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遊泳池看看吧。”葉星辰建議道。


    “嗯。”灰原點了點頭。


    兩人走進遊泳池就看到有人在做跳水練習,姿勢不敢恭維,水花也濺得很高。


    “哈哈哈哈,搞什麽,這樣也能做代表隊,成瀨,小心一點。”遊泳池邊的黑皮膚男嘲笑道。


    對於這個俱樂部的代表隊成員,葉星辰也做過一些了解,健身俱樂部之間經常會有比賽,跳水和競泳是常設項目,而這種比賽更多的是為了榮譽和名氣,對選手和俱樂部而言都是如此。這個黑皮膚的男人叫西條直也,不過看樣子性格不是很好。被嘲笑的那個則是成瀨圭一,沒什麽名氣。


    “我隻是缺乏練習而已,你放心吧,等開幕典禮結束之後,我就沒問題了。”成瀨說道。


    “真是這樣嗎?真的是缺乏練習嗎?”西條怪腔怪調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成瀨有些生氣了。


    “不管怎麽說,照你剛才的動作,到比賽那天的結果是可以預見的。”西條不屑地笑了笑說道。


    “什麽?你說什麽!”成瀨的語氣重了起來。


    “你們兩個別說了,這裏這麽多人又這麽多記者。”木島久說道。


    木島久這個人葉星辰也做過一點了解,本來是跳水的,實力不弱,不知為何轉去競泳了。


    “你幹嘛?木島,你的口氣倒是挺大的。”西條看著木島說道。


    “我沒有。我沒什麽特別的意思。”木島解釋道。


    “哼,你戴那種耳環的模樣,我就是看不順眼。你這種人也有資格來教訓別人?”西條拍了拍木島的臉不屑地說。


    “成瀨,快點繼續練習了!”西條向跳台走去,大聲喊道。


    葉星辰和灰原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都沒有說話。此時佐伯麗子帶著一群記者進來了。


    “這個地方就是本俱樂部最引以為豪的用來做跳水項目的專用遊泳池,現在正好是跳水選手練習的時間。”佐伯麗子說道,朝跳台看去。西條直也正在做跳水前的準備。


    “危險!”佐伯麗子驚呼道。


    西條縱身一躍,但是跳出去的距離不夠,在翻騰過程中眼看就要撞到跳台,西條單手在跳台上一拍,整個人向後倒去,掉進了水池裏。


    “雖然就快要比賽了,但是還是不能夠勉強,西條選手。你可是我們這裏的王牌選手。”佐伯麗子見西條沒事,說道。


    “是這樣嗎?你臉上好像寫著沒有死還真是遺憾,負責人。”西條上岸後,瞥了眼佐伯說道。


    “西條選手,你就是愛開玩笑。”佐伯強擠出笑容說道。


    “我會比得上你嗎?”西條徑自走開,不再理會佐伯。


    葉星辰看了下佐伯麗子的臉色,真的是很難看。離開了遊泳池,葉星辰又四處看了看,健身器材配備相當齊全,不過葉星辰並沒有要上去體驗一下的想法,本來也不是來鍛煉的,尤其是沒有任何運動細胞的葉星辰。灰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十分清楚,連最輕的啞鈴都費勁,別說鍛煉了,所以也沒什麽興趣。所以逛了一圈俱樂部,兩人就回去了。


    晚上,目暮警部的電話打了過來,西條直也死了。正好今天去過健身俱樂部的人中有葉星辰,所以就把葉星辰叫過去了。


    “目暮警部,現在是個什麽情況?”葉星辰進門問道。


    “哦,葉君,你來了。就像你看到的那樣,現在就隻有等待解剖報告。不過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來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是晚上的八點到九點之間。”目暮說道。


    葉星辰看了看西條直也的屍體,口鼻有泡沫,耳孔出血,額頭有血跡,但是這泳帽好突兀啊,下午見西條跳水的時候是沒有泳帽的,可見西條沒有戴泳帽跳水的習慣,那麽這個泳帽唯一的解釋就是別人給他帶上去的了。


    “跳台上有毛發和血跡嗎?”葉星辰問道。


    “檢查過了,沒有,可能是戴了泳帽的緣故。”目暮說道。


    “是嘛,平時西條直也有戴泳帽跳水的習慣嗎?”葉星辰對著俱樂部的一幹成員問道。


    “沒有。”


    “沒見過西條直也戴泳帽跳水。”


