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心驚未平的apink相互簇擁著抱在一起，像極了受驚的鳥兒。同來演出的t-ara等人也候在一旁，正在小聲地安慰著眾人，似是說到了什麽傷心往事，眼角也有些濕潤。
“阿西吧！”
唐謹言看著鄭恩地被淚痕弄花眼線的雙眼，早就不見了那醉人的月牙兒，氣得火冒三丈，走過去就是對著anti一頓猛踢。
“唐...唐先生，冷靜，冷靜。”
apink的經紀人心有餘悸地看了被唐謹言踹得出氣多進氣少的anti一眼，連忙跑上前一把抱住唐謹言，費勁地將他拉離了anti一些。
“呸。”
氣消了些，唐謹言才轉過身，掰開經紀人抱著自己的手，示意自己已經冷靜下來。
“這事是唐某僭越，事後清涼裏唐某擺上一桌，向各位賠罪。他交給你們了，想怎麽處理你們說了算，若是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盡管開口，唐某第一次接手安保公司，正好拿這東西立個威。”
經紀人沒有說話，直盯盯地看著anti，想著什麽。反倒是負責展會的樸經理憤怒地走上前，狠狠瞪了anti一眼，隨後換上一副感激的笑容看著唐謹言。
“這次多虧了唐社長，怎麽還能讓唐社長破費，這樣吧，等這事處理完了，我親自做東，擺上一桌，請唐社長和兄弟們聚上一聚，唐社長可願賞光？”
唐謹言撇撇嘴。
“這小子怎麽辦？”
比起吃飯的事，顯然九爺對anti的處理結果更感興趣。這年頭想請九爺吃飯的，能從首爾排隊排到釜山都不帶重的，有什麽稀奇。就算是姓姬的那位，也得預...恩，姓姬的那位還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送警局吧。”
樸經理歎了口氣，皺著眉頭回答。
“恩。金亦光！”
對於樸經理的決定，唐謹言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自己現在是以金氏安保公司的社長身份在處理事情，總不能把這小子拖回去清涼裏打一頓吧？
金亦光走上前，剛要把地上的anti架走，先前一直沒說話的經紀人反倒走上前攔下他。
“樸經理，唐社長，這事...這事還是算了吧。”
“算了是什麽意思？”
唐謹言有些懵。
經紀人咬咬牙。
“就是字麵意思。會有anti，是...是我們不對。等事了，我來擺宴席，請...”
“請你媽的，你他媽的在逗我？”
唐謹言怒視著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男人，怒火中燒。
樸經理也皺起了眉頭，顯然也對經紀人的做法很不滿意。
“李先生，你要知道這已經不單單是你們apink的事了，我們三星才是首告，你懂嗎？送警察局已經給足你們臉麵了。”
李胖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唐謹言還沒搞定，這又冒出個姓樸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樸經理，唐社長，我...我也知道，這件事讓兩位為難了，本來處理鬧事的人都在兩位職責內，可是，在我的立場，保護apink的聲譽才是我的職責。”
“嗬，你是擔心媒體曝光？”
唐謹言看著李胖子的眼神更加冰冷。
“照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隻要是為了apink那什麽狗屁聲譽，你們甚至可以犧牲其中某些個成員的安危？嗯？”
李胖子被唐謹言盯得如坐針氈，還是咬著牙點點頭。
一旁的少女們，也隨著李胖子的點頭，眼神黯淡許多。
歌手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看不起的！
嗬嗬，好，真的很好。
唐謹言強忍下胸中的火焰，想起小唐和自己說起的輕柔，盡量緩和地對鄭恩地道：“你怎麽說？”
鄭恩地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的唐謹言，這是第一次他和自己說話沒有帶上黑社會那股有你無我的壓迫感，一時間竟讓鄭恩地有些失神。
“唐社長有所不知，業內anti的事十分常...”
