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的淡紫色的煙霧和紫色能量光柱，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到了李慕雲的麵前。
不過有弱者保護光環的存在，這些攻擊都在距離李慕雲的身體極近的地方，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了，絲毫沒有給李慕雲帶來任何的傷害。
“怎麽會這樣？”紫衣姐妹見此情況頓時倒退了數米，站在了李慕雲的對麵，妹妹滿臉驚詫地向姐姐問道。
“可能是他身上帶有隱藏修為的強大法寶，雖然咱們探出他的修為境界是在化氣期，但是他的實際修為境界，應該是在神境，不然，麵對咱們兩個人的進攻，他不可能這麽輕描淡寫地就能接的下來！”姐姐回答道。
她其實也是推測，因為以她們丹境修為的神識力量，根本也發現不了李慕雲身上有沒有法寶存在，要麽是李慕雲身上帶著的法寶太過強大了，要麽就是她們看走眼了。
但是如果是看走了眼，那李慕雲不可能有這麽強大的實力，所以很可能，就是李慕雲身上帶有強力的法寶，可以隱藏他的修為氣息，並且展現出一個迷惑人的修為境界，而且可以讓修為低的修煉者，無法發現該法寶的存在。
“法寶？嘿嘿，我身上可沒有什麽法寶。”
李慕雲嘿然冷笑著說道，“你們還攻擊不攻擊了？若是不攻擊了，那就是自動認輸了？那就在我麵前自裁吧，免得等我出手，讓你們死的比較難看。”
“哼！我就不信了，還能傷不到你！”
紫衣妹妹顯然不服氣的很，被李慕雲拿話一問，頓時就轉頭對紫衣姐姐說道：“姐姐，咱們倆聯手，使出那招‘紫鳳朝原’！”
“好，就讓這狂妄的小子看看，咱們東山勢力，不是好欺負的！”紫衣姐姐也被李慕雲狂妄的語氣給氣到了，頓時就點頭應道。
李慕雲依舊臉色淡然地背著雙手，站在那裏絲毫不動，仿佛沒有聽到紫衣姐妹兩人的話語一般。
而姐妹兩人則是站在了一起，雙手之中掐動起了相同的靈訣，一左一右，配合起來，仿佛兩隻孔雀在跳舞一般，極為纖柔美麗，帶著一股子魅惑眾生的氣息。
兩姐妹掐動靈訣的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地，場間就隻剩下了她們迷幻的身姿，驀然地，一聲清亮的鳳啼，從姐妹二人幻化的舞姿之中傳出，緊接著，就隻見一道彩色的烈焰閃過，一隻身體上五彩繽紛，腦袋紫紅色的鳳凰，便憑空出現。
那紫色鳳凰剛一出現，就撲棱著翅膀，帶著熊熊烈焰，向著李慕雲飛速衝來，期間還夾雜著不斷的鳳啼之音。
紫色鳳凰的啼叫，也是一種攻擊方式，雖然鳳凰是衝著李慕雲而去，但是畢雲等人就站在李慕雲身後不遠處，此刻鳳啼的聲音傳播而至，他們雖然不至於受到多大的傷害和衝擊，但是若不防備一下，是會有些狼狽的。
因此畢雲等人也都紛紛揮手在前麵布下一道禁製，抵擋了鳳凰的啼叫，然後繼續關注著場中的變化，這些人是不擔心李慕雲會出現什麽危險的，他們根本就對李慕雲很有信心。
畢竟李慕雲可是斬殺了虛空魔族，又打退神境大妖的存在，這種級別的選手，若說會被兩個丹境的妖怪給傷到，那可真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而事實也是如此，李慕雲開啟了兩個光環之後，僅僅是紫衣姐妹丹境的實力，是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的，即便這招紫鳳朝原看起來賊拉風，但是並沒有什麽卵用，依舊是在距離李慕雲身體僅有不到一厘米的位置，突然就消失不見。
就像那隻鳳凰，一頭撞入到了另外一個空間去了一樣，李慕雲身前一厘米的位置，就像是有著一個特殊的空間，可以吞噬萬物，氣勢強大，來勢洶洶的紫頭彩鳳，直接就失去了蹤影。
