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見夏仲芳不同從前那樣容易搓捏,一時暗悔自己小看了她,因好言相求,讓夏仲芳原諒她這一遭,說道下回不敢吵鬧了。


    錢婆子便也幫著求情,笑道:“曹大娘到京一趟,還沒好好看看京城是何模樣呢,就這樣回去了,到時人問,京城是何模樣,結果說不出來,可不是叫人笑話?芳娘就原諒這一次,讓曹大娘再住幾天!”


    畢竟是養母,來京城三日就被自己趕走了,傳出去自然不好聽。夏仲芳一時歎口氣,正色道:“嬸子要住下可以,但須得謹記,這是簡府,不是鄉下,這簡府的下人,連奴家也不敢高聲的,嬸子卻敢這樣吵鬧著,過後老夫人和夫人知道了,隻會說奴家縱容嬸子,而不會說嬸子不明禮的。待嬸子回去了,留給奴家的,便是爛攤子一個。奴家還要在簡府生活下去,嬸子也代奴家著想一下。”


    夏母想著夏仲芳已是今時不同往日,自己再不能指手劃腳了,因咬咬牙道:“我都聽芳娘的。”


    “好了好了,說開了就好。”錢婆子已是幫著圓場,拉了夏母坐下,問道:“曹大娘明兒還想逛何處?可以先安排了馬車,叫人陪著去的。”


    夏母卻問夏仲芳道:“芳娘明兒不能陪我了嗎?”


    夏仲芳答道:“明兒卻要上課,不敢再荒廢學業了。”


    一時說著,靈芝進來道:“芳娘,王府蘇管家來了,是來接芳娘過王府的,芳娘今兒去還是不去?”


    夏仲芳想著已吊了沈子齋三日,再吊下去,倒怕沈子齋奶癮一起,做出什麽事的,因讓靈芝去讓蘇良等一會,說道待她稟了太傅夫人,再過去王府。


    夏母待靈芝下去了,一時忘記適才被夏仲芳訓斥之事,隻湊近道:“芳娘啊,你既然是王爺的奶娘,便該求王爺給個名份,若不然,這樣喂著奶,可是吃虧了。”


    夏仲芳擺手道:“嬸子不要說了,奴家自己有分寸。”


    夏母不甘心,又道:“先前被季鳴春休了一回,這一回可不能再被王爺拋棄了,你得好好巴住。”


    夏仲芳再不理她,自行出門去見太傅夫人。


    待用了晚膳,換衣畢,夏仲芳才隨蘇良到王府中。


    沈子齋派了蘇良去接夏仲芳,眼見蘇良遲遲不歸,一時也深怕夏仲芳又拒絕過來的,因隻是踱步,尋思著良計。待聽得夏仲芳來了,這才鬆口氣。


    夏仲芳有三天沒到王府中,一時進去,卻有些感慨。


    青竹早過來扶了夏仲芳到廂房中,服侍著沐浴換衣,一邊悄聲說了王府這幾日發生的事,又道:“聽聞王爺求娶芳娘為側妃,太傅大人卻拒絕了?”說著有些可惜,“若現下有了名份,便是王爺身邊第一個側妃,凡事有個先來後到之說,第一個有資曆,自也受優待。現拒絕了,可是……”


    在青竹看來,夏仲芳做定了沈子齋的側妃,隻是遲早問題而已。


    夏仲芳不答,一時沐浴完,便扶著青竹的手,款款到沈子齋房中。


    沈子齋隻是按捺著,聽得腳步聲,一時抬眼,眼睛卻幾乎移不開,三天不見,這小妖精更嬌媚了啊!


    待丫頭們退了下去,夏仲芳行完禮坐到他對麵,沈子齋這才含笑道:“這幾天怎麽樣了?”


    “還好。”夏仲芳也打量沈子齋,倒是暗暗嘀咕著:三天不見,他怎麽好像瘦了呢?


    沈子齋倒是關心夏仲芳證實身份的經過,因問詳情。


    夏仲芳便一五一十說了,未了道:“那會聽得養母說道狀元夫人也在破廟產女,奴家卻一心希望自己便是狀元夫人的女兒呢,可惜不是。”


    沈子齋一時伸手握住夏仲芳的手,撫摸著以示安慰。


    夏仲芳待要奪回手,沈子齋早就站起身來,一伸手臂,把夏仲芳攔腰抱起,環在手臂內道:“沒有狀元夫人當生母疼你,還有本王疼你呢!”


    夏仲芳不由掙紮著道:“王爺,快放下奴家!”


    沈子齋哪兒肯放?隻摟得緊緊的,低聲道:“芳娘,本王今日求皇上賜婚,想給你一個名份,可是你祖父卻拒絕了。你說,要如何勸服你祖父呢?”


    夏仲芳不再掙紮,看定沈子齋道:“簡府娘子不做側妃的。”


    沈子齋一時失笑道:“芳娘啊,若本王不是王爺,自能娶你當正室,可偏生本王是王爺啊,這王妃人選,是要經許多審核的,以你的身份,實在沒法選上。”


    夏仲芳幽幽道:“所以,王爺放下奴家罷!”她這話,卻是一語雙關了。


    沈子齋依然不放,摟著夏仲芳坐到榻邊,把頭埋到夏仲芳胸口,喃喃道:“放不下啊!”


