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靈液,如果你能讓病人少喝一點,先將病人的命吊著,等你修煉有成時,再為其救治。”


    “祛毒丹服用後,有沒有其他反應?”高遂覺得還是給病人一顆祛毒丹得了。


    “遂哥哥,隻是祛毒丹怕是不行,因為病人是凡人,又是老人,其身體怕是承受不了祛毒丹的功效。”


    “那我給她喂點靈夜吧。”


    “也隻有靈液了。”小靈說道。


    “米兒,遂哥哥這兒有一小瓶水,可能對你奶奶的病情有效,這瓶藥水,是我師父留給我救急的。你拿去給你奶奶喝了,可保她病情減輕,暫時無事。不過,就是喝了藥水後,身體裏可能要排出一些毒液,會很臭,你怕不怕?”


    “遂哥哥,我不怕。”米兒點點頭。


    “另外,你給你奶奶喝這個藥水時,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包括醫生和你媽媽,也就是說,你要為遂哥哥保密,能不能做到?”


    “遂哥哥,我能!”米兒又點頭道。


    “好吧,你等著。遂哥哥去給你拿。”高遂進入臥室,然後閃身進入道宮,拿出一個能裝50克的玻璃瓶,對著瓶裏倒了約3滴靈液。


    這些玻璃瓶,大大小小有很多,都是高遂用來盛裝靈液的。小靈說,隻在空間,玻璃瓶便可,如果要在外麵較長時間保存靈液,則必須要玉瓶。當時,高遂哪有錢買玉瓶,隻得暫用玻璃瓶代替了。


    拿著小玻璃瓶來到現實世界,高遂把一瓶礦泉水打開,對著小瓶裏倒了約七分滿的礦泉水,最後,又將自己喝的茶水倒了約三分滿,總計合成約50克混合靈夜。


    有靈液,有茶,有礦泉水。高遂做這些時,內心特別平靜。


    而且,靈液的最大特點,是在空氣中極易揮發,隻有進入有機體,才能對其產生滋潤或治療的效果。


    因此,高遂根本不怕醫生發現拿去化驗什麽的。


    高遂交待不能讓人發現,隻有一個擔心,那就是有人發現,這靈液必然進不了老人之口,而高遂的所有布局都將失去著落。


    “米兒,你記住,這個藥液,必須趁病房裏沒人時,你直接喂到奶奶的嘴裏。然後,將空瓶子也悄悄藏好。直到奶奶好轉後,你也不能因高興而說出來。能做到嗎?”


    “遂哥哥,我能!”米兒認真地點著頭。


    “好吧,給你,貼身藏好。”高遂這是在盡人事聽天命了。因為他沒有行醫執照,此時根本就不便出手。


    ……


    米兒走了,老媽汪玲看著高遂做的,沒有說什麽。


    因為,在那天家人吃鍾水餃回來後,高遂不但傳了道法[鴻蒙坐]給他們,同樣讓他們品嚐了靈液。


    而在那之後,無論是高小平還是汪玲,都感覺到自己進入了年輕時代,雖然臉上沒有變得明顯的年輕,但皮膚的彈性,以及高小平有如年輕時的雄風,無不表示,高遂拿出來的東西,都是聞所未聞的好東西。


    而且,是絕對不能外露的好東西。


    苟富貴,莫相忘。這是人倫之理想。沒想到高家也有機會富貴的一天,這讓汪玲非常滿意。


    至於這種叫靈液的東西有多少。高遂到是略為保密了一些。隻是說師父每次見到他時,都會給他帶一點點來,夠他修煉則成。現在,他分了一點給父母,影響不會太大,但如果向外界供應,那是肯定不行的。哪怕是一百萬一滴,高遂也不可能賣。


    因為,高遂還給父母許了個宏大的願望,通過這種修煉,是可以延年益壽的,少部分人,甚至可以活到百多歲。


    “老媽,我進去看書了。”高遂見母親無啥事,說道又進了自己的臥室。


    “這小子,以前沒見如此戀窩啊!”汪玲隻得笑笑,然後關上門去幫自己的丈夫做生意。


    近一個月過來,小平印務已經走上正軌。除了完成任氏醫藥集團的任務外,其產能還略有盈餘。


    不過,這樣最好。如果真的將產能全部占滿,萬一遇到不可抗力,就可能無法及時供貨。做人做事,都不可太貪。


    接著兩天,高遂除了吃飯與父母在一起外,餘下時間都躲在房間裏看書,當然是進入道宮看書,終於,讓他把《醫經》給全部看完了。


    而他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朦朧想法,也在合上書的瞬間便得非常清晰,人體內的那些道理,是的,不是器官,而是“道理”,以及它們的勾連,它們怎麽會病變等,讓高遂有了一個很本質的看法。


    可以說,如果此時有一個中醫大師與他論道,中醫大師所說的理論,不過是嬰兒學步般可笑。


    譬如,比較高級的中醫大師,才能通過奇經八脈診療疾病;但是,在高遂眼裏,所謂奇經八脈十二正經等,不過是一種“顯性”脈絡,除此之外,人體還有“半顯性脈絡”、“隱性脈絡”、“伴生性脈絡”等,如果要將這些溝畫出來,遠比當下的網絡世界還要複雜。


