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牛話口音還這麽重!


    “你停下。/”我根本追不上那牛,速度快得讓我傻了眼。


    “草,你不追我我就停下。”黃牛憤恨道。


    “你停下我就不追了。”


    “我為嘛要信你?”黃牛累得舌頭都吐在外麵了,但就是不肯停下。


    “這樣,我倒數三個數,數完之後我們同時停下你看行不行?”


    “我看行。”黃牛舌頭一卷回道。


    “,,1。”我三個數數完了,可是無論是我還是黃牛都沒有停下。


    “老牛,你詐我!”我不忿地衝著黃牛大喊。


    “你麻痹,你也不守信用。”


    最後我們還是停了下來,因為雙方都跑不動了。


    “奶奶個熊,你幹嘛追我?”黃牛側躺在我身邊,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不跑我幹嘛還追你?”


    “找我什麽事?”


    我看了看黃牛:“你不記得我了?昨晚上。。”


    “我記得,你就是那個看到了女鬼嚇尿的子。”


    “你大爺的!”


    “好了,不扯淡了,”我拍拍手站了起來,“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麽東西或者我們能談談那個女鬼的事情嗎?”


    “你一個普通人不要摻和進來,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驅散鬼附身的,但是今天過後,把一切都忘了吧,這樣對你有好處。”


    黃牛鄭重道,眼中流露出哀傷。


    “我不是人。”看著黃牛銅鈴般大的雙眼,我一字一句道。


    “嗯?”


    我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張開嘴,在黃牛震驚的目光中,我平滑的牙齒瞬間轉變成鋒利猙獰的獠牙,血色的瞳孔閃爍著嗜血的光輝。


    “這!你是僵屍?不對,僵屍不會有這麽濃重的陽氣的。”黃牛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見到我這一手起了成效,我也就恢複成人樣:“你可以把我當作僵屍,怎麽樣,現在可以跟我談談了吧。”


    “嗯,可以。”黃牛頭。


    “先我吧,我是死了之後出現了異變,附身到了一頭黃牛的屍體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這樣的話,你現在並不算事鬼了,應該算是一頭牛,是活物。”


    我沉吟著道。


    “你麻痹,別提這個!”黃牛急了。


    “好好,你繼續,那個女鬼的事情吧,我感覺她好像對你沒有惡意。”


    “唉”,到那白衣女鬼,黃牛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這之中的故事很曲折,不過我在盡力地勸她不要再害人了。”


    我聽出了黃牛口氣中的熟絡:“你跟她是什麽關係?”


    “她生前是我女朋友。”


    “那你每天都在這湖邊晃悠嗎?”我追問。


    “對,我已經在這湖邊待了將近一年了。”黃牛頭。


    根據黃牛的話,我差不多推測到了一些事情,這黃牛本身並無傷人之意,隻是那女鬼心中有怨恨,這黃牛一直在竭力阻止她。


    而且,這女鬼和黃牛應該是在一年前出現在湖邊的,也就是他們死的時候就是在一年前。


    現在隻有弄清楚事情的真想,才能夠對症下藥去對付那女鬼。


    “你能你們的死因以及那女鬼的怨念嗎?”


    “我不想再提及當年的事情,你走吧,跟你了這麽多我也累了。”黃牛站起身就走。


    “你不告訴我,我就沒法幫她,她也就會繼續傷害學校的學生,你不也曾經是這學校的一員嗎?你就忍心看到你的同學被你女友吸食陽氣?”


    “我隻能盡量勸她,連我都勸不了,我可不信你這個不相幹的人能夠做到。再了,她不去害人,其他的鬼也不會放過這個陽氣旺盛的學校的。”


    “哎。哎,老牛,同學。”我大喊他也不理睬,自顧自地走了。


    靠,太不負責任了,我無奈,隻好先去學校了,天也漸漸亮了起來了。


    坐在教室裏,我一直在想黃牛的那句“她不去害人,其他的鬼也不會放過這個陽氣旺盛的學校的。”


    難道這學校的鬼真的有那麽多?


