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滕靜雯丫頭的要求,三個長篷最終還是搭好了!


    緊緊地挨在一起,彼此之間相隔連一拳之距都沒有,而這三個並排而列的長篷,蘇心源是要睡在正中間那個的。


    這種情況實在是有夠叫人無語的,簡直就是和滕凝香與滕靜雯母女倆同睡一個床的感腳了好不好?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而且還是母女倆,這特麽光是想想都醉了。


    還好這是露營,雖然三個人並排睡在一起,但畢竟是一個一個長篷,而且,長篷雖然是半透的,但是在這種荒郊野外大家肯定都不會脫衣服的,這還勉強能夠接受,否則的話,蘇心源今天晚上估計都夠嗆敢往長篷裏鑽了呢。


    左擁右抱他倒是不怕,關鍵這還是一對母女啊,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了,若是讓慕凝雪知道,他估計得睡一個月……不,半年的沙發呢!


    搭好了長篷之後,兩個女人又開始鬧別的麽蛾麽了……要洗澡!


    臥了個草啊!


    聽到這個奇葩的要求之後,蘇心源氣得險些沒當場一頭昏死在地,兩個姑奶奶喂,這裏是野外好不好?老子上哪給你們找浴室洗澡去?


    別說,地方還真有,就是山坡下麵百米之外的那處水潭了!


    不過,這種山林之中的野潭安全性還是有待考證的,水裏有沒有什麽危險實在難料,但有一點卻是肯定的,水蛇之類的東西一定會有,也就是說,想要下水遊泳泡澡之類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蘇心源把這一點向母女倆說明了一下,原本以為她們會嚇得立刻打消洗澡的念頭的,可惜,他最終還是發現自己低估了女人對洗澡這件事情的固執程度。聽到了潭中有水蛇之後,兩個女人確實是被嚇住了,但她們卻並沒有因此而決定不再洗澡,僅僅隻是退而求其次而已。


    “有蛇也沒關係啊,我們不下水就行了,就在潭水邊上,用小杯從潭裏舀水淋浴就行了,反正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


    “沒錯,我們剛才可是走了十五公裏哎,十五公裏是什麽概念你知道嗎?早就一身的臭汗了,如果不洗澡的話,這一晚上根本就睡不著,到了明天早上一起來,等於是沒休息,這樣的話,難道你明天背著我們倆趕路嗎?哼,想占我們便宜,門兒都沒有……”


    好吧,聽這話的意思,蘇心源勸她們母女倆別洗澡,倒成了某種險惡的用心了,為的就是明天背著她們母女倆上路,這樣的話,可以趁機吃個豆腐揩個油什麽的……這都什麽跟什麽嘛!


    “可是你們也都沒帶換洗的衣服啊!一會兒洗了澡弄濕了明天穿什麽?”


    無奈之下,蘇心源隻能用這種現實的現有條件來說服這倆個腦殘的女人了,相對於洗澡來說,有沒有衣服穿對於女人同樣也是相當重要的,總不可能在林中裸奔吧?相信這一點應該可以勸服她們倆了。


    可惜,蘇心源最終才發現自己又錯了!


    “誰說洗澡就一定要弄濕身上的衣服了,你洗澡穿衣服嗎?我們可以把衣服脫下來再過去洗啊,反正這裏是黑咕隆冬的林區,隻要把手中的狼眼手電一關,誰還能看見什麽不成?”


    “奏是奏是,雖說沒有換洗的衣服,但是外麵的將就一下就算了,隻要把裏麵的內……小內內洗掉就行了,反正薄薄的一件,明天一早林風肯定已經把它們吹幹了,屆時起床了穿起來再趕路,人也神清氣爽啊……”


    一聽這話,蘇心源鼻血都差點兒淌出來了。


    這特麽是當著自己的麵裸洗的節奏啊,並且,洗完了之後,這倆娘們還打算今天晚上果睡呢,除此之外,洗過的小底褲還打算掛在長篷上迎風吹一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今天晚上她們倆倒是能舒舒服服地安心睡覺了,可是自己呢?一邊睡著一個果女,視線可及的長篷上還掛著兩條姓感的剛從人家身上脫下來洗過的小底褲……


    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就夠嗆能睡著吧?她們倆倒是舒服了,但自己可得被折磨一晚上啊。


    這般想著,蘇心源的臉色立刻就有點兒泛綠了,正琢磨著用什麽話語嚇一嚇她們倆,讓她們徹底打消在這種環境下洗澡的念頭時,身旁的光線突然一暗,卻是這倆母女已經將手裏的狼眼手電關掉了。


    “外,你手裏的手電怎麽還不關啊?我們準備脫衣服了……”


    “難道你想偷見嗎?不對,打著手電哪還叫什麽偷見啊?你這是明目張膽,趕緊關了……”


    說話間,這倆娘們還真的開始脫起了上衣,蘇心源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將手裏的狼眼手電一下子給關掉了。


    不過,關掉之後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臥了個草的,關手電對於她們倆來說確實是什麽都看不見了,就算是要到那個百米之外的水潭去,也隻能憑著剛才的記憶,等到雙眼適應了這林中的濃鬱黑暗之中,借著潭麵那些透過林木的間隙自天際灑落下來的稀疏月光,而慢慢地摸索過去。


    可那僅僅隻是對她們母女而言罷了,對於蘇心源來說,這手電關不關壓根就同有任何的意義好不好?


