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力敏銳的蕭辰衛顯然聽到了房間裏的聲響,將傅雲蘿護在身後一腳踢開房門。


    正是睡眠的時候,傅雲蘿也隻是穿了一身中衣染上披上裘皮過來的。冷風呼呼的往衣服裏麵灌,加上心情跌宕,整個人冷的要命。


    “發生了什麽事?”蕭辰衛皺著眉瞧見站在地上的齊天羽。


    窗戶被風吹的嘩啦啦的響。


    “有人要殺我。”齊天羽直白的說,然後看了一眼傅雲蘿似乎在說你看吧,我沒騙你。


    蕭辰衛警惕的擋住傅雲蘿,小臉兒已經凍得通紅,白州雖然不似燁城那般寒冷,可入了夜還是挺難忍受的。榮王府的巡邏士兵很少,家丁大部分也都在門口、外頭,隻因為蕭辰衛自詡武力高強,還有就是傅雲蘿不喜歡眼前有太多的人。想到這裏,蕭辰衛吩咐了兩句加強巡視,會調派一隊人馬來府裏負責防衛。


    在這件事上,的確是蕭辰衛和傅雲蘿想的太少。


    假如齊天羽死了,他們難辭其咎。


    “都去睡吧,冷死了。”傅雲蘿吐出一口氣,霧氣縹緲中不耐煩的說。


    “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蕭辰衛也不忍心讓她繼續凍著,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她披上。自己就穿個裏衣,大搖大擺的護著傅雲蘿往外走。


    看到這一幕,齊天羽很不是滋味。


    也許傳言中的話並不可信,至少說傅雲蘿對蕭辰佑癡心一片這種話不可信。所謂癡心到死很多時候都是謊言,加入沒有侵豬籠的話,那些守寡的女人都是寧願再嫁的。況且,傅雲蘿一看就是不稀罕貞節牌坊的人。


    蕭辰佑這個籌碼在傅雲蘿這裏還有多少利用價值?


    沒人知道。


    這邊齊天羽難以入睡,那邊傅雲蘿冷的跳腳。回到屋子裏,揮退侍女下人,都是從睡夢中吵起來的,冷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人。見蕭辰衛還坐在屋子裏,傅雲蘿自己動手點燃爐子,加了點兒柴火到爐子裏。


    這算是很原始的取暖、保暖設備,房子外麵還有一個給地麵通暖的灶台。不過現在懶得燒了,麻煩。有這個火爐就行了,將水壺擱在上麵燒著,估計也沒那個耐心等水溫降下來喝了。


    “王爺還想喝茶嗎?”傅雲蘿站起來不耐煩的問。


    “倒不是,就是想問問雲蘿對刺客的事有沒有什麽看法?”蕭辰衛頗為揪心,第一回遭遇刺客居然不是來殺自己的。


    齊天羽身上有什麽值得為之付出性命的嗎?


    “就是覺得很蹊蹺,齊天羽是為了聖旨而來。如果是蕭辰越的人,不會隻來一個,蕭辰越恐怕也不想與我們為敵,畢竟父皇還活著。如果是齊軒的人,齊軒的手不會伸這麽長。我到覺得,刺客可能是王爺派來的。”傅雲蘿不客氣的說。


    “雲蘿這就是看不起我了,我不會做這麽沒有品德的事。”


    “可那刺客對王府很熟悉,而且聽到我們到了就走了,顯然是不想和我們碰麵。他既然熟悉王府,自然也知道咱們王府的守衛並不多。而且沒有夜間巡邏的習慣,他能對齊天羽毫發無傷,恐怕也不會怕再多幾個人。”加上蕭辰衛對齊天羽不屑的態度,就算是對上刺客,蕭辰衛也未必會出手保下齊天羽。


    “無論你怎麽想,那人的確不是我派的。”蕭辰衛無語的解釋著。


    “那王爺可以回去了,我信王爺。”


    傅雲蘿活動活動脖子,將披風扔給蕭辰衛,自顧自的解下裘皮大氅躲進了被窩裏。哪兒都不如被窩裏暖和,況且明天還有那麽多事要處理,能早點睡覺最好。


    然而蕭辰衛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傅雲蘿疑惑的看著他問:“王爺不想走?”


    十分體貼的拉開被子,往裏麵挪了挪。


    這無疑是個邀請,十分的煽情。


    也讓人心動。


    蕭辰衛把玩著一個空茶杯,想到一個有意思的問題說到:“在未來的女子又如同雲蘿這般放浪形骸嗎?”


    “那王爺在期待什麽?”毫不客氣的說傅雲蘿是個寡婦,結過婚,有過一個丈夫。在自己的道德觀念裏,在多幾次婚姻,有過幾個激情夜晚,也算不上放浪形骸。忽然意識到,同住一個府邸這麽久還沒有進展,傅雲蘿這樣的人對於蕭辰衛來說的確是個不可接受的挑戰。


    就在傅雲蘿打算收好被子睡覺的時候。


    蕭辰衛卻躺了下來,一隻手撥弄開她眼前的頭發,認真的看著她說:“我從沒有過其他女人。”


    “沒關係,我有經驗。”傅雲蘿獻媚的笑著,伸手拉開他的裏衣繩結。對著蕭辰衛結實如石頭的肌肉,掩著嘴唇說:“會很有趣的。”


    常年的訓練健身,讓蕭辰衛肌肉緊實,皮膚黝黑如同塗了一層蜜。


    她的指尖顫動著拂過一寸一寸的肌膚,在他的脖頸上呼出自己的氣息。心髒如同螞蟻嗜咬一般的糾了起來,蕭辰衛伸手抱著傅雲蘿。


    她說的對,會很有趣的。


    翻身將傅雲蘿壓在身下,這個女人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她喜歡他為了她而失控,喜歡看他不自持的模樣,更對自己所謂的經驗得意洋洋。她樂在其中,也更讓人想滿足她,填滿她,讓她在得意不出來。滿嘴都隻剩下喘息和求饒,隻能一次次的接受歡愉。


    蕭辰衛一低頭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手腳並用的脫了她的伊芙扔到地上。


    “冷死了。”傅雲蘿打了個激靈,所有情趣都被丟出了腦子。


    “一會兒就不冷了。”


    這下輪到蕭辰衛得意了。


    室內的蠟燭燃燒到天明隻剩下堆積的蠟油,耳鬢廝磨的喘息更是持續了一夜。前來伺候起床的侍女,端著洗臉水尷尬的放下,快速的逃了出去。


    傅雲蘿拉開床罩對關上的門翻了個白眼:“我根本沒睡夠。”昨夜燒起來的爐子也已經熄滅,放在被子外麵的手迅速的冷卻,再放進被子裏冰冰涼涼的。


    “雲蘿今天可以不起床,沒人會說你的。”蕭辰衛一隻手支著頭得意的看著她說。順手將被子牢牢的壓在她的脖子下,以免她再抱怨冷。


    她瞬間決定當沒有聽過這句話,翻身起來從床下撈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雲蘿為何騙我?”蕭辰衛躺下來若有所思的盯著傅雲蘿的背影問。


    “嗯?”傅雲蘿轉頭好奇的用目光詢問,什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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