    “早啊,楊雲。”


    很多同學都主動地跟我打招呼,這在以前是我不敢想象的,看來昨天中午那一幕場景應該已經傳來了。一下午加上一晚上的時間,足夠為我造勢了。


    “早。”我微笑著回了他們。


    一上午的時間,我都是心不在焉的,老師在講什麽我都沒注意聽,心緒不寧的。腦子裏不斷地盤旋著黃牛和白衣女鬼的事情。


    上午第一節課的下課鈴聲剛一響,我就急匆匆離開了教室,連書都沒拿。


    “喂,楊雲,幹什麽去?第二節課不上了?”鄰座的瘦猴在我身後大喊。


    “不上了,逃課。”


    我走出教學樓時,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川流不止的人潮中學生們的影子交織在一起。


    盡管影子很雜亂,但是我可以看到有很多人影子中隱約長有觸手。


    “那女鬼究竟寄生了多少人!”我頭皮發炸,這寄生鬼也太可怕了,無聲無息間就能寄生到人身上,日夜不斷地吸食活人的陽氣精力。


    我出了教室,拐了好幾個彎,周圍的人已經越來越稀少了。我的目標很明確:學校的檔案室。一般學校的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和學生的成績,懲罰記錄都會存儲在學校的檔案室。


    一般電視裏每到這種沒轍的時候,都會跑到某某地方的檔案室偷取資料,然後一切真相都浮出了水麵。


    雖然這個辦法似乎很低俗,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也是目前最有效果的方法。


    學校的檔案室歸行政科管,行政科的辦公地在學校的懷德樓,這棟樓的位置很偏,但是裏麵全是學校的高層領導。各個學院的正副院長,各科的科長全都在懷德樓中辦公。


    “幹什麽來了?”懷德樓門口的保安把我攔了下來。


    “去給吳老師送一下電子檔案。”我用手拍了拍褲兜。


    “去吧,走路聲,不要影響了領導辦公。”保安也是異常心,這棟樓裏最的職員他都得罪不起。


    “嗯。”我進入了懷德樓,直奔三樓而去。在學校上了兩年多的課了,平時也沒少往這裏來繳費,所以我對懷德樓的科室分布很了解。


    在三樓輕易地找到了檔案室,我敲開門就進去了,裏麵坐的是檔案員,是整棟懷德樓地位最低的,主要就是管管這些檔案什麽的。


    “幹什麽來了?”檔案員二十來歲,多比我大三四歲,正坐在椅子上玩著電腦遊戲。


    “吳老師讓我過來幫他找一份資料。”我鎮定自若,吳老師是我的萬能鑰匙。


    “去吧,記得放回原位就好了。”檔案員遊戲正玩到興頭上,頭都沒抬一下。


    “好。”


    我笑了笑,取過一份檔案檢索表,直接看到記錄理工大曆年大事的板塊,順著檢索表找到了一份文件袋。


    “嘩嘩”,我一目十行地翻閱,終於找到了有用的消息。


    在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上記錄了一年前學校外湖邊的連環死亡事件。


    主人公是三位學生,兩男一女,緊接著我又順著這三人的名字查看了他們的資料。


    女的叫鄭靜,很漂亮陽光的一個女孩,兩個男的一個叫管林,一個叫李旭陽,三個人死亡的時間非常接近。


    我好像有了一些眉目,“管林先死,然後半日之後,李旭陽和鄭靜同時死亡。時間很巧,最巧的就是地了,都是在校外的湖邊。”


    而且,鄭靜死亡的原因是心髒被利器穿透,管林是溺水而亡,李旭陽是中毒身死。這三人的死亡肯定是聯係在一起的。


    “難怪那片湖邊那麽荒涼,草木旺盛都沒有修理,原來是死了三個學生,人們都不敢靠近。”


    我合上了檔案,放回原位,走出了檔案室。


    我不由地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時候,管林和鄭靜相愛,但是第三者李旭陽愛上了鄭靜,卻被拒絕,然後一怒之下將管林和鄭靜殺害在河邊,然後服毒自殺了。


    這也是為什麽鄭靜不願意離開湖邊,怨念那麽大的原因。


    “可是,”我皺了皺眉頭,猜想似乎出了一處漏洞,“為什麽管林和鄭靜死亡的時間不一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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