而隨著紫色鳳凰的消失，紫衣姐妹的身形，卻是頓時一陣顫動，各自噴出了一口鮮血，顯然，她們施放出來的這道手段，卻是和她們的氣機相互牽引，鳳凰被李慕雲的弱者保護光環給抵消掉了，她們姐妹也都相繼受傷。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兩姐妹如何還不知道，眼前這個隻有氣境的修仙者，簡直就是深不可測，絕對是個超級大高手，卻在這裏扮豬吃虎，誆騙她們和他打賭。
因此兩姐妹對視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幾乎同時轉身，化作兩道淡紫色的煙霧，就要向著南林山上方的護山禁製逃去。
“想要逃走？問過我了嗎？”
“說好的約定呢？不是說我站著任你們兩人攻擊，如果你們無法傷害到我，就在我麵前自裁的嗎？”
“如此食言而肥，當真該死！”
李慕雲冷哼了一聲，一邊說著，一邊右手輕揮。
他隻是那麽輕輕地一揮手，頓時就從他的前方，憑空出現了一道紫色腦袋，彩色身子的鳳凰，渾身散發著熊熊的烈焰，鳴叫著衝向了想要逃走的紫衣姐妹二人。
“這……這是什麽？”紫衣姐姐在逃跑的過程中，突然感受到一陣強大的威壓向著自己襲來，扭頭一看，頓時就嚇了一大跳。
“這是咱們的……紫鳳朝原？！”紫衣妹妹有些傻掉了一般地說道。
而姐妹兩人的逃跑速度，顯然不及紫鳳朝原的速度快，她們雖然拚命向著護山禁製接近著，但還是在真正到達護山禁製之前，被紫鳳朝原給籠罩在了其中。
不過好在，姐妹二人對自己的這個獨門秘技，還是了解的比較多的，因此她們在千鈞一發之際，還是險之又險地躲避了開來，並沒有被紫鳳朝原立即傷到。
然而還沒等紫衣姐妹二人回過神來慶幸一番，又是三股強大的威壓鎖定了她們，兩姐妹扭頭看去，驚駭地發現三個渾身散發著濃濃烈焰的鳳凰，整齊地鳴叫著，向著她們衝了過來。
躲避一個姐妹二人都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更何況是三隻鳳凰一起來？姐妹二人呆呆地懸浮在了空中，甚至都已經忘記了逃跑，也是她們知道這紫鳳朝原的速度，不是她們兩人能夠跑得掉的。
“何人在此放肆！”
就在三隻鳳凰即將迎來雙殺的時候，卻是從南林山之中衝出了一個黑色身影，那身影速度奇快無比，剛一出現，就立即閃身迎在了紫衣姐妹二人的身前，然後雙手一圈，接著一推。
就見兩道白色的光波，從黑色身影的雙手之中發出，仿佛水麵泛起了漣漪一般，一路波動著迎向了紫色鳳凰。
轟然炸響聲中，能量四散，吹拂起了一道威力不小的衝擊波，將方圓之內的土木砂石全都給吹拂到了十幾裏之外。
“東山上人！”
紫衣姐妹兩人原本都已經閉眼等死了，誰知道卻被人救下，等她們回過神來，頓時發現救了她們姐妹的，赫然正是南林山東山洞的主人——東山上人。
“在我的洞府門口，欺負我的手下，敢問閣下是什麽來路？和我是有冤還是有仇？”黑影是個身穿黑衣，腰纏玉帶，風度沉穩，氣息內斂的青年男子。
“你就是洞山大王？”李慕雲揮手讓畢雲等人走到他的身後，然後轉身向黑衣人問道。
“洞山大王？”
黑衣人聞言一愣，臉色有些黑地冷哼道：“本座南林山東山洞修妖者，什麽洞山大王，你們是聽誰說的？”
“一隻狼妖說，他是你洞山大王的手下。”李慕雲老實地回答道。
“哼，放屁！老子名號一直未曾改過，東山洞位於南林山的東部聖山，因此而得名，我又因為在東山洞裏成道，所以自號東山上人，何曾叫過什麽洞山大王？”東山上人一臉惱怒地道。
“那這麽說，你不曾認識一隻丹境的狼妖了？”李慕雲皺眉問道。
要是那狼妖在撒謊，那他可就斷了線索了，一時間就無法查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才會導致這南山國境內，為何有這麽多的妖怪作亂了。
