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月狂衝著飛向剛剛顯露了身形的虛空魔族，卻是毫無阻礙地從那虛空魔族的身體之中穿了過去，沒有碰觸到任何的實體。
這麽詭異的一幕，讓王小月明顯愣了一下，雖然她之前聽說過虛空魔族的特性，但是她畢竟沒有親自見過，整個清宇星，有幸見到虛空魔族還留有性命的，也就李慕雲和他的那些巡查隊隊員了。
這王小月第一次見到這麽超出常理的存在，自然會下意識地有些愣神，穿過了虛空魔族的身形，下一秒才回過神來，有些驚慌地回轉身來，就見到了萬千的黑絲影子，向著自己纏繞而來。
而李慕雲喊出聲之後，便揮手讓畢雲等人趕緊離開，然後自己朝著虛空魔族衝去，還在空中，便已經開啟了光環，然後點選了複仇光環之中的虛空魔族的攻擊手段。
那虛空魔族正要射出黑絲影子，向愣在空中的王小月攻擊而去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了李慕雲也向他衝來，而且手中發出和他一模一樣的黑絲影子，甚至數量比他的還要龐大。
要知道黑絲影子，可是虛空魔族的標誌性的攻擊手段之一，那些黑色的影子形態，都是他們虛無身軀的一部分分離而得，也帶著虛無的特性。
而李慕雲這些人，明明都是修仙者，怎麽可能發出虛空魔族才能發出的這種手段呢？
不過那隻虛空魔族雖然納悶，但是卻也知道誰是他的威脅，因此直接舍棄了王小月，收攏起已經探出一半的黑絲影子，迎向了李慕雲發出的數量更多，規模更大的黑絲影子。
帶有虛無特性的黑絲影子，無法被實物世界的物體所接觸，但是他們彼此之間，卻是能夠接觸的。
隻不過，李慕雲的黑絲影子因為是從複仇光環之中發出，因此不計消耗，瘋狂湧出，而那虛空魔族的黑絲影子，可是在分離自己的身軀，才能形成這種攻擊手段，每一絲黑絲影子的射出，都是在消耗著他們身上的能量。
隻要是還存在消耗的修煉者，就無法和李慕雲這種無限發出的攻擊手段相比較，因此虛空魔族的黑絲影子，很快就被李慕雲的給覆蓋，然後進而向著虛空魔族席卷而去。
而這個時候，王小月也已經驚醒了過來，不過她倒是沒有太多的恐懼，或許她弟弟的悲劇，對她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巨大影響，因此雖然明知道自己的攻擊基本上不會碰觸到虛空魔族，但是王小月還是虛立在空中，雙手掐動靈訣，無數道攻擊靈訣，形成五顏六色的攻擊手段，向著虛空魔族瘋狂地湧去。
當然了，王小月的這些攻擊手段，全都無一例外的落空了，直接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穿過了虛空魔族的身形，消失在了茫茫空中。
此時這隻虛空魔族已經疲於應對李慕雲的黑絲影子的侵襲了，哪裏還有心情去管王小月的進攻，因此王小月倒是暫時沒有受到黑絲的威脅，依舊仿佛瘋了一般，拚命催動自己體內的真元力，向著虛空魔族宣泄而去。
李慕雲一邊毫不停歇地瘋狂輸出黑絲影子，一邊還有空神識傳音，讓王小月退走，撤離到畢雲等人撤退的地方。
王小月卻是已經狀若瘋狂，根本就不理會李慕雲的神識傳音，她或許是覺得隻有不斷地向著虛空魔族進攻，才能讓她的心情好受一些，雙手不斷地變幻，更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條紅色絲帶，在她的神識操控下，伴隨著無數道的攻擊靈訣，一起繼續向著虛空魔族攻擊而去。
李慕雲皺了皺眉，有些氣惱不已，這王小月，明明之前答應的那麽好，事到如今竟然出爾反爾，簡直是豈有此理！
看到她根本就對自己的勸說無動於衷，李慕雲徹底放棄了勸她撤退的打算，也不再去管她，專心地對付起了眼前這隻虛空魔族。
這隻虛空魔族的實力，看樣子比之前李慕雲遇到的那隻虛影還要差上一些，之前的那隻虛空魔族，還能和他戰個半斤八兩，第一次交手，甚至還讓逃脫了去，而眼前這隻虛空魔族，卻是連他的黑絲影子都無法化解，猶自在那苦苦支撐，竟然沒有想到逃跑。