“閉嘴！我問你了嗎？你要裝著寬宏大量，不代表人人都要忍讓，下次我沒問你，你再敢插嘴，apink就等著換經紀人吧。”
唐謹言肩膀一抖，彈開李胖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眼睛紅得像要吃人。
“呼。”
“恩地...鄭恩地，我問你，你是什麽意思？”
“算了吧，唐社長！”
樸初瓏終於受不了場內壓抑的氣氛，大喊出聲。
眾人嚇了一跳，齊刷刷地看著這個深藏不露的妹子。
樸初瓏臉色一紅，手指搓著衣角，挺了挺胸脯。
“唐社長，很感謝你能為我們做到這個份上，隻是，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求求你了！”
說到最後，即便是像樸初瓏那樣堅強的人，語調也微微有了哭腔。
服氣嗎？怎麽會服氣。
委屈嗎？怎麽會不委屈。
可是又能怎麽辦，idol啊，哪能總像舞台上那樣光彩亮麗。
隨著隊長放棄似的一聲大吼，apink的妹子齊齊低下了腦袋。
“呼。”
唐謹言不知道什麽時候點燃了一根煙，火焰一亮一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吞沒了煙卷。
“鄭恩地，不要讓我問第三遍，我不管其他人，告訴我你的答案，現在！立刻！”
鄭恩地咬著嘴唇，抬起頭，笑了。
第一次對著這個害怕，仇恨的黑社會露出了她標誌性的笑眼。
“算...算了吧，唐謹言，夠了，真的夠了。”
聲音有些沙啞，表達地卻很明確。
香煙從手中跌落。
那個敢指著自己鼻子破口大罵，那個敢獨自一個人跑去清涼裏救父親，那個麵對自己推倒都沒有過半分求饒的倔強女孩。
妥協了。
退縮了。
“阿西吧！”
“碰。”
唐謹言一拳打在牆壁上，留下一個紅印，是血跡。
“嗬嗬，ok，ok，你們都是聖人。”
唐謹言攤了攤手，聳了聳肩，再沒有半絲憤憤不平，好像剛才暴怒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隻有創口貼，先將就著用吧，唐先生。”
唐謹言抬起頭，是t-ara裏那個眼睛有點狹長的小姑娘。
“謝謝，不用了，我沒有那麽精貴。”
樸智妍也沒有勉強，將創口貼收了回去，轉身欲走。
“要是換了t-ara...”
唐謹言沒有說完，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他沒有放棄。
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歌手不是他可以看不起的。
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會一直倔強。
“都一樣的。”
樸智妍頭也沒回，短短的四個字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剛一說完，便窩在沙發上，抱著膝蓋將頭埋到膝蓋裏。
“智妍前輩她...她曾經被人罵地到現在還不敢上網。”
鄭恩地看出了唐謹言的疑惑，出聲提醒。
終究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嗬，真是可笑。
什麽時候歌手的尊嚴，idol的骨氣，需要自己一個黑社會去維護了？
你他媽的算老幾啊。
唐謹言閉上了眼睛，沉思著。誰也沒有出聲打擾他，隻是默默地等著他的回答。
“喂，怎麽？還不放開？小心老子告你！”
“哈哈哈，剛才還拽的和什麽似的，打我？你們等著吧，apink，t-ara，還有你，什麽狗屁保安公司的暴力狂，殺人犯，我一個都不會漏了。”
額，什麽情況，隻是上個廁所的時間，劇情都進行到這了？
小唐拎著零食從外麵走進來，隨手一丟，背包砸在anti頭上。剛仰起頭叫囂的anti又被砸了下去。
“草，你他媽的，還有你，我也要告你！你等著坐牢吧！”
那邊的大佬似的人物都不敢動手了，自己竟然被這不知道從哪來的毛頭小子給砸了，換了誰，誰也不舒服。
“哈？你說什麽？你要告我？”
小唐蹲下身子，圍著anti的腦袋看了又看，很想知道裏麵是什麽構造。
“啪。”
一個清晰的掌印印在了anti左臉，扇的anti有點懵。
“還告嗎？”
“告，你...”
“啪。”
又一個，現在對稱了。
“還告嗎？”
“老子操你...”