“哼，通元大陸上丹境的狼妖多的是，誰知道閣下所說的，是哪隻狼妖，我又怎麽判定是否認識？”
東山上人沉著臉說道，“再者說來，閣下還未表明身份，本座又有什麽義務，回答閣下的問題呢？”
“我是什麽身份，你真的不知道嗎？”
李慕雲指了指畢雲和連勝等人，然後簡單地解釋道：“很明顯，我們是修仙者，平日裏你們這些妖怪，隻要不胡作非為，霍亂凡間，我們是不會搭理你們的，但是如今，局勢混亂，我們一路行來，又在這南山國境內，發現了多隻妖怪作亂，這是在別的國境之中所沒有的。
而之前在南山國邊境之中，有一隻狼妖，說是你洞山大王的屬下，就連你所在的位置，都是他所告知，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這南山國都城附近，有你這樣一隻實力強橫的妖怪。”
李慕雲的神識，雖然無法探查出東山上人的修為實力，不過他卻可以推測出來。
因為畢雲和連勝等金丹期的修仙者，也無法查看出東山上人的修為境界，由此可見，東山上人的修為境界，至少也是在神境的。
不過李慕雲可不會因為對方是神境的大妖就會有所忌憚，之前在路上，他還剛打跑了一位神境的大妖，那隻妖怪可是連肉身都給棄了，直接妖嬰遁走。
“閣下等人是修仙者不假，這個本座自然看得出來，本座要問的，是你們師從何門何派，受到了誰的指使，來我東山道場有什麽目的？”
東山上人皺眉說道：“另外，本座和那隻狼妖，並不認識，根本就不知道邊境上有一隻丹境修為的狼妖，光憑那隻狼妖連本座的名號都能叫錯，閣下覺得，他會是本座的手下嗎？”
“不管是不是你的手下，總歸你也是個妖怪，而且實力不弱，留你在這世上，早晚也是個禍害，今日既然來到這裏，自然是要把你給除掉，以匡扶清宇星正道。”
李慕雲頗有些大義凜然地說道：“不過，若是你能夠說出為何南山國內妖怪如此肆無忌憚的興風作浪的原因，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收下你當個跟班使喚，留你一條性命，不然的話，那就隻能別怨我下手不知道輕重了。”
“簡直笑話，你以為，憑你那兩下子，就能在本座麵前撒野了嗎？”
東山上人妖識掃去，卻是發現除了李慕雲在氣境之外，其餘的二十四位修仙者，都是丹境的修為，一行人連個神境級別的高手都沒有，就敢在他的麵前撒野，簡直是讓他差點鼻子都給氣歪了。
雖然李慕雲的真正實力，並不是他所透露出來的氣境那麽弱小，但是也強不到哪裏去，因為之前東山上人就已經觀察了一會兒李慕雲的出手了。
唯一比較棘手的是，李慕雲的手段十分詭異，竟然可以複製出對手的攻擊手段，之前那紫衣姐妹兩人聯合施展出來的手段，就連東山上人自己，都無法真正施展出來。而李慕雲卻可以幾乎百分百的施展出來。
光是施展出來倒也沒有什麽，最關鍵的問題是，那李慕雲竟然可以連珠炮一般，接連發出了幾道攻擊出來，簡直讓人懷疑自己的修煉觀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李慕雲也不惱火，換做是他，別人上門欺負到頭上了，三言兩語就想說服自己投降，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也就隻有先動手，分出個勝負來，失敗的一方自然要聽從安排，否則，李慕雲不介意直接殺了東山上人。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虛空魔族的事情要巡查，至於南山國內的妖怪作亂一事，如果查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的話，那也就隻能把情況上報給仙盟，讓掌殿使們去頭疼了。
“你們二人，先退回去。”
東山上人出手之前，卻是先回頭吩咐了一下紫衣姐妹。
