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呢,不過我敢確定,他一定就藏在這附近了,為什麽不見我們啊,是遇到什麽可怕的事情,不想連累我們,還是發生了一些變故,讓他對我們發生了不一樣的看法。”宋文勇喃聲地說道。


    謝一帆就站在宋文勇的身邊,他說了什麽,謝一帆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找到他再說吧。”謝一帆說道。


    古長博是他們的朋友,而且他一定是提前來到這裏,一定掌握了一些他們所不清楚的事情。


    墓道在哪裏,說不定古長博很清楚,也說不定,古長博已經去過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你確定古長博必然在此處不遠處嗎?”謝一帆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宋文勇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是必然的事情,他能跑到哪裏去,我們劃舟過來無非是區區三五分鍾,湖麵對岸離我們的距離不過區區不過幾十米而已。”宋文勇說道。


    “給我找。”謝一帆說道。


    幾位保鏢同時點了點頭,然後就在四周找尋了起來。


    不過找尋的同時,他們還是不時地向著宋文勇和謝一帆看去,不能讓兩位主人離他們的距離太遠。


    這樣發生危險之後,他們不能及時去救他們。


    古長博嘴角染血,趴在草叢之中,一動不動。


    他眼珠子來回地轉動著,目光發狠,帶著一股決然之氣。


    咳咳!


    突然之間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連著吐出好幾口血絲來。


    聽到咳嗽聲之後,他心頭猛然一驚,想著這下子完蛋了。


    “在那裏!”一位保鏢說道。


    宋文勇和謝一帆趕緊就向著保鏢所指的地方看了去,這時從不遠處的草叢之中古長博騰的一下就跳了起來,然後像隻野兔似的飛快地向著前方跑去。


    隻是幾位保鏢早有準備,再加上古長博受了傷,所以很快就被包圍住了。


    當宋文勇和謝一帆看到臉色蒼白,嘴角帶血的古長博之時,微微地怔了一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古長博,你受傷了?”謝一帆一臉擔憂。


    一側的宋文勇直接就給保鏢要過來救急箱,來到了古長博的麵前要給古長博包紮。


    可是古長博麵色卻是一片陰冷,直接就把宋文勇推到了一側。


    “你們做的好事,還有臉來見我,是要抓我嗎?我現在就在你們麵前了,動手吧。”古長博的態度果然大變。


    一周之前他們還是好兄弟,可是現在竟然刀劍相向,古長博認為宋文勇和謝一帆來追殺他。


    “古長博你這是怎麽了,我們為什麽要抓你啊?”宋文勇一頭的霧水,實在不清楚,古長博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不是來抓我,你們怎麽可能找到我啊,我在這裏是誰告訴你們的?”古長博冷冷的向著兩人看了去。


    “古長博,你這到底是怎麽了,我們是因為這個。”謝一帆一麵說著,一麵把一份報紙遞給了古長博。


    報紙上的內容,古長博也看過。


    “就因為這個嗎?糊弄鬼呢。”古長博說道。


    “長博這到底是怎麽了?我們是仇人嗎?我們不是朋友嗎?”宋文勇向著古長博看去。


    “朋友,我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嗎?把我往死路上逼。”古長博很是氣憤,也很是有些激動。


    “誰逼你了,我也是聽一位手下說,他打聽到你買了藏族聚居區的火車票,正好又看到這個信息,我想著,你可能是來這裏打探一些消息,這件事情不簡單,和假麵組織有所關係,我們已經從一位藏族群眾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內情。”謝一帆說道。


    “什麽內情?”古長博問道。


    謝一帆就把他們從藏族群眾口中所知道的一些信息全部告訴了古長博。


    古長博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得知了一個消息,兩位是假麵組織的人,而且我剛剛來到這裏,就被假麵組織的人員刺殺,而且這夥人告訴我,派他們來的人就是你,謝老板。”古長博瞪著大眼向著謝一帆看了去。


    “反間計。”謝一帆說道。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信任還是有的吧。”宋文勇向著古長博看了去。