“啪。”
“啪。”
小唐淡漠著眼，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再也沒有問過anti告不告的問題，隻是重複著扇巴掌的動作。
等到小唐打累了，anti的臉早已腫的和豬頭一樣。
“刷。”
小唐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貼著anti的臉滑了滑。冰冷的觸感讓anti一個哆嗦。
“來，再說一句你要告我。”
“不...不告了。”
“我的話你沒聽見？是不是要我用刀在你臉上刻下來？”
“告...我告你。”
“啪。”
又是一個巴掌落下。
anti嗚嗚著看向小唐，眼中滿是不解。
告也打，不告也打？
“哦，我看你左右不太對稱，幫你個忙，不用謝我。”
小唐站起身，從袋子裏取出一個蘋果，熟練地削去皮遞給了唐謹言。
“哥，這sb說要告我們。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有種的，黑社會都敢告，你說他家裏是不是沒人，這麽豁的出去。”
唐謹言接過蘋果，咬了一口，笑了。方才想要去暴打anti一頓的想法也淡了下來。
“是挺傻的，不過這種人是越來越少了，遇見一個少一個，難得碰到也挺有意思。”
小唐讚同地點點頭，又取出一個蘋果擦了擦，直接吃了起來。
“是挺有意思，也就是他運氣好，碰到我們這些講道理的黑社會，不然，嘖嘖，明年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唐謹言深有同感，搭著小唐的肩膀從anti身上踏過，這個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清涼裏雖然暗，卻好過沒有這些憋屈氣。
這個世界的光明還是留給那些聖人，聖母吧，自己有著黑暗就好。
眾人看著遠去的兩人，麵麵相覷，默契地都沒有開口。
“對了，你吃蘋果都不削皮的嗎？”
“不啊，我一般都削皮的。”
“那你這次怎麽不削皮。”
“哦，你說這個啊，我就帶了一把刀，剛碰到了那sb臉上的血，我覺得不削比削了更衛生，所以幹脆直接吃了。”
“草，那我呢？你惡心我就不惡心？你就這麽直接給我吃了？”
“額，哥，別在意那些細節嘛，咱們老家有句老話，‘不幹不淨，吃了沒病’，你就將就下唄。”
“嗬，怎麽說都是你有理。對了，那個空瓶子是你丟的吧？”
“什...什麽空瓶子，我不知道。”
“別裝了，我看著你喝的我能不知道？不然我為什麽隻抓那sb一個人，沒去找第二個，回去好好練練飛鏢，別盡給我丟人。就你那水準，清涼裏穿開襠褲的都比你丟的準。”
“......”
“叮，玩家完成隱藏任務‘唐謹言的嘴炮’，長期嘲諷唐謹言的你，終於被他嘲笑不如開襠褲，為了彌補你受傷的心靈，獲得一周小說延長時間。”
“叮，玩家觸發隱藏任務‘穿越玩家的尊嚴’，你被小說主角唐謹言鄙視了，請在一個禮拜內戰勝唐謹言一次，失敗懲罰，返回現實世界，獎勵視挑戰項目而定。”
成功了？
成功了！
“阿西吧！”
唐謹言看著鄭恩地被淚痕弄花眼線的雙眼，早就不見了那醉人的月牙兒，氣得火冒三丈，走過去就是對著anti一頓猛踢。
“唐...唐先生，冷靜，冷靜。”
apink的經紀人心有餘悸地看了被唐謹言踹得出氣多進氣少的anti一眼，連忙跑上前一把抱住唐謹言，費勁地將他拉離了anti一些。
“呸。”
氣消了些，唐謹言才轉過身，掰開經紀人抱著自己的手，示意自己已經冷靜下來。
“這事是唐某僭越，事後清涼裏唐某擺上一桌，向各位賠罪。他交給你們了，想怎麽處理你們說了算，若是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盡管開口，唐某第一次接手安保公司，正好拿這東西立個威。”
經紀人沒有說話，直盯盯地看著anti，想著什麽。反倒是負責展會的樸經理憤怒地走上前，狠狠瞪了anti一眼，隨後換上一副感激的笑容看著唐謹言。
“這次多虧了唐社長，怎麽還能讓唐社長破費，這樣吧，等這事處理完了，我親自做東，擺上一桌，請唐社長和兄弟們聚上一聚，唐社長可願賞光？”
唐謹言撇撇嘴。
“這小子怎麽辦？”
比起吃飯的事，顯然九爺對anti的處理結果更感興趣。這年頭想請九爺吃飯的，能從首爾排隊排到釜山都不帶重的，有什麽稀奇。就算是姓姬的那位，也得預...恩，姓姬的那位還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送警局吧。”
樸經理歎了口氣，皺著眉頭回答。
“恩。金亦光！”
對於樸經理的決定，唐謹言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自己現在是以金氏安保公司的社長身份在處理事情，總不能把這小子拖回去清涼裏打一頓吧？
金亦光走上前，剛要把地上的anti架走，先前一直沒說話的經紀人反倒走上前攔下他。
“樸經理，唐社長，這事...這事還是算了吧。”
“算了是什麽意思？”
唐謹言有些懵。
經紀人咬咬牙。
“就是字麵意思。會有anti，是...是我們不對。等事了，我來擺宴席，請...”