姐妹兩人聞言，頓時盈盈一拜，恭敬地領命而去，遁入了南林山的護山禁製之中了。
不過有弱者保護光環的存在，這些攻擊都在距離李慕雲的身體極近的地方，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了，絲毫沒有給李慕雲帶來任何的傷害。
“怎麽會這樣？”紫衣姐妹見此情況頓時倒退了數米，站在了李慕雲的對麵，妹妹滿臉驚詫地向姐姐問道。
“可能是他身上帶有隱藏修為的強大法寶，雖然咱們探出他的修為境界是在化氣期，但是他的實際修為境界，應該是在神境，不然，麵對咱們兩個人的進攻，他不可能這麽輕描淡寫地就能接的下來！”姐姐回答道。
她其實也是推測，因為以她們丹境修為的神識力量，根本也發現不了李慕雲身上有沒有法寶存在，要麽是李慕雲身上帶著的法寶太過強大了，要麽就是她們看走眼了。
但是如果是看走了眼，那李慕雲不可能有這麽強大的實力，所以很可能，就是李慕雲身上帶有強力的法寶，可以隱藏他的修為氣息，並且展現出一個迷惑人的修為境界，而且可以讓修為低的修煉者，無法發現該法寶的存在。
“法寶？嘿嘿，我身上可沒有什麽法寶。”
李慕雲嘿然冷笑著說道，“你們還攻擊不攻擊了？若是不攻擊了，那就是自動認輸了？那就在我麵前自裁吧，免得等我出手，讓你們死的比較難看。”
“哼！我就不信了，還能傷不到你！”
紫衣妹妹顯然不服氣的很，被李慕雲拿話一問，頓時就轉頭對紫衣姐姐說道：“姐姐，咱們倆聯手，使出那招‘紫鳳朝原’！”
“好，就讓這狂妄的小子看看，咱們東山勢力，不是好欺負的！”紫衣姐姐也被李慕雲狂妄的語氣給氣到了，頓時就點頭應道。
李慕雲依舊臉色淡然地背著雙手，站在那裏絲毫不動，仿佛沒有聽到紫衣姐妹兩人的話語一般。
而姐妹兩人則是站在了一起，雙手之中掐動起了相同的靈訣，一左一右，配合起來，仿佛兩隻孔雀在跳舞一般，極為纖柔美麗，帶著一股子魅惑眾生的氣息。
兩姐妹掐動靈訣的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地，場間就隻剩下了她們迷幻的身姿，驀然地，一聲清亮的鳳啼，從姐妹二人幻化的舞姿之中傳出，緊接著，就隻見一道彩色的烈焰閃過，一隻身體上五彩繽紛，腦袋紫紅色的鳳凰，便憑空出現。
那紫色鳳凰剛一出現，就撲棱著翅膀，帶著熊熊烈焰，向著李慕雲飛速衝來，期間還夾雜著不斷的鳳啼之音。
紫色鳳凰的啼叫，也是一種攻擊方式，雖然鳳凰是衝著李慕雲而去，但是畢雲等人就站在李慕雲身後不遠處，此刻鳳啼的聲音傳播而至，他們雖然不至於受到多大的傷害和衝擊，但是若不防備一下，是會有些狼狽的。
因此畢雲等人也都紛紛揮手在前麵布下一道禁製，抵擋了鳳凰的啼叫，然後繼續關注著場中的變化，這些人是不擔心李慕雲會出現什麽危險的，他們根本就對李慕雲很有信心。
畢竟李慕雲可是斬殺了虛空魔族，又打退神境大妖的存在，這種級別的選手，若說會被兩個丹境的妖怪給傷到，那可真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而事實也是如此，李慕雲開啟了兩個光環之後，僅僅是紫衣姐妹丹境的實力，是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的，即便這招紫鳳朝原看起來賊拉風，但是並沒有什麽卵用，依舊是在距離李慕雲身體僅有不到一厘米的位置，突然就消失不見。
就像那隻鳳凰，一頭撞入到了另外一個空間去了一樣，李慕雲身前一厘米的位置，就像是有著一個特殊的空間，可以吞噬萬物，氣勢強大，來勢洶洶的紫頭彩鳳，直接就失去了蹤影。