    這麽低級的計謀,古長博這麽聰明,怎麽可能上當,這裏麵,一定有什麽關鍵性的事情,讓古長博不得不相信幕後之人是古長博。


    “你看這個是什麽?”古長博麵色陰沉地從口袋裏麵掏出一物。


    一個黃色的葫蘆狀的小掛件。


    “純黃葫蘆玉。”宋文勇說道。


    “對,這個是誰的東西,你們兩個應該很清楚吧。”古長博說道。


    宋文勇疑惑地轉頭向著謝一帆看了去,這東西正是古長博的收藏品之一。


    “怎麽會在你手裏麵啊?”謝一帆疑惑地問道。


    “這是那夥追殺我的人掉落的,被我撿到了,還好我機靈,從他們手裏麵逃脫了,你還想做什麽解釋?”古長博盯著謝一帆無比冷漠地看去。


    一側的宋文勇也是向著謝一帆看了去,想聽他做一個解釋。


    謝一帆一臉的苦笑。


    “你讓我怎麽作解釋啊,這東西是我的我承認,可是我也不知道他怎麽就到了追殺你的那夥人身上啊,前幾天我還正找這塊純黃玉呢。”謝一帆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的古玉怎麽會到他們身上,一定是你獎勵他們的物品,這塊純黃玉,品質級純,價值千金,你以此玉買我人命,意欲何為。”古長博陰沉著臉向著謝一帆看了去。


    這真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了,這要怎麽去說啊。


    謝一帆一臉的著急。


    “如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跟我們走,這古玉真不是我給他們的,隻有一種可能。”謝一帆臉上有著殺意流露了出來。


    宋文勇知道謝一帆想說什麽。


    “你是指府中有內奸。”宋文勇壓低了聲音說道。


    “恩。”謝一帆的臉色不太好看。


    謝一帆一臉認真地走到古長博的身前。


    “如此境地,如此遭遇,你所受的痛苦,我都記在心裏了,我發誓,一定幫你報此仇,不過我並未指使過任何的人來行刺於你,你要相信我。”謝一帆說道。


    “哈哈,相信你,除非你現在就給我跳到湖中。”古長博冷漠地說道。


    看來古長博是認定謝一帆就是派人追殺他的幕後大佬了。


    謝一帆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脫掉外衣,撲通一聲就跳到了河中。


    跳入湖中之時,謝一帆警示保鏢和宋文勇不得救他。


    很快大家就發現謝一帆根本不會遊水。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敢跳到河中,說明,他真得很想要得到古長博的信任。


    “都看著做什麽啊,還不趕緊救人。”古長博大喊道。


    一側的保鏢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就跳下湖中,把謝一帆給救了上來。


    口中吐水,眼珠外翻,一看謝一帆就吃了不少湖水。


    宋文勇大步地走過去,雙手按壓在謝一帆的腰上,用力幾下,吐出大量的湖水。


    這才在湖中停了一兩分鍾,就如此樣子,還真是把大家給嚇了一大跳。


    不過好在宋文勇很快就看到謝一帆恢複了常色。


    謝一帆睜開了眼睛向著前方看去,用微弱的聲音說道:“長博,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了吧。”


    古長博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輕生的事情。”古長博說道。


    “快些給長博包紮一下吧,他身上的傷口,我看著都潰爛了。”謝一帆說道。


    謝一帆以死換取了古長博的信任。


    而古長博這些天到底都經曆了一些什麽,關於這個西夏的古墓,他到底有否了解。


    一時之間,相互之間滿是尷尬。


    宋文勇低頭幫古長博處理著身上的傷口。


    “長博你把你這身衣服扔了吧,你看都髒成什麽樣子了,我帶了幾身衣服,你我的身形差不多,應該合你的身形。”謝一帆說道。


    謝一帆一麵說著,一麵向著一側的保鏢看了去。


    保鏢明白謝一帆的意思,很快就拿出了一套衣服,遞到了古長博的麵前。


    “剛才可是把我嚇壞了,我真的以為你們是要把我殺掉呢。”古長博苦笑著搖著頭說道。


    “我們三個之間的情意也是太不堅固了吧。”謝一帆笑著說道。


    “不管怎麽樣,現在我相信你們了,這裏的確是有著一座墓,不過是一座空墓。”古長博說道。


    聽古長博這麽說,宋文勇和謝一帆就互相看了一眼。


    “古墓在哪裏?”謝一帆問道。


    “就在這片叢林的深處,我隻是在墓道的口附近轉了一圈,並未深入,聽說裏麵死了好幾個人,我也不敢深入。”古長博說道。


    “我現在問你,你到底怎麽回事,不是說回家有事兒需要處理,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害我們找你找的腿都快斷了。”宋文勇一臉不樂地向著古長博看了去。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第一時間打探到這個消息之後,就感知到他的複雜和危險,我也猜測到會有一些其他的探險隊過來,我本想著能夠在假麵組織行動之前,找到古墓,去裏麵一探究竟,沒想到他們比我們的行動更快。”古長博有些無奈地說道。


