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是已經帶回東方國內了,甚至還已經來到了鳳凰島上,但是,蘇心源卻並沒有打算帶滕凝香與滕靜雯母女兩人到島嶼上的那片草坪別墅區去。


    要知道,慕凝雪和慕小雨、宮大小姐那幫丫頭們可全都在那裏呢,若是讓滕凝香母女兩人看到這麽一大幫子美女在自己的私人島嶼上,滕凝香倒還好一些,但以滕靜雯那丫頭腦洞大開的性子,還不知道得把事情想成什麽樣子呢。


    按照她一貫的思維習慣,估計要麽就把那幫丫頭看成了上島來挑牛朗服務的富太太貴小姐,要麽就得認為蘇心源不但做牛朗產業化生意,而且生意圈子還從牛朗這邊擴展到女性同業領域了呢。


    再加上這丫頭嘴沒遮攔的性子,這話隻要一說出來,慕凝雪倒是不會怎麽樣,但慕小雨和宮大小姐,哦對了,還有唐心丫頭在內,總之那幾個脾氣暴了點的丫頭十有八九當場就得發飆,屆時和這對母女當麵開撕打上一場的可能性都有呢。


    真要那樣的話,那可就真的日了狗了,蘇心源估計哭都沒地兒哭去啊。


    正是考慮到這些方麵的原因,蘇心源直接就把滕凝香和滕靜雯母女安排在了鳳凰島腹地的中央生活小區內,反正這裏也有一個招待所,之前皇甫先生他們就是住在這裏的,而現在麽,招待所裏空無一人,隻有一些打理這邊的服務員,都是一些三十多近四旬的中年婦女。


    此外,再加上這棟招待所特意和那些受訓保安們的宿舍區域離的遠遠的,乃是一棟自帶歐式藝術庭院欄柵的半封閉式獨建築,所以把這對母女安排在這裏,倒也不用擔心其它方麵的問題。


    當然了,即便是安頓,也僅僅隻是暫時性的而已,就算今天不走,頂多也就是明天便將離開這裏,向著玄冥子那老家夥的神秘老家村莊進發了,僅僅一天的時間,再麻煩倒也不至於鬧出什麽亂子來。


    帶著這些想法,蘇心源領著滕凝香與滕靜雯母女二人走進了小央小區西側那一棟如同大型別墅一般,有著自己的院門的招待所,然後站定在了招待所的院門之外,招手向著裏麵正迎來的招待所負責人,一位叫做“秋嫂”的四旬婦女打了個招呼,然後扭頭便看向了騰凝香母女二人:“這位是秋嫂,這處招待所就是她負責的,有什麽需要你們盡管向她提就是了,一切要求都能得到滿足,我就不進去了,這裏是專門招待女賓的,我一個男的不方便進去,接連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們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如果餓了,秋嫂會安排食物,有什麽事的話,讓秋嫂給我打電話就行了,至於我,先去島嶼上看看那幫家夥的訓練怎麽樣了,中午你們估計在休息,我就不來陪你們了,晚上再一起吃飯……”


    說完,蘇心源向一旁的秋嫂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很快便和滕凝香母女二人攀談了起來,並漸漸地引領著母女二人向著院內走去,看到暫時總算把這倆母女安頓了下來,蘇心源長籲一口氣,又扭頭吩咐白衛,派兩個人看著這裏,不能讓她們母女到島嶼上亂走,最好是別走出這個中央生活區之後,這才轉身向著一輛電瓶車走去,跳上去之後便徑直駛向了中央生活小區之外的草坪別墅區域……


    ……


    白衛今天都開著直升飛機到明珠國際機場去接機去了,那麽,對於蘇心源已經成功地把玄冥子的妻女哄到國內來的事情,慕凝雪等一幫丫頭自然早就全都知道了。


    所以,看到蘇心源從草坪坡底向著草坡中段的別墅走來時,正在別墅前的草坪裏坐著聊天的這幫丫頭們,沒一個覺得意外的。


    蘇心源坐下之後,先是問起了青冥子和麻三那兩個家夥的情況,確定這兩個家夥一直都關得好好的,並沒有出現什麽意外之後,這才把心放了起來,繼爾剛準備詢問其它的事情,蘇心源身上的電話便已經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居然是通過島嶼總控中心轉撥過來的,蘇心源心頭一動,立刻就按下了接聽鍵。


    果然,滕凝香的聲音在電話接通之後立刻就傳了過來:“小蘇啊,有件事情想問一下你,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太麻煩……呃,就是你們掌門那個鳥不拉屎的破村子其實是在神龍架林區的深山中的,即便是開車去,也隻能到了中途就下車步行了,而且隻能步行的路段還不近,有好幾十公裏,你也知道,這一次我帶著靜雯丫頭過來,她可是沒吃過這種苦的,所以我想,如果能開著你的這架私人直升機過去就好了,屆時可以這在距離村子五公裏左右的一處空曠山坡上,餘下的一段路也就不遠了,倒不怕她受不了……”


