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浩?


    他怎麽在這?


    他就站在她正前方十米處,他將手插在褲兜裏,站在那,直勾勾的看著她,眼神溫柔又帶著深情。


    鍾離愣在那兒,不知所措,來來往往的人同他們麵前經過,她就站在那兒看著他。


    那個小弟推開包房的門,“大哥不好了,有警察。”


    天哥臉色劇變,立刻掏出腰裏的手槍,“他媽的,敢算計老子。”朝著何餘生就要開槍。


    何餘生看出來他已經懷疑了他,他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抬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手上。


    槍微偏,但還是扣動了扳機,子彈發了出去,他那一腳並沒有射向他,而是朝著蘇情的方向,顧以城一看情況不妙,什麽也沒有想,立刻撲到蘇情的身上。


    將她緊緊的護在自己的懷裏,子彈擦過他的肩膀,打在蘇情旁邊沙發上,蘇情受到了驚嚇,一下子愣在了那裏,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何餘生抓過天哥握著手槍的手,抵在他的腦袋上,這個時候,他安排的四個人也衝了進來。立刻將門口的那兩個手下製服了。


    顧以城搖著蘇情的肩膀,焦急的問著她,“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蘇情反應過來後,搖搖頭,立刻去檢查顧以城的傷勢。


    還好隻是擦破了一點皮。


    何餘生將天哥交給他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他看向桌子上空了的酒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想他一定是喝了一杯有毒的。


    天哥突然大笑,“你以為就隻有一杯有毒嗎?我能在海南混下去,肯定是要有兩手準備的,一杯有毒,另一杯是被我下了藥的,沒有女人,你就等死吧!”


    “帶走。”


    蘇情握著顧以城的胳膊,“我帶你去包紮一下吧。”


    顧以城痞笑,“是在關心我嗎?”


    “不想死就跟著我走。”


    “你是女人,能不能溫柔點?”


    “想要溫柔的,自己找去,怎麽就沒有一槍打死你。”蘇情鬆開他的胳膊,不再理他,朝著門外走去。


    顧以城立刻追上來,“我這可是為你受的傷,你什麽也得關心關心我吧。”


    “死了最好。”


    何餘生感覺身體更加燥熱,按天哥這樣說,他喝的是那杯被下了藥的酒。


    他耐著身體的燥熱,走到洗手間,他的臉特別紅,他捧起涼水就往臉上波,冰涼的感覺,讓他感覺舒服了很多,但臉還是有些潮紅。


    蘇情和顧以城走到大堂,就看見了鍾離和薛承浩。


    顧以城將自己受傷的胳膊搭在抒情的肩膀上,看著他們,“果然,他們兩個人有情況。”


    “什麽情況?”


    “不管我們的事,快走走走,我的胳膊還流著血呢,怎麽說,這也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


    蘇情白了他一眼,將他的胳膊拿下來,抬著,經過他們的身邊,她多看了兩眼,走出酒吧。


    何餘生忍著身體的不適,從洗手間出來,自從鍾離出去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現在有些擔心她,怕她出現有什麽意外。


    他一邊走一邊時不時地搜尋著她的身影,剛到大堂那兒就看見了她,直直的站在那裏,她沒有動,在它的正前方有一個男人。


    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薛承浩。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誰都沒有動,誰也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麽關係,也不知道薛承浩為什麽會出現,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鍾離對他來說,絕對是重要的人。


    他的身體越來越燥熱,就像火在燃燒一樣,他強忍著走到鍾離的身邊,將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她一跳,她失神看著何餘生,看了他一眼,又有些無措的看著薛承浩。


    薛承浩也看到了鍾離旁邊的何餘生。


    鍾離看見薛承浩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是在用唇語對著她說:“希望你每天快樂。”


    鍾離緊緊的咬著牙齒,為什麽?為什麽他要對她這樣好?讓她總覺得她愧對他很多。


    明明是他該恨著她的,明明是不該兩不相欠的。


    薛承浩突然對她微笑著,發自內心的祝福那種。


    然後……


    轉身離去。


    她將牙齒咬的更緊,故意不去在意他的溫柔,他那麽好,應該被這個世界溫柔以待。


    何餘生有些顫抖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你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鍾離將眼睛從薛承浩的方向移過來,才看到他的異樣,“你怎麽樣?是毒品嗎?”


    “不是毒品,是被下了藥。”說完這句,何餘生一下癱在她的身上,抱著她,在她的身上尋求著一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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