“請你媽的，你他媽的在逗我？”
唐謹言怒視著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男人，怒火中燒。
樸經理也皺起了眉頭，顯然也對經紀人的做法很不滿意。
“李先生，你要知道這已經不單單是你們apink的事了，我們三星才是首告，你懂嗎？送警察局已經給足你們臉麵了。”
李胖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唐謹言還沒搞定，這又冒出個姓樸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樸經理，唐社長，我...我也知道，這件事讓兩位為難了，本來處理鬧事的人都在兩位職責內，可是，在我的立場，保護apink的聲譽才是我的職責。”
“嗬，你是擔心媒體曝光？”
唐謹言看著李胖子的眼神更加冰冷。
“照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隻要是為了apink那什麽狗屁聲譽，你們甚至可以犧牲其中某些個成員的安危？嗯？”
李胖子被唐謹言盯得如坐針氈，還是咬著牙點點頭。
一旁的少女們，也隨著李胖子的點頭，眼神黯淡許多。
歌手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看不起的！
嗬嗬，好，真的很好。
唐謹言強忍下胸中的火焰，想起小唐和自己說起的輕柔，盡量緩和地對鄭恩地道：“你怎麽說？”
鄭恩地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的唐謹言，這是第一次他和自己說話沒有帶上黑社會那股有你無我的壓迫感，一時間竟讓鄭恩地有些失神。
“唐社長有所不知，業內anti的事十分常...”
“閉嘴！我問你了嗎？你要裝著寬宏大量，不代表人人都要忍讓，下次我沒問你，你再敢插嘴，apink就等著換經紀人吧。”
唐謹言肩膀一抖，彈開李胖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眼睛紅得像要吃人。
“呼。”
“恩地...鄭恩地，我問你，你是什麽意思？”
“算了吧，唐社長！”
樸初瓏終於受不了場內壓抑的氣氛，大喊出聲。
眾人嚇了一跳，齊刷刷地看著這個深藏不露的妹子。
樸初瓏臉色一紅，手指搓著衣角，挺了挺胸脯。
“唐社長，很感謝你能為我們做到這個份上，隻是，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求求你了！”
說到最後，即便是像樸初瓏那樣堅強的人，語調也微微有了哭腔。
服氣嗎？怎麽會服氣。
委屈嗎？怎麽會不委屈。
可是又能怎麽辦，idol啊，哪能總像舞台上那樣光彩亮麗。
隨著隊長放棄似的一聲大吼，apink的妹子齊齊低下了腦袋。
“呼。”
唐謹言不知道什麽時候點燃了一根煙，火焰一亮一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吞沒了煙卷。
“鄭恩地，不要讓我問第三遍，我不管其他人，告訴我你的答案，現在！立刻！”
鄭恩地咬著嘴唇，抬起頭，笑了。
第一次對著這個害怕，仇恨的黑社會露出了她標誌性的笑眼。
“算...算了吧，唐謹言，夠了，真的夠了。”
聲音有些沙啞，表達地卻很明確。
香煙從手中跌落。
那個敢指著自己鼻子破口大罵，那個敢獨自一個人跑去清涼裏救父親，那個麵對自己推倒都沒有過半分求饒的倔強女孩。
妥協了。
退縮了。
“阿西吧！”
“碰。”
唐謹言一拳打在牆壁上，留下一個紅印，是血跡。
“嗬嗬，ok，ok，你們都是聖人。”
唐謹言攤了攤手，聳了聳肩，再沒有半絲憤憤不平，好像剛才暴怒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隻有創口貼，先將就著用吧，唐先生。”
唐謹言抬起頭，是t-ara裏那個眼睛有點狹長的小姑娘。
“謝謝，不用了，我沒有那麽精貴。”
樸智妍也沒有勉強，將創口貼收了回去，轉身欲走。
“要是換了t-ara...”
