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座落在大西南的一處深山中。這裏有山有水,與世隔絕,村裏的人沿襲著祖先們的傳統,過著ri出而作、ri落而息的生活。


    杏花村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男人們整天都提著鳥籠在山前山後轉悠,清閑得很。而女人們就在田地裏勞作。


    熱天的時候,女人們挽著長發,穿著輕薄的上衣在莊稼地裏揮舞鋤頭,ri頭毒辣,中午的時候,女人們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濕,薄薄的衣服貼在女人們肥美的身上,兩團綿軟在莊稼地裏晃悠,因為弓著身,兩瓣肥臀暴露在ri頭下,煞是惹眼。


    興許是一方水養一方人,杏花村雖然與世隔絕,但這裏的杏子林漫山遍野,遠遠望去,碧油油的一片。每到收成的時候,村民們都會收獲如山的杏子,杏子風幹後能存放好幾年,是村民們主要的糧食,因此,杏花村的人從不知道什麽是饑荒,可謂一奇。


    杏子釀成杏子酒,味道甘甜,女人喝了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加之杏花村不遠處有一泓常年不枯的山泉,村裏人謂之“貴妃河”,因為家裏沒有自來水,女人們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後,就常去貴妃河洗澡解乏,如此累年累月的,杏花村的女人們一個個竟被洗得白白嫩嫩的,饞死了那些個遊手好閑的男人。所以,村子裏常會傳出一些男上女下的風流事。


    這天中午,ri頭正毒,王騰手裏握著鋤頭,卯足了勁,正一鋤一鋤地翻著玉米地裏的雜草。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下,把他的眼睛咬得生疼。毒辣的太陽照在他光膀子的上身,紅通通的,像被火烤紅的一般。半人來高的玉米葉子如刀子一般,不時刮在他通紅的身上。王騰微閉上被汗水咬得火辣辣的雙眼,更加賣力的幹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分散注意力,使得他身上不那麽疼。


    不遠處,王騰的大姐劉豔這時候正蹲在玉米地裏拔草,她下身穿一條自家縫製的大紅包裙,被裹著的雙臀脹鼓鼓的,因為天熱,齊膝的包裙這時候已經被她挽到大腿,白花花的肥肉在陽光下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光芒,滑膩肥嫩,被包裙遮蔽著的大腿根部黑漆漆的,偶爾也會暴露出雙腿間的白sè布料。因為天熱,劉豔早把外套丟在地裏,上身隻穿一件薄薄的花布緊身汗衫,汗衫沒有袖子,可以看到她腋下的白sè內衣緊緊包裹著她胸前的肥碩。


    見王騰的膀子被太陽曬得火辣辣的,劉豔不忍心,就丟下手裏拔的雜草,攏了攏衣裙,起身走到王騰麵前說:“弟,天熱,歇會吧!”說著,也不管王騰願不願意,取了王騰手中的鋤頭便走到玉米地裏的yin涼處坐下,旋即又朝王騰招了招手,“快到豔姐這裏來。”


    雖說王騰是他養父劉明全領養的,不過劉明全對他卻比親生兒子還好。王騰和村裏的其他同齡人不一樣,他打小就被劉明全送到鎮上去讀書,從記事起,他就發誓要孝順劉明全,所以讀書很賣力,成績也好,在鎮裏都是出了名的。


    他原本打算將來考個大學,在城裏找份工作買套房子,然後接劉明全去享福。誰知道在半年前,劉明全久病不治去世,王騰趕回來的時候,劉明全已經在村長的cāo持下落土為安。


    不久之後,嫁在鄰村的大姐劉豔家裏也出了事,她家的男人在深山被毒蛇咬死,劉豔結婚才一年不到,無兒無女,男人死後,受盡了叔伯鄰裏的欺負。王騰得知後,親自牽著騾子去把劉豔接回杏花村的老家。