    “這個沒問題啊,我馬上通知下去,讓機師休息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聽到這個消息,蘇心源心頭頓時大喜,立刻就拍著胸脯應承了下來:“至於今天,你們倆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從這裏到神龍架林區也不近,而且直升飛機也沒有大型客機這麽舒服,屆時肯定會比較辛苦的,之前就已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了,不好好休息一下可不行,晚飯的時候我再過去……”


    說完,蘇心源又與滕凝香閑聊了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


    “怎麽?有具體位置的消息了?在神農架林區?”


    看到蘇心源放下電話,一旁的慕凝雪立刻就問了起來,臉上的神色微顯一些古怪。


    說實話,不僅僅是她,就連蘇心源都沒想到,玄冥子那老貨的所謂老家村落,居然會在這麽遠的地方,之前他還得帶著千尾姬與金剛、還有那具三眼石像呢,趕這麽遠的路跑到那裏去藏身,也算是夠折騰了。


    此外,神農架林區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在東方域內,那片區域一直都是一處頗富傳奇和神秘色彩的地方,有關神農架的種種傳說,自古以來就幾乎從未少有過。


    所以,不管是蘇心源還是慕凝雪、抑或者是其它諸女,對於那裏,即便沒有親身去過,但是在感覺中,卻也是絕不陌生的,沒見過豬跑,至少總見過豬走路嘛!


    所謂的“神農架林區”位於鄂北省西部邊陲,東與鄂北省保康縣接壤,西與重青市巫山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而瀕三峽,北倚房縣、竹山且近武當,遠古時期,神農架林區是一片汪洋大海,經燕山和喜馬拉雅運動逐漸提升成為多個陸地,並形成了神農架群和馬槽園群等具有鮮明地方特色的地層。


    這片林區乃是因東方始祖之一的“神農氏”,據說曾經在此架木為梯,采嚐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穡,從而才得名的。


    林區地處偏僻深山,長期以來處於原始封閉狀態,與外地往來不多,民間習俗多保持著固有的淳樸和濃厚的鄉土氣息,獨具特色的刺繡便是神農架的一朵充滿活力的藝術之花。


    其曆史文化遺跡已鮮可尋覓,一些古老的建築如陽日的淨蓮寺,九衝的天觀廟,鬆香坪的白雲庵、觀音閣,而今隻依稀能辨認出斷壁殘垣,早已不複了往日的輝煌。


    但是如蘭英寨、鬆柏寨等古寨堡和大九湖古戰場卻依舊保存得十分完好。三十多年前在這片林區相繼發現了兩塊保護山林的石碑。


    紅坪的“護林石碑”立於經坪西溝天門洞口的老岩石上,石碑約一米見方,上鐫“嚴禁山林”四個大字,落款為清同治元年,距今有一百多年了。


    另一塊石碑則立於劉享寨南麓一個名叫新大路埡的峰巒石壁上,石碑長八十三厘米,寬五十五厘米,刻於光緒十三年,上鐫“嚴禁石木”四個大字。這兩塊石碑是神農架古代保護山林的“石碑雙壁”。


    在這裏,還曾發現了一部民族神話史詩,名為《黑暗傳》!


    《黑暗傳》的發現受到了東方神話學界的高度重視和熱情評價。這部長達三千多行的史詩唱本,記錄著民族的遠古創世神話。被東方神話學專家判定為民族廣義的神話史詩,是極為珍貴的曆史資料。


    《黑暗傳》的保存,是神農架先民崇敬上古開天辟地的英雄而歌唱的結果。他們把神話當做真有其事的曆史知識,代代往下傳唱。一些老歌手把《黑暗傳》手抄本奉為經典,當作傳家寶加以珍藏,從不輕易示人。


    在神農架,把《黑暗傳》帶進棺材作陪葬或死前埋在地下不為子孫所知的事屢見不鮮。《黑暗傳》的發現,是東方古神話的發現,對於東方神話學和楚文化的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價值,也因此成為神農架民間文學寶庫中最為璀璨的明珠。


    可以說,整片神農架林區古往今來都一直充滿著種種神話傳說,富有濃重的神話傳奇色彩,這裏甚至在近代都傳聞出現過真正的野人,而玄冥子那個老家夥的所謂老家村落,居然座落在這樣一片神秘的區域之內,讓人意外的同時,自然而然地也就不免會生出一些其它的聯想了。


    正是這些聯想,讓此刻的蘇心源突然莫名地湧出一個念頭來,這一次的神龍架林區之行,隻怕未必就會真的如期許之中的那般順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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