不過李慕雲也不會給那虛空魔族有機會逃跑了，他再次加大力度，頓時黑絲影子從他手中射出的速度更加的快速了，無數的黑絲影子，仿佛是黑色的洪流，洶湧地衝向了那隻虛空魔族。
那虛空魔族本就無法抵禦了，眼下感受到李慕雲居然又發射了數倍於此的黑絲影子，頓時再也抵抗不住，被無數的黑絲影子包裹在了其中。
緊接著，李慕雲便將虛空魔族周身探出的那些黑絲影子盡數吞噬幹淨，然後把虛空魔族緊緊地壓縮在了黑絲影子的最中央，防止他跑掉。
因為此刻李慕雲已經發覺到了，這隻虛空魔族，好像不像之前的那隻虛影一樣，會憑空逃走的技能，這隻虛空魔族被困住之後，竟然還在掙紮，而無法直接憑空逃走。
虛空魔族已經被李慕雲的黑絲影子給包裹在了裏麵，王小月也終於是住手了，她略微有些喘息地看著李慕雲，一臉的驚詫和不可思議，“你……你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能夠把虛空魔族給困住？不是說，那虛空魔族是虛無狀態的生命嗎？不是說無法被實物世界的修煉者給傷害到嗎？”
“你聽誰說無法被實物世界的修煉者傷害到？不說別的，佛界的隨便幾個佛陀下來，就能收拾得這些虛空魔族欲仙欲死的。隻不過眼下佛界的人還無法得到信息罷了。”李慕雲翻了個白眼，也不再去搭理王小月，直接鑽入到了黑絲影子之中。
現在李慕雲發出的黑絲影子，已經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大球，牢牢地將那隻虛空魔族給包裹在了裏麵，而這些黑絲影子，是不會阻礙住李慕雲的，因此他可以隨便進入其中。
鑽入到黑絲影子的最中央，便看到那隻仍舊在掙紮的虛空魔族。
此刻那虛空魔族已經不再是人形的狀態了，而是恢複到一團捉摸不定的虛幻形態之上，不斷地波動掙紮著，沒有一個固定的具體形態可言。
“嘶——嘶——”
“你到底是誰？是佛界的人，還是神界的人？！”
那隻虛空魔族看到李慕雲鑽入黑絲影子之中，頓時有些驚怒地向他神識傳音問道。
“我如果說實話，你肯定不會相信，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不是佛界的人，也不是神界的人，我就是這真凡界之中一個普普通通的修仙者，至於我是怎麽能夠將你困住，而且還能發射出黑絲影子這種攻擊手段的，你如果想知道，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倒是可以為你解惑一下。”
李慕雲嘿嘿地走到虛空魔族之前，看著他那團虛幻的形態在不斷地變換著，向他充滿誘惑地說道。
“嘶——嘶——”
“你讓我回答什麽問題？”
那隻虛空魔族，顯然對李慕雲所說的話很有興趣，他確實無比地想知道，李慕雲明明看起來實力不強，為何卻能發出虛空魔族才能發出的攻擊手段？
而且能發出那種手段也就罷了，竟然還能將他製服，困在了這裏。
剛剛這隻虛空魔族清楚地看到，李慕雲發射出黑絲影子的時候，仿佛絲毫都不費勁，和他拚命催動體內的能量所發完全不一樣，這讓他極為震驚。
“很簡單，你隻需要說出，你們虛空魔族入侵清宇星的那個位麵通道所在的具體位置，我就告訴你我身上的秘密，不怕告訴你，我身上的這個秘密，可是涉及到了極為隱秘的秘聞，而且牽涉到比神界還要強大的存在哦。”
李慕雲繼續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向虛空魔族神識傳音說道。
“嘶——嘶——”
“嗬嗬，你這家夥，倒是狡猾的很啊！我要是把我們虛空魔族入侵你們清宇星的位麵通道說了出來，豈不是這次入侵，很有可能就此宣告失敗？”
“畢竟，我們虛空魔族雖然在實物世界之中非常厲害，但是如果數量不多的話，一個星球一個星球的吞噬過去，那得什麽時候才能將一個位麵世界給吞噬完畢？”
