了溫尚的麵前,輕輕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小尚,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對不對?」


    陸琛放低了自己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戾氣,他的目光溫柔的落在溫尚的身上,等待溫尚的答案。


    「我……」


    可溫尚卻低下了腦袋,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她知道自己如果否認的話,白琳那邊總有辦法繼續誣陷她。


    溫尚的反應讓陸琛忍不住微微擰起了眉,繼續試探的問:「你現在自己都是傷員,哪裏還有力氣去做這些事。」


    這時,白琳看不下去了。


    「現在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是不肯相信嗎?阿琛,你到底要被這個女人欺騙到什麽時候?」


    白琳的聲音很大,刺的人耳朵格外不舒服。


    「我沒讓你說話!」


    陸琛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白琳立馬閉上了嘴巴,可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充滿了不甘,沒想到事到如今了,陸琛還這麽的幫溫尚!


    但正是因為如此,也加劇了白琳要讓溫尚背負罪名的決心。


    「請問你們是患者的家屬嗎?」


    這個時候,醫生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看來,似乎不太好。


    聽到醫生的話,大家都圍了上去。


    「現在命是保住了,但患者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至於能不能醒,什麽時候可以醒,都是未知的,你們要做好準備。」


    說完後,醫生垂眸,嘆了口氣。


    聽到這話,陸琛的額上頓時暴起了青筋,上前一步走去,抓住了醫生的衣領。


    「做好什麽準備?我告訴你,無論如何,一定要讓我媽醒過來!」


    陸琛的行為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麽的陌生。


    溫尚緊緊的抿著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現在事態這麽嚴重,她該怎麽辦?


    「阿琛,你先別激動,醫生肯定已經盡力了,醫生不是說了嗎?現在命已經保住了,下麵的事,我們在想辦法好不好?」


    白琳上前一步,試圖把陸琛拉回來。


    興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些失態,陸琛也鬆開了自己的手。


    「我們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了,患者現在腦出血,後續還要做顱腦手術。」


    麵對陸琛情緒的失控,醫生並沒有責怪,或許已經經歷多了這種事情。


    「顱腦手術?」


    溫尚口中呢喃著這幾個字,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


    「我會聯繫全球頂尖的神經外科專家,無論如何,一定要好起來。」


    陸琛說著,下一步便掏出了手機。


    走廊的氛圍此刻極度的低沉,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沉重的表情,沒有想到事態竟然會這麽的嚴重。


    「溫尚,你現在高興了吧?」


    白琳走到溫尚麵前,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斥著對溫尚的不滿。


    溫尚沒有做任何的辯解。


    「上一次救了伯母,你心裏是不是特別不爽?所以才想方設法的找機會對伯母下手?溫尚,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


    白琳見溫尚不說話,繼續開口。


    「行了,你們兩個都回去吧,別在這裏搗亂了。」


    冷咧的聲音從溫尚頭頂蓋過,此刻的陸琛,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憤怒。


    一句話,聽的溫尚有些頭暈目眩。


    「我還是在這裏幫幫忙吧,陸琛,對不起。」


    溫尚的聲音傳入陸琛的耳朵,男人的眼神掃過她的臉龐,隨即搖了搖頭。


    「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接近我媽,我要保護她。」


    難道陸琛信了嗎?


    溫尚垂眸,眼淚順著睫毛滑落,落在了地板上,她狠狠的眨了幾下眼睛,確定淚水沒有殘留之後,才將頭抬起。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是,當時就我在伯母的身邊,所以我是嫌疑人,但如果我真的要做什麽,不會選擇在陸家當著那麽多雙眼睛下手。」


    溫尚不知道為什麽,情緒突然有些激動。


    興許是因為陸琛的不信任吧。


    「行了,你也別在這裏假惺惺的了,現在躺在裏麵的人是伯母,不是你。」


    白琳忍不住上前,拽了溫尚一把。


    這一拽,讓腿還沒有康復的溫尚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溫小姐,當時我就在你們身後,看得一清二楚,你何必還要狡辯呢?」


    文姨看見了白琳沖她投去的眼神,也跟著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此時此刻的溫尚,已經成了千夫所指的對象了。


    她深吸了口氣,緩緩地閉上了雙眸,嘴角揚起一絲淒冷的弧度,「好,我明白了,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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