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懵逼的小夢夢被扔到兩個孩子麵前,哭鬧的娃看著金光閃閃的小貓,頓時安靜了。


    鳳幽月暗暗鬆了一口氣,專心對付眼前的病人。


    她揮出銀針在病人各處大穴上刺入,讓他暫時安靜下來,然後開始仔細檢查。


    “情況怎麽樣?”滄華跑過來,問。


    “還不明朗。此人並非中毒,也不是受傷。倒是有些像某種感染……”鳳幽月自言自語的一句,抬頭對滄華說,“你來看看?”


    滄華是滄衡之子,擁有和父親一樣出眾的煉藥天賦,是一名八級高階煉藥師。


    他蹲下在病人身上迅速一一遍,得出的結論和鳳幽月大致相同。


    不是中毒,不是受傷,也不是某種身體疾病,更像是感染了某種毒素。


    “致病原因稍後再查,先把他救過來再說。”鳳幽月提議。


    滄華點點頭,從藥瓶中拿出幾粒丹藥,給病人服下。


    沒過多久,病人的臉色緩和許多。


    鳳幽月再一次施針,將他體內的病毒穩住,再用玄力打入他的體內,將遊走在病人血液中的那些黑色物質逼到一個角落,以玄力將其束縛。


    搞定這一切後,鳳幽月用玄力劃開男人的手指,擠出血放到玉瓶中。


    大概過了一刻鍾左右,男人終於醒了。


    他呻吟了一聲,眼皮抖了抖,睜開眼睛


    “我怎麽了……”他迷茫的看向四周,問。


    一旁的女人和兩個孩子聽見他的聲音,瞬間嚎啕大哭。


    “夫君!”


    “爹爹!”


    男人一頭霧水的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妻兒,茫然的把三人抱住。


    ……


    圍觀的人漸漸散去,男人在妻子的攙扶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已經搞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是麵前這兩個人救了自己。


    “多謝公子姑娘出手相救!”他抱拳道。


    “舉手之勞,不必道謝。”鳳幽月擺擺手,“不過這位兄台,你可知自己為何會突然發病?”


    男人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剛才在吃飯,就覺得身上發熱,然後就沒知覺了。”


    “那你這幾天身體可有什麽異狀?”鳳幽月又問。


    “異狀?”男人思索片刻,“啊,我這幾天總覺得手腳發燙,以前從來沒這樣過。”


    手腳發燙?


    鳳幽月微微皺眉,若有所思。


    男人看她這樣,心裏有點沒底,“姑娘,我這是什麽病啊?”


    “暫時無法確定。”鳳幽月如實相告,“你這不是中毒,也不是身體疾病,倒像是?某種毒素感染。我取了你的血回去研究一下,有結果會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幾日你自己也多留心,身體若是有不舒服立刻去——”她原本想說去煉藥公會,但一想到公會裏的烏煙瘴氣,舌尖上的話就咽了回去。


    “去滄海學院吧,我跟領班的說一聲。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拿這手串去找我。”滄華及時替她解圍,拿出一串手串交給對方。


    此舉深得鳳幽月的心,她感激的衝滄華一笑,對那男人說:“收下吧,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我若是找出根治的辦法,便過去找你。”


    男人和鳳幽月交換了通訊器和家庭住址,感恩戴德的帶著妻女離開了。


    鳳幽月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將手中的玉瓶送進空間。


    “此人的病症十分奇怪,我回去問問父親,說不定他能知道。”滄華說。


    鳳幽月拱了拱手:“那就有勞滄兄了。”


    這時,一旁的雲陌和秦默都走了過來,緊隨而來的還有姬紫那隻紫毛雞。


    秦默見飯吃的差不多了,身邊又有不速之客,便道:“今日天色已晚,雲兄和幽月還是早早回去為好。”


    鳳幽月也不愛和姬紫糾纏,點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


    四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向酒樓外走,沒有一個人搭理姬紫。


    姬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若是這幾個人是尋常百姓,她定要把他們抓起來狠狠羞辱。


    可奈何幾人都身手不凡,秦家和滄海學院的勢力更不是她能胡亂惹的,姬紫治好將這口氣全都怪在鳳幽月身上。


    都是那個賤人!


    ……


    酒樓外。


    “今日多謝秦兄滄兄款待,等改日我做東,再請二位暢所欲言。”鳳幽月含笑說。


    “在瀾城豈有讓你和雲兄破費的道理?”秦默勾唇淺笑,“這裏可是我和滄華的地盤,你們盡管玩,玩不好算我的。”


    鳳幽月低笑出聲,眉眼彎彎如天上皎月星輝。


    一會兒後她收起笑容,衝二人抱了一拳:“那我就告辭了。”


    秦默和滄華齊齊抱拳,‘告辭’二字正要說出口,隻聽一聲嬌呼。


    “雲公子請留步!”