“隻有我們的族人來到實物世界更多，到時候吞噬起你們的實物世界來，那才叫迅速呢，哪怕是佛界和神界的大能下來，也要費一番力氣，才能將我們全部逼退回虛空魔族的位麵之中。”
那隻虛空魔族顯然不傻，聽到李慕雲是問他們虛空魔族的位麵通道，頓時傳遞出一陣冷笑的傳音。
“這麽說，你是不在乎我身上的秘密了？你不想弄清楚，我一個既不是佛，也不是神的凡人，為何能夠將你這不可一世的虛空魔族給打敗？”
李慕雲眉毛一挑，繼續威脅道：“你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信不信我現在就用這些黑絲影子把你給吞噬掉？”
李慕雲也不是在恐嚇那虛空魔族，他的黑絲影子雖然是複刻版本，但是卻和真正的黑絲影子沒有什麽兩樣，都是帶有吞噬的效果。
隻不過，虛空魔族可以靠著這黑絲影子，吞噬實物世界的生命體，進而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但是李慕雲卻無法靠著這種黑絲影子的吞噬，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
然而，雖然無法提升實力，但是那種吞噬的能力，還是可以做到的，因此李慕雲借此威脅那隻虛空魔族。
“嘶——嘶——”
“簡直笑話，你或許不知道吧，我們虛空魔族的本命魔核，都是在虛空魔族位麵之中保管著，隻要我們的本命魔核未曾受到損壞，我們在實物世界即便是自爆而死，也會被虛空領主給複活過來。”
“至於你身上的秘密，我的確是很感興趣，也很想你詳細說出來，但是，你的秘密哪怕再神秘，也無法和我們整個虛空魔族入侵實物世界的事情相比。”
“我們虛無世界的生物，在虛無世界之中實在是受夠了，這次好不容易積聚起力量，在實物位麵破開了一條位麵通道，如果不把握住這次機會，搶占一些實物世界的位麵，豈不是又要呆在資源貧瘠的虛無世界——按你們實物世界的話說就是——喝西北風了。”
虛無魔族神識傳音給李慕雲，卻仍舊是在冷笑不已。
“你當真不說？”李慕雲眉頭皺了起來，伸手做出個握手的姿勢，包裹著的黑絲影子頓時就收縮了一分。
那虛空魔族本就沒有多大的空間，連自己的形態都無法維持了，被李慕雲又操控著黑絲影子積壓了一下，頓時就更加的不穩定了。
“嘶——嘶——”
“我技不如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說出位麵通道的所在，做夢去吧！”
虛空魔族看來是沒少吞噬修仙者，說起話來，倒是很多的人類的俗語，隻不過看樣子他倒是真的嘴巴很硬，絲毫不懼李慕雲的威脅。
不過說來虛空魔族倒也真的不怕被人威脅，因為就像他所說的，他們虛空魔族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本命魔核，隻要本命魔核在虛空魔族位麵之中安然無恙地保存著，即便是在這個世界死了，也能夠被虛空領主給複活過來，又有什麽好怕的？
而要是泄露了位麵通道的位置，別說到時候虛空領主會直接毀掉他的本命魔核以作懲罰，就是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畢竟他也是虛空魔族的一員，是不可能會做出如此背叛自己族群的事情。
“好一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慕雲忽然又一鬆手，壓縮的黑絲影子又稍稍放開了一些，給那虛空魔族一絲喘息的機會，隻聽他繼續帶著讚賞的語氣對那虛空魔族說道：“看在你如此忠誠於你的族群的份上，那我就饒你性命吧，你走吧，我不會吞噬掉你了！至於你們的位麵通道，我建議你們還是做好防護手段，免得被我最後找到！”
“嘶——嘶——”
“此言當真？你真的肯放我走？”
虛空魔族聞言頓時驚呆了，連不斷變換的虛幻形態，都忘記了變換了，一時間就像是一團凝固起來的煙氣一般，神識傳音給李慕雲的語氣，充滿了不敢置信。
