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寧聽出清篁話中的擔憂,埋頭在他胸前蹭了兩蹭:“其實我知道的,這或許是劫給我們下的套。”


    其實顧攸寧心裏一直都如明鏡一般。


    “他是給我們下了個明套,讓我們有知有覺的往下跳。


    之前在罪符咒那裏,這個名字開始出現在我耳邊時,一切就已經開始變得不平凡了。無論是符咒,或者是我的魔化,將你套牢在我身旁不能使用法術,追殺我們的蝦將,和現在出現的顧攸容,或多或少都和他脫離不了關係。


    不知不覺,他動作範圍都已經這樣大了呢。


    但是我已經沒有辦法了,鬥這樣一個窮凶惡極的家夥,我真的是一點把握都沒有,隻能盡可能不讓他得逞,盡可能見招拆招。


    清篁,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趟這渾水對你來說真的不劃算。”


    一氣兒說完心中的話,顧攸寧這才覺得心中什麽鬱結也無,心頭暢快了不少。


    還想說些什麽,嘴卻被清篁的一隻手給捂住,堵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顧攸寧的錯覺,清篁一貫冷冽的聲音有了一絲溫度:“顧攸寧,你這樣替我考慮,是真心考慮我,還是希望我離你遠些。”


    顧攸寧這樣的態度讓他很是不滿,他寧可顧攸寧嬉笑打罵無理取鬧,都比這樣的‘貼心’來的讓人順暢。


    難道她就這樣厭惡自己在他身邊麽!清篁捏緊了拳頭。


    一聽這話,顧攸寧就知道清篁會錯了意。


    這家夥的臉向來變得快,這一點顧攸寧已經見識過許多次了,想著,她抬頭看著清篁的眼睛,終於大膽道:“我怎會希望你離我遠些?我的心思上次在那山洞裏就已經說明白了。”


    或許是自己的話太露骨,顧攸寧的臉紅了又紅,“我的意思是,若真遇見了什麽事,你要是能跑就跑遠些吧,我可不興人間的什麽殉情,活著畢竟還是最好的。”


    反正我是入輪回的,死了還能再重生一次,可你清篁就不同了。


    好吧,雖然劫那個狡詐的家夥未必會讓我有重生的機會。


    還沒等顧攸寧繼續瞎想下去,清篁冰涼的唇就已經堵了上來,他輕噬著顧攸寧的唇,一字一句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本事保護住我的女人?”


    說著,重重的在顧攸寧的唇珠上吮了一下,以示懲戒。


    顧攸寧被他挑逗的悶哼一聲,忙推開他離得遠了些,嗔怒道:“別鬧。”


    “是你先懷疑我的能力。”清篁對於顧攸寧的那話耿耿於懷。


    什麽叫做自己跑遠些?


    他清篁難道是這樣的人麽?


    顧攸寧她的小腦袋裏到底天天想些什麽!


    想著,他伸手就去撓顧攸寧的腰。


    這些天的接觸,清篁很清楚顧攸寧的弱點:她怕癢。


    手還沒觸到她,顧攸寧就起先笑出聲來。


    她從來就怕癢,所以不喜歡別人靠她太近,要是在旁人麵前笑得花枝亂顫,終究是不合禮數的。


    不過,清篁他不是別人,也從不講禮數。


    所以顧攸寧倒是肆無忌憚的撓了回去。


    叫你撓我,那也不能我一人癢!


    一邊笑著,顧攸寧一邊反擊,專挑自己怕癢的地兒去撓清篁。


    誰知,清篁這家夥刀槍不入,皮厚到根本不怕癢的地步。


    顧攸寧的小手抓在他的身上,壓根就沒有讓他有半分想要笑的衝動。


    當然,別的衝動是有的。


    顧攸寧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撫在清篁腰間,讓清篁隻覺得自己要炸開,就禁錮住她的手,按在頭頂,叫她手半分不能動彈。


    可另一隻手卻依舊撓著顧攸寧的腰,逗得顧攸寧笑得像隻蝦似的,想要蜷起來又不能,隻好抬起自己的腿,踢向清篁,想要讓他放下他的魔爪。


    好巧不巧,顧攸寧的腿一下下蹭過清篁的跨,她又笑的已經無力去注意到這些,在清篁的身上點起了一連串的火,身下也眼見得有反應了起來。


    清篁看著她的腿,腰間一緊,用手將她的腿並在一起就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他正好對著顧攸寧的臉。


    因為笑得喘不上氣,顧攸寧的臉色緋紅,眼角還微微有些水光,眸子亮晶晶的。


    可能是因為沒有想到清篁這樣的舉動,紅唇微張,略顯訝異。


    想著,清篁就低頭,噬住了她的唇。


    顧攸寧腦袋‘嗡’一聲炸響,他他他他他,這是要幹嘛!


    見她不認真,清篁閉上眼睛,用舌尖輕輕掃過她的齒間,牙齒在顧攸寧唇畔摩挲,剝奪了她的思考能力。


    不得不承認,他是成功的。


    顧攸寧渾渾噩噩地被清篁撩撥著,在腦海中還剩最後一絲清明的時候,她想:我居然被男色迷惑了......


    床榻上的吻極其容易讓人動情,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旖旎一室春色。


    顧攸寧的呼吸逐漸變沉,方才清篁已經將她的手鬆開,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吻得難舍難分,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離。


    顧攸寧得到了自由的手沒有經過大腦的允許,就擅自攀上了清篁的脖頸,發力將她的頭輕輕揚起一些,生澀回應著清篁的舉動。


    清篁接到這一信號更是激動了起來,將顧攸寧箍得更緊,幾乎是要擠出她胸膛中僅存不多的氣。


    微睜眸子,他看向顧攸寧的臉,已經泛著潮紅,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離他是那樣的近。


    清篁原本放在顧攸寧腰間的手,不受控製的從她的裏衣處滑了進去,觸到了顧攸寧腰間的皮膚。


    有些溫熱,如同握在手中上好的羊脂玉,細膩潤滑。


    腦中有什麽東西在驅使著他,誘使他慢慢挪動掌心貼緊顧攸寧的小腹,那軟膩的感覺,讓清篁不自覺的滾動喉結,他知道,他想要的更多。


    清篁的腦中尚有一絲清明,他知道,要是他現在與顧攸寧在這裏成了那樣的事,以後若是在仙界,就難免落人口舌。


    雖然魔界向來不在乎這類事情,但他的身份不同,他日後會是魔界唯一的王,她也會是唯一的後,若是被有心人看出她進魔宮時非處子之身,魔界自然是不敢有人異議,但仙界呢?


    仙界那些老不死的可最愛這些麵子上的東西。


    顧攸寧是仙界中人,她是龍女,不可能日後不與那些老不死的打交道,要是這件事情被傳開,以這女人臉皮薄的程度來看,恐怕要介意好一會兒了。


    可清篁的最後一絲理智,最後一絲清明,卻被身下那女人一聲細細的低吟給全部擊碎,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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