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著,陸雲謙看向小嬌妻。


    生怕她誤會了他的意思,把現實中的三位大爺給妖魔化。


    陶步軒認真聽著人物簡介。


    “這三位大爺呢,一旦院裏發生鄰裏糾紛,都由三位大爺協調解決。


    傻柱看似不著調,卻心地善良,不僅對秦淮茹一家的生活資助頗多,還為孤寡老人聾奶奶養老送終。


    傻柱在與鄰裏之間的相處中逐漸成熟起來,有了男人的責任與擔當。


    在改革開放的春風下,傻柱開辦飯店,並把四合院改建成養老院,和所有的“鄰裏家人”幸福和睦地生活在一起。”


    “嗯,激烈的劇情有麽?”


    “有啊,太多了!太狗血了。”陸雲謙笑道。


    他明白陶主編的意思,就怕故事過於溫和,不適合故事會的狗血土壤。


    讀者看了不會適應,而且就算是個好故事,也不行的。


    所以,這一點,陸雲謙是了解的,得迎合市場。


    故事會每一期都會超過600多萬銷量,也不能砸在他手裏。


    “其實啊,就是想寫一個四合院裏麵的溫情故事,這裏邊會有狗血的成分,但是主旋律呢,是要將三十年間的世事變化人間冷暖都濃縮在四合院當中,喜怒哀樂俱全的四合院。


    這篇故事不但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更是對人與人亙古不變的“情”字的展現,用跨越25年的時間,大約持續半年多的連載篇幅,將這一副充滿老四九城的生活氣息畫卷展示在讀者麵前。”


    “反正,現在寫帝京四合院的故事並不多,可以寫……”陶步軒說道。


    “我也是基於這個考慮。這個故事不單向讀者展示了發生在這個院子裏的故事,更潛移默化地將外麵大千世界的變化,濃縮在鄰裏間的人情冷暖之間。


    故事中每一個悄然的變化,都是最終的人心所向。


    讀者也在何雨柱身上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層次豐富的“好人”,懷揣著無私的善意,卻依舊帶著正義的棱角,刀子嘴之下包裹的是柔軟的豆腐心腸,有著老四九城爺們兒的仗義和細膩。”


    “嗬嗬,說的與你的性格頗為相似呢。”


    “是吧?那可能我在寫故事的事情後,潛移默化就把自己的性格注入其中了吧。”


    “不過,雲謙,我覺得故事名字還的改一改,如果要發表在故事會,可以就取名為《傻柱》,你看怎麽樣?因為我覺得,情滿四合院,會給讀者一種,這是寫四合院雞毛蒜皮之事,似乎沒有鮮明的主角。”


    “好哇!雖然說傻豬這個標題,與我取得名字一樣,一個更比一個土!得!掉!渣!光這名字,應該就嚇退了多少人。”


    陸雲謙嗬嗬笑,他知道,這部電視劇當初並不被看好,熱度也不夠高,隻要看名字就提不起興趣,可是後來卻被觀眾直呼好劇。


    在帝京衛視上了黃金八點檔後,收視率榮登榜首。


    等了兩年才上星,為啥?


    這部劇的時代背景:60—90年代。


    演員配置,何冰和郝蕾。


    這個搭配,以前能在黃金八點檔看到?


    不可能。


    這兩位都是骨灰級實力派極演員,深受觀眾喜歡。


    何冰,被埋沒的老戲骨,一直都是默默無聞演戲,練就了演技神級。


    而郝蕾,多少人心中一輩子的女神啊。


    看這倆人在一起尬戲,就是倆字,過癮!


    這部劇講述了住在一個帝京四合院裏的幾戶人家,經曆時代變遷的幾十年生活。


    說白了,這個四合院就是一個時代的反光鏡。


    時代發生什麽驚濤駭浪,這裏人們的生活都會濺起小漣漪。


    家長裏短配著時代背景,個人起伏趁著國家命運,一下子就能把人帶進那個時代,拴住觀眾的心。


    所以,陸雲謙還有個私心,等故事會連載這個故事到了一熱度足夠高的階段,他就讓馮婉在他們自己的暴風影視公司立項,開拍電視劇。


    這個時期的演員,更能演出這一時代的氣質。


    雖然或許找不到與何冰一樣的男演員,但是這個年代也是有不少好演員的。


    陸雲謙繼續與陶主編聊這個故事的人物。


    “男主大名,何雨柱。沒人記得他的大名,人人都叫他傻柱。但是呢,傻柱這個人啊,並不傻,隻是口直心快,啥話都敢說,啥事都敢幹。”