這麽詭異的一幕，讓王小月明顯愣了一下，雖然她之前聽說過虛空魔族的特性，但是她畢竟沒有親自見過，整個清宇星，有幸見到虛空魔族還留有性命的，也就李慕雲和他的那些巡查隊隊員了。
這王小月第一次見到這麽超出常理的存在，自然會下意識地有些愣神，穿過了虛空魔族的身形，下一秒才回過神來，有些驚慌地回轉身來，就見到了萬千的黑絲影子，向著自己纏繞而來。
而李慕雲喊出聲之後，便揮手讓畢雲等人趕緊離開，然後自己朝著虛空魔族衝去，還在空中，便已經開啟了光環，然後點選了複仇光環之中的虛空魔族的攻擊手段。
那虛空魔族正要射出黑絲影子，向愣在空中的王小月攻擊而去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了李慕雲也向他衝來，而且手中發出和他一模一樣的黑絲影子，甚至數量比他的還要龐大。
要知道黑絲影子，可是虛空魔族的標誌性的攻擊手段之一，那些黑色的影子形態，都是他們虛無身軀的一部分分離而得，也帶著虛無的特性。
而李慕雲這些人，明明都是修仙者，怎麽可能發出虛空魔族才能發出的這種手段呢？
不過那隻虛空魔族雖然納悶，但是卻也知道誰是他的威脅，因此直接舍棄了王小月，收攏起已經探出一半的黑絲影子，迎向了李慕雲發出的數量更多，規模更大的黑絲影子。
帶有虛無特性的黑絲影子，無法被實物世界的物體所接觸，但是他們彼此之間，卻是能夠接觸的。
隻不過，李慕雲的黑絲影子因為是從複仇光環之中發出，因此不計消耗，瘋狂湧出，而那虛空魔族的黑絲影子，可是在分離自己的身軀，才能形成這種攻擊手段，每一絲黑絲影子的射出，都是在消耗著他們身上的能量。
隻要是還存在消耗的修煉者，就無法和李慕雲這種無限發出的攻擊手段相比較，因此虛空魔族的黑絲影子，很快就被李慕雲的給覆蓋，然後進而向著虛空魔族席卷而去。
而這個時候，王小月也已經驚醒了過來，不過她倒是沒有太多的恐懼，或許她弟弟的悲劇，對她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巨大影響，因此雖然明知道自己的攻擊基本上不會碰觸到虛空魔族，但是王小月還是虛立在空中，雙手掐動靈訣，無數道攻擊靈訣，形成五顏六色的攻擊手段，向著虛空魔族瘋狂地湧去。
當然了，王小月的這些攻擊手段，全都無一例外的落空了，直接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穿過了虛空魔族的身形，消失在了茫茫空中。
此時這隻虛空魔族已經疲於應對李慕雲的黑絲影子的侵襲了，哪裏還有心情去管王小月的進攻，因此王小月倒是暫時沒有受到黑絲的威脅，依舊仿佛瘋了一般，拚命催動自己體內的真元力，向著虛空魔族宣泄而去。
李慕雲一邊毫不停歇地瘋狂輸出黑絲影子，一邊還有空神識傳音，讓王小月退走，撤離到畢雲等人撤退的地方。
王小月卻是已經狀若瘋狂，根本就不理會李慕雲的神識傳音，她或許是覺得隻有不斷地向著虛空魔族進攻，才能讓她的心情好受一些，雙手不斷地變幻，更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條紅色絲帶，在她的神識操控下，伴隨著無數道的攻擊靈訣，一起繼續向著虛空魔族攻擊而去。
李慕雲皺了皺眉，有些氣惱不已，這王小月，明明之前答應的那麽好，事到如今竟然出爾反爾，簡直是豈有此理！
看到她根本就對自己的勸說無動於衷，李慕雲徹底放棄了勸她撤退的打算，也不再去管她，專心地對付起了眼前這隻虛空魔族。
這隻虛空魔族的實力，看樣子比之前李慕雲遇到的那隻虛影還要差上一些，之前的那隻虛空魔族，還能和他戰個半斤八兩，第一次交手，甚至還讓逃脫了去，而眼前這隻虛空魔族，卻是連他的黑絲影子都無法化解，猶自在那苦苦支撐，竟然沒有想到逃跑。
