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禦醫聽得喊聲,卻不進來,隻在外間道:“夏娘子且忍忍,很快就好了。”


    沈子齋壓著夏仲芳,果然並沒有再進一步。


    沈子齋十歲喪了父母,領著妹妹過活,雖是皇孫,其中也有艱辛處。至景宗皇帝發話,把他們兄妹接進宮中撫養,處境更比在王府時險惡。宮中多是太子的人,要難為兩個小孩子,且讓他們無狀可告,實在太容易不過。


    虧得沈子齋自小聰慧過人,在那等環境中,居然平安護得自己和妹妹長大。至十六歲,便求了景宗皇帝,要求出宮住,也好娶親等。景宗皇帝憐惜他,破例封他為齊王,為他建了齊王府。


    沈子齋得封為齊王,卻是激怒了兩個人。一個是太子的大兒子沈子興,另一個是二兒子沈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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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子興身為世子,父親是太子,可他在景宗皇帝眼中,分明不如沈子齋。至於沈子安,在沈子興跟前低了一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可竟然連堂弟沈子齋也比不上了,自更是生悶氣。


    沈子齋封為齊王,待遇一時便和各位王叔比了肩,比沈子興沈子安高了一個階,也心知招人嫉恨,因低調行事,不想惹怒沈子興等人。但他不惹事,不代表別人也消閑了。在各種提防中,他終還是中了慢性毒,隻中毒之事,牽涉太大,若是牽出太子來,隻怕滿城血腥,再無寧日。


    至這時,沈子齋甚至懷疑當年父親之死,不是病亡這麽簡單,隻現下勢單力薄,這些事情是不能夠去查的。好在三王爺沈永泰病亡時,給沈子齋留下三個得用的人,這三個人一直幫著沈子齋料理一切,沈子齋在宮中時,他們便留在宮外等著他,至他出宮建府,這三個人便進了府,跟在他身邊。


    這三個人,一個是管家蘇良。另兩個是謀士羅君用和喬紹元。


    沈子齋病著這幾年,雖閉門謝客,卻暗暗令羅君用和喬紹元做著一些事,想著若自己病死了,總要為沈玉仙謀一條後路,讓她能活下去。


    至去年,方禦醫卻是斟酌出一張良方,道是隻要尋著那味藥,便能解毒,救他一命。沈子齋一時大喜,千謀萬謀,總不如好好的活著。


    沈子齋平素卻是一個嚴肅的人,但今晚服藥奶,自知這是解毒唯一機會了,如何不聽方禦醫的話?方禦醫讓他一步一步來,他自然心領神會,努力要讓小奶娘血氣翻騰,藥性發揮到極致。這會聽得小奶娘喊方禦醫,因一掀小奶娘的衣裳,又在她豐盈處吸了吸,吸出最後兩滴奶,這才鬆開她,整衣端坐了,籲口氣道:“好了,起來罷!”hp之鳳凰重生


    夏仲芳渾身發著軟,好一會才恢複過來,一時整衣坐起來,係好衣帶,俏臉依然發著燙,心肝亂跳的,隻去偷眼看沈子齋,卻見他這會端坐著,半閉著眼睛養神,雲淡風輕的,再不是剛才那個孟浪的樣子,不由嘀咕:好會裝!


    聽得裏麵沒了動靜,沈玉仙又喊道:“哥哥,好了麽?”


    沈子齋張開眼,見夏仲芳穿好衣裳了,便道:“好了,你們進來罷!”


    方禦醫率先跑了進去,搶前一步,先給沈子齋把脈,笑道:“現下血氣奔行,有利藥性發揮,不錯不錯!”說著吩咐丫頭道:“備了熱水,待會兒讓王爺泡浴,泡半個時辰再安寢。”


    沈玉仙見沈子齋臉色微紅,再不是平時那樣的病容,不由大喜,隻圍著他轉。


    季鳴春一進去,擠不到沈子齋跟前,因去偷看夏仲芳,見夏仲芳一臉桃花色,燈下一瞧,豔若桃李,再回想適才偷窺時那胸前風景,隻覺心下突突直跳,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反惦記她,這是什麽心態?


    夏仲芳一時抬頭,正好和季鳴春的視線對上,心中百感交集,是的,自己是恨這個人,恨這個人無情無義休了自己,差點逼自己走上絕路。但今日扇了他一巴掌,今晚在他眼皮底下和王爺折騰,這番下來,仇恨居然消了一半。或者,隻是因為自己太弱小了,除了恨他,別無手段。若是自己強大了,何須恨他,直接扇過去就是。


    現下成功喂奶,奶娘身份已確定下來了,王爺需要自己這個人,那麽,自己想欺負報複季鳴春,有的是機會。


    方禦醫百忙中不忘關心夏仲芳,吩咐丫頭道:“往外頭喊錢嬤嬤和青竹進來扶了夏娘子回去。她這會定然腳軟,自己走不回去的。”


    自有丫頭應了,忙去喊錢婆子和青竹。


    錢婆子和青竹一直候在外頭,這時聽得人喊,忙忙進房,正好見夏仲芳從屏風後轉出來,馬上過去扶住,攙著回房。


    夏仲芳一回房,又有丫頭提了水來給她沐浴,另換了幹淨衣裳,這才躺到床上,隻滿臉的桃花色依然未消褪。泡妞高手在都市


    待青竹下去了,錢婆子便問經過,笑道:“究竟是一個什麽情形呢?”