    傻柱,傻的不是他的腦子,而是善良的內心。


    在這個人人都要有“zz頭腦”才能自保的年代,傻柱在大院裏就是一個傻裏傻氣、不合時宜的存在。


    也因為這個,老大不小了還沒對象。


    按說他這個條件是真不錯,三代雇農,成分上沒毛病。


    軋鋼廠食堂大廚,做飯的手藝沒得說,工資花不完。


    父母雙亡,妹妹談對象了,他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要房有房,要工作有工作。


    但就是因為全廠子都知道他是個“傻柱子”,所以是個萬年單身狗。


    “傻柱有一個萬年死對頭,就是他們同院的電影放映員許大茂。兩人見麵就掐架,用京話說叫“死磕”。而且,許大茂嫉妒心極強,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平日裏最喜歡和傻柱過不去。”


    “嗯,聽你這麽細細說來,故事中的人物角色到時矛盾衝突夠多……”


    “對!剛剛咱們說的是男主角、男配角是吧?現在,我告訴你女配角!”


    “嗯,你說!”


    聽到女配角這一特別敏感的詞匯,程嫣便是豎起了耳朵,生怕老公不厚道,把她也協警故事裏麵,那就不隻是尷尬一點點啦。


    但她的想法,陸雲謙一點都沒有察覺。


    他沉浸在這個故事當中。


    “四合院裏有一個寡婦,叫秦淮茹。她丈夫幾年前因為工傷死了,因此她頂上了丈夫在工廠裏的職位。一個人拉扯著三個孩子,還帶著一個婆婆,一家五口,日子過得特別苦。吃了上頓沒下頓。”


    “但是呢,還好,傻柱是個熱心腸,經常從食堂偷著拿菜回家,給秦淮如的三個孩子們解饞。”


    “四合院裏還住著三位大爺,就是資曆比較高的長輩。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大院裏要是發生了什麽爭端,比如哪家的夫妻吵架了,誰家的雞丟了,三位大爺就開院內大會,一起決定。”


    說道這一點,陶步軒也多少能理解,這個年代,一個四合院就像是一大家子,院內的大大小小也算有個規矩。


    時代不缺規矩,根本沒有隱私。


    誰家發生點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是鄰裏之間的談資。


    “所以呢,我在故事一開始,就寫了需要全院都出場的劇情,就有一場三位大爺的大院會議,讓人忍俊不禁。”


    “是嗎?你說說……”


    “許大茂家的雞丟了。而這天,正巧遇到傻柱從食堂帶了一飯盒雞湯回來。你說這巧不巧?所以,許大茂就非說這雞是傻柱偷了自己的。”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就看要怎麽定論。


    在當時,偷了一隻雞,這是道德品質的問題。


    “實際上,許大茂家丟的雞去了哪裏呢?


    正是秦寡婦的兒子從院子裏抓走的,做成了叫花雞,給兩個妹妹吃了。


    畢竟,60年代是個吃飯靠糧票的時代,秦寡婦一家五口沒一頓飽飯,更別說都吃上肉了。


    傻柱理解她家幾個孩子,但別人未必啊。


    雞不是偷的,是哪來的?


    按說,傻柱這雞明明是自己從食堂拿的,為啥不說清楚呢?


    因為,說清楚罪過更大。”


    陶步軒表示理解了劇情設置,說道:“偷一隻鄰居的雞,那不是啥大事。如果被定罪成偷工廠食堂的雞,那叫盜取公物,竊取公家財產。那就要全廠開批揍大會。”


    “對呀,所以劇情很接地氣吧?”


    “接地氣!不錯,我已經有了想看的興趣。”


    兩人又是一番茶水喝糕點吃上。


    “沒辦法,傻柱隻能認慫。說這雞算是自己偷的。


    這時候,一大爺善意提醒傻柱,你倆是不是前些日子鬧矛盾了?