    ……


    “目暮警部,很明顯,這是一起他殺案件。”葉星辰說道。


    “目暮警部。”毛利大叔推開遊泳池的門,走進來喊道。


    “你來了毛利老弟。”目暮打了聲招呼。


    “抱歉,我來得慢了點,葉君也在嘛。到底是怎麽回事?”毛利大叔問道。


    “正好,先聽聽毛利大叔的看法吧。”葉星辰說道。


    “我看看。”毛利大叔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屍體。


    “從僵硬程度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八點到九點之間,死因……”毛利大叔說道。


    “應該是溺死吧。”柯南說道。


    “搞清楚你的身份啊,小學生!還是一年級。”葉星辰摸了摸柯南的頭小聲說道。


    “知道了。”柯南看了小蘭一眼,甩開葉星辰的手說道。


    “沒錯,口鼻可以看到泡沫,耳道也有少量出血,這是因為口鼻進入的水對內耳造成壓迫導致的,屍體完全呈現出溺死者的特征。所以應該是溺死。”毛利大叔說道。


    “確實如此,所以我們也推測是溺死。”目暮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他再怎麽說也是跳水選手,水性應該很不錯才是,是因為額頭上的傷嗎?”毛利猜測道。


    “說起來,下午西條選手練習跳水的時候差點出了意外,撞上跳台,幸虧他反應快才沒有事。”小蘭說道。


    “原來如此,可能是練習的發生意外,額頭撞到跳台之後落水溺死。”毛利大叔說道。


    “可是,毛利老弟,葉君認為這不是意外,而是他殺案件。”目暮說道。


    “什麽?這怎麽看都像是意外嘛。”毛利大叔瞥了眼葉星辰說道。


    “是泳帽啦,剛才已經問過了,西條沒有戴泳帽的習慣。有誰知道這是誰的泳帽嗎?”葉星辰問道。


    “這種款式的泳帽,我們競泳隊人手都有。”一個競泳隊的成員說道。


    “是我的泳帽,為了區別和隊友之間的泳帽,帽子上是留著名字的。不過這頂泳帽我在幾天前就遺失了,因為我另外還有一頂泳帽,所以我也沒有在意。”木島久說道。


    “原來如此。”目暮點了點頭。


    “木島桑,我記得你原來是跳水隊的,為什麽轉去了競泳隊,方便的話可以透露一下嗎?”葉星辰問道。


    “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很多人都知道,半年前,我因為騎摩托車出了車禍,然後西條就向負責人和大會委員揭發了這件事,沒過多久我就被以身體不適為由,將跳水代表選手的資格讓給他而轉到了競泳項目。”木島久說道。


    “所以你就咽不下這口氣,將西條桑給殺了,是這樣吧。”毛利大叔說道。


    “沒有!雖然我也很恨他,但是我出了車禍是事實,是我自己大意了而已。”木島久反駁道。


    “但是,目擊者說他看到有人在跳水來著,而且落水的樣子似乎是失去了平衡。”目暮說道。


    “什麽?有目擊者?”葉星辰驚訝道。


    “嗯,就是一位住在對麵公寓的老人。”目暮說道。


    “老人?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葉星辰說道。目暮無語地看了葉星辰一眼。


    “高木老弟,把那位老人的證詞念一下。”目暮說道。


    “是。”高木應道,翻開了隨身攜帶的小本本,“我當時就在陽台看著遊泳池的情況,雖然沒有開燈,但因為是滿月,借著月光還是能看到有人在練習跳水,直到最後一次,那人在空中的姿勢很糟糕,然後就沒有看到他繼續練習了。”


    “沒有開燈?也就是說那位目擊者沒有看到跳水者的臉,那麽看到的不一定就是死者了,也可能是凶手。”葉星辰說道。


    “確,確實有這個可能。”目暮愣了一下說道。


    “哼,警部,犯人就是木島久不會有錯了,殺人的動機就是西條曾經用手段奪走了你的代表權。”毛利大叔扶著下巴說道。


    “少胡說八道了,要說殺人動機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吧。西條直也那種性格,幾乎得罪過所有的俱樂部成員。”木島久說道。


    “確實,下午我還聽到佐伯桑和西條桑在爭執來著,然後他們離開的時候,從西條桑口袋裏掉出來一張佐伯桑和成瀨桑在一起的親密照片。我把照片還給他的時候聽到他說這可是我的搖錢樹。”柯南說道。


    “什麽!這是真的嗎?”目暮驚訝地說道。


    “嗯,我也看到了。”小蘭點了點頭。


    “咳,我可以問一下,你們八點到九點這段時間在什麽地方嗎?”目暮問道。


    “我們所有人除了西條桑外,都為明天做好了準備,而且從八點鍾就在辦公室辦慰勞酒會了。”佐伯麗子說道。


    “就沒有人離開過嗎?”目暮問道。


    “這,當時人很多,就算有也很難注意到。”佐伯麗子說道。其他人也是讚同地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所有人都有可能期間離開酒會現場殺害西條了。”毛利大叔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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