唐謹言沒有說完，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他沒有放棄。
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歌手不是他可以看不起的。
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會一直倔強。
“都一樣的。”
樸智妍頭也沒回，短短的四個字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剛一說完，便窩在沙發上，抱著膝蓋將頭埋到膝蓋裏。
“智妍前輩她...她曾經被人罵地到現在還不敢上網。”
鄭恩地看出了唐謹言的疑惑，出聲提醒。
終究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嗬，真是可笑。
什麽時候歌手的尊嚴，idol的骨氣，需要自己一個黑社會去維護了？
你他媽的算老幾啊。
唐謹言閉上了眼睛，沉思著。誰也沒有出聲打擾他，隻是默默地等著他的回答。
“喂，怎麽？還不放開？小心老子告你！”
“哈哈哈，剛才還拽的和什麽似的，打我？你們等著吧，apink，t-ara，還有你，什麽狗屁保安公司的暴力狂，殺人犯，我一個都不會漏了。”
額，什麽情況，隻是上個廁所的時間，劇情都進行到這了？
小唐拎著零食從外麵走進來，隨手一丟，背包砸在anti頭上。剛仰起頭叫囂的anti又被砸了下去。
“草，你他媽的，還有你，我也要告你！你等著坐牢吧！”
那邊的大佬似的人物都不敢動手了，自己竟然被這不知道從哪來的毛頭小子給砸了，換了誰，誰也不舒服。
“哈？你說什麽？你要告我？”
小唐蹲下身子，圍著anti的腦袋看了又看，很想知道裏麵是什麽構造。
“啪。”
一個清晰的掌印印在了anti左臉，扇的anti有點懵。
“還告嗎？”
“告，你...”
“啪。”
又一個，現在對稱了。
“還告嗎？”
“老子操你...”
“啪。”
“啪。”
小唐淡漠著眼，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再也沒有問過anti告不告的問題，隻是重複著扇巴掌的動作。
等到小唐打累了，anti的臉早已腫的和豬頭一樣。
“刷。”
小唐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貼著anti的臉滑了滑。冰冷的觸感讓anti一個哆嗦。
“來，再說一句你要告我。”
“不...不告了。”
“我的話你沒聽見？是不是要我用刀在你臉上刻下來？”
“告...我告你。”
“啪。”
又是一個巴掌落下。
anti嗚嗚著看向小唐，眼中滿是不解。
告也打，不告也打？
“哦，我看你左右不太對稱，幫你個忙，不用謝我。”
小唐站起身，從袋子裏取出一個蘋果，熟練地削去皮遞給了唐謹言。
“哥，這sb說要告我們。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有種的，黑社會都敢告，你說他家裏是不是沒人，這麽豁的出去。”
唐謹言接過蘋果，咬了一口，笑了。方才想要去暴打anti一頓的想法也淡了下來。
“是挺傻的，不過這種人是越來越少了，遇見一個少一個，難得碰到也挺有意思。”
小唐讚同地點點頭，又取出一個蘋果擦了擦，直接吃了起來。
“是挺有意思，也就是他運氣好，碰到我們這些講道理的黑社會，不然，嘖嘖，明年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唐謹言深有同感，搭著小唐的肩膀從anti身上踏過，這個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清涼裏雖然暗，卻好過沒有這些憋屈氣。
這個世界的光明還是留給那些聖人，聖母吧，自己有著黑暗就好。
眾人看著遠去的兩人，麵麵相覷，默契地都沒有開口。
“對了，你吃蘋果都不削皮的嗎？”
“不啊，我一般都削皮的。”
“那你這次怎麽不削皮。”
“哦，你說這個啊，我就帶了一把刀，剛碰到了那sb臉上的血，我覺得不削比削了更衛生，所以幹脆直接吃了。”
“草，那我呢？你惡心我就不惡心？你就這麽直接給我吃了？”
“額，哥，別在意那些細節嘛，咱們老家有句老話，‘不幹不淨，吃了沒病’，你就將就下唄。”
“嗬，怎麽說都是你有理。對了，那個空瓶子是你丟的吧？”
“什...什麽空瓶子，我不知道。”
“別裝了，我看著你喝的我能不知道？不然我為什麽隻抓那sb一個人，沒去找第二個，回去好好練練飛鏢，別盡給我丟人。就你那水準，清涼裏穿開襠褲的都比你丟的準。”
“......”
“叮，玩家完成隱藏任務‘唐謹言的嘴炮’，長期嘲諷唐謹言的你，終於被他嘲笑不如開襠褲，為了彌補你受傷的心靈，獲得一周小說延長時間。”
“叮，玩家觸發隱藏任務‘穿越玩家的尊嚴’，你被小說主角唐謹言鄙視了，請在一個禮拜內戰勝唐謹言一次，失敗懲罰，返回現實世界，獎勵視挑戰項目而定。”
成功了？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