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閑了幾天,索性我就直接回家了,坐在車上,聽著雨打在車窗上的聲音慢慢的睡著了。


    最後還是售票員喊我起來的,已經到站了。


    可能是最近精神處於緊張的狀態,這就要回家了,才如此放鬆的吧,在表哥那裏很少睡得這麽舒服。


    在鎮子坐上車,就朝著家裏趕去了。


    回到家後,不出意外爺爺在家。因為這次回家並沒有給爺爺說,所以爺爺並不知道。


    爺爺也是很驚喜的看著我,隨後我把這幾天在韓家老宅的事講給了我爺爺聽。


    爺爺說“好著呢,先跟著鍾正己學習,他會的本事應該不止這些”隨後又說


    “這次回來是幹嘛?”


    “沒事爺爺,就是最近店裏也沒啥事,我跟表哥請過假了,表哥也說讓我回家歇幾天,我正好回來陪陪你。”


    爺爺聽我這麽說欣慰的笑道“我家小槐終於董事了啊,哈哈,看來爺爺這個決定是對的,走趕緊吃飯,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你再去找你的小夥伴去玩。”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晚上睡得好香,應該是在家的緣故吧。


    第二天早上剛起床,準備跟爺爺吃早飯。


    一輛寶馬車就停在了我家的門口,車上下來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腰扭得比波浪都要浪,而且下來之後她就說要找我,說事情很隱私,也很急。


    女人眾目睽睽之下就急不可耐地把我拉進了寶馬,引得不少村民紛紛側目。


    進了寶馬之後,女人咬著嘴唇,看著我。


    我咳了一聲說道“這位美女,你大白天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把我拉進車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能快點搞定嗎,不然我爺爺一會兒該來揪我耳朵了。”


    女人嘟著嘴,掐著我的大腿說道“人家不知道該怎麽說嘛!這事兒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不然我得出去了,而且我不認識你。”我說著就要起身。


    女人連忙拉住了我,說道“是我姐夫叫我來找周大師和陸大師的的,但是他們倆是個老頭,人家不好意思開口,聽聞周小哥也有一手,就隻能說給你聽了,雖然更加不好意思。


    “你姐夫是,陸大安?”我詫異道。“陸大安是鎮子裏出了名的有錢人,能開得起寶馬的估計也隻有他了”我心想。


    “是的啦!”女人嘟囔著嘴說道。


    “我姐夫說你也是有點本事的,所以我隻能找你了啦!關於那方麵的……”


    “看來是我在內江跟著表哥幹了幾票,名聲在外了,”我心想。


    “咳咳……”我一口唾沫差點把自己嗆死。“恕我直言啊美女,我呢,就是個初中都沒畢業的帥氣小夥,不是醫學專業的,你呢,要是請我來挖坑把你埋了我還能幫得上忙,要是有婦科病,我建議你去醫院看看,找我我是真不懂。”


    “你這人怎麽這麽說話,真是壞死了!”女人又掐了我一下大腿,咬了咬牙說道,“人家指的那方麵,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啊大姐,你別玩我了好不好,你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麽見人?”


    我一陣頭大,說完就要鑽出帳篷,女人一把拽住我的腰帶,質問道“你什麽意思,我難道配你還屈了?”


    “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當著我爺爺和這麽多村名的麵直接拉我進來,傳出去人家該怎麽說我?”我說道。


    “好,我說……”女人哼了一聲,然後不知道羞恥地說道,“人jia晚上,


    a裏會很奇怪……”


    我一聽女人這麽說,有點明白過來,我是看出來這個女人很開放,倒是沒想到她那麽開放,而且當時我是半蹲著坐進車裏去的去的,被女人抓住後,tui中間的位置,是正好對準女人的臉的。


    女人的臉唰一下就紅了,她指著我一臉驚恐地說道“你……”


    我連忙坐了下來掩飾尷尬,然後一本正經地咳了一聲,問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症狀嗎?”


