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虛空之胃裏麵,大家都無精打采的,如果集中力量查看,還是能夠聽得到、看得到外麵發生了什麽,隻是比較費力而已。


    原來那二十人上回遭遇過,還真有緣,上回是因為黑猿蜘蛛得救。


    “李師,你的靈識一向厲害,發現這裏有什麽古怪東西沒有。”又是那個蘇姓女修說道。


    “沒有,大家一塊塊石頭翻,一顆一顆草拔著看。”這個李師一直自詡為靈識強,但這回這些人在他的靈識監視情況下,幾個人先後不見了。


    他認為這些人並沒有走遠,隻是有什麽特別的方式隱藏了下來,他猜得真的八九不離十。


    “這也太窩囊了,老子先把這裏先來個挖地三尺。”黑袍修士脾氣一向火爆,集聚全身靈氣,雙手打著法決,周圍幾百丈的土地立刻踏陷,樹倒了,草爛了,頓時吹起狂沙走石。


    “噫,這裏不還是有條河嗎。”黑袍修士看道,大聲地吼道,仿佛是吼給秦剛他們聽了。


    聽到這幾句話,秦剛他們心立刻緊起來。


    這條小河水突然緩緩升空,小河立刻有一段河床幹了。


    “小蘇,借下你的千層網用下。”黑袍修士說道。


    蘇姓女修立刻拿出一張網來,漸漸地變大,網在水下麵,升空的水落下,水被網過濾掉,河裏的魚、鵝卵石紛紛落在網上。


    秦剛他們的虛空之胃也被卷入了,這裏他們在裏麵更難受了,整個人都被旋得頭暈目旋。


    “你們這些人當看戲嗎,快去找呀,把那些看起來奇怪的東西交上來?”黑袍修士向還在呆呆地站立著一群築基修士喝斥道,撐著這些水也是費靈力的事情,當然得加快點進度。


    眾人四散去找,還真有效率。


    不一會兒,一個築基期拿著交了一塊還散發著靈氣的獸骨上來,三人看來看,一個三階妖獸的屍骨,沒有什麽稀奇的,當然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也不好怪這個築基期弟子,畢竟宗門要找什麽東西,就連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光說是可能是一個可裝人的儲物空間,這可是一個稀罕玩藝。


    接著又有人交了一塊木頭上來,說是木頭感覺給人詭異的感覺,三人都擺了擺手,連看都不想看。


    不停有人來上交,最後居然有一個人上交了一根草,說是草上似乎有一個形似人的圖像,看著卻是有點像。


    黑袍修士怒了,說是他們不要隨便把什麽東西都上交上來,不遠處幾處同門正在看笑話了。


    正在大聲講的時候,這個隊領隊之人收到了傳音符,就是令他們中斷現有任務,回去加強包圍圈的命令。


    那個被稱為“李師”的修士,接了傳音符,漏出了不解的表情,不過也準備馬上執行。


    此刻一個仿佛手腳無力的年輕人,有著圓圓的胖臉,正在朝一個地方慢慢地走去,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個鵝卵石上。


    “鵝卵石”裏的秦剛幾人,認得到這個熟人,蘇覽,某種程度上還對他們有“不殺之恩”,此刻他的走進,他的目光,令他們非常緊張。


    如果被發現了,現在大家在虛空之胃裏,這個異度空間是令人難受的,對戰鬥力影響極大,如果被發現的話,人生當中的最後一戰,根本連個浪花都掀不起來。


    “第二十三中隊,全部回撤。”這個儒袍修士大聲喊道,所有隊員都迅速集結起來,除了那個蘇覽。


    “全部回撤。”儒袍修士再次說道,不過是說給蘇覽聽的。


    “覽兒,你還在墨跡什麽呀,沒有聽到李師的命令嗎?”蘇姓女修對這個侄兒真的無語了,現在是在戰場上,上麵下的命令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裏有塊鵝卵石,很是奇怪。”蘇覽慢慢地說著,這都是他加快了語速說的。


    “哈,是不是石頭上有一個修士頭像呀。”一個尖嘴猴腮的築基修士肆無忌憚地笑著,他是另一個與中隊的人,兩群人一向不睦。


    笑聲具有傳染性,特別是當嘲笑別人時,結果這裏的一百多修士都笑起來了,甚至連“李師”這個隊伍裏的人都有人笑起來了,被狠狠地瞪了幾眼,才勉強止住。


    “覽兒,回來了。”蘇姓女修一向是一個要臉麵的人,這時衝去,像拉一個小孩那樣把蘇覽拉回。


    不一會這裏集結的二百多少,就剩下了五十來人了。


    此時秦剛他們在緩了一口氣,後果這五十多人也是仔細搜索的,一兩時辰後,沒有任何跡象發現,這些人又被陸陸續續地調回去了。


    在虛空之胃裏大家都很難受,秦剛更是痛苦,還要用上縮靈功把這個異度空間裝得像一塊鵝卵石。


    看到周圍的修士,陸陸續續離開,到最後一人不在,他們也沒有出來,而是悄悄地控製著虛空之胃,讓它順流而下。


    飄了一天,到最後還是遇到一個大屏障,這樣不大的小河有十多個築基修士守在水底。


    這塊移動的鵝卵石肯定會引起他們的的注意的。


    出來把他們解決了再過去,這個方法不可行,雖然十多個築基修士,他們能夠應付,但不要忘了他們現在的忍受了一天的空間排斥之力,戰鬥力能夠發揮個三層就不錯了。


    可就算解決了他們,也不驚動這個包圍圈的其他人是不可能的,到時他們將麵對更多的敵人。


    就在這裏麵等著,也不是辦法,一是在虛空之胃裏太難受了,有一種近似窒息的感覺,長期呆下去死掉都可能。


    二是出來被發現的概率很大,那就前功盡棄了。


    大家商義,讓鵝卵石慢慢地移動著,爭取不引起幾個築基修士的注意。


    “張道友,你說前麵打得如火如荼的,我們在這裏守著,是好事還是壞事?”


    “李道友,要看怎麽看了,前麵可以殺敵掙功勳值,這裏守著,沒有什麽賺頭。可是前麵有危險,我們這裏安安全全的。”


    “哼,說了等於什麽沒說。”另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山道友,那你有什麽高見?”這個“張道友”聽到這個聲音不爽,回敬那個人道。


    “哼。”這個山道友什麽也沒有說。


    一塊鵝卵石慢慢地過去了。


    “那裏有塊鵝卵石在動。”


    “我說李道友,你得多無聊呀,居然有了這個驚人的發現,哈哈。”


    笑聲很有傳染性,就連那個“大驚小怪”的李道友也跟著笑起來,是的守在河底太無聊了。


    之後,脫出了這些人的感知範圍後,“鵝卵石”飛快地移動起來,終於回到了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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