不過李慕雲也不會給那虛空魔族有機會逃跑了，他再次加大力度，頓時黑絲影子從他手中射出的速度更加的快速了，無數的黑絲影子，仿佛是黑色的洪流，洶湧地衝向了那隻虛空魔族。
那虛空魔族本就無法抵禦了，眼下感受到李慕雲居然又發射了數倍於此的黑絲影子，頓時再也抵抗不住，被無數的黑絲影子包裹在了其中。
緊接著，李慕雲便將虛空魔族周身探出的那些黑絲影子盡數吞噬幹淨，然後把虛空魔族緊緊地壓縮在了黑絲影子的最中央，防止他跑掉。
因為此刻李慕雲已經發覺到了，這隻虛空魔族，好像不像之前的那隻虛影一樣，會憑空逃走的技能，這隻虛空魔族被困住之後，竟然還在掙紮，而無法直接憑空逃走。
虛空魔族已經被李慕雲的黑絲影子給包裹在了裏麵，王小月也終於是住手了，她略微有些喘息地看著李慕雲，一臉的驚詫和不可思議，“你……你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能夠把虛空魔族給困住？不是說，那虛空魔族是虛無狀態的生命嗎？不是說無法被實物世界的修煉者給傷害到嗎？”
“你聽誰說無法被實物世界的修煉者傷害到？不說別的，佛界的隨便幾個佛陀下來，就能收拾得這些虛空魔族欲仙欲死的。隻不過眼下佛界的人還無法得到信息罷了。”李慕雲翻了個白眼，也不再去搭理王小月，直接鑽入到了黑絲影子之中。
現在李慕雲發出的黑絲影子，已經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大球，牢牢地將那隻虛空魔族給包裹在了裏麵，而這些黑絲影子，是不會阻礙住李慕雲的，因此他可以隨便進入其中。
鑽入到黑絲影子的最中央，便看到那隻仍舊在掙紮的虛空魔族。
此刻那虛空魔族已經不再是人形的狀態了，而是恢複到一團捉摸不定的虛幻形態之上，不斷地波動掙紮著，沒有一個固定的具體形態可言。
“嘶——嘶——”
“你到底是誰？是佛界的人，還是神界的人？！”
那隻虛空魔族看到李慕雲鑽入黑絲影子之中，頓時有些驚怒地向他神識傳音問道。
“我如果說實話，你肯定不會相信，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不是佛界的人，也不是神界的人，我就是這真凡界之中一個普普通通的修仙者，至於我是怎麽能夠將你困住，而且還能發射出黑絲影子這種攻擊手段的，你如果想知道，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倒是可以為你解惑一下。”
李慕雲嘿嘿地走到虛空魔族之前，看著他那團虛幻的形態在不斷地變換著，向他充滿誘惑地說道。
“嘶——嘶——”
“你讓我回答什麽問題？”
那隻虛空魔族，顯然對李慕雲所說的話很有興趣，他確實無比地想知道，李慕雲明明看起來實力不強，為何卻能發出虛空魔族才能發出的攻擊手段？
而且能發出那種手段也就罷了，竟然還能將他製服，困在了這裏。
剛剛這隻虛空魔族清楚地看到，李慕雲發射出黑絲影子的時候，仿佛絲毫都不費勁，和他拚命催動體內的能量所發完全不一樣，這讓他極為震驚。
“很簡單，你隻需要說出，你們虛空魔族入侵清宇星的那個位麵通道所在的具體位置，我就告訴你我身上的秘密，不怕告訴你，我身上的這個秘密，可是涉及到了極為隱秘的秘聞，而且牽涉到比神界還要強大的存在哦。”
李慕雲繼續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向虛空魔族神識傳音說道。
“嘶——嘶——”
“嗬嗬，你這家夥，倒是狡猾的很啊！我要是把我們虛空魔族入侵你們清宇星的位麵通道說了出來，豈不是這次入侵，很有可能就此宣告失敗？”
“畢竟，我們虛空魔族雖然在實物世界之中非常厲害，但是如果數量不多的話，一個星球一個星球的吞噬過去，那得什麽時候才能將一個位麵世界給吞噬完畢？”
“隻有我們的族人來到實物世界更多，到時候吞噬起你們的實物世界來，那才叫迅速呢，哪怕是佛界和神界的大能下來，也要費一番力氣，才能將我們全部逼退回虛空魔族的位麵之中。”