而隨著紫色鳳凰的消失，紫衣姐妹的身形，卻是頓時一陣顫動，各自噴出了一口鮮血，顯然，她們施放出來的這道手段，卻是和她們的氣機相互牽引，鳳凰被李慕雲的弱者保護光環給抵消掉了，她們姐妹也都相繼受傷。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兩姐妹如何還不知道，眼前這個隻有氣境的修仙者，簡直就是深不可測，絕對是個超級大高手，卻在這裏扮豬吃虎，誆騙她們和他打賭。
因此兩姐妹對視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幾乎同時轉身，化作兩道淡紫色的煙霧，就要向著南林山上方的護山禁製逃去。
“想要逃走？問過我了嗎？”
“說好的約定呢？不是說我站著任你們兩人攻擊，如果你們無法傷害到我，就在我麵前自裁的嗎？”
“如此食言而肥，當真該死！”
李慕雲冷哼了一聲，一邊說著，一邊右手輕揮。
他隻是那麽輕輕地一揮手，頓時就從他的前方，憑空出現了一道紫色腦袋，彩色身子的鳳凰，渾身散發著熊熊的烈焰，鳴叫著衝向了想要逃走的紫衣姐妹二人。
“這……這是什麽？”紫衣姐姐在逃跑的過程中，突然感受到一陣強大的威壓向著自己襲來，扭頭一看，頓時就嚇了一大跳。
“這是咱們的……紫鳳朝原？！”紫衣妹妹有些傻掉了一般地說道。
而姐妹兩人的逃跑速度，顯然不及紫鳳朝原的速度快，她們雖然拚命向著護山禁製接近著，但還是在真正到達護山禁製之前，被紫鳳朝原給籠罩在了其中。
不過好在，姐妹二人對自己的這個獨門秘技，還是了解的比較多的，因此她們在千鈞一發之際，還是險之又險地躲避了開來，並沒有被紫鳳朝原立即傷到。
然而還沒等紫衣姐妹二人回過神來慶幸一番，又是三股強大的威壓鎖定了她們，兩姐妹扭頭看去，驚駭地發現三個渾身散發著濃濃烈焰的鳳凰，整齊地鳴叫著，向著她們衝了過來。
躲避一個姐妹二人都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更何況是三隻鳳凰一起來？姐妹二人呆呆地懸浮在了空中，甚至都已經忘記了逃跑，也是她們知道這紫鳳朝原的速度，不是她們兩人能夠跑得掉的。
“何人在此放肆！”
就在三隻鳳凰即將迎來雙殺的時候，卻是從南林山之中衝出了一個黑色身影，那身影速度奇快無比，剛一出現，就立即閃身迎在了紫衣姐妹二人的身前，然後雙手一圈，接著一推。
就見兩道白色的光波，從黑色身影的雙手之中發出，仿佛水麵泛起了漣漪一般，一路波動著迎向了紫色鳳凰。
轟然炸響聲中，能量四散，吹拂起了一道威力不小的衝擊波，將方圓之內的土木砂石全都給吹拂到了十幾裏之外。
“東山上人！”
紫衣姐妹兩人原本都已經閉眼等死了，誰知道卻被人救下，等她們回過神來，頓時發現救了她們姐妹的，赫然正是南林山東山洞的主人——東山上人。
“在我的洞府門口，欺負我的手下，敢問閣下是什麽來路？和我是有冤還是有仇？”黑影是個身穿黑衣，腰纏玉帶，風度沉穩，氣息內斂的青年男子。
“你就是洞山大王？”李慕雲揮手讓畢雲等人走到他的身後，然後轉身向黑衣人問道。
“洞山大王？”
黑衣人聞言一愣，臉色有些黑地冷哼道：“本座南林山東山洞修妖者，什麽洞山大王，你們是聽誰說的？”
“一隻狼妖說，他是你洞山大王的手下。”李慕雲老實地回答道。
“哼，放屁！老子名號一直未曾改過，東山洞位於南林山的東部聖山，因此而得名，我又因為在東山洞裏成道，所以自號東山上人，何曾叫過什麽洞山大王？”東山上人一臉惱怒地道。
“那這麽說，你不曾認識一隻丹境的狼妖了？”李慕雲皺眉問道。
要是那狼妖在撒謊，那他可就斷了線索了，一時間就無法查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才會導致這南山國境內，為何有這麽多的妖怪作亂了。
“哼，通元大陸上丹境的狼妖多的是，誰知道閣下所說的，是哪隻狼妖，我又怎麽判定是否認識？”
東山上人沉著臉說道，“再者說來，閣下還未表明身份，本座又有什麽義務，回答閣下的問題呢？”
