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麽練氣什麽金丹的秦煊聽不懂,可血祭是什麽他還是知道的,他的那個世界古代不乏這種缺乏文化的二貨幹出血祭這樣的傷天害理之事。


    血祭就意味著要死人了,而且死法都不會太低調。


    死的自然不會是那兩個仙人,明顯就是秦煊等被抓的這幾個人了。


    “我說那個……鄭兄,血祭這種事不靠譜吧,這不是迷信嗎?那兩個可是仙人怎麽也能如此迷信呢。”秦煊說道。


    “嗯?迷信?這是什麽意思,我剛不是和你說了嗎,那兩個人隻不過是練氣巔.峰的修士,修為在修真界真的算不了什麽,離成仙還早著呢,他們現在要破開的這個地方是一個金丹修士曾經的洞府。”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金丹修士的洞府的禁製用血祭的確是可以破開的。”


    “到時候,隻需把我們六人分別捆死,然後丟置於陣中,在我們的脖頸上開那麽一個小口,讓我們慢慢的在那陣中流血而死,再加上我們死後魂魄的怨氣,結合在一起破開那陣法的一個口子還是可以的。”鄭贇就像是一個老教授一般講得很仔細,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祭品。


    一旁的秦煊卻是越聽越是臉白:“死也就罷了,多少爽快一些,還要慢慢放血而死,這尼瑪的是要多殘忍多遭罪啊。”


    秦煊心中更是悲憤,身旁卻聽得啪的一聲響,李二狗已經被嚇得癱軟到了一旁。


    “咦,二狗你不是不敢在仙人麵前造次嘛,怎麽坐下來了。”秦煊扭頭看去,不過頓時就發現李二狗恐怕不是自己想坐下來的,分明是聽了鄭贇的話嚇癱了。


    “不對啊,照鄭兄你這麽說他們直接拿我們去血祭不就完了?何必還要等試過才打不開那石門才用血祭。”秦煊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


    “血祭這種東西呢,有違天道倫常,不是邪修一般不會如此邪惡,這兩人應該也是正派修士,不到沒辦法是不會拿我們血祭的,不然會對以後的修行有很大的影響。”鄭贇說道。


    “我.操.他仙人祖宗的,就這兩個玩意還正派修士?沒搞錯吧。”秦煊憤然說道,而且這時他也明白了,他們五個人的任務恐怕不光隻是帶路,還兼職了祭品這一功能才是。


    “就那賊婆娘,如此凶狠,醜陋,腿短,胸又小,這他大爺的也是正派。”秦煊一口氣罵道,想到之前丘雨差點一手怕拍死他,他就更是心頭火起。


    “這個……秦兄弟有句話說錯了。”


    “嗯?什麽話說錯了。”


    “那賊……婆娘,是很醜,不過胸還是有那麽一點的,不算太小。”鄭贇煞有其事的說道。


    “鄭兄……你的側重點還真的是與眾不同,此時此景不太適合討論三圍。”


    “唉,都怪那穆婉兒逼婚太過,不然我又怎麽會淪落這樣的險境。”秦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若不是婚姻所迫,他又怎麽會主動送上門來當祭品。


    秦煊這句感歎剛一說出口,突然覺得肩膀一緊,就見鄭贇瞪大了眼睛神色奇異的看著自己。


    “你……你……你說什麽?你也是逃婚出來的?”


    “什麽叫也是逃婚……難道你也……”秦煊頓時了然。


    “哈哈哈,好兄弟啊,本是天涯逃婚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沒想到能在這裏結識到秦兄弟這樣的共同興趣之人,真乃鄭某三生有幸啊。”鄭贇用力的拍了一下秦煊的肩膀,差點就把秦煊拍了一倒翻,鄭贇整個一副得遇人生知己的模樣。


    秦煊心中才是一個納悶,什麽時候逃婚也成了一種興趣愛好了?


    鄭贇這時心中無比痛快,因為逃婚,才有了他人生的第一次遠離宗門,這些日子說話人都沒有一個,可以說得上過得並不開心,若不是發自內心的不想結婚,恐怕早就耐不住寂寞回到宗門去了。


    原本遇到有人在這裏探寶,也隻是存心娛樂一下打發一下旅途的寂寥,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到了同樣際遇的人,盡管這個人是一個凡人,可是他鄭贇何曾會在乎這些。


    當既心中就把秦煊當成了知己。


    “我還以為什麽事……原來是兩個逃婚的湊在一起等死罷了,不過這大兄弟是怎麽回事,逃婚還能逃出一個桃園三結義?呃……貌似隻有兩人。”秦煊一頭的冷汗,這都死到臨頭了,這位大兄弟還在這瞎激動個什麽。


    誰知道,鄭贇的下一個舉動更是直接把秦煊激了嗆個不停。


    “秦兄弟,我們結拜吧,如此難的的緣分,同是婚姻的受害者,我們的結拜必定會成為修仙者的一段佳話廣為流傳。”鄭贇雙眼泛光的說道,很不得立刻點香磕頭了。


    “啊?這真是一個典型的二貨啊,就這跳躍的思維,哥要結拜也要找一個正常人啊,這都什麽時候了,真要結拜了就真的是未必同生卻是一定可以同死了。


    這樣的結拜秦煊的內心是絕對的拒絕了,都要被血祭了他的心思主要還是放在怎麽活命上,當即就想要搖頭表示還有來生的話再考慮這次結拜。


    “既然要結為異姓兄弟,那我當不能對兄弟有所隱瞞,我原本“極上宗”的少宗主,此次逃婚出來遊曆到此地,裝作被擒也隻是存了玩樂的心思罷了,兄弟莫怪。”鄭贇繼續激動的說道。


    秦煊自然不知道極上宗是西海最強大的宗門,不過卻不影響他從鄭贇的話中聽出活命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家夥不是你的對手?”秦煊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那是自然,我早已築基後期又且是兩個練氣期的家夥能夠比擬的。”說道這個鄭贇頓時顯得有些豪氣的說道,他可是宗門第一天才。


    “啊,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弟弟秦煊今年十八歲,得蒙天賜緣分,於哥哥結為異姓兄弟。”說到這裏,秦煊哪還有半分的猶豫,整個一個五體投地的拜伏在了地上,隻恨不得高呼土豪我們結拜吧。


    認個便宜大哥就能活命,這種機會要不把握住可是會遭雷劈的。


    “哈哈哈,我今年二十有七,權長幾歲,就愧領兄長了,弟弟快請起。”鄭贇開心的說道,秦煊一聲大哥喊得他這個心裏簡直是暖洋洋的。


    “能活命的感覺真好啊。”


    “當大哥的感覺真好啊。”兩人此時的內心竟然產生了共鳴。


    全然不管莫名其妙的幾個鎮民,以及一頭霧水回頭過來看了他們一眼的舒文誌。


    “嘿,無知是福啊,都快死翹翹了,還玩得這麽高興。”舒文誌的內心是同情的,鄭贇秦煊兩兄弟的內心卻都是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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