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猥瑣應該有個限度的,不然人和妖獸有什麽區別了,這常常是秦剛掛在心裏的一句話,隻是他很少說出而已,並沒有把這個意思在人前表達。


    當然就是對方一直也忍著,秦剛也決定了半個時辰,無論什麽樣的情況,自己也會動手了。


    因為他自己實在是忍受不住了。


    這種忍受是世界最難的事情,秦剛覺得自己能夠做到這個程度,也是十分地不錯了,當然他是這麽想的。


    其實也是一件事實,因為秦剛有點覺得自己理虧,所以不敢大大方方地想,在這件事情他沒有做錯多少。


    如果不是這個女孩,不這個尤物主動來招惹,自己也不會做出如此齷齪如此下流之事,那個女人如今受到如此懲罰,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此時秦剛艱難地做著,艱難地阻止自己像一頭饞貓那樣,撲向這隻小白鼠。


    不過他那雙放肆的眼睛一點也沒有停下來,那在對方的裸露處看不停,並聯想到後麵可以在這上麵做的事情,就陷入到極度地興奮之中了。


    甚至秦剛此刻還想到了與世間利益無關,高高掛在天上的‘星空之事’,那就是他以前真是白話了,這種樂趣,居然沒有發現,居然一直這樣強製憋著自己,對於這一點,他實在是無法理解。


    秦剛看到對方雪白的皮膚開始紅起來,別說這更有一翻風味了,一點也不錯,這給人另一種感覺,好像一顆成熟了的果實一樣,等著人們去采摘。


    秦剛實在想不到,這世間如此好的事情,如此美妙的事情,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實在是想不到,一萬個想不到,想起自己在秦村打漁時,不要說與世間如此絕色的女子同床共枕了,就是一個同樣普通的漁家女子,人家也是給他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也是懶得看秦剛一下的。


    現在秦剛馬上就能與如此出眾的女子,做那種事情了,在說秦剛難道不能夠興奮嗎。


    這世間最好的事情也不過如此吧。


    對方也有溫度,甚至也沒有一點逃跑的意思了,秦剛碰都沒有碰她下,這個路夢此時就發出了那種聲音,那種呻吟的聲音,聽到秦剛可謂是銷魂蝕骨了。


    秦剛覺得自己應該怎麽做,才能夠挽救這樣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來,是因為秦剛覺得自己應該在對方心裏留下一個好點的印象,這時他想到了應該細水長流的。


    不應該如此粗魯,自己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雖然在秦剛看來,這些事情做出來都是有充分的理由。


    可是這些理由,這個路夢可都是一點也不會認可的,她的確是有資格不認格的,這是她應有的權力,連行事霸道的秦剛都認可這一點。


    “路夢,跟了我吧,今後我都會對你好的,希望我們今天都忘記今夜不好的部分,記住給彼此快樂的部分吧。”秦剛覺得自己說這些話可能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但有可能至少讓對方有那麽一瞬間,心情會舒暢一點。


    隻要達成這一點,秦剛就非常高興了。


    不過秦剛說話容易有歧義,如果對方這樣想的話,就會認為秦剛太猥瑣了,記住彼此給了對方快樂,這一點太直接了。


    這讓那女孩更為地生氣了,她以恨透了眼睛看著秦剛,不過那也隻是一瞬間了。


    一會兒,她的眼裏就滿是欲火。


    要說她受到的春秋散比秦剛多,這種烈性經對女人的效果比男人後十倍,所以這個春秋散在修仙界是很有惡名的,因為很多男修就有這個來,達到自己不可能達到的目的,這種烈性藥,在世間造成了許多悲劇。


    不過秦剛可一點也不恨這種藥,這種藥達成了他自己的目的。


    看著對方越來越迷離的眼神,秦剛覺得這事差不多成了,秦剛看到對方像一個餓狼似地撲了過來。


    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眼神,覺得自己的等待完成了,覺得自己成功了。


    秦剛向來不想在感情的世界上,做一個被動者,所以他直接也衝過去,兩個人絞在一起。


    那一晚,秦剛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停過,整晚都處在亢奮之中,而自己下麵那個女孩了,既在快樂地呻吟,又在痛苦地抽泣。


    當然對於秦剛來說,隻有無窮的快樂了。


    當藥效過了之後,秦剛仍然做重複昨晚上的事情,這時這個女人就開始用她柔嫩的小拳,瘋狂地打向秦剛,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秦剛仍然不依不饒。


    三天,確切地說是整整的三天三夜,秦剛都在做一件同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好像永遠不會疲憊似的。


    直到他收到一個傳音符,那個姓的童的娃娃臉修士傳來的,就是他們的,說找到屍體了,隻能有下九層確定,但是需要秦剛來。


    想想能夠呆在冰火穀內的時間,是應該離開了,此刻秦剛也是十分地滿足了。


    覺得應該離開了,還應該留下一點東西來,做為報答吧,想到這裏他產生了一種極在的報複快感。


    自己在這件事情中,終於掌握了主動權。


    不過當他與她眼神相對時,他還是產生了一股寒意,當然還是沒有想要殺了她,如此尤物,如此人間絕色,自己與她有了夫妻之實,怎麽能夠殺她了。


    甚至他還扔了一件冰火蓑衣,然後叮囑了幾句怎麽用。


    然後再說了一聲對不起,就洋洋得意地走了。


    延著這個方向,向童姓道友那裏走去,此刻吹著寒風,又吹著熱風的秦剛,甚至對那個娃娃臉修士非常地生氣,這家夥怎麽能夠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了。


    真是什麽時候找不到,偏這個時候找到。


    因為他對之前的事情是回味無窮的,甚至有那麽一絲可能,他還想回去,重新與那個女人再雲雨一翻,這讓他十分期待。


    可是理性還是占了上風,現在時間非常非常地緊了,應該抓緊時間完全任務,‘兒女私情’應該暫時擱置一邊。


    所以秦剛還是把那種衝動給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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