    夏仲芳這會回味,羞得把臉埋進被子時,一時悶聲道:“就那樣。”


    錢婆子見她如此, 便不再問了,笑道:“要論起來,這王爺的奶娘也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我跟青竹討論了一下,據青竹說,這些王爺的奶娘們,走出府去,別家府中的夫人,甚至還得巴結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奶娘能比的。奶過了王爺,將來說婚事,就算不能像方禦醫所提那樣配個貴婿,但要配個過得去的夫婿,卻定然不難的。”


    夏仲芳歎氣道:“先頭被休,差點被逼死,隻怕待在家鄉,遲早是一個死字,這才會上京的。至於找季鳴春討要說法的事,其實心中沒底,隻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罷了!如今當了奶娘,雖不是奴家想要的,但到底是能活下去了。夫婿之事,且看看再論。”


    她們正論著,青竹進來道:“方禦醫來了!”


    夏仲芳一聽,忙披衣起床。


    方禦醫進來見夏仲芳坐著,便道:“快躺回去,今晚折騰了一晚,小心著涼。”


    方禦醫說者無心,夏仲芳聽者有意,一時憶及適才那番情景,臉又紅了,忙忙縮腳上床,擁被坐著,問道:“方禦醫還有何吩咐?”


    方禦醫道:“這廂先謝過夏娘子,若沒有夏娘子,王爺的病堪憂。”


    夏仲芳一聽方禦醫的話,到底洗去幾分喂奶的羞恥感,一時道:“方禦醫是答應給我找個貴婿的,所以無須再謝。”


    方禦醫挺挺胸道:“夏娘子,貴婿會有的,放心罷!”


    夏仲芳忽然就貪心起來,低聲道:“要的夫婿,相貌不能太普通,要俊一些的。”話一說完,她馬上後悔了,這好像過了呢!自己一個村姑,要求嫁貴婿,還要俊的,方禦醫會不會唾自己?


    方禦醫一聽,馬上拿自己跟沈子齋和季鳴春比了比,問道:“比王爺略遜一丁點,比季郡馬略好一些些,行麽?”


    夏仲芳不由笑了,答道:“若有這樣的夫婿,奴家半夜都要笑醒了,哪會說不行?”紅樓巧丫鬟


    方禦醫一聽鬆了口氣,隻要夏娘子不要求夫婿跟王爺一樣俊,這就好辦。


    夏仲芳又問道:“這喂奶,是多少天喂一次?”喂,夠了啊,居然盼望天天去喂奶了麽?


    方禦醫道:“每晚臨睡前喂一次。夏娘子日間是空閑的,盡可以學詩詞書畫,也可以學些樂器自娛。將來配了貴婿,兩夫妻也有話說。”


    夏仲芳有些雀躍,不必整日勞作,卻可以學些詩詞書畫並樂器,這是自己一直向往的日子啊!


    方禦醫說著,待要走,又回頭道:“夏娘子膚色略暗,倒要好好保養才是。明兒我著人送一套白膚膏給夏娘子用。那是當日為宮中美人調製的,極有效果。塗抹三個月左右,肌膚便會白嫩許多,期間不能在烈日下暴曬。”


    別的還罷了,一聽能美白肌膚,夏仲芳差點跳起來,笑道:“謝謝方禦醫。這個那個,若是尋不著很俊的夫婿,略略過得去,奴家也接受了。”


    方禦醫一愣,摸摸自己的臉答道:“反正他已經是一副俊樣子了,你放心好啦!”


    送走方禦醫,錢婆子進來坐到床邊給夏仲芳掖被子,一邊悄聲道:“方禦醫的人真不錯!”


    夏仲芳道:“確實!”說著卻是閉了眼,再也撐不開眼皮了。


    錢婆子看著她睡了,這才出來洗漱,自行去安歇在耳房中。


    另一頭,季鳴春和沈玉仙候著沈子齋安歇下了,便也回房。


    待得洗漱完,季鳴春隻摟了沈玉仙,把她按在榻上,俯上去道:“娘子,我也要喝奶!”


    “去,去!”沈玉仙不由笑著推季鳴春,卻沒推開,一時兩人滾作一堆。


    糾纏間,季鳴春已是解開沈玉仙的胸衣,俯頭去吸,一麵“嘖嘖”聲道:“好甜!”


    沈玉仙今晚聽了一番沈子齋和夏仲芳的聲響,也是春情動,因配合季鳴春,兩人漸得趣。


    季鳴春卻有小小遺憾,郡主不如芳娘大啊,更不如芳娘圓啊!若能摸上芳娘那樣大且圓的,再吸一吸,就,就更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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