    滄華餘光捕捉到姬紫的身影,眼皮子一跳。


    秦默連忙給鳳幽月使眼色,讓她帶著雲陌快走。


    鳳幽月不想與姬紫過多糾纏,扯了扯雲陌的衣角,抬腳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隻聽姬紫一聲嬌呼,緊接著一個紫色的身影伴隨著香風向這邊倒來。


    鳳幽月眼皮一抽,臥槽!連假摔都用上了!


    她連忙轉過頭,姬紫摔下去的方向,正好是雲陌的位置。


    眼看著那隻紫毛雞就要摔在雲陌身上,一直站在原地沒動的雲陌忽然向後退了一步。


    砰——!


    姬紫結結實實的砸在地上,塵土飛揚,卻連雲陌的半分衣角也沒碰著。


    秦默和滄華齊齊捂住臉,哎喲喂,這摔得不輕啊!


    姬紫摔得一臉懵逼,這怎麽跟預想的不一樣?


    她抬起頭,酒樓進進出出的客人和街上的老百姓都在四周對自己指指點點。


    再看雲陌和鳳幽月,哪裏還有他們的身影?!


    ……


    “哈哈哈哈哈哈!”


    鳳幽月笑了一路,直到回了客棧進了房間仍然在笑。


    雲陌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把她摟緊懷裏貼心的幫她揉笑得發疼的肚子。


    “有這麽好笑嗎?”


    “當然。”鳳幽月又笑了幾聲,然後挑了下眉,“誰讓她要搶你,我就笑!哼!”


    雲陌愛極了少女為他吃醋的小模樣,頓時覺那長相醜陋還招人煩的紫毛雞還是有那麽一點用處的。


    “時候不早了,我去給你打水,洗完臉早點睡吧。”他捏了捏她的臉,抬腳離開房間。


    待雲陌端著水盆回來時,鳳幽月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盯著手中的玉瓶。


    他走過去,清楚的聞到玉瓶中的血腥氣:“在想剛才那個病人?”


    “嗯。”鳳幽月把一根銀針伸進瓶裏,“我總覺得那人的病有些奇怪。”


    雲陌走到她旁邊坐下:“怎麽奇怪?”


    “不是中毒,不是自身攜帶的疾病。有些像病毒感染……要是有個顯微鏡就好了……”鳳幽月低聲嘀咕。


    雲陌挑了眉,沒問她顯微鏡是什麽。


    鳳幽月從空間中拿出幾顆白色藥丸,把剛剛探入血液中的銀針紮在一顆藥丸上。


    片刻後,白色藥丸表麵浮現出一層黑色。


    鳳幽月臉色微變。


    這白色藥丸是她煉製出來專門測試病毒的,一旦人身體裏有某種病毒毒素,將血滴在這藥丸上,藥丸就會變成黑色。


    現在,藥丸變成黑色,就說明那男人體內存在某種病毒毒素,很有可能是導致他剛才發病的原因。


    若是這種病毒不傳染還好,萬一傳染,那男人的兩個孩子豈不是要糟糕?


    鳳幽月想去那男人家一趟,可剛站起身又坐了回去。


    不對,當務之急應該是研製出解決這種病毒的丹藥,這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源。


    她想了想,找了一個藥童吩咐他去男人家走一趟,自己則關起門來開始研製解藥。


    ……


    一夜過後,清晨的陽光灑進屋內,坐在桌前的鳳幽月揉了揉眼睛,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整整坐了一晚,渾身骨頭都在劈劈啪啪的響,身體都要僵住一般。


    鳳幽月敲了敲肩膀,這時一雙大手從後麵伸過來,在她肩膀上輕輕揉捏。


    “誒?”鳳幽月驚訝的轉過頭,發現雲陌還是昨晚的那身衣服,不由得驚訝的問,“你是沒睡還是剛醒?”


    雲陌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不睡,我怎麽睡得著?”


    鳳幽月摸了摸鼻子,心中湧起小小的愧疚。自己昨晚一門心思撲在煉藥上,完全忘了這個男人的存在。


    真是委屈他了。


    “是我不好,給你一個麽麽噠!”她捧著男人的臉,在他的嘴上重重親了一下。


    有點委屈的雲陌頓時眉開眼笑,他在少女的臀上輕輕一拍,眼睛掃向桌子:“研究的怎麽樣了?”


    鳳幽月:“有點眉目,不過我得去一趟那男人家,再給他做一遍檢查。”


    “好,晚上我陪你去。”


    ……


    滄海學院貴賓席上,秋彤看著鳳幽月打完今天的第十六個哈欠,終於忍不住了。


    “你昨晚做賊去了?”她問。


    “沒。”鳳幽月摸了下眼尾的淚水,“昨晚研究丹藥,一夜沒睡。”


    修煉者一晚沒睡並不會有什麽影響,但是腦子轉了一個晚上,難免會有些疲憊。


    “丹藥?”秋彤皺眉,“什麽丹藥你非得晚上研究?”


    鳳幽月把昨天在酒樓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那人體內的病毒很奇怪,生長的迅速。我昨晚用了好幾種方法都沒有徹底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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