    女人嗯了一聲,說道“不僅是我,家裏的幾個堂妹表妹,都會有這種症狀,尤其是最近幾天,越來越明顯了,我也是跟我堂妹的一次房間聊天中才發覺不對勁的。”


    女人不再顧慮,將這近年來發生的事情都給我說了出來。


    原來兩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後,突然覺得燥熱難耐,於是她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那種感覺怎麽也無法消退,一整晚折騰的sqhl的,醒來後像是淋了一場大雨。


    剛開始她以為是生病了,就去醫院檢查,可是檢查來檢查去都是一切正常,但是這個感覺,每天晚上都會襲來。


    然後就想著是不是找個男朋友就能好點,結果跟男朋友同過一次房之後,男朋友下麵就出現了問題,她男朋友說是她生活不檢點傳染給他了,隨後就分手了。


    她又去醫院檢查了,可是還是一切都正常啊,並沒有那種病,但是晚上這個情況還是回出現,長則兩三個月一次,短則一兩周就有好幾次,每次都像大戰了一場,早上起來全身無力,大腿發軟。


    她還好,已經這麽大了,主要是自己幾個堂妹,表妹都是剛成年,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大汗淋漓。


    女人把事情交代完後,我們就出了寶馬車,一個牙呲著跟狗啃得一樣的村民向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快!”


    接著其餘人都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周槐小哥,我拜托你的事情你什麽時候能幫我辦?”女人問道。


    “這事兒我一時半會也沒頭緒,但我猜測,應該是染了外邪,你們先不用害怕,而且這事我一個人應付不來,我得跟我爺爺商量一下,你回去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會去你家,晚上我們再過去,到時候給我們安排一個偏房,一有狀況,我們就立馬出現,定然能查個水落石出。”


    “那就多謝周槐小哥了。”女人收起了在帳篷裏時的那種千嬌百媚,變得一臉正經,她從手提的lv包包裏夾出一張名片遞給我。“忘了跟你講我的名字了,這是我的名片。”


    女人說完就上了車走了,我看著名片上的名字,這女人叫蔡冰冰,咱們鎮上洗浴城的總經理。


    這時我看見爺爺的老夥計在旁邊看得一臉得勁兒,他就是蔡冰冰口中的陸大師,跟我爺爺一樣大,一直沒有結婚,村裏人都叫他老光棍。


    見我看向他,也向我豎了豎大拇指,我掐著老光棍的手腕把他叫到一邊,把女人告訴我的事情和老光棍講了一遍,老光棍聽得麵紅耳赤,問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會出水啊?”


    我一巴掌扇在老光棍的頭上,說道“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我跟你一樣也是個chu男,很純潔的好吧!”


    之後我和老光棍找到爺爺,把蔡冰冰的事情也告訴了爺爺,爺爺本來不想管這事兒的,但蔡冰冰是陸大安的小姨子,幫她肯定有錢撈,所以爺爺隻得忍著老臉通紅,決定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瞧瞧。


    到了晚上我打電話聯係蔡冰冰,蔡冰冰把我們從後院帶到了一處偏房裏,那裏有幾個電腦,畫麵裏都是各個房間的監控畫麵,蔡冰冰說已經偷偷跟家裏幾個年輕的女生商量過了,在房間裏裝了攝像頭,到時候一有狀況,從房間裏就會看到,不然到時候她們半睡半醒地根本沒法喊我們。


    這陸大安一大家子都是住在一個占地麵積上萬平的別墅裏,家院子之間互相都留了扇小門,平常都各忙各的,除了每月的家庭聚餐也不是每天都見。


    到了晚上,我和老光棍、爺爺一行三人在偏房監控室裏默默地盯著各個女孩房間裏的畫麵,她們的房間都留著微弱的燈光,我在電腦屏幕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老光棍和爺爺則趴在旁邊睡了過去,呼嚕聲此起彼伏。


    時間一等就到了子夜,十二點的鍾聲敲響後,忽然電腦屏幕上的一個監控畫麵閃了一下,那整個房間的光線瞬間暗了一層。


    而這個房間正是蔡冰冰的。


    監控裏麵的蔡冰冰一直沒睡,幾分鍾前還和我在發短信,說她有點害怕,眼下她睡眼朦朧地掀開了被子,發出輕輕的哼聲。


    接著毫無征兆地就擺成了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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