    王騰的二姐劉麗隻比王騰大一個月,在鎮上讀師範,眼下馬上畢業,正是最關鍵的時刻。小妹劉小美今年才十二歲,還在鄰村小學讀六年級,也是耽誤不得。


    沒辦法,王騰隻得放棄學業,退學回杏花村cāo持這個家。


    看到大姐劉豔盤腿坐在yin涼處喊自己,王騰便笑嗬嗬地走到她身邊坐下,有些埋怨地說:“豔姐,叫你在家裏歇著你不聽,非要來地裏幫忙。”說話間,王騰不經意地瞥見劉豔胸前鼓脹的綿軟,汗水把劉豔的汗衫浸透,這時候薄薄的緊身汗衫貼在她豐盈的身上,勾勒出她胸前圓潤而飽滿的肥肉,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看得王騰口幹舌燥。


    劉豔的臉刷一下就紅了,要知道她隻比王騰大六歲,今年才二十四,正是花一樣的年齡,而且又是新婚喪夫,一年多沒做那男上女下的事情,正是饑渴難耐的時候。這時候見王騰盯著自己的胸脯看,劉豔一聲嚶嚀,雙手不經意般護住胸口,沒頭沒腦般說:“這天真熱!”


    雖然姐弟倆沒有血親,但王騰對自家的豔姐曆來敬重,不敢再多看,暗自吞了口口水,就要別過頭去。


    哪知道劉豔見王騰臉上全是汗珠,心想這樣多不舒服啊,便從兜裏摸出一方手帕探到王騰身旁去擦拭:“弟,讓姐給你擦擦。”說著,手帕已經開始擦拭王騰額頭的汗珠。


    王騰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聞到一股異樣的香味,那是劉豔貼身揣著的手帕散發出來的,也就是說,這香味其實就是劉豔身上的體香。一股濃濃的肉香混著淡淡的香汗,未經男女之事的王騰一下子就慌了,隻覺得麵紅耳赤,雙腿間的寶貝也在不經意間起杆。王騰心中大呼要命,忙要彎腰掩飾。


    姐弟倆原先是麵對麵坐著的,劉豔這時候給王騰擦臉上汗水的動作,是曲著雙膝身體前探,正巧胸前大片大片的白花花就展露在了王騰麵前。王騰這麽一彎腰,整張臉都幾乎要湊到那波瀾壯闊的軟玉之上。


    劉豔的身體也是隨之一晃,險些就要被王騰推倒在地,她條件反shè般雙手抱住王騰的腰,這才止了摔倒之勢。


    如此一來,兩人竟成了擁抱之態,王騰的整張臉湊在劉豔胸口,而劉豔挺著身體抱住王騰的腰。


    興許是因為害羞激動,劉豔這會心跳得厲害,伴隨著呼氣吸氣,胸前的溫香在王騰眼前如歡快的兔子一般。王騰隻覺得口幹舌燥,伴隨著喉部一聲咕咕吞咽口水的聲音,他忽然一把將劉豔整個人抱在了懷裏。


    “啊……”劉豔一聲輕吟,隻覺得魂兒都飛了,明明想要推開王騰,但身上就是使不出勁兒來,甚至覺得雙腿間濕漉漉的。仿佛回到了新婚燕爾洞房花燭之夜,她的男人將她摟在懷裏的時候一般。


    王騰乍一抱住劉豔,隻覺得她的身上軟得柔若無骨,尤其他掌心處握著的雙股,更是肥膩溫軟,王騰不敢放肆,隻得這麽輕輕地抓那兩瓣肥臀,隔著大紅的包裙和一條隱約可以觸摸到的內褲痕跡,王騰雙腿間的寶貝兒越發火熱挺拔,陣陣燥熱自小腹升騰而起。再低頭看到眼前半露半掩的肥膩雙峰,王騰的寶貝兒甚至傳來陣陣濕潤,就好像撒尿了一般。