    傻柱領悟其意思,說許大茂前幾天在廠裏喝酒之後胡說八道,說自己和秦寡婦有一腿。他必須要偷隻雞來懲罰一下對方。”


    “矛盾還是比較激烈。溫和中,逐漸就把矛盾推向了高潮,的確需要這樣幾個配角的劇情。”


    “對呀!”陸雲謙點頭,說道:“一大爺就開始對此斷案,他說,這不算是道德品質問題,頂多算是伺機報複。罰了五塊錢和一鍋雞湯,就罷了。”


    看到這,也就明白了,大院裏的事盡量大院內部解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整個院的人都覺得傻柱腦袋裏少根筋,隻有秦淮茹真心對他好。


    但是,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除了傻柱,誰也不敢明著對秦淮茹好。


    “為了養活全家幾口人,有時候就為了幾個白麵饅頭,秦淮茹不得不忍受廠裏一些男職工的騷擾,特別是許大茂!可這憑著尊嚴和臉麵換回來的口糧,拿回家後,秦淮茹的婆婆一口不吃,說不是正路上來的,嫌太髒。”


    有這個婆婆盯著,秦淮茹也沒考慮過自己改嫁傻柱的事情。


    一個老光棍,一個拖家帶口的寡婦,沒人敢有想法。


    “但後來時間長了,兩人有了愛情。”


    “那後麵你會讓兩人結婚嗎?”不知怎麽的,陶步軒突然這麽問。


    問完,他自己確實老臉一紅。


    “哈哈,這是後麵的劇情,伯父你別著急。”陸雲謙笑道。


    兩個小時後,陶步軒也算是整體了解到了這個故事。


    對於《傻柱》的形象,感覺逐漸清晰。


    他雖然沒有在帝京的四合院裏麵居住過,但是也多少了解一點那樣的生活環境,會是怎樣一副畫卷。


    大院裏,幾家天天生活在一起的鄰居,對彼此的家風一目了然。


    什麽叫“父母不孝,子女不慈”,一看便知。


    四合院三個大爺裏,一大爺最耿直,為人正派,在工廠裏是八級鉗工,地位非常高。


    二大爺是個官迷,愛權。


    但因為隻是個高小的文化水平,所以也隻是個普通工人。


    但自從趕上變革,就憑借打小報告,當上了小官。


    即便是小官,也拿著雞毛當令箭,在工廠裏想整誰整誰,在大院裏也要立足威風。


    跟三大爺聯手罷免了一大爺。


    在家裏也是頤指氣使,跟兒女動不動就摔杯子打耳光,用拳頭說話,擺官架子。


    幾個兒子都想趕緊長大了分家單過。


    三大爺是個財迷,愛錢,但三大爺隻是個老師啊,沒幾個工錢。


    他的錢,因此隻能都是算計來的,平時生活裏占盡了小便宜。


    對待自己親生子女也像周扒皮一樣親子女、明算賬。


    食宿費要算,電費要算,總之什麽都要算。


    教育子女“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課做人不能太精明啊。


    算計別人,總有被人算計的一天。


    別說栽在外人的手上,就是他自己臨老了,幾位子女全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天天算計自己親爹。


    風風雨雨幾十年,每家每戶都隨著時代發生著變化。


    也隻有傻柱一直沒變。


    不管局勢是陰是晴,傻柱就一句話,我就是個廚子,我隻管做飯,其他什麽的跟我沒關係。


    他一不貪財、二不貪權,隻憑著廚子這一項手藝吃飯。


    雖然他為人耿直,一張嘴得罪不少人,許大茂上位後天天想辦法整治他。


    但沒辦法,領導就離不開他做的飯,其他人的手藝沒法比。


    而且不管伺候過什麽領導,他一概不多問也不多說,隻管做飯。


    這個態度,也受到了領導們的賞識。


    傻柱這淳樸的勁,從來沒變過。


    在這大院裏,一大爺格外賞識他,處處護著他。


    一大爺家沒兒沒女,就老兩口。


    院內還有一位牙齒掉光、沒兒沒女的老祖宗。


    過年的時候,一大爺老兩口就會帶上老祖宗一起過。


    為了照顧秦淮茹,就在她家過年,為什呢?因為在誰家過年,剩下的菜就會留在誰家。


    幾家人像一大家子似的,熱熱鬧鬧的,算是四世同堂。


    四合院裏的人情味,都在這幾個傻人身上。


    不管外麵局勢如何,誰下去了誰上去了,他們管不著。


    一大爺夫婦,老祖宗,傻柱,他們之間沒有親情,卻遠親不如近鄰。


    比二大爺三大爺家那幾個親生的都親。


    當然有人情味,也有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時候。


    特殊的年代裏,有的人為了上位,有的人為了算計錢,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人前一個樣子,人後另一幅麵孔。


    這樣的一個就如同是老四九城,每天正在發生個故事,又怎麽會不精彩呢?


    陶步軒說道:“既然這個故事如此有意義,雲謙啊,你就趕緊動筆寫吧。爭取在下周就與讀者見麵,畢竟我們故事會是效率最快的雜誌。”


    “事實上,我已經寫了大綱,以及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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