    《醫經》攻克完畢,便可開始《針經》、《丹經》、《毒經》的學習。不過,參翁給高遂潑了一盆冰水。


    目前,高遂隻能修煉《針經》,至於《丹經》則要等到煉氣中期(煉氣四至六層)才能學習;至於《毒經》則需要煉氣後期(煉氣七至九層)才能學習。


    “為毛啊?”與參翁等人,已經非常熟了。現實中的語言,隨口就出。


    “不到煉氣四層,少爺祭不出體內真火;不到煉氣七層,少爺抗衡不了毒素,特別是《毒經》,修煉時是要以身試毒的!”參翁解釋道。


    “真是日了狗了!”原本,高遂以為修道麽,就是難一點甚至疼痛一點,也算不了啥,但現在看來,自己對修道的了解真的有限啊。


    參翁的解釋,讓本想繼續修煉《鴻蒙破妄訣》的他,頓時失了興趣。這有如柳暗花明一般,原以為修道可以一鼓作氣,長風萬裏,但事實卻是欲速則不達。


    因此,高遂決定回到現實,給自己做頓中飯。


    高家一日三餐,早晚在家吃,中午來不及便各吃各。此前,高遂都是到小區門口的小館子,或大碗牛肉麵,或一菜一湯一碗飯。


    這個中午,高遂決定獨自在家做頓飯吃。


    做飯,對於高遂來說,並不是負擔,而是一種享受。


    “梆梆梆……”就在高遂開始理菜時,外麵又傳來敲門聲。


    “遂哥哥,開開門,遂哥哥,開開門……”又是米兒那小妮子。


    “米兒,你奶奶……”高遂拉開門,發現門口站著幾人,高遂一下子臉就黑了,這米兒,不講信用啊。


    “遂哥哥,不怪米兒,是醫院,醫院有監控,醫生伯伯發現奶奶病情大好後,調取了監控,不是米兒的錯誤呢。”米兒見高遂黑著臉,立即解釋道。


    “嗨,你就是米兒口中的遂哥哥吧。我們是蜀省醫院的醫生,特別感謝你救了一名病人!”為首的一名老醫生說道。


    “你們進來吧,米兒也進來。”高遂想了想,雖然醫院找上門來,但未必就能從我這兒拿到靈液。


    “同誌,你叫高遂吧。我們想知道你的那種神奇的藥液是從哪裏來的,還有沒有?”為首醫生進屋後,立即就說明了來意。


    “這位醫生,你怎麽不去問中醫院的那些醫生,他們那些秘方是從哪裏來的?他們那些神秘的藥丸是從哪裏來的?”高遂感覺到,這個醫生活了一輩子,活到狗身上去了。藥液從哪裏來的,如此機密的事情怎麽能告訴你們?


    “哎,高遂小友,怪我說急了。是這樣的,我們醫院還有一名與米兒奶奶病情相似的病人,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醫生又說。


    “對不起,我與你們不熟,與那位病人也不熟,我沒有義務幫助他更沒義務幫助你們。”高遂可不客氣。


    再說,修道是修自己的道,不是修他人的道,其意誌怎麽可能被他人左右呢。


    “高遂,對不起,都是我讓米兒說的。因為她奶奶還在醫院住院。”隨著醫生進來的一名美女大姐說道。


    “米阿姨,我沒怪你。”高遂臉上露出了一點微笑,然後對著醫生道:“我的意見已經很明確了,請回吧,恕我愛能莫助。”


    “哎,高遂同誌,病人家屬表示,他們可以付錢的。”為首醫生終於拿出了一張底牌。


    “對不起,即使付錢,我的藥液也用完了。”


    高遂不是看不起錢,而是他此時真的不太合適拿出藥液,因為這種靈液一旦多次出現並救治了那些患有不治之症的病人,到時高遂就麻煩大了。


    靈藥不可多得,天底下惟有一次。這哪怕別人知道了,高遂不鬆口誰也沒辦法。但是,如果高遂第二次第三次拿出來,就不能簡單推脫說第四次就沒有了。因為別人不信。


    這還是講理的。遇到不講的的呢?遇到要強奪的呢?


    “高遂小友,這是我的名片,章伯榮,省醫院重症治療室主任,以後,小友在醫院方麵有什麽事兒,可打電話給我。”為首醫生也沒再強求,拿出名片後帶著手下一幫人就走了。


    高遂看著幾個醫護人員遠去的背景,若有所思。


    其實,高遂也不是不能拿出靈液,而是不能在這種場合答應。試想,現場四五個醫護人員,每個醫生都有一個圈子,這個圈子不是八卦圈子,而是利益圈子。


    如果高遂說還有那藥液,豈不是向全天下公布自己有那藥液麽。根本就無法保密。哪怕高遂日天的本事,每天也最多不過供應半碗靈液,他能滿足天下人的需要麽?


    再說,他能用有限的資源迅速積累他的實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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