    憑他的視力程度,就算是關掉了手電,這地麵上的一根根小草,蘇心源都依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呢,更何況是兩個又白又嫩的大活人?


    於是,蘇心源立刻就搖頭苦笑了起來,沒等他苦笑完,視線中便已經看到了兩具相當誘人的赤果身體,而且還是母女一對,這頓時就讓他隱隱有種鼻腔中發燙,似要不爭氣地往下淌鼻血的感覺了。


    此時此刻,母女倆的手中都是左手拿著一條毛巾,右手抓著一條剛從身上脫下來的小底褲,緩緩地向著潭邊走去,借著潭麵上透過上方林木間隙所灑落下來的一點點月光,她們此刻摸去的方向倒也算正確,看樣子找到那個小水潭,並且在旁邊好好地洗個澡,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


    不過,蘇心源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裏可是山中林區,而那個水潭又是個情況不明的野潭,萬一發生點什麽意外的話,屆時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所以,盡管心中相當地不願,他的視線卻也沒辦法地隻能一直鎖定在這倆母女的身上。跟著她們緩緩地向著那處野潭的邊緣移動著。


    天地良心啊,這可真不是想揩點油占點什麽便宜之類的,真的是擔心她們母女倆發生點什麽意外,畢竟,若是在狗血劇裏麵,在這種情況下,接下來肯定就是母女倆一邊洗著澡一邊突然發生了某種意外,例如哪個突然墜潭,又或者哪個突然看到了一條蛇……總之最後肯定是作為男主角的存在跑過去英雄救美,然後就是和兩位赤果的美女糾纏在一起,嘖嘖嘖,簡直都不敢往下想了,再想真的要淌鼻血了。


    於是,蘇心源心下一邊祈禱著千萬不要發生那種狗血劇裏才有的意外,一邊將視線牢牢地鎖定在這倆娘們的身上,就這麽清晰無比地看著她們扭著腰肢一步步地向著潭邊走去。


    從她們剛才從身旁起身到不遠處的野潭邊緣,也就是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而已,母女倆一步深一步淺,走了足足十來米,最後總算是走到了野潭的邊緣。


    蹲下身子用手裏的手巾試了一下潭水之後,母女倆終於開始洗澡了,蘇心源至此也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原本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去。


    亦是在此時,蘇心源放出去的神識之力捕捉到了一道輕微的“撲哧”笑聲,很輕微,是從數百米之外的來路後方傳來的,這麽小的聲音母女倆是絕對聽不到的,但是蘇心源卻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毫無疑問,是洛九和麗香、西芙以及狐女四個丫頭跟上來了,而且此刻就在來路後方的數百米外處的位置潛伏著。


    這四個丫頭可都是武修強者,別看隔著數百米遠,但是這邊的情況,她們肯定是看了個一清二楚的,不然的話,剛才也不會發出那道“撲哧”的笑聲了,這是在取笑蘇心源呢。


    她們四個隔著數百米遠,都能知道這邊在發生什麽事情了,更何況幾乎就和這倆母女在一起的蘇心原啊?


    除此之外,在她們看來,蘇心源為了保證她們母女倆的安全,視線肯定是牢牢地鎖定在她們的身上的,這雖然說起來是為了確保這倆娘們的安全,但是其中又有幾分趁機欣賞美女出俗的成份在裏麵,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就算是蘇心源現在掏著心窩子對那四個丫頭說,自己絕無一絲雜念,絕對是純潔的,估計人家也是肯定不會信的。


    也就是說,在那四個丫頭的眼裏,蘇心源現在簡直就和偷見美女洗澡的色請狂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了呢,雖說這裏一切都是黑古隆冬的,但是母女倆以為蘇心源看不到,但事實上蘇心源卻能看個一清二楚,這特麽不是偷見又能是什麽呢?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蘇心源頓時就欲哭無淚了。


    天地良心啊,這莫名其妙地自己頭上就被扣了一個大黑鍋,而且是怎麽都沒辦法摘除的大黑鍋,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變成既定的事實了,除非時光倒流,這個大黑鍋才有可能被摘除喲。


    一念及此,蘇心源頓時就鬱悶了起來,這一晚上鬧騰了,真特麽日了狗都沒這麽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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