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禦醫這會,卻在開導夏仲芳,隻說明喂奶是救人,讓她且放開些,不要諸多顧忌。


    夏仲芳紅了臉道:“可是王爺不光吸奶,還動手動腳的。”


    方禦醫輕咳一聲道:“王爺這是遵守醫囑,想挑得夏娘子氣血翻騰,藥力發揮得更好,他喝了奶,才更容易好轉。”


    原,原來這樣!可是……。夏仲芳糾結著,待要再說,卻見蘇良來了,一時就止了話。


    這一晚喂奶的情形,和前兩晚區別不大,隻夏仲芳回房時,雙足更軟,全身力氣仿似被抽走了。


    接下來十天,晚晚同樣的情景。


    第十一天的時候,景宗皇帝召見方禦醫,問及沈子齋的病情。


    方禦醫不敢相瞞,一五一十稟了上去。


    景宗皇帝聞得沈子齋病情好轉,不由大喜,厚賞了方禦醫,又親派內侍去探病,內侍回稟,也說沈子齋精神不錯,景宗皇帝更是喜悅。


    至第二天,宮中便有賞賜下來,不單賞了王府一幹有頭有臉的管事,且還賞了夏仲芳。


    內侍另傳口諭給夏仲芳,道:“皇上說,夏娘子若醫得好齊王,便是有功之臣,異日自有結果,且盡心服侍。”


    夏仲芳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宮中的公公,又聽得是皇帝傳話,不由激動得嗓子都變了音,跪下領諭,一再叩謝恩典。


    送走內侍,錢婆子扶起夏仲芳,也激動得手腳發顫,自己一個老婆子,居然有機會見得宮中的公公,親耳聽得公公傳達皇帝的話,雖則不是傳給自己的,是傳給夏娘子的,但自己不是沾光聽了麽?真是不負此生啊!


    一時進了房,檢點皇帝賞賜下來的物事,錢婆子小心翼翼拿起一柄玉如意,遞在夏仲芳手中道:“芳娘,這一柄,以後便能當你護身符了。異日嫁得夫婿,若敢欺負你,隻管拿出皇上賞賜的玉如意來戳他,保管他不敢亂動。”


    青竹在旁邊笑了,“嬤嬤,夏娘子這樣的,夫婿疼還來不及,哪會欺負?且今兒皇上嘉獎,又說以後有結果給她,這樣子,夏娘子便是有身份的人了,以後誰家娶了她,還不護著呀?”


    錢婆子一聽也是,一時笑了,“是老婆子多慮了。”顧蓮宅鬥日記


    夏仲芳這會,對於自己以後能配得貴婿的信心,便多了幾分,一時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學詩詞書畫,將來和貴婿相處,才有話說。


    待青竹退下去,錢婆子卻是悄悄和夏仲芳道:“芳娘,聖諭嘉獎,何等榮幸?領了聖諭,卻須得更加服侍好王爺,才不負聖心。”


    夏仲芳對於喂奶事宜,一直還存著羞恥感,可是今兒一聽聖諭,莫名的,便覺得這是一件神聖的事,她喂奶,是在救王爺的命,且得了皇上嘉獎的,實在無須再有心理負擔。得,以後就專心喂奶,好好喂奶,讓王爺早點好起來。


    沈子齋那兒,卻是知道,自己病情好轉的消息,太子定然也知道了,這段時間須得好好防著,因喊了蘇良進去,囑道:“再派兩個暗衛看著夏娘子,萬不能讓她有閃失。”


    蘇良也怕夏仲芳有閃失,或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到時過到沈子齋身上,早就吩咐人看著了,這時稟道:“已是派了人看著夏娘子的。虧得夏娘子這幾天隻忙著抄大字,卻是極少出門的,倒是省事。”


    沈子齋一聽,這才稍稍放心。


    蘇良猶豫一下,另稟道:“倒是郡馬爺這幾日略不安份,每見著夏娘子,眼睛幾乎移不開似的。”


    沈子齋一聽,臉色微變,冷哼一聲道:“若不是妹妹一心要嫁他,這樣的人,怎堪當妹夫?現下投鼠忌器,且本王病著,也不能如何他的。待他來了,本王警告一聲,若他收斂便好,不知收斂的話再論。”


    這一晚,趁著沈玉仙和季鳴春來探望,沈子齋便遣開沈玉仙,直接跟季鳴春道:“郡馬還掛念著前妻嗎?”


    季鳴春一聽大驚,待要分辯,一時又想起季母的話,突然就壯起膽子,開口道:“芳娘之前服侍我父母盡心,卻是我父母惦記著她,不能放下。前頭跟我提起,讓我求著王爺,準我納了芳娘為妾,一來可以讓芳娘助著郡主管事,為郡主分憂,二來芳娘成了自己人,自更能盡心服侍王爺,不敢有異心。隻我想著,王爺還病著,自然不好來提的。”


    沈子齋氣笑了,“哦,郡馬居然還打著三妻四妾的主意麽?你和玉仙成親才多久,就生了這等心思?”


    季鳴春一聽沈子齋的話,冷汗下來了,有些後怕,忙道:“我對郡主是一心一意的,萬不敢生異心。隻芳娘到底是前妻,見著她,難免會念一點兒舊情,這也是人之常情啊!”道友,吹簫不?


