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難道不仔細看一看了,如果發現有什麽問題的話,我這裏都可以換一換的,我還是有一點庫存的。”這個女子看到秦剛如此爽快,自己仿佛覺得是遇到了個知音了,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人了。


    一個生意能夠遇到如此豪爽的主顧,自然要上心一點,要讓對方覺得靈石是花得超級值的的,不會有什麽怨言。


    畢竟他自己這個發明者都有手把手,一件一件的檢查,才會發現哪一件好一些,哪一件有點點瑕疵。


    這三十件蓑衣都是她傾注了很大的心血才練成的,可以說每一件蓑衣都是優秀的,至少在她能夠控製的層麵是優秀的,但有些地方還是有點差異,她想把這最好的二十件挑出來,可是秦剛拿著蓑衣,就飛也似地跑了,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秦剛可以有練器大師的水平,看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仿佛是一雙火眼金睛似的,能夠一看一個準,不過這件蓑衣還是有點特別,它特別的地方,就是它的本質是一張符籙,而又不全是符籙,和這個還是有點區別的。


    所以練器和製符這個不大相當的行當,在這裏還有了一個交匯點,這就是秦剛感興趣的地方,或許他想多為自己開一個門路,畢竟他學習練器根本占用不了多少時間,在那個神秘的空間,可能一個時辰就抵當上別一人幾十年一百年的苦練。


    假使以如此速度練習練器,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成為練器大師,這就足以證明,他有足夠多的時間,練習其他一個行當。


    要知道在這個彼此設防的修真界,自己自足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說這麽多,秦剛根本沒有打算在冰火穀裏使用這些蓑衣,要知道這些冰火蓑衣雖然有這麽多的限製條件,但有一點是非常好的,就是耐用。


    要知道秦剛在那個秘密的空間,獲得這麽精化的練器經驗,如果要是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那他幹脆可以去坊市裏買一塊豆腐,然後頭往上撞,然後直接撞到撞死為止。


    這回他買這麽多冰火蓑衣絕不是因為同情,那是因為自己的利益關係,他想把這些蓑衣拆了摸清它的一些構造,然後把這種符籙型冰火蓑衣變成了法器型冰火蓑衣。


    要說秦剛對符籙之道知道甚少,這是一種冒險,不過他是在賭博,賭這件製作這件冰火蓑衣的女子,對練器之道也是很多的,讓冰火蓑衣從極寒到極熱轉換靠的是練器之道,而不是符籙,不過啟動控製這些步驟,是用符籙的。


    因為這個研究者終究對練器之道沒有達到大師極的水準,所以這件蓑衣限製條件才會如此之多。


    而秦剛是一個練器大師對改進這件蓑衣非常有信心,對把啟動控製這些蓑衣的轉換,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心中有著模糊的輪廊。


    拆一件就算他天賦驚人,也不可能一次成功,更何況他不屬於天賦驚人的那個類型,所以他才會買二十件,為什麽不是三十件了,因為他估摸著,如果拆二十件都不能成功的話,三十件也是白搭。


    要知道他是一個絕不會浪費靈石的人。


    如果他猜錯了的話,他的損失就是二十萬靈石,還有就是為此損耗的時間,可能還有那顆時有時無敏感的自尊心吧。


    要說秦剛走了之後,這些修士就瘋狂了,剛才還對這些蓑衣不屑一顧,看到有‘土豪’一擲千金買下二十件後,大家就擠著要買,甚至有不少加價了,場麵十分熱鬧了。


    如果秦剛看到這樣的場麵,肯定會在心裏諷刺不已,‘修仙者終究也不過是一群羊而已,有隻羊出頭了,還不是那種頭羊出頭,就有不少羊跟隨,這就是以前大學士們口中的羊群效應吧!’


    要知道這樣跟著買是不理性的,要是他們知道秦剛買蓑衣的目的不是穿,而是拆,可能想殺秦剛的心都有。


    因為花一萬靈石買一件不實用的東西,造成這件事情的‘元凶’,怎麽著也得受一些懲罰吧。


    不過這個女子還是以非常奇特的方式買賣,說她不減價也不加價,不一會兒就有人搶光了,然後那些僥幸買到的人,就當著她的麵,以二倍三倍更高的價格賣給那些後麵趕過來的人。


    不過賣完之後,有三十萬靈石的女子,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自然她就悄悄地走了,要知道靈石是弄人心的玩藝。


    這些秦剛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想的是怎麽把這些蓑衣弄好。


    想到這裏,他才突然想起,這些蓑衣可是要消耗巨大的靈石,而且是屬性靈石,直接找一個兌換的地方,兌一些屬性靈石。


    稍微在坊市裏打聽了一下,秦剛走到一個裝飾得有點豪華的帳篷裏,這裏就是一個兌換點。


    秦剛看到一個雙眼眯著縫的老者在這裏拿著一個金算盤,可能在清算著一天的盈利吧。


    看到有顧客來了,他也隻是抬了一下眼皮而已,非常冷淡地問道,“有何事情呀?”


    一般的行當,都是買家為大,因為靈石掌握在買家裏手,賣家卻非常非常地多,當然那就是買家非常吃香的了。


    不過靈石兌換行,這個行當就不同了,因為本身他們就掌握了大量的靈石,有時他們甚至做放貸這樣的事情,這一行向來隻有別人求他們,他們是絕不會求別人的。


    “兌換屬性靈石。”秦剛當然不會因為服務態度這種小事情跟這些家夥鬧不愉快,那樣太幼稚了。


    “哪種。”這個眯著眼的老頭說得很簡潔。


    秦剛向來對簡潔的話很有好感,所以他也用最簡單的話回答為榮了。


    “冰屬性和火屬性的靈石。”秦剛也是盡量簡短地說道,這是一種好習慣,好習慣至少要堅持。


    “哪一品的,要兌多少?”這個眯著眼的老頭此時就有點不可愛了,因為他明顯不耐煩了,好像他已經準備收工走人,回家過老婆孩子熱坑頭的生活了,可是又來主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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