    “也不知道假麵組織他們發現了什麽沒有?”謝一帆凝著眉頭說道。


    “他們發現的應該也是有限的,我覺得他們可能沒有發現關鍵性的線索,他們隻是把考古隊的筆記給偷走了,那上麵應該都是關於勘探的一些信息。”宋文勇說道。


    “不管如何,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還是要進入到裏麵去看一看的,不進入到裏麵,是不會有任何的收獲的。”謝一帆說道。


    “恩。”古長博輕輕地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人多力量大,一定可以有用的信息。”謝一帆說道。


    謝一帆說完之後,向著古長博和宋文勇看了去,兩個人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出發吧。”謝一帆大手向著前方一揮。


    不過看著古長博受傷的樣子,最終謝一帆還是搖了搖頭。


    “長博,你能行動嗎?”謝一帆擔憂地問道。


    “行動是沒有問題的,我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古長博咬著牙站了起來。


    “反正你在我們身邊是最安全的,這幾位都是我找來的頂尖的保鏢,咱們放緩行進的速度。”謝一帆說道。


    一位保鏢扶著古長博,三人結伴而行,緩緩向前,叢林的荒草越來越密了。


    而且路麵也有些濕滑,荒草之中,早就被踏出了一條道。


    無師自通,沿著這痕跡往前走,自然就可以找到墓道所在的位置。


    此時謝一帆還真的是有些小小的激動。


    他盡量加快速度向著前方趕去。


    雜草之上染著很多的露水,這荒草深山裏麵,路形很是折曲,看似不遠的距離,繞來繞去,繞了好半天這才算是走到了一處低矮的山道口。


    “就在這裏了。”古長博指著不遠處的前方說道。


    聽到這裏,大家心裏麵都有些小小的激動,想著,馬上就可以見到墓內景象了。


    不過同時,大家的內心又是惶恐的。


    畢竟是一座古墓,古墓之中最容易發生邪乎之事,這樣的事情,他們可不希望遇到。


    “墓道口就在下麵。”古長博說道。


    宋文勇和謝一帆點了點頭,然後大步地向著前方走了去。


    幾個人走的不算快,可總覺得身邊的風都有些冰冷了。


    來到山穀之下,看到有土夫子打挖出來的一個盜洞。


    “咱們隻能從這裏麵鑽進去,我當時就是鑽進去的。”古長博說道。


    古長博一麵說著,一麵一瘸一瘸地走到了盜洞口,勾著頭向著裏麵看了一眼。


    裏麵黑乎乎的一片啥也看不清楚,雖然之前來過,可是還是可以感覺到陰森森的。


    四周荒草過膝,幾個人亦步亦趨地走到了盜洞口,依次勾頭向著裏麵看去。


    “把燈給我。”謝一帆一招手,身後一位壯漢,直接就把強光手電遞給了謝一帆。


    燈光跳動了幾下,直接就熄滅了,謝一帆重重地向著電筒拍了兩下,本來暗淡的光流,恢複到了正常。


    可以明顯地看到裏麵的地麵很潮,甚至於有些小水花,地麵之上,有著很多腳印,指不定有多少人來這裏看過。


    “把蠟燭給我。”謝一帆又招了招手,身後的壯漢拿出一隻粗大的蠟燭交給了謝一帆。


    點燃蠟燭之後,直接放置在盜洞的一角。


    過了片刻,謝一帆再次勾頭向著裏麵看了一眼,燭光依舊。


    取燭而出,謝一帆一勾手,笑著對大家夥說道:“可以進去了。”


    一麵說著,第一個鑽了進去。


    進去之時,隻能先把頭鑽進去,然後緩緩蠕動,就如一條大蟲子似蠕動到裏麵。


    啪噠,啪噠。


    踏在濕滑的地麵之上,發出輕響之聲。


    進入到這裏麵之後,大家夥並沒有著急著向著四處走動,目光各自向著角落看去。


    燈光突然打在了宋文勇的臉上,宋文勇以手掩臉。


    “怎麽回事啊,想閃瞎我的眼啊。”宋文勇被照得睜不開眼睛。


    “你有什麽發現嗎?”謝一帆問道。


    宋文勇搖了搖頭。


    “咦,誰來幫我一把。”此時就聽到身後古長博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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