    劉豔感覺到王騰身上火辣辣的,隻覺得渾身燥熱,雙腿間也是濕濕的,但終於還是生出理智,一把推開王騰,而後攏了攏早已褪到大腿的包裙,紅著臉低聲說:“弟,該幹活了,等會姐還想去貴妃河洗澡哩!”說話間,她順了順衣領,把一雙挺拔的柔軟遮蓋得嚴嚴實實。


    王騰看到她柔軟處隱約可見的胸罩褶皺,雙腿間那堅硬的寶貝兒像是吞了火一般難受,卻又發作不得,隻得吆喝著又去鋤草。


    很快,太陽便落山了,在劉豔的催促下,王騰才將鋤頭藏在了玉米地深處,收拾了一番,兩人一前一後朝貴妃河而去。


    因為蹲坐在玉米地裏拔草,一整天下來,劉豔穿的紅布包裙這時候雙臀處有兩個黃sè的泥巴印子,伴隨著劉豔走路的扭動,那兩個黃sè的泥巴引子看上去甚是紮眼,王騰心想,它們得該多幸福啊。


    而且雖說劉豔的身高隻有一米六,但身材極為勻稱,前凸後翹的,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火紅的包裙把她的肥臀包裹得豐盈無比,現在又是在爬山路,王騰走在後麵,看到劉豔那兩瓣扭動的柔膩,中午剛剛壓下去的火熱再次滋生。


    很快,兩人便來到貴妃河。


    貴妃河座落在山坳深處,河岸兩邊長滿了野花野草,使得貴妃河極為隱蔽,真個是熱天衝涼洗澡的好地方。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ri落西山,晚風習習,站在河岸邊非常清爽,王騰打了個激靈,心裏的yu念也隨之丟了七八分。


    王騰小的時候,劉豔也常帶他來這貴妃河洗澡,不過後來王騰去鎮上讀書,姐弟倆便沒有再來這裏洗過澡。今天倒算是王騰懂事以來,第一次和劉豔在這貴妃河洗澡。


    女人天生愛水,劉豔自也不例外,加之熱了一天,她的身上早被汗水浸得濕濕的,貼在身上非常難受,這時候見到貴妃河,她就歡喜得跟小姑娘似的,哼著小曲兒跑到河岸邊的一塊石板上就開始脫鞋。


    因為在地裏勞作,所以劉豔隻穿了一雙布鞋,並沒有穿襪子。所以,她三兩下就脫了鞋,露出她白花花的腳板。劉豔的雙腳長得極為jing致,五根腳趾頭緊緊的並攏在一起,像極了快要綻放的杏花。


    “嘩嘩嘩!”


    劉豔想也不想,一雙腳丫子浸入河水中搗弄,一時間,陣陣清涼從她腳板傳到身體的每一處細胞,舒服得她歡天喜地。見王騰遠遠的站著,她便說:“弟,你不下河遊泳嗎?”


    王騰紅著臉,支支吾吾。劉豔覺得奇怪,又問:“咋的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王騰無法,隻得說實話:“我……我沒有穿內褲……”


    “……”劉豔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不過身為大姐的她也沒有多想,朝王騰招了招手,示意王騰到她身邊來。


    這時候劉豔的雙腳一直到大腿都浸泡在河水裏,紅sè的包裙高高地挽在大腿根部,王騰走過來乍一看到劉豔白花花的大腿和根部隱約可見的白sè內褲,心裏又開始不自在起來,口幹舌燥,兩腿間的寶貝兒騰的一下抬頭。他趕緊坐到石板上,一言不發,時不時瞟一眼劉豔的大腿。


    劉豔見王騰臉紅,撲哧一聲笑出來,笑得花枝亂顫,身上被汗衫裹著的白肉一跳一跳的,笑得累了,她才說:“弟,在水裏沒穿內褲能咋的?別人又看不到。”說話間,她起身站到河裏,河岸邊的水齊膝,她雙手提著裙子,說,“你躲到遠處的石頭後麵,姐要脫衣服褲子下水了。”說罷這話,她的心跳得撲通撲通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不許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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