    小別三天,這會摟在一處,兩人都有異樣感覺。夏仲芳一時沉默下來,自己是可以選擇不嫁人,可是和沈子齋之間的牽扯,一時也扯不斷。既然還要喂奶,這親近之舉,怎能避免?


    沈子齋溫香軟玉在懷,心口隻跳得“咚咚”響,一時也詫異自己這般激動,因一抬頭,噙住夏仲芳的紅唇,細細吮著,低低道:“芳娘,本王這幾天,想死你了。”語聲纏綿悱惻,相思入骨。


    夏仲芳嘴唇一被吮,再聽著情話,身子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啟了紅唇,任沈子齋把舌頭探進去攪動吸吮。


    那一廂,方禦醫令人去煎藥,他又再次研究著藥方,因把一味藥喂了兩隻兔子吃,觀察著兩隻兔子的反應。一時兔子興奮起來,互相追打著,不再是平日懶洋洋的樣子了。


    方禦醫觀察了一會,臉色微變,自語道:“這,這可是……”


    怪不得夏娘子每回服了催奶的藥,容色嬌豔得不行呢,原來這藥還含了催情素。她服了這藥幾個月,越法漂亮勾人,但卻有一個致命之處,一矣男子近身挑逗,全然沒有抵抗之力的。


    方禦醫歎息了,隻是待要減少這味藥,又怕催不出奶來,幸好這味藥對身子沒有什麽損害,隻是容易令人情動而已。


    蘇良卻是跑來找方禦醫,進了藥房坐下道:“方禦醫啊,王爺現下真不能近女色?”


    方禦醫鄭重點點頭,問道:“管家問這個作什麽?”


    蘇良便把沈子齋求娶夏仲芳當側妃,被拒絕的事說了,未了道:“萬一夏娘子真不願意過王府了,王爺的病怎麽辦?”


    方禦醫一聽,這才明白蘇良的意圖。若沈子齋能近女色,破了夏仲芳的身子,則簡家無論如何,是得讓夏仲芳當側妃了。但沈子齋現在不能近女色,就怕簡家把夏仲芳許了別人,到時一個待嫁女,定然不可能再當奶娘。


    蘇良走近方禦醫,低聲道:“方禦醫幫著想一個法子,讓夏娘子能留在王爺身邊。”


    方禦醫見那兩隻兔子已糾纏在一處了,一時歎息了,隻嘴裏還是答蘇良道:“沒有法子的。王爺反正不能近女色。一近,起碼折壽十年。”


    蘇良一聽,嚇了一大跳道:“真要這樣,還得勸著王爺才是。”


    一時藥煎好了,方禦醫便端了藥,和蘇良一起往沈子齋的房中而去。


    房中,夏仲芳被沈子齋挑逗得一回,果然情動,不由自主就回應著沈子齋,和他唇舌交纏,難舍難分。


    沈子齋早去掀夏仲芳的衣領,撩起她胸衣,探進手去撫摸著豐盈柔軟處,先是輕撫,接著搓揉,揉得夏仲芳渾身攤軟,便鬆開她的唇,轉而俯頭去吮她豐盈處,一邊吮一邊喊道:“芳娘,芳娘!”


    夏仲芳軟倒在沈子齋懷中,雙手去抱他的頭,掛住身子以免滑倒,一邊半仰了身子,更好地把豐盈處塞進沈子齋嘴裏,另一邊豐盈處在沈子齋臉上挨擦著,一時呻.吟出聲,喊道:“王爺,王爺,奴家……”


    夏仲芳心裏羞恥著,想要控製自己,可是身子卻不受控製,隻想俯就沈子齋。


    沈子齋見她情難自己,大手又探向下,在一處揉著,一邊俯耳道:“小別勝新婚,嗯?”


    夏仲芳渾身顫抖著,一時夾緊了腿,想要推拒沈子齋的手指,沈子齋手指探得一點滑膩,卻順勢向下滑著,已滑入桃花洞外,在洞邊轉動。


    “王爺,……”夏仲芳隻覺一股熱潮湧出,不由自主張了大腿,任由沈子廟手指探得更深。


    沈子齋一俯頭,吮住夏仲芳豐盈處,下狠力吸吮,下麵卻不敢用力,隻淺淺律動。


    夏仲芳叫了出來,低語求道:“王爺,王爺,別這樣!”她嘴裏喊著,身子卻不舍得沈子齋撒走。


    沈子齋見夏仲芳動得厲害,忙撤回手指,把她一抱,讓她騎坐在自己大腿上,隔著褲子,他火熱處抵在夏仲芳處,忍不住動了動,陷了一些進去。


    夏仲芳身子早軟了,手臂掛在沈子齋脖子上,待要後退,豐盈處被沈子慶含在嘴裏,這麽一動,沈子齋俯頭過來,兩人更緊的絞合在一起。


    沈子齋在豐盈處吮得“嘖嘖”聲,一時輕動,捅了捅夏仲芳。


    夏仲芳呻.吟出聲,求道:“王爺,放開奴家罷!”


    “你真舍得?”沈子齋俯耳,沙著嗓子低語問道:“真不要?”


    “不要不要!”夏仲芳心裏害怕著自己的反應,不過三天沒見,自己這個喂奶的,比他這個想吸奶的更……


    沈子齋邪魅一笑,一低頭,又叨住夏仲芳的豐盈處,繼續吸吮起來,下麵也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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