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肯定和這個三角眼上司肯定沒有私人關係,顯然和這個高大青年關係匪淺,我真是太倒黴了,怎麽把李三給惹倒了,早知道李三有這層關係,說什麽也不該針對他了。


    那個死去的朋友張一凡,在若幹年後,覺得關係就那樣,為什麽要為一個死去的人去得罪一個活著的人了,真是豈有此理!


    這個李三,你也太不像話了,惹你這麽多次,非得把你逼走了之後人,你才出麵動用這層關係,以前是搞什麽吃的。


    彈性、彈性,我們修仙者處事,能不有彈性嗎,如果我稍微得罪你了,即使不請這尊大神,畢竟這是要欠人情。


    但你也得警告我,你有靠山的,我這個向來謹慎,對這類話都要去求證一下,以免衝撞了貴人。


    可你倒好,非要等到把你趕走之後,才搬出靠山來,這樣回旋的機會就少了很多了,李三你真是一個大混蛋。


    祈胖子的心思在他的粗大腦袋裏飛速轉著,他這類人有套邏輯,總喜歡把錯誤怪罪在弱者身上。


    “處處針對園內李三,這是你最大的罪狀,讓一個潛力種子處處受到壓製,想想如果沒有你,李三他成長多大一顆……大樹。”三角眼的眼珠飛速地轉著,任由自己的語言像洪水那樣漫灌,他想隻要洪水是甜的,泛濫了又會怎樣了。


    這股洪水可以為他搶占陣地,占領人脈的高地。


    “咳、咳,這個祈新確實是罪大惡極,要不我向魏公公說一聲,關一關來個懲戒一下。”秦剛絕對這個三角眼別看長著一幅凶惡的臉,諂媚起來簡直沒有上限,饒是他臉皮很厚,都有了一種被灼燒的感覺。


    聽到秦剛如此地隨意談‘恐怖公公’,祈大胖子徹底癱下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是不雅。


    其實秦剛也是借勢而已,說得直白一點,就是狐假狐威,他與魏工雖然在強有力歐陽明月麵前‘冰釋前嫌’,但遠沒有他現在語氣裏流露出來那麽要好。


    但祈大胖子甚至這個三角眼都不知道這一點,有時候拉拉別人的名聲來裝裝門麵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三子,你怎麽看?”秦剛為自己的朋友打氣,現在他的地位遠高於他的朋友,不代表他不會重視朋友的意見。


    “祈胖子最看重他的職位,那麽把他剝奪了,秦剛,你看這行得通不?”三子說出這個懲罰方式其實力度很小,要麽是他很善良,要麽還沒有從被打壓的陰影裏走出來,這可是秦剛不想要的。


    “三子,你可想好了,這麽輕輕鬆鬆就放過他,豈不太便宜他了。”秦剛可對這個長久以來打壓自己朋友,並差點把他逼走的人,有絲毫好感。


    “我相信這就是最佳方式。”


    “把他從執事名單裏撤掉,明天我不想看到他出現在這個地方,能夠辦到不?”秦剛的話與其是在詢問,倒不如說在下命令。


    這個與他同為築基修為的三角眼,聽到如此不容仵逆的語氣,沒有絲毫惱怒,反而更回畢恭畢敬了。


    “秦道友,沒有問題,把他從人事玉簡除名,是件非常小的事情,就是把他從這世上除名,都辦……。”三角眼似乎想一種更進一步的方式來向秦剛表忠,極力爭取一個帶血的頭名狀。


    癱在地上的祈胖子慘白的臉色剛聽到處罰,隻是丟掉這個肥缺,沒有性命之憂,後麵又聽到三角眼這一番話,真是太恐怖了。


    命運如此具有諷刺意味,他昨天還為可以捏住別人命運而沾沾自喜,今天他的性命就捏在別人手裏,決定他性命卻是那個李三。


    此時,秦剛都有一點看不下去,連連擺手,示意他‘甜蜜洪水’不要再泛濫了,現在都有一點惡心了,根本是在泛濫汙泥溝裏水。


    三角眼很快就開出一張免職書,說必須要走這過程,但上麵肯定會批準的,因為這個祈胖子在這裏真的是惹得天怒人怨,喜歡克扣下麵人的靈石,現在要卷鋪蓋走人,肯定會有許多人還會彈冠相慶。


    “你叫什麽?”在以前,秦剛覺不會這麽地無禮問別人,而且對方還和他是同階,此刻他表現得如此囂張也是有原因的,眼前這個人如果你表現得‘平易近人’,他反而還瞧不起。


    “某姓阿名餘。”三角眼討好地笑著。


    阿餘和阿諛真的是本家,阿諛奉承家族的族長。


    秦剛差點要笑噴了,不過還是忍住了。


    “做得好,下回有事我會找你的。”秦剛說的不是應付之言,而是真有這個打算,每一類人都有每一類的用處,一些需要臉皮厚的活,肯定就找他了。


    “三子,這附近有什麽酒館,走咱哥倆去喝兩杯。”秦剛的興致很高,修仙者的胃口很大,不吃飯也行,一頓有幾十個成人的飯量也行。


    剛才才參加過接風宴的秦剛,此刻興致很高。


    “就到小紅園酒館吧?”李三小聲地說了一下,猩紅藥園是有四萬散修的聚集地,當然還是會酒館之類的。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生意。


    “是不是這裏最好的酒樓,是不是這裏最貴的酒樓,二十多年第一次相聚,怎麽得也不能太寒酸了,放心靈石我有的。”秦剛此時興致頗高,在老朋友麵前,他才會如此放浪形骸,才會展出本真的自己。


    有一點浮燥,愛顯示自己,但平常表露在外,他又是一個截然相反的人,人真是複雜。


    “秦剛,相信我,去了那個地方你就懂了。”三子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這倒很少見,即使在以前,許多許多具體問題,他都聽秦剛的。


    聽到三子如此說,秦剛就沒有堅持了,他不是那種人,絕對要別人聽從自己的每一個意見。


    “好吧,就到小紅園酒館,不過一定要點最貴的酒,這一點你得聽我的。”秦剛的隨意態度,在拉近時間形成的距離。


    “那咱兄弟倆一不醉不歸。”李三也被秦剛帶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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