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猿族青年讓秦剛眼前一亮,不是別的,就是他華麗閃亮的衣服,要知道秦剛在幽影森林這個猿族的大本營裏已經呆了快四年了,期間見過許多猿族。


    絕大多數猿族都穿著樸素地富有他們特色的衣服,即使是猿族女修也這樣,秦剛甚至懷疑她們是否有人族女修這樣的愛美天性。


    這衣服秦剛覺得很滑稽,簡直像一個愛美的人族女修特別俗氣地打扮,而對方是一個猿族,偏偏還是一名男修。


    秦剛是一個‘修養很高的人’,他至少不會嘲笑別人的穿著,看著這個衣服,實在忍不住嘴角上揚了一下。


    這一個表情上的微小波動,卻映入了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猿族男青年裏,他發怒了。


    其實他的這樣穿著,也是第一次被這樣嘲笑了,隻是現在由於他的穿著,他得到了不少關注度,現在他的穿著還有流行趨勢。


    可是被眼前這個‘大老粗’一笑,把他這幾天的好心情全給破壞了,是可忍塾不可忍。


    沒有客套的開場白,立刻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衝了過來,這個過程形成一個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衝的過程中,頭起漫天的塵土,仿佛是一條發怒的土龍在衝向秦剛。


    麵對如此勢頭,秦剛從來都是用避的方式,即使他能硬接,也不會選擇硬拚,因為這會浪費他的力量。


    可是他低估了土龍的速度,沒有想到他轉向這也快,這樣在閃避的過程中,秦剛的防禦速度必定會減小,所以第一招下,他還吃了一個暗虧。


    腹部被擦了一下,秦剛立刻被掀退了幾步,那樣子很狼狽,其實沒有這麽嚴重,他隻是想給觀眾造成他贏得很艱難的‘假象’,別說他還裝得頗像。


    實際情況是,這個打扮‘入時’的男青年雖然是有兩下子,但遠遠不是對手,如果他全力以赴,最多十個呼吸就可以輕鬆解決,可是最不想的是,就是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了,完美地戰勝對手無疑會吸引許多注意力


    “你真是浪得虛名,贏了一個戰力弱得可憐的結丹修為,居然獲得如此大的名聲,原以為你好歹有點實力,但實際情況不過如此,那麽就由我來終結你的神話吧。”這位男青年得意地說道,此刻他又在塑造自己的不敗的形象了。


    “還是讓結果說話吧。”秦剛淡淡地說道,這種‘雲淡風輕’的樣子,最容易激怒這種類型的對手了。


    他又衝了過來,這回他就沒有享受到突襲的待遇了,兩個人的木其交織在一起,發現撞擊的聲音,木棒對木棒的交擊聲像擊鼓那麽悅耳。


    花樣青年,不斷使出自己強擊術,每一棒都是在空中呈一個完美的弧形,這是落日棍法,客觀地說,他還是掌握到了這棍法的精髓,使出來有著落日的狀美。


    每一棍甚至發出巨大的熱度,讓秦剛覺得燥熱不已,他手中的木棒溫度升高,非常地燙,要不是他肉身強大,定力十足,都會燙得丟掉。


    見招拆招,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這次之後,他覺得這樣還是不穩妥,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能力創造出一套完整的功法來,這次這個男青年還是讓他吃了些苦頭。


    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這個男青年占盡優勢,可就是不能擊敗對方,秦剛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就使出了全力。


    突然他退了十步,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升空,然後落棒,這是他一刀斬的變體,充分利用了大地的力量,在下落的過程中,形成一股巨大的俯衝力。


    這個男青年並不畏懼,同樣使出了自己最為強大的力量,一個完美地圓形被他的木棒勾勒出來,像是夕陽,散發著強烈的熱度。


    落日動了起來,環環衝向天空中的秦剛。


    這落日棒法是這場比賽中的意外因素,秦剛沒有預料到,此功法居然如此之強,可是這家夥可能是由於把精力都投到衣著去了,棒法並沒有學到家,這個用肉身神通形成的連環敬暴擊,終究被秦剛的一刀斬給抵擋住了。


    轟!


    地下形成一個大坑,巨棒落下,眼看要把這個現在嚇得目瞪口呆地青年給砸成肉醬了,那個比賽的仲裁者出手了,隻見一個小盾眨眼即至,一下變大,秦剛砸在變成磨盤大的‘小盾’上,攻擊被擋了。


    其實秦剛這一招沒有這麽容易抵擋的,隻是這位仲裁者出手抵擋時,示意秦剛住手,並宣告了他的勝利。


    本來秦剛對這個血烏部的猿族修士一點好感都沒有,一直是下死手的,但既然連仲裁者都出手了,他又沒有理由得罪一個仲裁者,所以自己也卸下不少力量。


    此時這個嚇壞了青年,喘著粗氣,臉上仍然心有餘悸,又有劫後餘生的喜悅,這是種複雜的心情,他心懷感激地看著這位仲裁者。


    其實他出手是要冒風險的,如果他出手救人,而被救的人說自己並不需要,那他就尷尬了,很難在這個地方待下去,隻能自己走人,要知道這裏可是個待遇非常不錯的地方。


    格鬥會的仲裁者,可是一個既榮耀又待遇豐厚的職位。


    要知道仲裁者一旦施救另一方,無論被救方同意與否,會直接宣布被救方失敗,如果他們又不領情的話,會讓施救的仲裁者十分被動,格鬥會就會出手調查,看仲裁者是不是故意施救,造成對方失利,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仲裁者是基於可見的事實而行動,他們是無罪的,格鬥會不會追求仲裁者的責任。


    被施救方又堅持自己還有底牌不需要施救,那這位仲裁者仍然是失敗了,他在這裏的形象會全毀,就算格鬥會不會做出處罰決定,他自己往往也會迫於這樣那樣的壓力,而自動離開了。


    可以說仲裁者主動施救是要冒很大風險的,所以才讓這個怪異的男青年都感激起來了,如果他當時猶豫的話,他現在已經去見猿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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