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剛的撕咬中,這個藤蔓漸漸地枯萎,最後落在水池中,漸漸地消失掉。


    這一波攻擊就這麽過了!


    其它同階修士都認為這一波攻擊最為簡單,不為別的,秦剛在裏麵都沒有吃多少苦頭,就輕易熬過這一關。


    其實他們都錯了,這一關更為凶險萬分。


    這一關解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用剛才那種近似‘流氓’的方法解決掉的,反咬一口,如果為了所謂的麵子不用,可能真的會被這藤蔓吸盡生機,最後化成一具幹屍。


    因為在這過程中,就算元嬰修士來救,這在某種程度,破壞了一種修仙者和‘鍛仙池’達成的默契,那就是‘沐浴者’在下池一個時辰後,就生死由命了。


    而元嬰修士去解救,就是破壞這一個默契,是要受到懲罰的,救人的過程中,這個似乎有自己意誌的‘鍛仙池’為瘋狂地攔截元嬰修士。


    即使元嬰修士不會在這些阻截中討到任何便宜,甚至會吃上不少苦頭,運氣再差一點,甚至不排除有損落在其中的概率。


    闖進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會造成一種非常尷尬的書麵,一旦救人,當然是指在一個時辰之後,它對‘沐浴者’的進攻就會提高很多很多倍,往往是千辛萬苦闖進去了,卻發現被救者的屍體。


    人世間最為失望的事情莫過於此。


    可是秦剛活下來了,現在生有活虎,隱隱約約給人煥然一新感覺,一種新的生命氣象在秦剛身上產生,此刻他看起來不能那麽猥瑣。


    一種強大的生命氣息在秦剛身上產生。


    “秦剛,你還要繼續嗎?”申崇此時有點擔心地說道,他喜歡秦剛的答案是否定的,但如果他決定繼續闖關,他也沒有辦法。


    如果說他闖過第三關時,申崇並沒有過份考慮秦剛是怎麽想的,到時是強製拖出還是任人闖關,完全就在他一念之間。


    可是當秦剛闖過第四關時,用不世出的天才已經不足以形容秦剛了,記得元辰宗隻有百多年前才有過這樣的天才。


    他同樣闖過第四頭,可是損落在第五關裏,那成了全派的痛,甚至門中都現現關掉鍛仙池的想法,畢竟這種模式造成了大量的死亡,而且是門中天才弟子的死亡。


    還好關閉鍛仙池的想法,並沒有付儲實現,不然秦剛就不有這種曠世奇緣了。


    看到秦剛的猶豫神色,這個秀麗男子又加了碼。


    “秦剛,第五關是最為艱難的一關,攻擊力之強超過你的想象,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元嬰修士即便想救,也是非常的難。而且一旦你決定闖關了,隻有啟動,可就不能撤回,你如果強行退出,隻會招致更加強烈的攻擊。”


    申崇雖然特別想秦剛退出,但這些言語裏也沒有誇大其辭,他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幹擾秦剛,剛才他說的那翻話,都是客觀的事實。


    秦剛也有猶豫,關於鍛仙池的危險程度,誰沒有他有話語權,畢竟他闖過四關,可是闖關的好處,他也心知肚明,這就造成了他的猶豫。


    危險、收益,秦剛在用一個他自己才懂得的衡量之法,咬咬牙,一切困難和危險都會過去的。


    “繼續!”秦剛說這話時斬釘截鐵的態度,震撼了所有的在場修士,這是個天才無疑,還是有闖勁的天才,真是十分難得。


    秦剛知道現在沒有退路了,不過經過許多艱難和挫折生活的他,知道一點有時沒有退路往往是唯一的出路。


    不會兒,千萬根針紮的感覺,那簡直是痛徹心菲,那之前的感覺,就像是三歲小孩打在他身上的感覺。


    秦剛想暈過支,可是又不能,因為這樣做等於放棄,放棄自己的生命。


    即使是意誌堅強的人,在忍受這種非人的痛苦,與安靜的死亡之間,也有可能選擇後者,言語無法形容,隻有當事者才能感受到。


    萬針奪體的感覺無論如何都是痛苦,痛苦得無言,痛苦得不知道怎樣向別人訴說自己的痛苦,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痛苦到了極致。


    如此痛苦,秦剛居然沒有阻擋一針,並不是他阻擋不了,也不是不能阻止,因為他清楚,隻有坦然接受這種痛苦,才會把效果發揮到最大。


    不經曆風雨怎會有彩虹了。


    秦剛非常富有詩意地想到,不知道怎麽的,這句非常押韻的話,就出現在他心裏。


    說直接點,任何事物都有代價,好處越多,代價越高,好不容易遇到這種出價的機會,怎麽的也得讓自己出得高一點。


    此時,吝嗇的他,甚至想到,反正身體的痛苦不會有有形的損失,靈石的付出的代價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從自己幹癟的儲物袋裏可以看得出來。


    這隻是開胃菜,秦剛非常苦澀地想到,後麵才是正餐。


    金木水火土,金道最富有攻擊力,這都是修仙界公認的看法,原來喜歡‘與眾不同’的秦剛,遇到這種看法時,可能會說每一道都有自己的獨特攻擊。


    現在他是無經同意這種看法,因為從他所受痛苦的程度來看,這一道造成的傷害最多。


    金針,開始熔化,沸騰的鐵水開始灼燒秦剛身上的每一處皮膚,漸漸地越積越多,秦剛下麵的鐵水開始凝結了,上麵的還是水。


    秦剛幾乎自己都咬住了舌頭,也還是在忍受,忍受這種痛苦,忍受痛苦仿佛成了他的天職,成了他的使命。


    鐵水幾乎使他成了一個‘鐵人’。


    狂嘯,秦剛終於忍不住叫起來,這叫聲確不怎麽淒慘,仿佛一位隱居的世外高人,在林中高歌。


    即便是這樣,秦剛的意識也是無比清醒的,這是何等恐怖的意誌力,這不隻是求生的意誌了,還有求勝的意誌。


    每一天每一刻都是鬥爭的,秦剛從不畏懼。


    這一波還沒有完,清醒時的秦剛縱然有這麽強的意誌力,仍然感到迎接自己下麵的是什麽,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反正是更強攻擊,更為折磨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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