    沈子齋冷冷道:“記著,好好待玉仙,別的不要多想。”


    季鳴春忙應了,這才退出屏風外。


    隔得一會兒,方禦醫便領著夏仲芳來了。


    這一晚喂奶時,夏仲芳便感覺到沈子齋略有不同,似乎比前更熱烈,更多挑逗手段。


    夏仲芳現下知道沈子齋挑逗她,也是為了更好的吸取她的藥奶,且今日得到皇帝嘉獎,心下喜悅,便放開了許多,當沈子齋的手又探到裙底時,這回不再踹他,而是嬌嬌道:“王爺,不要!”


    夏仲芳在王府這十幾天,好吃好住,眾丫頭又極力打扮她,模樣已跟十幾天前不可同日而語,且方禦醫給她服用的藥,卻是補氣補血,滋陰之物,十幾天的藥下來,她臉上原先一點點臘黃已是去盡了,卻呈了少女的淡粉色,嬌媚了許多。


    現她這樣半推半就的喊了一聲,沈子齋突然就有些受不住,本是為了挑逗她,激她血氣奔行,這才探手的,這會不由自主就用了力,探進她大腿處,撫在一處地方上,一邊俯頭吸奶,吸完舌尖掃撫而過,戀戀不舍。


    夏仲芳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弓起身子,扭了扭,低低問道:“王爺,好了麽?”


    沈子齋額角全是汗,啞聲道:“不好,現下很不好!”


    夏仲芳雖迷亂,聽得這話,卻是嚇了一跳,問道:“不是吸完了麽?”


    沈子齋難受著,撫在夏仲芳大腿處的手動了動,卻不答夏仲芳的話。


    夏仲芳感覺到沈子齋鼻息又熱又燙,有些驚心,喊道:“王爺!”


    沈子齋低啞道:“方禦醫說了,本王毒性未清,不能禦女,夏娘子隻管放心。”


    哪你,哪你又摸?夏仲芳怔怔的,推拒的力道卻是小了。


    沈子齋俯到夏仲芳耳邊道:“隻是摸摸,不損夏娘子半點肉。”他說著,舌尖舔舔夏仲芳的耳朵,含糊道:“隻是舔舔,沒幹別的。”王爺深藏,妃不露


    夏仲芳耳朵發燙,全身發顫,待要推拒,又有些迷醉,竟是半推半就,任由沈子齋大手在她裙底爬行。


    沈子齋少年時在宮中度過,那時雖有蘇淑妃派解事的宮女教導他人事,但他心懷警惕,卻沒有碰那宮女,隻觀摩了人倫之道。後來出宮建府,自是集了不少春宮圖,雖沒有親身體驗過,心中自忖以自己的聰明才智,想要假裝高手,是不在話下的。因一心要等著娶了王妃,再好好體驗一番。不想未及說親,就中了毒。到了這把年紀,自然有想過女人,隻他病情時好時壞,身子時時陰冷著,對於女人之念,自是擱下了。現和夏仲芳肌膚相觸,吸了她十幾天的奶,身子漸熱血,卻有些不能自製了。


    沈子齋又俯頭去吸夏仲芳豐盈處,吸得“嘖嘖”聲,又吸出廢餘一點奶,其中一隻大手撫在夏仲芳右邊豐盈處,左手繼續在裙底爬行,終於爬上一處饅頭山,伸食指探了下去,挑,撫,逗,揉,搓,使出手指四十八式。


    夏仲芳豐盈處被吸吮了半晚,本就有些蕩漾,這會怎禁沈子齋這般挑逗?一時呻.吟出聲,不由自主張開大腿,伸由沈子齋手指探入,待得醒覺,又要推拒,結果一推一拒之間,沈子齋的手指越法深了進去。


    “王爺,王爺,求你了,……”夏仲芳不知道是求沈子齋再深入一些,還是求他不要深入,隻低喃著,一時扭動身子,卻是覺著底下有熱潮湧出,不由大羞。


    沈子齋很自得,看,隻須小小手指,便能引得小娘子迷醉,本王果然非常人,將來必成大器!


    方禦醫在外聽著聲音不對,已是大聲“咳”了一句,喊道:“王爺,時辰不早了,好了麽?”


    沈子齋硬生生撤回手指,強行坐了起來,整理著衣裳,沙著嗓子道:“就好了,等一會。”


    沈玉仙在外聽沈子齋聲音不對,忙問道:“哥哥,你還好麽?”


    沈子齋嗯一聲道:“還好!”他說著,側頭去看夏仲芳,見夏仲芳桃紅著臉,差點爬不起來,便伸手拉了一把,候著夏仲芳坐穩,還幫她掩了衣裳,俯耳過去問道:“本王厲害麽?”


    夏仲芳隻覺血全湧往臉上,糊糊塗塗點著頭,慌慌整著衣裳,再不敢和沈子齋對視。天啊,羞死人了啊!以後怎麽嫁人嘛?


    待他們整理好衣裳,一幹人便從屏風後繞進去,一時見得沈子齋神采飛揚,夏仲芳全身軟綿綿,皆暗道:夏娘子被吸盡精華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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