那隻虛空魔族顯然不傻，聽到李慕雲是問他們虛空魔族的位麵通道，頓時傳遞出一陣冷笑的傳音。
“這麽說，你是不在乎我身上的秘密了？你不想弄清楚，我一個既不是佛，也不是神的凡人，為何能夠將你這不可一世的虛空魔族給打敗？”
李慕雲眉毛一挑，繼續威脅道：“你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信不信我現在就用這些黑絲影子把你給吞噬掉？”
李慕雲也不是在恐嚇那虛空魔族，他的黑絲影子雖然是複刻版本，但是卻和真正的黑絲影子沒有什麽兩樣，都是帶有吞噬的效果。
隻不過，虛空魔族可以靠著這黑絲影子，吞噬實物世界的生命體，進而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但是李慕雲卻無法靠著這種黑絲影子的吞噬，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
然而，雖然無法提升實力，但是那種吞噬的能力，還是可以做到的，因此李慕雲借此威脅那隻虛空魔族。
“嘶——嘶——”
“簡直笑話，你或許不知道吧，我們虛空魔族的本命魔核，都是在虛空魔族位麵之中保管著，隻要我們的本命魔核未曾受到損壞，我們在實物世界即便是自爆而死，也會被虛空領主給複活過來。”
“至於你身上的秘密，我的確是很感興趣，也很想你詳細說出來，但是，你的秘密哪怕再神秘，也無法和我們整個虛空魔族入侵實物世界的事情相比。”
“我們虛無世界的生物，在虛無世界之中實在是受夠了，這次好不容易積聚起力量，在實物位麵破開了一條位麵通道，如果不把握住這次機會，搶占一些實物世界的位麵，豈不是又要呆在資源貧瘠的虛無世界——按你們實物世界的話說就是——喝西北風了。”
虛無魔族神識傳音給李慕雲，卻仍舊是在冷笑不已。
“你當真不說？”李慕雲眉頭皺了起來，伸手做出個握手的姿勢，包裹著的黑絲影子頓時就收縮了一分。
那虛空魔族本就沒有多大的空間，連自己的形態都無法維持了，被李慕雲又操控著黑絲影子積壓了一下，頓時就更加的不穩定了。
“嘶——嘶——”
“我技不如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說出位麵通道的所在，做夢去吧！”
虛空魔族看來是沒少吞噬修仙者，說起話來，倒是很多的人類的俗語，隻不過看樣子他倒是真的嘴巴很硬，絲毫不懼李慕雲的威脅。
不過說來虛空魔族倒也真的不怕被人威脅，因為就像他所說的，他們虛空魔族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本命魔核，隻要本命魔核在虛空魔族位麵之中安然無恙地保存著，即便是在這個世界死了，也能夠被虛空領主給複活過來，又有什麽好怕的？
而要是泄露了位麵通道的位置，別說到時候虛空領主會直接毀掉他的本命魔核以作懲罰，就是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畢竟他也是虛空魔族的一員，是不可能會做出如此背叛自己族群的事情。
“好一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慕雲忽然又一鬆手，壓縮的黑絲影子又稍稍放開了一些，給那虛空魔族一絲喘息的機會，隻聽他繼續帶著讚賞的語氣對那虛空魔族說道：“看在你如此忠誠於你的族群的份上，那我就饒你性命吧，你走吧，我不會吞噬掉你了！至於你們的位麵通道，我建議你們還是做好防護手段，免得被我最後找到！”
“嘶——嘶——”
“此言當真？你真的肯放我走？”
虛空魔族聞言頓時驚呆了，連不斷變換的虛幻形態，都忘記了變換了，一時間就像是一團凝固起來的煙氣一般，神識傳音給李慕雲的語氣，充滿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