“我是什麽身份，你真的不知道嗎？”
李慕雲指了指畢雲和連勝等人，然後簡單地解釋道：“很明顯，我們是修仙者，平日裏你們這些妖怪，隻要不胡作非為，霍亂凡間，我們是不會搭理你們的，但是如今，局勢混亂，我們一路行來，又在這南山國境內，發現了多隻妖怪作亂，這是在別的國境之中所沒有的。
而之前在南山國邊境之中，有一隻狼妖，說是你洞山大王的屬下，就連你所在的位置，都是他所告知，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這南山國都城附近，有你這樣一隻實力強橫的妖怪。”
李慕雲的神識，雖然無法探查出東山上人的修為實力，不過他卻可以推測出來。
因為畢雲和連勝等金丹期的修仙者，也無法查看出東山上人的修為境界，由此可見，東山上人的修為境界，至少也是在神境的。
不過李慕雲可不會因為對方是神境的大妖就會有所忌憚，之前在路上，他還剛打跑了一位神境的大妖，那隻妖怪可是連肉身都給棄了，直接妖嬰遁走。
“閣下等人是修仙者不假，這個本座自然看得出來，本座要問的，是你們師從何門何派，受到了誰的指使，來我東山道場有什麽目的？”
東山上人皺眉說道：“另外，本座和那隻狼妖，並不認識，根本就不知道邊境上有一隻丹境修為的狼妖，光憑那隻狼妖連本座的名號都能叫錯，閣下覺得，他會是本座的手下嗎？”
“不管是不是你的手下，總歸你也是個妖怪，而且實力不弱，留你在這世上，早晚也是個禍害，今日既然來到這裏，自然是要把你給除掉，以匡扶清宇星正道。”
李慕雲頗有些大義凜然地說道：“不過，若是你能夠說出為何南山國內妖怪如此肆無忌憚的興風作浪的原因，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收下你當個跟班使喚，留你一條性命，不然的話，那就隻能別怨我下手不知道輕重了。”
“簡直笑話，你以為，憑你那兩下子，就能在本座麵前撒野了嗎？”
東山上人妖識掃去，卻是發現除了李慕雲在氣境之外，其餘的二十四位修仙者，都是丹境的修為，一行人連個神境級別的高手都沒有，就敢在他的麵前撒野，簡直是讓他差點鼻子都給氣歪了。
雖然李慕雲的真正實力，並不是他所透露出來的氣境那麽弱小，但是也強不到哪裏去，因為之前東山上人就已經觀察了一會兒李慕雲的出手了。
唯一比較棘手的是，李慕雲的手段十分詭異，竟然可以複製出對手的攻擊手段，之前那紫衣姐妹兩人聯合施展出來的手段，就連東山上人自己，都無法真正施展出來。而李慕雲卻可以幾乎百分百的施展出來。
光是施展出來倒也沒有什麽，最關鍵的問題是，那李慕雲竟然可以連珠炮一般，接連發出了幾道攻擊出來，簡直讓人懷疑自己的修煉觀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李慕雲也不惱火，換做是他，別人上門欺負到頭上了，三言兩語就想說服自己投降，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也就隻有先動手，分出個勝負來，失敗的一方自然要聽從安排，否則，李慕雲不介意直接殺了東山上人。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虛空魔族的事情要巡查，至於南山國內的妖怪作亂一事，如果查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的話，那也就隻能把情況上報給仙盟，讓掌殿使們去頭疼了。
“你們二人，先退回去。”
東山上人出手之前，卻是先回頭吩咐了一下紫衣姐妹。
姐妹兩人聞言，頓時盈盈一拜，恭敬地領命而去，遁入了南林山的護山禁製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