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地板弄幹淨了才回住的房間。


    對於這些他還是要做的,畢竟是住了村長的家,怎麽的也要清理一下吧。


    走近廚房,他突然聽到廚房裏有些響動。


    不由放輕了腳步。


    這個時候還有什麽東西會在那裏,村長也還在老宅中生死不知。


    司祭在好久之前就發現聽不到村長那頭是聲音了,具體多久大概就是他出門的時候。


    “沙沙。”


    探出頭向裏看去。


    廚房的桌上布滿了頭發,所有的食材上麵都被頭發所覆蓋了。


    “啊!”


    一陣女人的尖叫從外麵傳來。


    司祭沒聽錯的話,應該是村長旁邊那家的住戶裏傳出來的。


    “這是什麽東西!”


    “我的天啊!”


    她看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頭發布滿了她的桌子,嚇的女人麵色都扭曲了。


    尖叫的聲音讓她的丈夫很快趕了過來。


    “發生什麽了。”


    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趕緊把他的妻子拉出房外。


    隻見,他們的臥室地板上鋪滿了厚厚的頭發,木桌上也被頭發纏繞著。


    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桌麵了。


    “這些東西什麽時候跑出來的!”


    男子說完後仿佛想到了什麽,連妻子都不管了,匆忙的跑到一間房間外麵。


    他剛剛解開鎖,源源不斷的頭發從從縫隙中鑽了出來。


    嚇的他把手上的鑰匙都掉在地上了,身體比思維快了一步,狂奔的跑了出去。


    在路過軟倒在地上的妻子一把拉起了她,兩人跑到門口才發現門被黑發給全部裹住了。


    “完了。”


    看著唯一出去的門被堵住了,她徹底絕望了。


    看了眼身後越逼越近的頭發,他環顧四周,看到還有一扇窗沒有被堵住。


    跑到窗邊,卻絕望是發現窗戶被釘住了,這是他們幾年前因為害怕而封上的。


    現在卻自食其果了!


    …………


    這件事情不斷在村民的家中出現,有些運氣好的逃了出來,頭發出不了屋子他們躲過一劫。


    運氣不好的就永遠出不來了。


    司祭手拿卡琳的權杖,在滿屋子的頭發中走了出去。


    村長家裏的頭發數量是最多的!


    為此司祭還損失了一堆打火機道具。


    屋子裏現在是群魔亂舞,司祭雖然把木簪子拿走了,但是那些頭發從另外地方又出現了!


    這個木簪已經功成身退了。


    木簪被司祭和卡琳的權杖放在一起,就在司祭的背包裏,畢竟一直拿著也礙事並且惹人注意。


    不過權杖到底是有點長的,背包的拉鏈拉不上隻能露出一部分在外麵。


    那部分司祭用東西包住了。


    “這村子能不能撐過今天晚上還是個問題。”


    司祭看著四周村民家裏傳出來的尖叫聲,好了現在是徹底亂了。


    司祭走向隔壁房子,剛剛第一聲尖叫聲就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現在哪裏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


    感覺裏麵的人大概不行了。


    暴力破開鎖後推了推門,發現裏麵被堵住了。


    司祭用了一半力氣也沒能腿開一點縫隙。


    “這是!”


    司祭發現門的縫隙裏堆滿了頭發。


    “這下是徹底涼了。”


    不用看了,裏麵的人現在絕對不會活著了。


    不過這個屋子還是要進去的,畢竟這些頭發可是那東西要求要找到的!


    明晚給她,真的之後對方就是遵守承諾放過所有人嗎?


    司祭背後有公交車,完成任務就可以返回,但是這些村民可沒有後路。


    代入思考,這些村民在五年前做出這樣的事,在怎麽善良的人怕是都不會原諒吧。


    “這件事情不能親自行動。”


    司祭突然感覺有些怪異,明晚他不打算自己進老宅,那個地方給司祭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救救我!”


    就在這時這屋子的窗邊伸出一隻手,仿佛發現了外麵有人發出求救的聲音。


    “居然還活著。”


    司祭聽著那個聲音來到窗戶旁邊,窗戶從外麵被釘死了。


    裏麵的人應該用東西砸開了一條縫隙,隻能讓一節手臂伸出來。


    手臂也隻有小臂部分,皮膚上都是傷痕,還有幾根木刺卡在其中,被窗戶上的木刺給刮傷的。


    因為傷口多,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


    “你把手伸回去吧,我把窗戶拆掉。”


    司祭對著裏麵的人說到,但是對方手動了動,好像是伸不回去卡住了。


    司祭看著也沒辦法了隻能直接拆了,至於對方會不會受到傷害司祭隻能說管不了這麽多了。


    這個窗戶對於司祭還是沒有多少難度的,畢竟隻是普通木窗,司祭從手環空間拿了根鐵棍,砸了幾下。


    砰砰砰。


    一到口子很快就出現了。


    不過裏麵的人應該也受到傷害了,司祭聽到對方的慘叫。


    “我拉你出來。”


    司祭把窗戶暴力拆了下來


    隻剩下一個框架子的窗戶被司祭扔在了旁邊地上,看著裏麵的人也沒有力氣出來了。


    司祭就直接拉著他的手臂拖了出來,對方的腳上也被頭發纏繞住了。


    司祭用刀,砍斷了頭發,才把他拉了出來。


    完了就趕緊把刀收回空間,對方大概意識不是很清醒了,被拉出來後站都站不穩。


    那些在他褲腿上的頭發絲在出來屋子後就消散了,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因為司祭和對方站在一起,他不知道是道具的作用,還是頭發本身原因。


    司祭把對方帶到旁邊空地上,等對方緩過神。


    司祭之前往屋子裏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有其他活人了。


    之前那個尖叫的女人應該是死了。


    司祭也沒那麽好心進去看看,把這個村民救出來也有自己的目的。


    “謝謝你啊。”


    他抹了把頭上的血跡,對著司祭表示感謝。


    “你是昨晚來的外鄉人吧。”


    剛剛開始對方還沒看清楚是誰,在看清了司祭的臉,他的熱情突然減小了。


    不過畢竟司祭把他救了出來,對方也沒有表現出不好的情緒。


    “是。”


    “能說說發生了什麽嗎。”


    司祭想從他口中知道些話和那個老人的話做一個對比。


    “這個……本來這些是不能和外人說的,但是你救了我就和你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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